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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河山系列 作者:绿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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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沉地再问向袁枢。

“圣上现下安危如何?”既能杀兄,凤翔何不能杀父?就不知父皇是否也已经遭到凤翔毒手。

“宣王非但挟天子以令诸侯,更欲篡国。”

玄玉刻不容缓地转身走回案前,拿起兵符朝行辕中的众将下令。

“立刻准备出兵!”

“是!”

冬卿也是在当夜得知这项消息,在她自绛阳大营中安置流民的地方赶去见玄玉时,玄玉已点兵完成随时将率军出发。

临行前,玄玉搁下心中的焦急,走至冬卿的面前,低首细看着冬卿那一双将他心中所有矛盾与伤处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眼眸。或许是感染到他的情绪,必须亲自送夫上战场的冬卿,在这时也没有开口,就仅只是伸出一双手紧握住玄玉的。

玄玉轻轻拨开她的手,怜惜地抚着她消瘦的脸庞,极力压下心中不安的冬卿,则是一手按向他的心房,以掌心感受着他心房的跳动。过了一会,玄玉取下手上的龙镯挂在她的另一只手上,殷殷地向她叮嘱。

“守着九江,等我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不肯放开他的冬卿,执意要得到一个能让她心安的保证。

“我答应你。”他再握紧了她的小手一会,转身走向仍在等着他的余丹波他们。

在居于前部的战驹上坐定后,玄玉扬手朝天一喝。~

“出兵!”

石寅从不曾在战场上觉得如此孤独。

少了以往那一双总会看着他的眼眸,独自领兵来到长安以西的罗郡城迎战辛渡的他,总觉得身后空荡荡的。

他的两目滑过远处那座即将沦为战场的城市,再低首看向自己这双多年下来总是握着缰绳的手。

他是诞生在战场上的,当年,他的娘亲随着同样也是大将军的爹驻防在边境之上,在生产当日,驻防要塞遭破,他被迫出生在战场上,因驻守塞外的爹娘没有离开过边疆,所以他也是在战场上长大,多年后,满头花发的他,并没有留在乡下或边疆小城里颐养天年,他还是在战场上。

最早之前,他是为出生而落足在战场上,年少时,他是为封侯拜将而拼斗在战场上,如今他已年过半百,他还是站在战场上,只是现在的他,是为保护某人而再次踏上这片陪着他走过大半生的沙场。

他有他必须保护的人,即使,那人根本就不认为有此必要。

当宣王杀了太子,浩荡攻进长安城内,带兵入宫挟持了圣上后,益州大军原本就已弥漫着的不安气氛,顿时紧绷至顶点,行辕中每一位将军莫不为宣王杀兄之不仁义愤填膺,更为宣王胁圣退位的举动群情激愤,人声沸腾的行辕里,各个将军莫不出声进言晋王应速速自大逆不道的宣王手中救出圣上。

尔岱也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

但石寅反对,他反对只凭着一腔热血莽撞救圣,更认为在无周全的计划下,不应贸然与辛渡对垒,他主张应先想出破女娲营之计再言救圣。

因他言之有理,行辕中无人敢不从他之言,除尔岱外。

“身为杨国大将军,竟惧于一名小小的辛渡?”万万想不到身为益州大军的最高战将,竟会畏战于辛渡,尔岱扬高了音量问向石寅。

石寅叹息地摇首,“为避免我方损伤,未摸透敌方底细前,元帅不应轻敌。”

“本帅就是没将他给看在眼里!”想那卒渡,不过也就是打过灭南之战而闯出了些名堂罢了,他尔岱所涉的沙场会业于辛渡?打下的城池会少于辛渡?

石寅也深知尔岱从头到尾都没把辛渡当一回事,但他更知道的是,辛渡并非尔岱所想的那般。

他殷殷再劝,“辛渡虽不似闵禄骁勇,但辛渡机敏远胜闵禄,辛渡所长并非战技,而是高人一等的兵法战术。”

“他有头脑,本帅就无?”尔岱冷笑一声,愈听他劝退的话愈是反感。

深怕轻敌的尔岱会战败在辛渡之手,顾不得尔岱颜面的石寅,索性老实地说出他的看法, “恕老夫直言,元师乃老夫之徒,老夫不认为轻敌的元帅能在此时胜出。

“石寅!”尔岱忍不住大声喝向他。

他依然不改谨慎的初衷,“假若元帅能充分掌握辛渡,元帅自当能击毁女娲营进京。”

在尔岱因石寅的话而气岔地涨红了脸时,处在行辕中的众将官,无人敢向这对对峙中的师徒出声劝上一劝。静默在一旁的左翼将军,紧握着拳,冷眼看着尔岱一再将石寅的劝言踩在脚底,这让他几乎捺不住那股火上心头烧的冲动。

“大将军若看不起本帅,大将军可不出战。”隐忍到极点的尔岱,面目不禁变得狰狞。

石寅忙着再解释,“老夫并非有意辱没元帅,而是要元帅三思后行。”

“救人如救火,圣上若有半分差池,该当何罪?”尔岱倒过头来,大声地将罪责喝问在他的头顶上。

“元帅……”

他别过脸, “大将军可回益州了。”不想与辛渡一战,那他就滚回益州养老,下半辈子都躲在那个没有出息的鬼地方。

在石寅再次出声前,尔岱不惜撂下狠话。

“需要我请出圣旨吗?”

