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开会的时候进来打扰。
只是在见到来人时却换了一副表情。
“勋先生,您怎么来了?”
闯入房间的男子面容肃穆,一张脸冰冷而严峻,似是雪上顶亘古不化的冰块。
“王局长这是不欢迎我?”
“哪里哪里,我们刚好在讨论案情,需要勋先生的指教呢。”
男子眸光冰冷地扫视周围,缓缓开口:“是那起车祸案?”
“是是,我刚准备说,因为按照监控视频……”
“这件事不是很清楚吗?买凶杀人,忠心耿耿的老司机在关键时刻护住冬檬,肇事者咎由自取意外身亡,难道还需要讨论?”
被打断话语的中年男子面上掠过愕然,却很快恢复成笑脸。
“对,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冬檬小姐即将比赛,这也是为国争光的事,我们不能打扰人家,就算录口供也要晚点再说嘛,何况冬小姐还是受害人,我们的重点当然要放在究竟是谁买凶杀人上嘛。”
其余的人都张大嘴巴,看着中年男子如此快速地变脸戏法。
您……刚才真是这么想的?
“勋先生,您觉得呢。”
眼看着说得口干舌燥,都没有换来对方一个笑脸,中年男子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这个说法还可以,报告上就这样写吧。”
“是是是。”
看着冰块男转身出门,中年男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身后愣住的人们才终于解冻,叽叽喳喳地凑了上来。
“头,这个人是谁啊,您也变得太快了吧。”
“是啊,给我们说说呗。”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适才还笑意盈盈的面颊瞬间沉下了。
“都皮痒了是吧,还敢问,这位爷在京都可没几个能得罪得起。”
有脑子灵活的忽然发问道:“刚才您叫他勋先生,难道是勋家的人?”
中年男子翻了个白眼,准备离开,却抵不过手下人渴求的目光,便压低声音道:“这就是勋家最有出息那位,知道是谁了吧?以后出门眼睛都放亮点,千万别得罪了这位爷。”
众人皆露出又恍然又震惊的表情。
“艾玛,刚才也没握个手,说不定还能沾到点仙气呢,见到这位爷可不容易啊。”
“他的活动范围不一直是南边嘛,据说累计起来的军功都可以绕我们警局一圈了,人称铁面无私就是他了。”
“何止铁面无私啊,听过南勋北风了没,指的就是他和风少爷,勋家为什么会帮冬檬呢?难道是勋烈的关系,那也不会惊动这位爷吧。”
“原来是他!”有反应慢的现在才明白过来,激动地失声道:“勋……”
“嘘。”很快有人上来捂住他的嘴,哑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
“饶了我,风少爷,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几个男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风凌坐在宽背梨花木的太师椅,面无表情地一一看了过去。
地面被染成一片赤色,风凌却依旧没有喊停的意思。
“风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我们这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否则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动手啊。”
打头的男人叩首砰砰作响,几乎将脑浆子磕出来,眼看着风凌没有反应,男人一步一挪地跪上前,想要抱住风凌的脚踝,旁边立着的彪形大汉却很快拖着他向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接近风少?”
“噗。”男人吐出混合着血水的两颗牙齿,含糊不清地继续求饶。
“求求您,求您……”
面对这样的惨状,风凌的目光却越发沉下,狠辣的模样不复平日里面对女将军的乖巧。
“求我,你这样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求我?”风凌冷笑着挥手:“好好问一问,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买凶杀人,呵,这群杂碎还以为自己的手能干净?”
