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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伊玲登时吓了一跳,女洗手间出现男人的笑声,带不带这么惊悚的啊!
“夫人好雅致啊。”
伊玲看向门口,眼睛瞪得老大,“古正霖,这是女士洗手间!”
“嗯,我认字。”
伊玲也是吃了三十多年的大米长大的,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各路男人,当下就皱起了眉,镇定了,同时手也懒得烘干了,走到门边淡道,“古正霖,没人和你说过闯进女士卫生间的男人,都会被当做变态吗?麻烦你让一下。”
“不让。”古正霖嘴上说着,一边在伊玲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伸头在伊玲的唇上亲了一下,“变态吗,我现在告诉你真正变态是什么样的。”
伊玲头一次被纪文以外的男人亲,当时就愣了。
而更让伊玲愣得不知所措的是纪文突然开门走了进来,“古老板,麻烦请你清楚一件事,这是我妻子,不是单身女性,调|情还请另找。”
“纪,纪文……”
纪文沉着脸抓住伊玲的手,不愿多待一秒的走了出去。
、014章 混乱
伊玲的手腕,被纪文抓得痛了,整张脸都堆到了一起。
纪文的力气极大,脚下生风急速而行,就那么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浑身都是戾气。
伊玲忍着疼,提着裙子,小步跑着才跟得上他。
这也就是纪文,这要是纪舟跟她来这么一出,伊玲肯定要骂他是不是身后被特么的十条大狼狗追着了啊!
一路从洗手间走到酒店大门,有好几个人见到纪文要上来敬酒打招呼,纪文全部漠视,气焰高燃,气场逼人。
从后面看着纪文的侧脸,深沉冷冽,咬肌紧绷,肖想他准是看到她和那个古正霖嘴对嘴了。
但伊玲被人亲了,本就委屈,再被纪文这么个态度一对待,登时就从委屈变成无法言喻的难过了。要是新婚夫妻信任度不够高也成,没问题,误会就误会了,感情不深不能赖对方是吧,但咱们都结婚多少年了?这么点小屁事儿你就跟我来冷暴力?
伊玲在纪文身后屁颠颠跟着,这么一想,满腔怒火蹭地就燃了起来,比纪文的更旺。
“纪文,你给我放手!”伊玲的手腕像是立刻要脱臼了,又急又气的开了口。
纪文就跟没听见似的,一路将她拽到酒店门外,径自要向停车场走过去,这架势好像要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把她给处理,给作了似的!
“放手!”伊玲耍横,气急败坏的挣脱着纪文的手,狠狠一甩。
伊玲的手腕被他握得已经不回血了,不只腕间有一条宽宽的白道,甚至还有他五指按压下的指印。
伊玲感觉脉搏突突地跳着,是真疼,感觉骨头都快碎了。
纪文皱着眉,眉间出现了深邃的川字,满脸都是愧疚,但却任何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发一语的拉过伊玲的手,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腕。
“纪文我问你,我今天要是不只被他亲了,我还被他抱了,还跟他上床了,你是不是准备当场掐死我啊?”伊玲冷着脸从纪文手中抽出手腕。
“对不起。”纪文又将伊玲的手拉了回来,垂着眼眸,温柔又愧疚地揉着,“还疼吗?”
“你还没回答我!”伊玲摆着脸,边回想着刚才那一幕究竟哪里有蹊跷,让纪文有那么大反应,一个亲吻他至于如此吗,而且她才是被亲的“受害者”吧?就是吃醋也不至于搞得跟目视她出轨了似的吧?
夜里,街道两旁的路灯亮化灯柔和又静谧,偶尔来往的车辆也是匀速行进,噪音极小。酒店门前的保安,目不斜视的目视前方,和石狮子保持同个方向而视,喷泉里清澈的水哗啦啦流着,泉水叮咚。
周边环境是如此安好,两个人却陷入了令伊玲恼火的沉默。
纪文冷硬的侧脸,渐渐变得柔和,但依旧没有只字回答,杵在她面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手腕。
伊玲被纪文的态度气得浑身都发抖了,最后转身背对着他,磨着牙恨声道,“晚上我去酒店住,你自己回去吧!”抬脚离开。
纪文的喉结动了动,挽留的话终于说出口,“老婆。”
伊玲脚步一顿,一颗心蓦地软了。
纪文逐步走近伊玲,从她身后环住她腰,轻叹了口气,在她发顶印下轻轻一吻。
伊玲心软得一塌糊涂,这莫名其妙的一场架,真是乌龙,闲得没事儿干了么这是。
伊玲刚想回头去回抱住纪文,就听纪文轻道,“晚上,盖好被子。”
这几个字把伊玲给气得啊,好悬没当场给气吐血了,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跑了。
三楼并肩站在阳台上的两个男人,将纪文和伊玲吵架的场景尽收眼底。
“他知道你的目的。”童侨朗收回视线,神色复杂地投向古正霖。
“他能查出来是我将你救出来的,自然能想得到我今天邀请他来,就是想让伊玲看到你,不过你却没给我面子……我听说他智商一百七,智商确实很高。”
“所以,现在的场景,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童侨朗叹道,“那四年已经过去了,你真的不用为我报复他。”
古正霖缓缓勾起了一边唇角,轻道:“当然要……而且你知道,人在没有对手的时候,倒是希望能够出现一个不相上下的对手。”
到现在为止,伊玲应该都不知道他突然去监狱当医生的真正原因,又怎么可能将他的身份告诉伊玲。纪文隐瞒了太多事,这就是他的弱点。
比如吵架,他都给不出伊玲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此时的失态,只有一个原因——他在怕,怕童侨朗出现,怕伊玲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怕伊玲不要他了。
不知道这个看似强大却很缺乏安全感的对手,他需要花多久能给击败呢,一年,还是不过一个月?
