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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地上,纠结着把嘴里的草杆一截一截咬了往外吐。
看,不看,看,不看……
最后一截在夜空划过优美的弧,我起身,向屋子方向摸了过去。
从黑暗中无声地闪到窗外,冷风打着卷儿吹起了竹帘一角,我趁机翻进屋中。
屋里原来那扇织锦屏风曾被我用棋子戳了几个洞,后来被蓝染换成了折叠式的,我隐在那折叠屏风的死角处,悄悄探头,瞄准屏风中间狭长的缝隙屏息凑了过去。
屋中散着热气腾腾的水雾,屏风上映着蓝染的身影,浴桶中轻轻柔柔的水声撩拨心神,浴桶中散着热气,蓝染结实的长臂伸展着搭在浴桶边缘,头慵懒地向后仰着,喉结清晰可见;他鹰眸微合,精雕般的脸庞轮廓丰神俊朗,线条柔和。褐色的头发已然湿透,被他抹到后面只一缕垂在额前,水珠顺着发梢滴到脸上,顺着脸颊滑过唇线。结实的胸膛在水面露着,莹透的水珠饱满诱人地滴在脖颈、锁骨、臂膀、胸肌……怎一番性感雍容了得!
神啊!我拼命抑制住想要惊叹的冲动,透过缝隙盯着蓝染,眼都不舍得眨。
却忽见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眸也未睁,只懒懒地道:“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想要和我一起沐浴么?”
“啊!啊……啊?”我蹲在屏风后头啊了半天,脑子终于转过弯儿来,一跟头翻到门外,背对着门端正着坐在木台廊上。
“谁偷窥了!我这是在守门呢!你洗澡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多危险呀。你放心洗吧,我给你看着,保准那些想要偷窥的无耻之徒一个也别想进来!”
屋里传来低沉的笑,随后一阵颇大的水声,然后是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
不稍时,蓝染穿着身浴袍出现在我身后。我坐在廊上,回头看他,月华清冷地洒在他隐约可见的胸肌和腹肌上,男性的肌肤光润却力感的结实。俊朗的脸庞有些朦胧,性感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却又不敢逼视,遥远得不似真实。
“进屋吧,院子里凉,你这丫头身子弱,会着凉的。”蓝染闲倚上门边,双手环胸道。
我僵硬地眨眨眼,心想,那啥,你这台词是不是来得有点晚?事实上,我现在一点也不冷,热着呢。
他可恶地一笑,挑了帘子,将我让到屋中。
仿佛算准了时间般,那两名队员又适时地出现了,两人给浴桶换上了新的热水,便又出去了。
蓝染自软榻上拿起件白衣给我,“去沐浴吧。”
我僵了僵,见软榻后面的屏风被移了过来,和门内的那面屏风合围了起来,泛着热气的浴桶就置在中间。
“呃,沐浴啥的就免了吧。你看,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的队员,多不好啊。”虽然心里明白那两人明显被施了镜花水月,我仍旧抽着嘴角笑道。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么?”蓝染唇角上扬,转身慵懒地躺到软榻上去,眸子微合,显然不给我拒绝的权利,“今夜已晚,暂且沐浴休息吧。”
我见他理所当然地躺在软榻上,终于觉得不问不行了。
“你今晚……不会要睡在这里吧?”
“有什么问题么?”蓝染支起一只胳膊,半眯着眸,悠闲自得。
“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地板吗?”
“你可以过来和我睡。”
“我拒绝!”
我干脆地往后缩,蓝染却沉沉一笑,慵懒的眸锁着我,融在软榻上的身姿说不出的雍容优雅,低沉磁性的声音粘着热气腾升的水雾,惑人心神。
“为何?你不是一直想要吃掉我?给你机会。”
惩罚(下)
我被蓝染强大的非正常思维震得想要仰头长嚎。啥叫给我机会?貌似吃了你,我占便宜一样?通常这种事情,都是女人比较吃亏吧?
“那啥?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机会?突然发现,我其实很喜欢小白兔,而你是大野狼,吃了貌似会消化不良。”
蓝染低沉一笑,再抬眼时眸里已多了些深意。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么?”
我微微一愣,随即会意。我被他丢进温泉那晚,对着他不计形象地发疯狂吼,似乎以前的事也被我吼了出来。他指的是这个?
我淡淡一笑,觉得他现在这副表情反倒比之前那种猜摸不透的样子令人安心许多。几乎不曾犹豫的,我决定对他敞开心扉说实话。
我举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惣右介,有些话,我不想隐瞒你。”我望进他心思沉敛的眸里,思索着怎样说才能不伤害到他高傲的自尊心。
“我以前,曾经以为我是爱着他的,如果不爱,我不会为了救他心爱的女人把命都搭进去。来这里的时候,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吃喝玩乐,我一定为自己活一次,再也不要受那爱人的苦。可是,呵……”我苦涩地一笑,抚了抚心口,“可是,世事总不像我想的那么容易。我的心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硬,那样腐蚀不进。我被一个人护着、宠着,虽然这人总是被我误会怀疑,我一开始总是气他怨他,可最后却总能发现是他在护着我,虽然他的方式总那么隐晦。”
“我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慢慢地被这个人给占去了,一点一点的。当我发现的时候,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说,我喜欢他,可我却不敢说,我爱他。我弄不清楚什么是爱了,如果这次的是,那么,之前的呢?”
