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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找理由往后拖呢?还有我……我怎么就泼妇了,不就骂了那个女人几句嘛!谁叫她整天的缠着你呢。”
圆圆看着他们兄妹二人吵的不可开交,上去扯了扯少薇的衣服,“好了。少薇你别管我,你让我说完。”她将圆圆拨开,像个斗鸡一样的伸长了脖子。朝哥哥吼道“我怎么不能管啊?你这样的左摇右摆的,明明就对圆圆不公平嘛,她对你这样的一心一意,你却总是心有旁骛,你怎么对得起圆圆啊!你就是没良心。你为了那个女人。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都不顾了?”
“所以你们就去找晓晓的麻烦,逼她离开。”哼哼……钟少丰冷冷的笑着“左摇右摆,心有旁骛?我告诉你,你这是胡说八道,我从来都没有过左摇右摆,我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怎么能说是什么左摇右摆呢?你不会不知道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容不下她了不是?要不然你们也不会生生的逼她离开,她孤身一个女人,又没有什么亲人,你们就这样忍心?你们以为逼走了她我就会任你们予取予求?”
“哥你疯了吧?”看着圆圆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浑身不停的在抖动,摇摇欲坠,仿佛就要被风吹落的树叶,少薇急的喊了出来。“你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
世界好像一下子静止了下来,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不见了,耳边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钟少丰的话“我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怎么能说是什么左摇右摆呢……我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怎么能说是什么左摇右摆呢……圆圆的心一下子就如沉了下去,连跳动的频率都慢了下来,非常缓慢非常沉重的一下一下,然后是痛楚,很细微却很清晰,顺着血脉蜿蜒着一直到心脏,真的很痛很痛,痛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痛的她一句也说不出话来,可是,明明有许多的话要说的呀。
盛怒中的钟少丰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是只觉得想要发泄出来,对于晓晓突然的离开,他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哪怕当初她和佳明同居的时候,哪怕当初她和高磊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的心疼过,没有这样的恐惧担心过,没有这样的无助于心痛过,至少那时候他知道她在哪里,知道她很安全,而如今钟少丰觉得自己恐怕真的是要疯掉了,所以他轻易的吐出平时根本不会说的那些尖利伤人入骨的话语,只为了麻痹自己此刻痛不可抑的心。
少薇火爆的脾气被钟少丰成功的激发了出来,她拉着少薇转身就要走“圆圆,走,咱们找我爸说去,我就不相信了,还没人制得了他了,都已经说好的婚事,由得他一拖再拖,你别怕,有我在,决不让他欺负你,咱们找我爸去,看我爸怎么收拾他。”
钟少丰不停的冷笑“你去吧,你去好了,今天就算你叫了玉皇大帝来,我不愿意做的事还是不会做的,要不你就试试,本来我还不想怎样,你既然这样的本事,要不我们就试试看好了,看这门婚事到底结不结的成。哼哼哼,结婚?晓晓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如今她都已经不知踪影,下落不明了,我能结婚吗?我告诉你,这一辈子,如果我找不到晓晓,如果我不知道她平安无事,如果我不知道她过的很好很幸福,我就一辈子也不结婚了,谁来也没用。谁说也没用。”
他冰冷如一柄锋利的剑一样,透着沁人肌肤的寒气,圆圆虽然想到他会不高兴,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在乎那个女人,如今好像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一样,与其这样的自取其辱,还不如洒脱的离开呢,于是她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钟少丰“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怪少薇,她都是为了我,你说的不错,晓晓这样下落不明,我们总归难辞其咎,那就取消婚礼吧。如果真的找不到晓晓,我心里也不会安宁的。”
钟少丰的暴怒遇到圆圆的棉花团也只能不了了之了,接下来便是人仰马翻的寻找,晓晓走的时候只是给她留了一张纸条和一封辞职信,纸条上写着“少丰,我走了,你不要找我,也不要马上告诉佳明这个消息,免得他又担心,这段时间他已经够忙了,我不想再打搅他,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吧。”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钟少丰不知道徐志摩是用什么心情写下这首诗的,可是他觉得厌烦透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倒是洒脱的走了,让自己怎么和佳明交代啊?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这样的着急,到底是为了不好和佳明交代,还是自己本就舍不得她离开。或许真的就像妹妹说的那样,自己真的是没有办法看她离开了,自己一再的不肯和圆圆结婚,难道不是想留下一丝的机会吗?虽然明知道是不可能的。
