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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察连科哈哈大笑道:“是啊,不过这一切我还得感谢您。如果没有您的计划我现在应该还在德黑兰跟那些阿拉伯人扯皮呢!”
“当然”我也认为外交官不是一个好职业。连句真话都不能讲,真的令人很郁闷。”李浩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深有感触的说道。
“您说的太对了,我也有同样的感受。现在好了”您不再是联合国秘书长特使,我也不再是苏联大使,咱们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了,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啊!”网察连科哈哈大笑道。李浩指了指冈察连科的口袋,好奇的问了一句:“网察连科先生,难道您现在戒酒了?您的酒壶呢?”
“哦,李先生,说实话我还真不喜欢穿西服。西服的口袋根本就装不下酒壶,我现在不得不一小时回房间喝一口,有时候甚至更长。”冈察连科拍了拍西装口袋,苦着脸埋怨道。
网察连科之所以这么急的拉着李浩,是因为他有一件事需要求李浩帮忙。这件事很私人、也很麻烦,但这件事对李浩来说却易如反掌。
二人客套了几句后,网察连科看了看周围没人,便低声的说道:“李先生,我个人想请您帮一个忙。不过请您放心”这件事对您来说算不上什么事情。但我却很难办到。”
李浩见网察连科鬼鬼祟祟的样子,顿时起了好奇心,笑问道:“是吗?既然是这样,那我肯定会帮忙了。您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真是太感谢了”李先生!其实您是知道的,我当外交官的时候”可以将家眷带在身边。但我现在不再是外交官了,那我的老婆和孩子将不得不回国。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将我的两个儿子送到资本主义美国吃吃苦,等他们将来长大了以后”再接回来建设国家”
看着网察连科一本正经的样子,李浩的肚子都要笑疼了,但还是问道:“这件事很容易啊!买张机票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需要我来帮忙呢?”
“李先生,我的身份特殊嘛!一旦美国政府发现是我的孩子,那肯定会大肆宣扬,这样一来”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就是孩子们在美国举目无亲的,我想照顾也照顾不了,所以这才请您帮这个忙。”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浩看到冈察连科流露出浓浓的舔犊之情,连忙说道:“网察连科先生,这个忙我帮定了。这样”我先给您的两个儿子搞个琉球群岛的身份,然后再前往美国。到了美国那边您就不用担心了,我在纽约联合国总部有维和队员,让他们照顾您的两位公子,怎么样?”
“好,好,真是太好了!”冈察连科站了起来,紧握着李浩的手感谢道。
李老板当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见网察连科如此的溺爱孩子,便动了拉冈察连科下水的心思。于是笑道:“网察连科先生。有件事我得提醒您啊!美国的消费是很高的,您让孩子们吃吃苦的愿望让我敬佩,但我还是要建议您多准备点钱,给他们在美国营造一个良好的吃苦环境。”
很显然网察连科对此早有准备,立即在李浩的耳边低语道:“李先生,我准备了二十多万美元,我想应该差不多了吧!”
“什么?哦”网察连科先生,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点钱怎么够两个人在那里生活呢?”李老板怎么也不敢相信,网察连科这个前苏军少将才这点积蓄。
不过他还真冤枉了网察连科,要知道现在的二十万美元对一个苏联少将来说,无疑就是一笔巨款。这还是网察连科仗着斯大林元帅的势,想方设法的贪污受贿所得。换了一般的少将,很可能连两万美元都拿不出来。
冈察连科听说钱不够的时候,顿时急上心头,苦着那张被伏特加烧红的脸,问道:“李先生,这已经是我的全部家当了。要知道这笔钱在苏联,能让我们一家舒舒服服的生活二十年,怎么就会不够呢?”
李老板摇了摇头,郑重的解释道:“网察连科先生,孩子们在那要需要买栋房子吧?一栋像样点的房子,没有个十来万美元根本就下不来!美国人家家有汽车,孩子在那里总不能整天打出租车吧?还有要上学、要吃饭、要买衣服,万一生了点小病,还需要花医疗费,唉!我看您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网察连科顿时傻眼了,暗想自己到哪里去整钱啊?但想到斯大林元帅的年纪越来越大,自己年轻时不懂事总冲在“清洗”运动的第一线,万一哪天斯大林元帅成为了“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那自己很可能就是被清洗的第一对象。
想到这里,网察连科咬了咬牙道:“李先生,我真的就这么多积蓄了。既然别人家的孩子能在美国能生存下来,那我相信我的孩子也能。
李浩这就奇了怪了,暗想网察连科把儿子送去美国的决心,怎么就这么大呢?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铁了心要这么干,那我就给你送条财路。
为了让网察连科在战俘谈判中能把价格压下来,李浩便小心的试探道:“网察连科先生,我们中国有句话叫,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孩子!虽然您的想让孩子们尖美国吃苦,那也得营造个良好的吃苦环邯水北钱不够没关系,的们可以赚嘛!现在就有个机会,就是不知道网察连科先生您愿不愿意试试?”
