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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热闹。
“南南,你这回打算待多久啊?”
愈彦确实很高兴,满心喜乐,笑嘻嘻地问道。
薛南南瞥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巴,有点不屑地说道:“我待多久都没问题,但是你有多少时间陪我?”
愈部长顿时汗颜。刚刚成为组织部长,他还确实没有多少时间陪伴薛南南。
“你知道我的性格,闲不住的。”
愈彦只好讪讪地说道。
薛南南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才从首都赶过来啊。你是男子汉志向远大,我不拉你的后腿。”
愈彦便很感动,停住了脚步,和薛南南面对面伸出右手又握住了薛南南的左手,说道:“你没有拉我的后腿。从来都没有过啊,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
薛南南又撇了撇嘴,随即嫣然一笑,说道:“你知道就好。”
“南南,这一回,怎么着也待两三天吧,我带你四处转转。桃城虽然偏僻,但有些古迹,保存得还算完整。城区就有一个清心阁,是明代建的庙宇,保存得不错,明天星期天,我陪你去看。”
愈彦说道。
薛南南点点头,说实在的,她也确实有点想愈彦了。
这种感觉很美妙。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愈彦的蜗居。三室一厅,单就面积而论,说是蜗居有点过了。但这个宿舍,一贯冷冷清清的,愈彦从来也只当做宿舍没有找到家的感觉。
薛南南刚一走进房子,便皱起眉头,说道:“什么味道?都发霉了?”
愈部长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说起来,愈部长这段时间还没打扫卫生。三室一厅除了客厅和卧室经常会使用,其他两间房子,基本都是闲置的愈彦几乎从不踏足。
“要不,我跟人换换换个两房的宿舍,打扫起来省力一点……”
愈部长搔了搔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多搞卫生,只想走捷径。
薛南南一口否决:“得了吧,还是别换了。不换还好,一换就会闹出意见来。”
是这个理。
在我国,最讲究的就是个尊卑上下,级别这个东西,无所不在,连和尚道士都有级别,后世媒体上堂而皇之地登出过正处级和尚,副厅级道士之类的新闻。愈彦如今到了县委常委这个级别,就该享受这个待遇。这把房子一让出去,得了实惠的那位,肯定对愈部长感激涕零,更多的没有得到实惠的人,却会在后边狠狠嚼舌根子。做了好事,结果很糟糕。
薛南南以前在大机关工作过,机关工作人员这种心态,了解得很是到位。
“那怎么办?你知道我一贯很忙。”
愈彦摊开双手,做出了很无辜的样子。
薛南南那个无奈啊。这个人永远都是这么脸皮厚,倒好像他很懒还成了应该表扬的高尚品质了。薛南南也不理他,径直将每一间房子的门都推开,那两间没住人的房子,门刚一打开便即尘上飞扬,要不是预先有备,薛南南差点就被呛着了。
“愈部长,看来贵县对领导的关心程度很不够啊……”
薛南南参观了一阵,便即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薛小姐别误会,那是因为鄙县以前从未有不曾结婚的县领导!”愈彦便装得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样吧,你请个清洁工,桃城还没有家政服务公司吧?”
薛南南不理他,径直提出了解决的办法,不过随即又觉得不靠谱。
愈彦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没有家政服务公司不要紧,只要出得起价钱,还是能请到钟点工的。”
县委组织部长真要请个人打扫卫生,只要放出风声,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前来免费服务。
薛南南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过坐下去之前,很仔细地看了看那张沙发,确定是干净的才放心落座。
愈彦连忙屁颠屁颠地泡了茶水,双手奉上,嬉皮笑脸地说道:“南南大人,请用茶。”
薛南南又白了他一眼,却是不再纠正。
愈彦见状,也在沙发里挤了下去,紧紧挨住了薛南南的身子,一股幽香直透鼻端,浸人心脾。愈彦顿时就不老实起来,伸手摸了摸薛南南乌黑的秀发。
薛南南娇柔的身子便有点软,轻轻靠在了愈彦的肩膀上。
愈彦一颗心又砰砰乱跳起来,这还是薛南南第一次在悄面前展现出女孩子温柔的一面。
次日一大早,愈彦就出现在桃城宾馆,不过没有去薛南南的房间,而是在宾馆大堂坐等。
薛南南担心,愈彦一大早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搞不好就会让人误会,愈彦和她都是睡在这个房间里的。说起来,薛南南在这个方面,也不是那么古板。桃城县相对很偏僻落后,人们的思想观念还比较保守,越是闭塞的地方,对男女关系越是津津乐道。更不用说愈彦现在刚刚担任县委领导,万众瞩目,就更不能让人家说三道四了。
