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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愣了,心底似乎被什么撞上,穿越时间与空间的疼痛席卷而来。这种强忍着痛苦的表情出现在恋次脸上有些陌生,可是却又似乎不那么陌生。
这种表情我曾经在镜子里见过——前世时,我自己的表情。
依稀记得,那时似乎也是夏日,只是天色已近黄昏,我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找祈讨要完成任务的奖励,却在花园里听到女人嘤嘤啜啜的哭声,天空微现的霞彩洒在满园我亲手栽下的花上,花丛里立的确是他和别的女人相拥宽慰的身影。
我那时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房门关上之时,在落地衣镜中映出的就是这样一张强忍痛苦却胜似无声痛哭的脸。
我的心微微地沉了,这样的表情,我怎么会在恋次脸上见到?
莫不是……他喜欢大白?
这个发现让我猛地回头,正巧撞见大白寒冰不化的眼底一抹暗沉的光。屋里的气氛在诡异的沉寂之后,大白重新执笔,冷淡地道:“莫队长,下次再来,请带个懂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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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从六番队里出来,我仍旧沉浸在这无心撞上的发现中。以女人特有的直觉来看,大白对恋次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
可是,恋次本应该喜欢露琪亚的,不是吗?
我边走边为自己的想法有些黑线。好吧,我其实早就知道这世界是有些不一样的,虽然大事件的方向目前来看一直未曾偏离,可小事件上一直都是有所出入的。且不谈别人,我自己不就是最大的出入么?
我回身去看恋次,他跟在身后低着头,不言不语。我这才发现其实之前去六番队的路上他也是不曾说过话的,那时我因为心情有些雀跃并没有发现这点反常,现在看来,他那时便是因为要去见大白,所以有些紧张吗?
我不由一笑,有些不太适应恋次这种霜打茄子般的模样。顿时止步,倒回去勾住他的肩膀笑道:“哎呀!不就是被喜欢的人打击外加无视了嘛!瞧你这样子!你是女人吗?”
恋次一个激灵,毫无生气的眸突然就迸出一道亮光,猛地看我:“什什什什……什么喜欢的人!”
我乐嘻嘻地一笑,拍他:“喂,恋次,你是男人吧?”
“我、我当然是!”恋次有些口吃,紧张地连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大,甚至引起了旁边一队巡逻队员的侧目,“我我我是男人!朽木队长也是男人!所以老大你你你说的那个喜喜喜……”
我白了他一眼,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有指名道姓地说过他喜欢的人就是大白吗?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严肃地敛眉:“恋次,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那那你……”恋次依旧口吃,表情却有些放下心来的轻松。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拿出攻的气势来!不要总一副受君的小媳妇样!谁说白恋是王道来着,咱要做就做恋白!”
我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几近猥*琐地一笑,回身快走道:“走!我不能总让你这么蹉跎下去了!得给你安排个好去处多升升你的实力!”
走了半晌不见恋次回应,回身一看,他仍旧立在原地,疑有石化迹象。我眉峰一敛,叉着腰愤然一吼:“你给我听好了!回头咱练好实力,一定要拿出红发狂魔的鬼*畜痞气来,反扑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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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着恋次回到队里,时间已近午时,刚想着吃完午饭就带着他去十一番队逛逛,却在将要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丰臣凄木。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见到我笑道:“队长,您的信。”
我一愣,我的信?这怎么可能?我在这里一没家人二没同期,熟识的人都在瀞灵廷里,谁吃饱了撑着了给我写信?
我狐疑地接了过来,往上面一瞅,落款写的是——五番队新进队士,落雨。
隐忧
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敬爱的莫队长,您好。在下五番队新进队士,落雨。在下不才,近来发现您和在下的队长关系颇为微妙。在下曾于八十区见过您的芳容,认为您也是瀞灵廷数得上的美人。所以秉持着对美人认真负责的态度,曾于半夜忍着呵欠偷窥那厮洗澡,虽然身材瘦弱了些,不过还算可以。关键是,那厮实力不怎么样,以莫队长您的能力,再努力个三两年一定不必怕婚后打架会吃亏。如此良配,望您千万莫要错过!在此之前,在下将勉为其难先帮您看着,一定不会让雏森副队长与您未来的夫君日久生情的。五番队,落雨敬上。
我把信捏在手里,忍不住抚额,为自己在异世他乡收到的第一封信掬一把哀悼的眼泪。落雨这小子说话做事真不着调!
虽然五番队的入学新生名单上有他,可离他正式入队毕竟还有一个月,他怎么就以五番队新进队士的名义自居了呢?而且,瞧瞧这信写的!什么叫那厮?那可是他未来的队长啊队长!
