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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是“呼啦”一下的揭走了她身上唯一可以御寒的杯子。
她愤怒的睁开眼,却见她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男人,正手持一块布巾,向她的双腿间探取。
她一惊,连忙并紧双腿,“你做什么?”
“醒了?”他无奈的凝她一眼,也不解释,直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用布巾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腿间的粘稠瞬间清爽了不少,她这才明白他在做什么。
“我自己来吧!”她又羞又怒的小声嘀咕道。
他看着她醉红的脸颊,失笑着挪揄道:“这会儿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他不得不说,这女人既大胆,又容易害羞,却又丝毫不见做作。
而不管是哪种神态,皆是任何女人都学不来的自然美。
她狠狠的瞪着他一眼,将脸颊埋在枕头里,再用垂落的发丝遮住,不肯再理他。
她又不傻,这种时候和一个情场老手嘴硬,显然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他没有再调侃她,细细的为她擦拭一番,用被子将她裹住,便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她又微闹的瞪着他,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安生呢!
她已经让他为所欲为了,他难道就非得不停的折腾她吗?
他看着她眼中的排斥和怒意,没有多做辩解,而是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床铺。
她不解的看去,待看见床单上那红白交错的暧~昧痕迹,本就酡红的脸颊“噌”的一下,竟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
他见怀中这位主子,终于安静了,这才快步将她抱到软榻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下,反身走到她的衣柜旁,上下翻找一番,找出一条床单,再快步走回床边,笨手笨脚的换上。
她看着为了这么点活,就忙得焦头烂额的他,突然心情大好,看着他的背影,美滋滋的扬起了唇角。
他转身时,正好捕捉到她唇角没来得及收回的笑意,立刻眯了眸,邪恶的盯着她,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她一看这目光,唇角的笑意一抽抽,身子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挪。
他该不会是,又想那个了吧?
她胡思乱想间,他已经来到了软榻边,将她打横抱起。
“轩辕煜,放我下来。”她吓得惊呼,不停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了,若是他再卷土重来,她非被他拆了不可。
经过今夜,她真的非常想知道,阮馨儿是怎么做到夜~夜~侍~寝,还活得这么健康的。
“你怕什么?”他皱眉低喝她一声,真恨不得掐死怀中这个满脸惊恐的女人。
难道,他是大灰狼?
可就算他是狼,她也不是任他宰割的羊,她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轩辕煜,那个纵……”她结巴一下,用极快的速度说道:“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她本来想说“伤身”,但是介于她怕说的太不严重,起不到恐吓作用,所以临时改成了“死人”。
轩辕煜被她的话气得俊脸一沉,斥责道:“大好的日子,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哼”她不屑的哼出个鼻音,极其小声的嘀咕道:“是你的好日子,又不是我的好日子。”
轩辕煜是练武之人,耳力自然是比一般人好很多。
是以,她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却一字不漏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再说一次?”他不算温柔的将裹着被子的她丢到床上,黑眸中迸射出两撮火苗,危险地盯着她,似在警告她,想好再说。
她除了偶尔发点小脾气,一向都是很识时务的。
是以,见他不悦,她马上矢口否认,“我什么都没说啊!”
他被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气得眉角极快的抽抽两下,随即冷着俊脸,寒声警告道:“小颖,朕告诉你,就算你今日没有去册封大典,朕的册封圣旨也下了。你既然入了宫,做了朕的妃子,就生是轩辕家的人,死是轩辕家的鬼。”
“我知道,不但下了封妃圣旨,还下了道降我品阶的圣旨,赏了小桃十板子。”冷蝶舞一想起那日的事,就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嘲讽起来。
“你这女人,只知道记仇。”他被她的嘲讽气得心口一窒,在床边坐下,撩起被子,就躺了进去。
冷蝶舞见他躺下,故意往床里边靠了靠,不想挨着他。
他却不许她躲,将她捞进怀里,闹怒道:“就你奴才,若是不给她点教训,以后说不准会给你惹出点什么麻烦来。”
冷蝶舞挣扎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屑的冷嗤一声,反问道:“那降我的品阶,也是为了给我个教训了?”
“你这女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一面。
她那日对他的态度,他就算杀了她,也不为过。
她现在居然还敢提出来,质问他。
“算了,我明白,你是皇帝,得虚着点。”她一撇嘴,面上是屈服了,但话里的调调,任谁都能听出,她又在嘲讽他,听不了实话,只喜欢虚伪的。
他看着怀中的女人,连眼梢都不肯给他,只得妥协道:“与朕两个人的时候,你想怎样,便怎样。”
冷蝶舞闻言,吓得一激灵,连忙转过身,抬手抚上他的额头,“轩辕煜,你吃错药了?”