愈部长无奈之下,也就只好坐在宾馆大堂百无聊赖地抽烟了。
不过愈部长往大堂一坐,宾馆的前台服务员就紧张了,忙着端茶倒水,又急匆匆地给宾馆总经理打了电话,告诉他愈部长就在大堂。
桃城宾馆本来就是政府招待所,接待的主要都是官员,市委书记都来过,宾馆总经理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但现任县委领导,却依旧不能怠慢。这些爷们,可是能够捏住他的乌纱帽。
等宾馆总经理气喘吁吁赶到,刚和愈部长打了个招呼,愈部长已经站起身来,微笑着迎向楼梯口。只见楼梯口走下来一个气度高贵,风姿绰约的大美人,晃得总经理眼睛都花了。也不是说桃城县就没有美女,但实在找不出如此气质高雅的美女来,仿佛来自电视里那些世家贵族的大小姐,一般无二。
原本也是大小姐。
愈彦笑着招呼了总经理几句,便和薛南南一起在宾馆用了早餐,然后登上薛南南那台奥迪车,向县委大院驶去。
这么近,本来无须驾车,但这一回不一样,愈彦和薛南南,将要正式去拜会县长马河。
马河也是一大早就在办公室等候。
实话说,马河心里头也有点纳闷。愈彦那个首都来的大老板朋友,昨天在桃城宾馆大宴宾朋友,请了县委组织部的所有人吃大餐,这个新闻早就在当晚传播出去了,万叶听说之后,自然转告给了马河知晓。然后马河就接到愈彦的电话,说是明天一早,会和女朋友一起去马河的办公室拜会他。
愈部长的朋友来了,一起拜访县长,礼节上很好理解,马河也比较满意。但不是到家里拜访,直接去办公室,马河就有点搞不懂了。
难道还是公事不成?
且不管愈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马河还是很郑重其事的,心里面对愈彦那位被传得貌若天仙,气度高贵无比的女朋友,也颇有几分好奇。
当愈彦和薛南南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马河只不过看了一眼,便立即产生了盛名之下果然不虚的念头,薛南南着实艳光照人。
不过马河自然不会失态,微笑着上前,和愈彦薛南南握手,寒暄客气了几句。
“来来,愈部长,薛小姐,请坐请坐!”
马河十分客气地邀请道。
愈彦薛南南落座之后,马河没有假手秘书,亲自给泡了茶水。
“愈部长,好福气,好本事!”
打量了薛南南几眼,马河微笑着说道,带着点调侃之意。薛南南的出现,令得马河略略感受到了一丝压力,便刻意以比较轻松的语气交谈,可以缓解一下这种压力。也显得他与愈彦之间,关系是比较亲密的。
薛南南微微一笑,说道:“马县长,昨天听愈彦说,贵县正准备成立一个大型的能源公司,统一管理全县的煤炭生产?”
马河的神色便严肃起来,说道:“是这样的,这是我和愈部长反复商量的结果。愈部长这个建议,我个人觉得是比较可行的。但是也有一定的困难。”
薛南南依旧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问道:“是什么困难呢?”
“主要是资金方面。目前我们全县的煤矿,普遍都包袱很重,随着掘进的深入,煤层越来越深,开采的成本也越来越大,加上离退休的干部职工一年比一年多,煤炭的价格,多年以来维持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准,一方面是设备陈旧落后,负担年年增加,一方面是价格偏低,所以多数煤矿都是亏损的。要改变这种情况,光是统一管理还不行,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更新设备,扭亏为盈,始终都是十分困难的。”
马河隐约猜到了一点意思,便很认真地介绍了全县煤矿企业目前面临的困境。
薛南南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明白了,一方面是资金设备缺乏,一方面是体制僵化。马县长,体制问题,我一个局外人,帮不上忙。但是资金设备,我可以想办法。”
马河不由大喜,连忙说道:“那就太感谢了。”
薛南南说道:“那么,马县长有没有仔细做过预算,到底需要多少资金呢?其中设备更新换代,又占了多大的比例?”
这就完全是正式谈判的口气了,看来薛南南是有备而来了。
马河仔细想了想,很坦诚地说道:“薛小姐,太具体的数字,我现在拿不出来。根据初步的估算,小型集体煤矿暂时不计,单是大型国营煤矿的整合,大约需要五千万左右的启动资金,另外更新设备,可能还不止这个数。”
说着,马河就有点忐忑了。
一个亿!
这对手一年财政收入不足四千万的桃城县来说,是今天文数字了。
薛南南沉吟道:“马县长,资金方面,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外资银行。当然,暂时还只是一个设想,是不是能够成功,现在不敢打包票。至于设备这个方面,我可以想办法。不过具体的合作方式,还需要详细谈判。”
“外资银行?”
马河这回是真的大吃一惊,他可从来都没有从这个方面去思考过。
薛南南淡然一笑,说道:“马县长,虽然现在国际大环境对我国不是那么有利,但那只是政府和政客们的态度。一些外国的民间资本,风险投资公司,还是对我国的市场很感兴趣的。当然,桃城县的矿止,改革,还算不上是风险投资。不过,在目前这样的大环境下,风投公司和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