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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我不饿,你吃”。朦胧的睡意萦绕在你肢体的各个穴道,你慵懒地回答。
“放在锅里,起来后吃”。婆婆慈爱地说道。
“嗯”
在你还没记忆的童贞时代,父母就外出打工。后来在广东生下是匕也没回来。曾接你去广东读书,你耍尽各种手段还是回到婆婆的脚跟之下。直到你小学五年级,他们回到遵义工作时才将你接到城里。当你第一次看到城区“您已进入雷达检测区域”的标语,城市的危险令你感到莫名的恐惧。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城市的每个角落,你不能像在农村一样,肆意地向山崖推石头,也不能破口大骂河对面山崖的小孩,婆婆曾教导你别骂他们,其他孩子骂时你鼓掌就行,不然容易震破喉咙,以后会患肺结核。但你怎可能听她的?她也就不再多管。当然,到城市你还不能和小伙伴们一起在河里嘻闹打水仗,说也奇怪,农村女孩穿衣游泳的速度居然不亚于男生。城市没什么好的,你看见是匕,仿佛看见犯人一般,他被城市这个无形的牢笼困住,一点也不自由。听说,城市有隐形人带着冰冷的镣考专抓顽皮的小孩。城市的孩子必须要面对一些铁做的器材,还要被培养成下一任隐形人。这些小孩将来修炼成功也会去抓不听话的孩子。他们的一辈子就是服从指导,然后指导别人。从天堂到地狱,他们仅是路过人间,不留一点气息。这就是所谓的来得赤裸,去得洒脱。如果说他们确实有功与人类的发展,那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延续了人类的基因。至于千百年后他们是否存在,没人知道。值得肯定的是他们确实不幸,身上总背负着过重的枷锁。现在却要分点给你,他们多恶毒呢。每周末你都嚷着回家,(你认为自己只有一个家在农村,不喜欢别人说它是老家),父母拗不过你,允许你周六回去。
你想回去骑那头老牛,想爬上树梢吹风。围蚂蚁玩时,中间堆个小岛,四周灌满水,把蚂蚁抓上岛去,再弄一条极小的木棍做桥,等待小岛上埋头乱窜的蚂蚁过桥回家。可正当哪只“偷奸耍滑”的蚂蚁过桥时,你就用婆婆给你烧好的开水从桥上倒下,蚂蚁一烫即死给你带来的快感充斥着整个童年的回忆。你还捉鸟蛋,捅燕窝,给人家南瓜扎洞撒尿……邻居们多次告你爷爷,有奶奶护着,这都不算事儿。你最憎恨偷谷的麻雀,因此用谷子做诱饵捉住他们后,你用毛线套住麻雀腿,吊个两天,它们就不知不觉闭上双眼,一命呜呼。
第二节
渐渐长大,周五赶回家,夜幕早已张开臂膀拥护着你。信步走在刚建好的公路上,任由晚风撩拨你心怀,你又听见大地的呼声,与生俱来的自信帮你冷酷英俊的脸庞吸尽无数的银月精华。你知道此时的皮囊必令无数少女痴狂。赶到家,婆婆的影子唤醒你双脚的疲倦。
“我要鸡蛋羹”
“知道你要回来,早弄好了”婆婆笑着喊道:“哟,热乎乎的”
你也拿出给她买的麻辣:“你的”
“又买些,让你省着,城里什么都贵,自己留着花……”她边接过麻辣边唠叨。
“好吃,妈怎么就不会弄鸡蛋羹呢”
“婆婆这叫绝技,专用来哄孙子的,你妈要是会我拿什么哄你”
“不得了”
几年前的一天,你和她之间发生过唯一的争吵。那次你摔坏水瓢,摔坏手表,摔坏属于爷爷的一切以表达内心的愤懑。那年爷爷刚去世,婆婆突然十分小气,你就把爷爷手表弄坏。她与你呕气,你就故意摔坏了所有的属于爷爷的记忆,包括烧毁爷爷仅存的一张照片。
“就要摔,你能怎样”
“你打我都行额……,砸东西比打我还痛啊”婆婆哭着跺脚。
“你还是不是大人啊?”记不清说了多少气话,只知道这场苏美均不妥协的冷战让你感到全世界都快崩塌,生活竟如此痛苦。你第一次感到不安,迷茫,寻不到生命的支柱。更要命的,是你赌气不吃她的饭,才半天肚子就开始抗议。去她厨房偷饭,吃几口又抹平被你偷过的痕迹。十多天这样僵持着,不知是饿还是内疚,你终于跑去向她道歉。她没说话,什么也没改变。你又开始心安理得地狂吃狂捣蛋。就这样,生活又回到起初的快乐与平静,婆婆也渐渐走出爷爷抛下她时留下的阴影。
第三节
种子发芽,茁壮成长,添枝加叶,树大结果,又到了种子离开的季节。婆婆与你这几年的幸福纪录片因为你去遵义而奢侈地续演着,是匕后来也经常伴你回家。他更多的是与余静一起学习。你当然看出端倪,双方家长好不介意,甚而有些欢喜。他们确实是天生的一对海鸥,共同向往着碧海下的蓝天。可终究无缘,是匕在考上尖子中学后的第一次月考失误后,纵身跳进湘江河,只留下一张纸条:“爸妈,我恨你们;老师,我恨你们;农村的自私鬼,我恨你们;哥,我更恨你,你不学习,他们都把学习的任务交给我,我恨你!”从此,你家陷入萧条,连空气都感染上夏日的沉闷,一切毫无生机。父母开始吵架呕气,你也更加讨厌学习。唯一为他哭泣的女孩——余静,在她作文里提到这个一跃成名的男孩。语文老师征得她同意后,当着全班念出这“篇”感人肺腑的真挚的爱情。