伊玲身上压根没钱没身份证,要说朋友,也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高承爵的老婆了,可人俩是新婚,她不好去找他们,那再就是店里那几个员工,可她一堂堂老板,拉不下面去找她们啊。
没辙,伊玲只好硬着脸皮给罗佳去了电话。
罗佳正好也和纪寒冷战中呢,一个人住酒店,一接到伊玲的电话,虽然因为一些陈年旧事有些心烦,但好歹有个人可以说话了,便把伊玲接了去。
好么,亲妯娌俩倒是成了难姐难妹了。
俩人再交流交流,又在房间里要了好几瓶酒,空腹开喝。
罗佳闹心纪寒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总觉着他心里还装着伊玲。
伊玲闹心的是纪文一定隐瞒了她很多事,今天他莫名其妙的冷下脸绝对有问题。
罗佳也是个妙人,脑袋转得很快,看到伊玲一口接着一口的往肚里灌酒,不动声色地问她,“大嫂,你和大哥之间,就是之前这四年,究竟怎么了?就因为你没保住那个孩子?”
伊玲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想着想着就哭了,将在心里藏了四年的话抽抽噎噎的说了出来,“你大哥他一直恨我!恨我!我不就是发生车祸,一不小心没保住孩子吗!我不就是再也生不了了吗!他居然能狠下心跑到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四年!他,他居然真得忍心扔我四年……”
“啥,啥么?”罗佳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嫂再也生不了了?
伊玲哭得惊天动地的,“他恨我,所以他懒得看我……罗佳,我跟你说,世上每个男人结婚都是为了生孩子,不是为了爱!婚前口口声声说的爱都是放屁!他妈的都是混蛋,混蛋!混蛋!!”
这一晚多少有点不太平。
晚宴结束,童侨朗有事先离开了,纪舟听他哥说他和伊玲先走了,最后就是谁和谁来的,谁和谁走。
然而纪舟和童可雨刚走出酒店,就被人闹了起来。
童可雨那位有了外遇的人渣丈夫,正坐在酒店门前的喷泉旁,扮演着苦苦等待失望老婆回家的苦逼角色。
汤松浑身被喷泉溅湿,手边握着半瓶酒,一身酒气,并且衣冠不整,当真是一脸衰样,谁看谁都不想再看第二眼,离得远远的。
醉鬼什么的最吓人最烦人最恶心人了……
汤松本是手中还夹着根烟的,毕竟夹着烟的落魄男人最容易让人心软了是吧,就是谁知喷泉忒狠了点,一浇下来,香烟顿时灭了。
汤松余光注意到了熟悉的身影,立刻站起身,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他刚才被古正霖赶了出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就等着这一出呢。
但他没听到童可雨对身边纪舟讽刺的话。
童可雨一脸鄙夷地说:“看到没,就那个准备跟我扮可怜的男人,我老公,我现在一想起我居然一门心思跟他那么久,就觉着恶心……他叫汤松,现在看起来像不像落汤鸡?”
这是纪舟头一次站在已婚妇女身边,眼看着已婚妇女的丈夫踉跄地向他走过来,感觉上有那么丁点微妙——好刺激啊哈哈哈哈。
纪舟笑嘻嘻地在童可雨耳边说:“他是来求和的是吧?小雨妹妹我跟你说,一会儿他要是跪下来求你了,你心软要跟他复合的话,我就听你们俩墙角去,你要是还掉眼泪了,我就在你家窗户上挖个洞专门瞧你们俩用什么体位……”
童可雨两眼一瞪就要骂他下流猥琐龌龊,可还没等童可雨发狂,汤松就哐当一声,朝着她跪了下去。
纪舟皱着小脸立即配合着怪声怪气地“哎哟”了一声,疼不疼啊大哥,他瞅着都疼。
“你干什么呢这是!”跟着童可雨一同出来的几人都看了过来,黑着脸抬脚踢汤松,“你给我起来!”
“我不起!可雨,你别跟我离婚,我求求你了。我跟她分手了,我真跟她分手了,是她一直缠着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汤松满身是水,湿哒哒的,看着还真有点可怜,就是可惜他之前出的那破事儿委实太恶心了,童可雨丁点同情心都升不起来。
汤松又没脸没皮的凑近童可雨,抬手抓着童可雨的裙摆,眼瞅着就要行大礼扣头了,纪舟终于发飙,抱着手臂,歪着嘴,“可雨,你现男友可在你身边呢,还让你前男友跟这磕头作揖的你这是还想和他复合?”
童可雨当时就愣了,“你瞎说什么呢?”
“可雨?”汤松突然就站了起来,这会儿也不里倒歪斜了,一双眼睛亮得跟灯片似的。
纪舟全然不将以质问口气向他发问的汤松放在眼里,搂住童可雨的腰,回头就亲了一口童可雨。纪舟还吻得特别逼真,舌头虽然没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