旁边立着的人齐齐低头应是,模样要多恭敬有多恭敬,磕头的人却如丧考妣,一个个哭喊着求饶。
“当初既然敢做这草菅人命的买卖,就要想到湿了鞋的一天。”风凌轻声道:“死,对你们来说,将会是最奢望的享受。”
随着风凌脚步离开,彪形大汉们目光怜悯地看着眼前几人。
风少爷向来言出必行,这些人必然会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八个字诠释到极致。
几人涕泗横流,心中的后悔到了极致,当初付钱的金主做事极其隐蔽,似是早就想到他们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连影子都没有出现,他们就算想招供也招不出什么啊……
风凌从暗门走出,眸中有着深深的担忧。
总想着女将军能保护好自己,却忘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当看到冬檬身上那些伤口时,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他恨不能受伤的是自己。
那些亡命之徒虽然没什么价值,他也一定要把自己女人的伤痛百倍乃至于千倍的还回来。
冬檬是他的命,敢伤害冬檬就要承受他的雷霆震怒。
“韩家,果然是活得太愉快了。”
风凌看向远方,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韩家那只老狐狸,脱不开关系。
——
“王伯,您感觉怎么样?”冬檬坐在病床前喂老人吃饭,眸中满是关切。
王伯笑着看向冬檬,伸手想要接过饭碗:“小老板,我骨折的是腿,不是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冬檬微笑着摇头,态度坚决地举着饭匙:“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把我当成女儿看就好,不要和我客气。”
“唉,哪能称得上救命恩人呢,后来我才想到,您上次看艺人们吊威亚,自己都可以不用钢丝就表演飞檐走壁,如果没有我这个累赘,可能早就可以离开了。”
冬檬故作不悦道:“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没有您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老人还想说什么,却在冬檬的目光下只好摇摇头,乖乖张嘴吃饭,似是被照顾的孩子一般,旁边的病友们看着都露出会心微笑,夸赞冬檬人好。
寻常老板一个个架子大得很,哪有那个耐心和脾气,就算下属救了他们的命,大多数也会觉得是应该的。
时钟指到七点,护士温柔地提醒着,眼看过了探病时间,冬檬笑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她的伤势并不重,如果不是担心王伯的伤势,她自己回家就可以处理。
所以这两天和平常一样在公司处理事务,只是提早下班来医院照顾王伯。
和病房内的人们告别,女将军从医院走出,放在包里的手机疯狂亮着,却被进入医院前将其调成静音的主人忽视了。
冬檬朝着地铁站方向前进,浑然不知即将面对的一切。
与此同时,在距离医院两条街的地方,两辆汽车疯狂追逐着。
“妈的,跟紧,今天可是唯一一次的机会,看老子被灭了那个***。”
靠后的黑色轿车不断提速,横冲直撞地无视往来人群,面颊带着一片嗜血的神色。
前面的汽车却要注意避开行人,因此距离被不断拉近。
车上坐着的赫然是才从警局走出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男人面沉如水,却丝毫不见慌乱。
眼看着距离虽然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追上,坐在副驾驶头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不耐烦了。
“***快点,磨磨唧唧开个毛线,给老子踩油门,撞死个把人有什么关系。”
“大、大哥,转速已经不能再提了,我们抢来的这一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车。”
“废物!”刀疤男一把扇上司机脑袋,车辆一偏,撞飞旁边的水果摊,差点殃及到旁边的大婶,距离再次拉远。
“你***昨晚干嘛去了,腿真特么软,草,给老子追啊。”
一追一跑,沿途一路的谩骂声,有些人甚至想要寻找摄影机。
尼玛,拍电影现在都这么狂野嘛。
眼看这距离越来越拉近,后面车辆中男人的表情越发焦急,反倒前面被不断接近的勋家男子面无表情,看向倒车镜的目光仿若寒霜。
“该死的老鼠们。”男人冷哼,猛打方向盘,后面跟着的车辆措手不及,转弯时发出难听的刺溜声。
“该死的,距离又被甩远了。”头顶刀疤的男人越发不耐烦,冷喝一声:“掏家伙吧!”
手下的人均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向大哥:“这……这么多人,我们就这样动手?”
刀疤男凶神恶煞地看了过去:“***,老子说开枪就开枪,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负责,妈的,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逃走?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出现第二次。”
虽然心知就算有什么事,面前这个老大多半会拿自己顶缸,但面对盛怒中的刀疤男,众多小弟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掏出枪,从窗口伸出对准前方车辆。
一阵乒乓乱响过后,前方冰块似的男人终于色变。
“竟然在这里开枪。”
按照他的车技,这些子弹射中他的几率并不大,偏偏周围的群众太多,他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坐视这些普通人的伤亡。
将车停在路边,小弟们眼睁睁看着男人面色冷峻地从车中走出,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欢欣鼓舞来形容。
“老、老大,他出来了,我们再开枪吧。”
“***,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们只能生擒,谁敢对勋家的人开枪。”
刀疤男狠狠在对方脑袋上拍了一把,真是蠢货,刚才开枪也是赌勋家的男人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逃跑,又不是真的干掉他。
这可是勋家最得意的子弟,可以绑架谈条件,也可以交给那些金三角或者非洲的大佬换东西,但万万不能一枪崩了他,否则疯狂的勋家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复仇。
“走,我们都下车,枪也给我举着!”
手下人又不明白了:“老大,不是不能干掉他吗?”
“***猪脑子啊,威胁懂不懂。”
远远看着那群人,年轻男子硬朗的面颊闪过不屑。
没想到竟然会栽在这群瘪三手中,果然常年趟河湿了脚。
如果不是今天为了弟弟那个不知所谓的经纪人,在回来的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