网察连科当然不是傻子,听到了李浩的暗示,连连摇头道:“李先生,您是指关爱战俘基金会吗?不行”不行,也许您不知道,明天就有一批人从莫斯科过来,有专人负责财务方面的事情。”
“不”您完全想错了,像您这样的人”怎么能干这种不光彩的事呢?我的意思是我们二人合作,想办法把谈判的单价降一降,那中间的部分差价就足够孩子们生活了。”李浩眉飞色舞的抛出了一块骨头。
对穷凶极恶的网察连科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毕竟战俘的买卖少之又少,甚至都没有一个可供参考的定价,高几美元和低几美元很正常。自己的“关爱战俘基金会”动不了手脚,但李浩那里可以。
想到这里,网察连科下定了决心,点头说道:“行,咱们就这么干,那就麻烦李先生了。”
李老板发现自己把“特殊材料”制成的一个苏联田员拿下了。顿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成就感。对”就是成就感!李老板并不缺钱,但亲眼看着一个苏联比。员堕落,无疑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
接下来的事情一帆风顺,第二天莫斯科的大队人马到达后,李浩与冈察连科会长为首的“关爱战俘基金会”进行了三轮激烈的谈判,以九十五美元一人的价格成交。
交易的方式很简单,德国战俘在苏联境内的运输由苏联负责,双方在伊朗边境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这边刚刚谈完,李老板又与“德军战俘营救组织”的格尔德一冯一德泰特先生进行了沟通,声称苏联方面要求每名战俘的价格为一百五十五美元。格尔德码一德泰特先生要比苏联方面爽快的多,一口答应了这个。价格不谈,还额外支付六百万美元作为李浩的打点费用。
正准备与巴列维国王联系,请他给即将到来的德军战俘开放边境的李老板,就迎来了自己的政治顾问夏尔特伯爵。
对于夏尔特的突然到来,李浩十分的狐疑,一边招呼风尘仆仆的夏尔特坐下,一边奇怪的问道:“夏尔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夏尔特接过阿财短来的咖啡。笑道:“老板,我这次可代表梅林特使过来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了您要营救一批德军战俘,便要求我代表他来与您商谈,在伊朗境内设立难民营的事宜。”
李浩暗想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苏联方面、德国方面之外,就给杜勒斯轻描淡写的发过一封电报,怎么梅林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家伙会掺和进来呢?连忙问道:“夏尔特,这件事关梅林什么事儿啊?这些人将来都是要回德国的小在伊朗设立什么难民营啊?”
“梅林先生说德国现在的经济很困难,这么多人一下子涌回去,很可能连吃饭都成问题。所以他才以国际难民组织总干事的身份与伊朗政府协调,准备在伊朗境内设置一个难民营,暂时收容那些德国战俘。等德国那边安排好了之后,再将这些德军战俘分批遣返回国。”
有点意思,李浩发现事情看上去合情合理,但却透出一丝丝的蹊跷。暗想梅林怎么会知道自己帮助德国人营救战俘的?他这么积极的在伊朗设立难民营有什么用意?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李浩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什么的李老板就干脆不想了,总之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既然梅林愿意做好事那就让他做去呗。
新加拉惹丛林的一个茅草棚里,戴笠看着手头上的财务报告感慨万千。
到印尼已经快半年了,他整整烧掉了一千五百多万美元。大部分的钱都用来购买土地安置国内的移民,还有一部分钱用来收买当地的共和政府官员和那些土著王公,最后一笔钱他用来在印尼建立了一个情报网。
所幸的是,互助会自卫军的官兵们对军饷没有要求,武器弹药也有李浩的供应,否则这一千五百万美元仅够养这支不足一万人的军队。
“报松……!”
一声洪亮的报告声,打断了戴笠的沉思,他立即放下手上的材料,对着棚外喊道:“进来!”
苏登少校连忙整了整军装,推开小门迈了进来。见戴笠凝视着自己,连忙立正敬礼道:“叶先生,自卫军少校苏登前来报到,请长官示!”
苏登的母亲是印尼华人,很不幸的是被印尼土著给强了,而苏登就是那个印尼土著的儿子。
迄今为止,苏登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当然他也不想知道是谁。每当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副印尼人的面孔,苏登便异常的愤怒。他恨自己、恨那个赋予自己生命的男人、恨所有把华人不当人的印尼土著。
他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尽管痛恨那个强自己的印尼土著,但还是在别人的白眼和闲言碎语中,默默的把苏登抚养成人。
鉴于苏登的外貌与印尼人别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