我摇摇头,话说得极淡极轻:“我虽弄不懂爱,可是我知道,我喜欢。可能是很多很多的喜欢。不然,今晚当我误以为撞到了他跟别的女人的幽会场面时,不会气得想要砍人,更不会狼狈地逃出去。”
我笑看着蓝染,想尽可能多地对他传达我的心意:“惣右介……我并非想要拒绝你。只是,我对这种事情有着很深的执念。所以,请允许我考虑,我答应你,我会认真地将你的宠护记在心里,我会认真地思考我的心意。如果我可以确定,我一定会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在此之前,可不可以请你……等我?”
蓝染卧在软榻里静静地听着,我以为的这番话多少会有些扫他的兴致的,所以即使在他脸上看到不豫的神色也不会意外。可是,他的眸底却沉着太多令人读不懂的思绪,半晌,他淡淡一笑,抚上我的脸颊,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有些湿润的眼角。
“丫头,你真以为我这么急色?”他眸色渐渐透亮,许久不见的澄澈,“我一直以为,你不会说。看来,你的性子也不是一点未变,至少,有些长大了。”
“是么?那你要担心一下了,说不定我的性子变成熟以后,就不会那么好玩了。”我挑眉一笑,心里翻涌着无言的感动。我知道,他这样说就表示,在我点头之前,他不会强迫我。
“哼哼。”蓝染睨着我,神色慵懒迷人,“一时的感性罢了,终究是本性难移。”
“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姑娘我的本性就是比江山还难改的东西。所以,”心里安定下来,我的感性立刻散去,站起身来对着蓝染颐指气使,“你,转过身去!姑娘我要沐浴,偷窥者斩!”
蓝染沉沉一笑,我拿着衣袍转进屏风里,以最快的速度褪尽衣衫,入了水。我才不信他会君子到一直不回身,这屏风虽然隔着,却总觉得那屏风的面像放电影的屏幕,我可不想给某人提供免费的电影。
水依旧热着,刺激着在冬夜里奔波久了的身体,温柔地像一双手,轻轻按摩着四肢。水雾蒸腾在四周,我享受地微微合上眼,静静地泡在水中,屋中安静得紧,只有水波轻动的柔声,声音在静寂的室中漫荡着,有些暧昧。
虽然确定蓝染不会有所动作,可是我依旧有些紧张,毕竟屋里有个男人,而我在洗澡。
“惣右介,你睡着了吗?”几经思索,我决定说点什么缓解下暧昧的气氛。
半响,只听蓝染低沉着声音倦倦地道:“怎么?”
我暗自松了口气,听到他的声音意外地轻松不少。
“有点无聊。”我拿起白茸茸的大毛巾清清擦拭着右臂上的一颗红砂,前世,祈的家族很古老,女子沿袭着几百年前的旧制,以秘法于右臂点上红砂。我被祈带回去的时候很小,只依稀记得一点。据说这砂已不是古时单纯的守宫砂,而是用秘药锁住,为族中女子练就内家心法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我的思绪飘向远方,拉回来时也不知过来多久,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随口说道:“要不,你讲故事给我听?”
等了半响,才听蓝染道:“你觉得,我像是会说这些的人么?”
“……不像。”我好笑地摇头,他毕竟是蓝染,哪能那么感性,他能这么宠着我我已经很惊讶了,如果他再会讲故事,那就表示我看到的一定是镜花水月。
“好吧,我发扬一下风格,讲给你听吧。”我换了只胳膊擦,心想着,刚刚怎么起了这么个抽筋的话头,这男人活了几百年了,童话故事不知道有没有听过?听没听过的倒是其次,主要是,以他的智商会不会觉得很弱智?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不说总觉得尴尬,于是我硬着头皮开始讲故事,从《白雪公主》讲到《三只小猪》,再从《睡美人》讲到《小红帽》。蓝染一直不说话,也不知他睡着了没。我知道,故事是催眠的好工具,事实上,他睡没睡着我不知道,我是快睡着了。
“……‘外婆,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为了更好地听你说话呀,乖乖。’‘外婆,你的眼睛为什么这样大呀?’‘为了更清楚的看你呀,乖乖。’‘外婆,你的手怎么这样大呀?’‘为了更好的抱你呀,乖乖。’‘可是外婆,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为了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乖乖!’”
屋中始终很安静,只有我一人的声音,热气腾腾的雾气蒸地我脸有些发烫,许是在居酒屋里喝了酒的原因,疲累感慢慢泛了上来,渐渐地,有些眼皮沉重,舌头打结。
“……猎人操起一把剪刀,把呼呼大睡的狼肚子剪开……小红帽搬来一块石头……石头……狼醒来想逃走,可是……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