轩辕煜“啪”的一声,打掉她的手,彻底被她气得无言了。
在他看来,她就是个魔头,即便是他这个天子,也拿她无可奈何的魔头。
“痛”冷蝶舞看着自己发红的手,瘪瘪嘴,疼得差点没掉出眼泪来。
他喟然轻叹,执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又吹了吹,才拉回被子里,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柔声哄道:“睡吧!”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窝在他的怀里,却全无睡意。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声线微哑的问道:“你一会儿会去别的女人那?对吗?”
她知道,这问题问的很不合时宜。
但是,她若是不问,怕是一直到天亮了,也无法安心的入睡。
而当他紧贴着她的身子微僵,已不需他开口,她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可以不去吗?”她不甘的脱口问出这句话时,真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这是在干什么?
自古的皇帝,最忌讳的便是后宫的女人善妒。
他若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不待见她,她不是白献身了?
她觉得自己也挺现实的,人还在他的怀中,与他肌肤相贴,就能冷静的分析这些了。
她承认,与他刚刚那一番鱼水之欢,她是真的全身心的投入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欢愉得犹如飘上了云端一般。
但,身体是身体,身体是冷蝶舞的,可以给他。心却是她冷心颖的,她定然死死守住,绝不让他攻进来。
果真,轩辕煜闻言,微变了神色,抽回了揽着她的手臂。
她微微昂起头,迎上他苛责的目光,等着他的训斥。
他拧紧眉心,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语气竟缓和了些,改为低叹道:“小颖,朕是皇帝,是以……”
“是以有很多无可奈何,是吗?”她不等他说完,便接过他的话。
随即,在他又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抢先一步,笑颜如花的道:“那臣妾恭送皇上了”
“你……”轩辕煜觉得,他就没有见过像她这么倔的女人。
“皇上,可需臣妾为您更衣?”她唇角始终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弧度,心里却在滴着血。
她刻意忽略掉心底的痛楚,而是不停的告诫自己,“冷心颖,你要忍,你还要靠他,找到回家的路。”
“够了,别再笑了,朕看着心烦。”他烦躁的怒喝她一声,已经掀起被子,下了床。
这样虚假的笑容,他每天都在看,却在已经习以为常的时候,认识了嬉笑怒骂,喜怒形于色的她。
从此,不管她脸上的表情是哭,是笑,是怒,是喜,他都会不自觉的多看上两眼,打心里觉得她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
可看看,这才几日的功夫,原来她也学会了虚假的笑脸迎人。
他倒是情愿她像个泼妇似的,拉着他,不许他走,也不想看她这张好似带了面具的脸。
只是,这人总是有能耐说别人,偏偏不自我检讨。
他也不想想,冷蝶舞为什么没拉着他不放?还不是他拿皇帝的身份压人家,才有了此时的因果。
冷蝶舞看着他正在着衣的背影,唇角的笑意缓缓的僵住,在心中暗暗的发誓,“轩辕煜,早晚有一天,换成你求而不得。”
轩辕煜穿着衣袍的动作,起先还不急不缓,甚为优雅。
可是,套上了外袍后,他似乎就烦躁了起来,一条腰带就系了好一会儿,才系上。
而他的身后,始终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来。
一切穿戴整齐后,他烦躁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放在软榻上,脏了的床单上。
随即,他快步走过去,拿起床单,头也没回的冷声交代道:“这脏了的床单不能被人看到,朕就带走,扔掉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冷蝶舞心头一窒,只觉得他的话,就像凌厉的刀子一般,刺进了她的心窝。
原来,他与她行房,是见不得人的。
“轩辕煜,现在你该当了陆末离了吧!”她知道这话并不适合这个时候说,没有一个会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即便是他不爱这个女人。
但她还是故意说了,她想要一报还一报,即便他不痛,也要气得他半死。
虽然,这做法有些不理智,但是,不是有那么句话说,越是得不到的女人,才越是让人惦念着吗?
而且,这也是她欠冷蝶舞的,帮她救出她爱的人,也算是了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愿望。
以后,她就是冷心颖,她只为了她回家而奋斗,和冷蝶舞有关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你说什么?”轩辕煜缓缓转过身,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放射着寒光的盯视冷蝶舞。
“你不要忘记了,是你答应我的,只要我做你的妃子,就放了他。”她微微侧开视线,竟被他盯得心惊肉跳。
她不禁在心里骂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她也是在所求自己该有的福利,哪里有错?
“呵”轩辕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