看着尔岱那双不留师徒之情想赶他走的眼眸,石寅的心很痛。

那是一双带着刺,割划得他遍体鳞伤的眼眸,石寅只觉得自己像一脚踩进了一陷不起的流沙里,在那其中,他失去了力气好再拔足离开,长久下来累积的心痛使得他倦于反抗,他不想再挣扎,也不想再让尔岱明白什么。

“元帅。”过了很久,他低沉地开口。

“大将军不必再多说!”不想再多听一句的尔岱一把挥开手。

立在石寅身旁,再也忍不下去的左翼将军,在欲冲上前想出言教训尔岱之时,被石寅动手将他阻在身后,并示意他噤声。接着石寅拱着两手,低垂着膀子向尔岱请示。

“元帅,老夫自请上阵。”

尔岱诧异地看向石寅,不明白他的态度怎么会转变得这么快,尔岱不禁在心底有些怀疑,他会突然一改前态反而想主动出征,是想借此教训一下自己的徒弟,还是别有心机。

他不太信任地睨着石寅,“大将军自认有法子对付辛渡?”

“元帅既执意不缓兵要战,那么冲锋之职,还请元帅交给老夫。”既然改变不了尔岱的决心,石寅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首役就请元帅交由老夫出征,元帅肩负统领指挥重任,不应涉险。”

行辕中伴随着石寅打过大江南北的众位将军,在石寅自请之后,皆对石寅深具信心,纷纷出声支持,以柔性的变相手法逼尔岱将此重责交给石寅。

“好,本帅就依你这一回。”众言难驳,尔岱虽不想借石寅之手开道,亦不得不在众人的鼓噪之下如石寅所愿。

“谢元帅。”石寅声调平板地应着。

接过兵符后,欲出行辕去点兵的石寅,临行前,站在行辕门口处回过头,全神贯注地再看了尔岱一眼,他看得是那样意味深长,像是从没这么仔细看过尔岱这张脸庞一般地来回看了许久,对于他异样的举动,尔岱有些疑惑,也被他看得相当不自在,没多久,石寅狠下心地别开脸,抛开心中最后一丝的难以割舍,带着左翼将军不回头地离开行辕,离开不得不让他学次教训的尔岱。

于是,在不被了解苦心的孤独下,石寅来到这个难卜生死的战场上,坐在战驹上等待掀战的号角响起。

早已安排好陷阱,在罗郡城外等着益州大军来到的辛渡,在得知来军并非由晋王所率而是大将军石寅时,有些意外。

少了只年轻气盛的小老虎,却来了只老老垂矣的老狮子?

更让辛渡意外的是,老谋深算的石寅并不带来所有的益州大军,而是仅率其中两部来探虚实,另两部则想绕过罗郡城另觅进京之道。幸好他已料到益州大军可能会有此一招,因此早就将由西往京城的所有要道全都派出重兵堵死,不让对手有机可趁。

想来,纵横沙场多年的石寅,也是杨国武将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迎风远眺敌方的旗帜,辛渡很满意此次的对手。

在开战的号角吹响前,漫天际的黑云释放出照亮大地的闪光,低沉震耳的雷声,像是一声声由上天播起的战鼓。

这些年来,石守依然像座鬼城。

当年灭南之战,辛波纵火焚毁了这座临江的石守城,自那时起,石守就从商业繁荣的城市化成了空城一座。在石守纳入凤翔的封地后,女娲营便在此派驻了一小队驻城人马。

前往偷袭巴陵渡口之后,顾长空将劫来欲输往江北的女娲营粮草全数送往轩辕营。趁着仅黑风高,顾长空再带兵攻进石守,拿下了为数不多的守军后就一直与袁天印静驻在此地。

“如何?”顾长空伸长了颈子凑向正在看信的袁天印。

大半夜的,自前线送讯米的信兵,将已睡的袁天印叫醒把轩辕营派来的急报交予他,在看过玄玉派来的消息后,袁天印顿时清醒睡意不再,手拿着已看毕的信件,一径坐在房内沉思

“你倒是说说话呀。”顾长空又在他的耳边催促。

“轩辕营已快抵达京畿腹地。”袁天印边说边将帖子收回袖里,“照这样下去,王爷他们不日将会在长安城外与闵禄所率之军正面冲突。”

“辛渡呢?”怎么……女蜗营那方面少点名了一个人?

袁天印微微—笑,“辛渡在长安以西的地方被晋王缠住了。”就算这一回没有会专门针对辛渡弱点搅局的余丹波,面对拥有尔岱与石寅的益州大军,辛渡恐怕也很难一夫当关。

经他这么一说,原本还担心轩辕营在遇上了女娲营将会很棘手的顾长空,想到只要能将女娲营的军力分散,不但对尔岱与玄玉大大有利,对得亲上战场的余丹波他们,也减轻了不少威胁,他霎时安心了不少。

“接下来就轮到咱们了。”袁天印站起身拍拍他的肩。

顾长空皱着眉, “咱们要做什么?”他们不是奉玄玉之命,在断了凤翔的粮草后,得留在石守一面监视巴陵,一面保护九江吗?

“拿下巴陵。”认为机不可失的袁天印,决定为凤翔雪上加霜。

顾长空有些犹豫,“手无圣渝……这成吗?”

“宣王已反,人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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