我倒是不把他后半段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若是蓝染的实力都算不怎么样的话,那这世上的其他人就都不用看了。而且,以蓝染的实力和谨慎,被人偷窥这种事根本就是说笑!呃,当然,我那次的偷窥是例外……
只是,让我有些放心不下的是,他说近来发现我和蓝染关系微妙?他说的近来是指什么时候?落雨此人总让我觉得有些在意,当初在八十区深藏不露的实力以及那晚似乎能够看穿我改装的本事,这人绝对不是简单的灵术院学生。他似乎和雏森桃是熟识,而且对她颇有好感的样子。
这点且不谈,落雨此人总给我敌友莫辨的感觉,他做的事让人感觉不到敌意,可又觉得动机和目的并不单纯。这样的一个人,之前因为并不常碰到我并不曾多放在心上。可如今他直接找上了门,我总觉得不能再视而不见了。以后他入了五番队,离蓝染那么近……我必须得知会蓝染一声,而且得想办法摸清他的底细!
心里打着主意,却见恋次伸过头来问道:“老大,这个落雨不就是那个在八十区的时候,彪悍地用一根筷子插死了一只大虚的灵术院学生么?他就要毕业了?可是新生入队不是在下个月么?他怎么就自称新进队士了?”
我顺手敲了下他伸过来偷看的脑袋,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呢!”
“那他信上说什么?”恋次捂着脑袋问。
我将信收起来,浅淡地一笑:“没什么,不过是刚毕业的学生,说话做事有些独端没分寸,玩笑都开到我身上来了!”
“哦。”恋次咧嘴一笑,“是不是有人要倒霉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至少还有身为队长的自觉。我可不想被人说成倚仗队长的身份去欺负刚入队的学生。他不是称自己是五番队新进队士吗?那这件事我就去找他的顶头上司聊聊吧。”我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笑着转身往外走,“午饭不必给我留了。”
却听丰臣凄木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队长,我陪您一起去吧,我是您的副队,理应跟着您的。”
我微微皱眉,刚刚找那么多的理由就是因为丰臣凄木在这里,若是只有恋次在,我可能二话不说拿着信就去找蓝染了,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可这男人还真自觉!鬼才相信他是真的好心!
我转过身来之时,脸上却已挂上了浅笑:“正因为你是我的副队长,所以才不能跟着我闲逛。队里还有大堆的事需要处理不是吗?而且这并非公事,你也跟着去未免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丰臣凄木微微一笑,阴柔的眼底暗沉不动:“好吧,那队长早些回来。”
我点头应了,转身摆了摆手绕出队里。
到达五番队的时候刚好午时,本以为蓝染应该在用午餐,队员却报告说他和副队长都还在队长室。我跟着带路的队员站在队长室门口时,听到雏森桃有些雀跃地在跟蓝染谈着下个月新进队士的事。
我微微一笑,这可真是撞得好不如撞得巧。
让那队员报告了一声,我进去之时阻了雏森桃行礼的举动,径直走到蓝染面前,把信往桌子上一拍,笑意盈盈。
“蓝染队长,刚才我收到一封您队里新进队士的来信,内容嘛……您请自己看。”我边笑边坐到蓝染对面,托着下巴准备欣赏他读信的表情。
他温和的笑意一成不变,连一丝裂痕都不见,只是眼镜被窗外的烈阳映得反了光。倒是站在他身后的雏森桃一脸灰黑。
“呃……那个,蓝染队长,莫队长……非常抱歉!落雨那孩子做事一直这么、这么出人意料的,他只是爱开玩笑了些……请别放在心上!”
蓝染放下信,呵呵一笑,道:“不碍事的,雏森君。年轻人有些活力是正常的,只是在队里开开玩笑也就罢了,给莫队长添麻烦就有些失礼了。改天让他亲自去给莫队长道个歉吧。”
“道歉就不必了。”我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只是我刚入队时曾深受谣言所苦,好不容易平息了,可不想再听到什么胡乱的猜测了。”
我笑着抬头看雏森桃,问道:“其实我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有些疑问。新生入队应该在下个月才对,怎么落雨君就自称‘新进队士’了呢?”
回答我的却是蓝染,“这件事是总队长定的。落雨君在真央灵术院的实力非常出众,就像当年的莫队长。因此总队长特别关照过,落雨君在五番队就职的事已经算是定下来了,入队之类的只是过场而已。”
“哦?还有这种事?”我挑眉一笑,喝了口茶,“恐怕我是不能比的吧?当年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还没入队就被内定了。”
“不,其实是有的。”蓝染笑看我,“难道莫队长从没发觉入队测试的题目太过于简单化了么?”
我一愣,茶卡在喉咙里差点走过了管道,这才隐隐想起入队之时的测试题目是,不能使用斩魄刀的近身搏斗。这样想来……的确,死神的基础能力有四种,可题目只涉及到了白打……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黑线。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廷内不得带刀的规定所限……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吗?
“呃,好吧。”我尴尬地咳了几声,换个话题道,“其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