是匕的死给很多人一个惊雷,家长的人却还是一个劲把孩子往城市里推。余静自愿单闯城市,还真有效果。她与李凝不同,尽管你偶尔看见她会因想起是匕而哭泣,穿上雨衣她还是很阳光乐观。中午,她去帮食堂洗菜,经食堂反映和班主任出马,她获得在校免费吃饭的特权。她上高三后学校不再要求她在食堂工作,特权依旧。本来就是免费上学,加上补助,她没用家里一分钱。可父亲说考不上一本不准读的命令雷打不动。这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事儿。她还加入遵义市红十字中学分部,常外出做公益。她说自己一路走来尝过太多绿色的芽叶,是该光合作用的时候了。
雪球又一次在脑海中蹦跳起来,一切逻辑又开始混乱,我是谁?是是页?是夏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哪儿呢?雪球开始乱窜,它在寻找答案吗?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天际划出一道亮光。从天宇直刺入你躯体,突然又反向冲入云霄,在高空中化作火球炸烈开来,雪球瞬间脏大,包裹住这团炸开的火球,逐渐压缩,压缩,一切又趋于平静。而这个可能的谜团依旧存在,它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令你难以揣测。
你在双腿的酸痛中醒来,已是2014。5。31日(距高考七天,距事件发生五天)。你的游戏已挂机,重来一局,似乎你困了。可能吗?乘游戏还没开始,先睡会儿吧,毅力告诉你,你决不是困,只是纯粹的闭目养神……
快睡着了?不行,你的起来战斗,你不可能困的。睁眼,游戏一开始十多分钟。他们快开团了,怎么可以,不知道你级数不够吗?怎么团灭了?点击投降!四人不谋而合拒绝投降,这真将你激怒。按以前你也死也不投降,可今天非投不可。你加快送人头,尽力坑队友,频繁骂人。又要团战?又可以坑他们,当逃兵卖队友,队友死了再送人头……
在接下来的游戏中,你又将“坑友”模式发挥到淋漓尽致。敌方两残血在塔下,你跃塔强杀。成功!成功后除了迷茫又该做什么?功成身退,让塔把你点死呗。塔为什么要点死你?它怎么可以草菅人命?心中无名之火已被点燃,你一次又一次冲塔打塔,哪里管有没有敌人在呢?任由敌人击杀你吧!你不怕,只要能推塔报仇,你怕什么呢?死后还会复生,复生又为了更快死亡。游戏就是如此,毕竟不同于人生。
打上单时,你跑到野区藏草丛里任由敌人推塔,看不惯队友就开骂。似乎游戏就该这样玩,这样才有快感。
终于,你被举报封号,你又怕什么呢?还有下一区,区被封完还可以申请新号,永远都不会结束。终于不用像以前为求胜利而费神计算,不必在意成败,只想坑队友,只想求刺激。
回到现实。
包间外的天气还是你刚来时的阴暗吧!你哪里清楚?或许是星空,是阳光,是乌云,是彩虹。谁在乎呢?
“还在这儿?两天了!”银少女突然惊问。
你极度反感:“滚”。
哪里肯多说一个字?你是理科生,得保持理性的冷酷,何必浪费口舌?是的,你根本不屑和她交谈,更不愿再次接触她身体。
“吃多了吧!贱人,男人都他妈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以为你不同……”
她在给自己找台阶?呵呵,真是愚蠢的女人,你瞪她一眼,只见她颤巍巍退出。
“贱人”
你听见她自言自语的骂声,这句话分明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却又控制音量,使分贝不那么高。你冷笑一声。
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连恨她都是浪费能量。不是吗?你是高度理性的,你应该像毒蛇一样借助冬眠来蓄积营养。哦!你是怎么了?困吗?不是的!你是机器,机器怎么能发困?对!你是机器,绝不可休息,你得理智地战斗。
空气里又传来奇异的音符。
“哥!我好害怕,你不爱我了?不在为我打架了吗?我是是匕啊!”
“是儿,回家吧!婆婆给你调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快来陪婆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将在这几天对文章进行小小改动,使小说更加清晰明了。希望大家支持
☆、不详的谜团
七不详的谜团
第一节
遵义的你——夏文,在干什么呢。什么也没干。
高考的闹钟还没敲响,普通班学生已是一盘散沙。此刻尖子班老师格外细心,他们自高三以来就一直给你们做心理辅导,随着高考临近,更加负责。尖子班是学校的希望,班主任要求你们保持最后的冷静。你们是理科尖子班学生,怎可像普通班或者文科班一样自由地寻找诗意?
班主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