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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笔下顿了顿,抬首淡淡地挑眉:“哦?莫队长对老年的定义如此年轻?”
年轻?意思是他很年轻?我有些黑线。好吧,就死神的年龄来说,他算年轻的。
“莫队长从哪儿听来我得了这种病?”蓝染沉着眸看我,倦倦地把文件往旁边一推,倚进椅背。
“推测而已。”我笑眯眯地伸出手指继续瞎掰,“阿兹海默症通常表现为记忆力衰退、对事物无兴趣、肌肉僵硬、性格改变等等。病征一:我记得我进来时有说过,除了还书还有公事方面的事要请教,结果你说了让我将书放在书架上的话以后,就不再理我了,所以我猜你是忘记了我来此的另一个目的,因此属于记忆力衰退;病征二:如果你不是忘了我来此还有别的目的,那么你就是对我另外的目的不感兴趣,所以才选择忽视我。因此我猜你是对事物无兴趣;病征三:从我进屋到现在,你的表情除了挑眉以外再没别的了,我想你可能是肌肉有些僵硬;病征四:你对我的称呼突然变得有礼起来,我记得你一直是个会笑会气人的大野狼才对,而不是这种彬彬有礼的小绵羊。因此我猜你是性格改变了。综上所述,我很遗憾地确诊,你罹患阿兹海默症了。”
我一口气说下来,差点觉得肺活量不够用,心里不由暗暗祈祷。看在我掰得那么辛苦的份上,拜托笑一笑吧!不然真的要词穷了。
蓝染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在我快要露出想哭的表情时,终于淡淡一哼,眸底隐隐笑意闪过,眉宇间染上熟悉的慵懒,口气却带些轻斥,“哼,就你花样儿多。还不过来?”
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扫之前可怜兮兮的表情,笑眯眯地窜到他身旁。
他习惯性地将我抱到腿上坐着,当我偎在他怀里,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发酸,卸去刚才努力讨好他的表情,将脸埋入他的颈间,圈着他不肯放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些不安,或许是孕期特有的情绪敏感,也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真的太多了。
“惣右介……”我呢喃着唤他的名字,不是想要对他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唤他而已。
蓝染轻轻地抚着我的背,如同以前那般。我依偎着他,微微阖眸,想要获得片刻心灵上的宁静。
“丫头,你可想好了要对我说了?”
蓝染的话透过颈间的脉动传进我的心里,我微微一僵,刚刚获得的宁静突然散去,些微的失落,却并不想埋怨。毕竟,我今天就是为此而来的。
“或许在你心里我需要对你说的事很多。”我从他颈间出来,望进他深沉的眸,“但是在我心里,有一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
“哦?”蓝染抬手将我脸侧的发丝拨到耳后,微笑着看我,不紧不慢地等待着下文。
我的心跳突然就加速了起来,这一刻才深切地体会到女人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说出那句“我怀了你的孩子”时那种紧张、不安、羞涩与期盼混杂在一处的心情。
“我……”
“梆——梆——梆——”
却在此时,一番队的方向清晰地传来警报声。
“紧急戒备!紧急戒备!瀞灵廷内出现入侵者,请各队立刻到警备位置!重复一遍——紧急戒备!紧急戒备!瀞灵廷内出现入侵者,请各队立刻到警备位置!”
“入侵者……”我心中一凛,从蓝染身上跳了下来,看向窗外。
是一护他们!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蓝染起身看了看我,眸里的意味辨不清楚,“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看来今天是听不成了。现在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改日吧。”
“不。”我拉住他,心底隐隐地不安。
蓝染看着我拉住他衣角的手,笑着拍拍我。
“既然打算说,也不差这一时,晚上吧。去你经常修炼的洞穴里等我。”
阴杀(上)
回到队里,各个班组已经集合起来,小白正指挥着各席官带着班组去各自的警戒位置待命。自从那晚我伤了丰臣凄木,第二日他便称病没再来过队里。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听到警报的那一瞬,我的心底生出汹涌的不安,这种不安没有什么道理可循,只是属于女人的直觉而已。
身为队长,紧急时刻不坐镇现场有些说不过去,虽然半点心思也没有,可也只能站在众多席官和队员前面,看着瀞灵廷天空上的遮魂膜被一道圆球状的强大灵子撞上,慢慢地化作耀眼的光芒四射着击散。
瀞灵廷里许久不曾遭到入侵,队里的气氛连同空气都紧张了起来,刚刚派出班组去紧密地搜查,一番队那里便发来召开紧急队长会议的命令。
山本老头相当震怒,下了一旦发现即刻抹杀的命令。剑八兴奋地第一个冲了出去,涅也有些兴奋地出去寻找他的研究材料去了。此时小白还不是十番队队长,蓝染与狐狸的那段演戏的对话并未出现,而且这场会议的时间也比原先剧情晚了些。
虽然剧情有着些许微小的变化,却依旧从未偏离过大的方向。
再次回到队里时天边已现霞彩,瀞灵廷里到处可见搜捕的呼喊和跑动。因为之前布置了任务和【文】行动方案,我便没【人】去队长室,想直接回队【书】长居室休息一会儿,待到天【屋】黑再趁乱去浦原的洞穴里见蓝染。
队长室的院墙阻隔了外面的喧杂吵闹,那些声音沉在很远的地方,衬得院子里安静地如同两个世界。
我在廊前停了下来,屏息扫视着四周。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多年来对于危险的直觉告诉我院子里有东西!