佳明的怒火快要将办公室给掀了,听到晓晓的不知踪影的消息,他一下子就乱了方寸,“你干什么吃的,她走了你都不知道啊?我不是让你照顾点她吗?怎么连人都不知道去哪了啊”
“你是让我照顾她,有没有让我绑着她,她那么大的人了,有手有脚的,那她去哪了我又怎么会知道啊?而且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我又不是你秘书,出了这种事情,我也着急好不好。现在最重要是快点找到晓晓好不好,你发脾气有什么用啊。等找到了晓晓,由得你随便发火好了。”
是他们费尽了心里也没有找到晓晓,只知道她大概是来了南方的某个城市,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她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了沈佳明命途中最美的点缀, 那些以前说过的永不分离的誓言,早已经散落在天涯。无处可寻了。光转流年 ,时光欢快的奔跑,我们只能抓住青春的尾巴,回忆着我们的回忆,想念着我们的想念,只是故人不在。
VIP卷第一百四十四章 重逢1
三年后
永恒总在梦醒时,眷恋总在离别后。我们的一生中总会有许许多多的的未知数,正是因为这些未知数出现的原因,我们才会更加努力的生活。更加努力的去适应那些未知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吗?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现实而残酷的。当然我们也会有疲惫与不舍,可是有的时候,再多的不舍也必须要割舍掉的。
晓晓来到上海,这个现代化的城市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几年她走了很多的地方,隔着悠悠岁月的河流,晓晓终于有了勇气站在这片美丽而妖娆的土地上了,如果说这世界上所有的不舍 与眷恋都是因爱而生,那么无爱,便可获得月朗风清吧。只是这无爱,总是要经历诸多磨难割舍,才会让情转薄转淡,方至寂静。
已经十二月末了,上海开始下起了连绵不断的寒雨,头顶上乌黑乌黑的乌云将上海整个的包裹起来,密密麻麻的下着小雨,光线暗的让人心情压抑,所以晓晓才会和胡静开玩笑,说她厉害,只有厉害的女人出嫁,才会下雨。胡静笑着追着锤她,俩人嬉闹成了一团,胡静开心的搂着她,“唉,这样的日子真是太好了,我们有多久没这样的在一起了,晓晓你再也不准走了,永远留下了好不好?”
晓晓点了点头,这几天她住在胡静家里,胡静就要结婚了,对方是他们单位的一个科级领导,年轻有为,进退有度,据说家庭也很不一般,但是晓晓不喜欢,总觉得他太会做人了,用胡静的原话说就是左右逢源。晓晓觉得那样的人太现实,过于趋炎附势,没意思,可胡静说“你当然觉得没意思了,你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你有过沈佳明那样的男人,别的人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了。
沈佳明,晓晓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他现在好像混得不错,经常可以在电视上见到他冷静严肃的讲话。岁月好像真的很不公平,几乎都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如今的他还是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有人说“离别是无言的痛,离别是经年的伤;离别是涩涩的苦,离别是深藏的泪;离别是情深缘浅的无奈,离别是陈年的苍白;离别是擦肩过后的叹息,离别是流年伤痕。”而晓晓觉得离别就只是为了遗忘。可是她好像不怎么成功。
既然忘不了,那就顺应自己的心意吧,自从她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见到了那么多的事情,晓晓已经看开了许多的事情,比如;如果真的有缘。总会再次相见的。如果真的喜欢,那就不要再逃开,如果真的忘不掉。那就不要再强迫自己了,所以晓晓来到了上海,这个陌生的城市,只为了和他同在一片天空下,即使不能在一起。那么可以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可以看到相同的那一片天空。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在那些意识超前的时尚精英们眼中,时尚与消费就是上海的物质与文化的领风标,所以你只要到了上海,就绝对可以将自己融入美人的行列。晓晓和胡静今天的目的就是给晓晓选一件可以做伴娘的礼服,晓晓看着这座巨大的,心里购物中心,心里不无感慨。在这样奢华的建筑面前,任何的事物都会显得十分的渺小吧。不管是从人的状态还是从兜里的钞票问题上来说。
胡静拉着胡思乱想的晓晓走了进去,“傻妞你愣什么呢?吃惊了吧。怎么样还是上海好吧?这里集齐了所有中国的新生事物,绝对可以震撼你的。所以说你留下来绝对没错。”
晓晓撇了撇嘴“是够震撼的。”她瞅了瞅衣服的标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