没有时间去想是什么东西,事实上就连危险的感觉也只是出于直觉,我的眼前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是出于敏锐的警戒心疾速地向后跳去。
院子的门却似乎被什么封上了。
不止门,连同整个院子的空间都有些扭曲。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结界!”,敛眉对着空气喊道:“什么人?出来!”
阴柔的笑声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门打开的一刻,丰臣凄木一袭白衣现身,头发披散着,脸色诡异的白,整个人看上去飘忽忽的,幽灵一般。
“丰臣凄木,果真是你!你想找死么?”我立在院中,危险地眯起眸子,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这样说,队长。我知道你有能力杀了我。可是,我的能力,你似乎还不知道吧?”
丰臣凄木唇边勾起寒凉的笑,院中的树叶飒飒作响,空气中隐隐一种淡淡的香气,飘渺,惑人心神。
我心中暗道不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闭气,却只觉得手脚无力地疲软,身子倒下之时,看到丰臣凄木居高临下的脸。
“队长,您真是可爱。您觉得闻到的香气只是我熏在衣物上的香么?呵呵,大家都这么以为呢。”他缓缓地蹲了下来,“很遗憾,这是我的能力。它可以控制经常闻到它的人的神经,就像此时,我想让你无力地躺在地上,你就绝对无法动弹。”
我心里顿时冷寒透彻。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我心中大怒,想要拔刀砍了他的手,身体却无法动弹,连声音也没有力气发出。
“你的眼神真美。知道吗?你的美总让我想起梅大人,总让我有种疯狂的感觉,可惜的是你总是排斥着我,甚至,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别的男人夺走了。”他轻柔地抚着我,眼里的疯狂几乎血红,“我的能力,我们丰臣家的结界秘术,这些我本不想用在你身上的。为什么,你总要逼我呢?”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查到那个男人是谁吗?”他淡淡一笑,有些嘲讽,“其实也并不算什么难事,只是没想到最终帮我的会是她而已。女人的嫉妒真是好用的东西。”
丰臣凄木微微侧头,看向我的房间。
“不敢出来吗?你怕她会告诉蓝染是你背叛了他?”
我的房门慢慢拉开,一抹艳丽的衣角划过视线,只见过两次的风情妩媚的凤眸里冰冷的嘲弄。
“家主大人,您说错了。我并没有背叛蓝染大人。”深香缓缓地俯身下来,眸里幽深刻骨的怨毒,“在蓝染大人眼里,背叛他的会是地上这个女人。”
我并不知道深香是什么时候和丰臣凄木串通一气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我便明白了一切。
她是隐秘机动的人,是蓝染安排在西流魂街的线人,却也是算是丰臣家的族人。
女人的嫉妒果然是世间最可怕的感情,她竟为了将我从蓝染身边除掉而不惜将蓝染的事透露给丰臣凄木!
丰臣凄木抚着我的脸,语气温柔却阴森:“队长,您似乎很生气?因为深香出卖了蓝染吗?说实话,我也很惊讶,没想到那个温雅宽和的蓝染队长竟然才是你心中的人。你竟然喜欢那样的男人,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听着他的话,心里反倒生出些微的安心。听他话里的意思,深香似乎只是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蓝染,而并没有把蓝染其他的事告诉他。
太好了。好在她还有理智……
“队长的眼神看起来真是奇怪,什么事情让你安心了吗?这种时候你应该担心自己比较好吧?”丰臣凄木挑了挑眉,“我曾跟你说过,我身上的香气对你有好处吧?你不想知道有什么好处吗?”
“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帮你确认一下,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你。如果真的爱你,想必不会在意你的伤害吧?”
什么意思?我心里隐有不祥的预感,嘴却张不开。
丰臣凄木站了起来,头顶梧桐华盖的枝叶秋风中飘瑟,一片老黄的叶子飘悠着擦着我的鼻尖落到一旁,枯草香的气味中夹杂着惑人的香气,霎时间浓郁起来。
我本能地闭气,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地站了起来,如同牵线的木偶。
“闭气是没有用的,队长。”耳边传来丰臣凄木的笑,“你以前已经闻过了那么多,我的香气早已侵(文)入你的神经,潜伏进(人)你的心脉。只要我略微(书)的灵力指引,你心脉中的毒(屋)香就会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控制住你的神经。现在,你只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丰臣凄木的脸诡异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