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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现在的九位之首。”
扶风循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身着蓝绸白纱裙的姣美女子正朝自己面前酒樽倒酒,一双剪水秋眸痴痴的望着高位之人,神情复杂,时喜时怒,周身散发着浓重怨气,柔嫩的手一抬,樽中酒全数下肚。
看女子迷蒙的眼和润红的脸便知女子已喝下不少酒。
扶风看着这位昭仪娘娘,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正思索间,那人猛的的站起,手持酒盅,身形微晃的走出座位。
“有好戏看了。”
身侧那为嫔妃说道,眼露兴奋,一双丹凤眼柔美异常,红艳的唇弯起。
扶风一抬头,就见那位昭仪已到封半城座下。
隔的近,两张脸放在一起时,扶风恍然大悟。
原来啊原来……眼熟竟是这般。
朱唇一张,话未出,一个酒嗝先溢,坐上男人皱眉,女子却兀自不觉的说着:“皇上,请让臣妾敬妹妹一杯酒。”说话间,身形微微晃动,盅中琥珀液体荡出,滴落在君王面前几上。
女子不管对方答应与否,开口说道:“妹妹好福气了,长了这么一张脸,真让姐姐羡慕啊。”话落,如葱的手指伸出,探进君王怀中轻碰女子细致柔嫩的面暇,姣美的脸上痴痴的笑着,却在下一刻痴笑变得狰狞,如葱般嫩白的手弯起,涂满豆蔻的指甲如同利爪,猛的袭去,面上一片疯狂。
“咔嚓!”
一声脆响,伴随着女子凄厉惨叫,座下众嫔妃目露惊恐,心狂跳两下,阵阵寒意袭来。
“你敢毁了这张脸?”
君容变色,寒冷之极,猛的挥手,掌下人跌落盛宴之中的红毯地上,左手无力垂落,手中酒樽未碎,樽中酒液洒落一声,女子娇媚的脸因疼痛而扭曲。
挺拔的身形站起,沉冷开口:“来人,把昭仪幽禁宫中,封锁昭仪殿,不准任何人进出,直至终老,违者斩。”长袖一拂,协同怀中人而去。
“……”女子无力跌落在地,一张脸苍白如纸,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君王那道口谕。
“不——”
一声凄厉惨叫传来,却无人理会。
君王都走了,这盛宴还开是不开,众家嫔妃悄声看向德妃。
“都散了吧。”
一语如圣旨,众人面上松了口气,纷纷站起离去。
擦肩而过时,贺才人淡扫扶风一眼,嘴角一勾,秋水般的脸上盈满笑意:“就你这样,难怪那小贱蹄子又跑了回来,月儿,见了你前主子怎不打声招呼了。”
此话一出,贺才人身后那始终低着头目光闪烁的宫女匆匆站出跪在贺才人面前,信誓旦旦说道:“奴婢的主子只有贺才人一个,奴婢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见,奴婢今生只跪才人一个。”一颗脑袋磕的碰碰想。
贺才人扬起下颚,得意而笑。
扶风却是这才恍然想起,惊讶开口:“然来这奴才以前是朝露殿的啊,甚好甚好。”
“好什么?”没有看见预期的怒火,贺才人心有不甘。
扶风一扫地上一脸鲜卑的月儿笑道:“甚好妹妹接了去,不然姐姐我可要忧心了,此等见风使舵的婢子那天卖了主子都不知。”
“你……”贺才人美丽的脸上变了色,张了嘴,却碍于大家闺秀的风范,骂人的话到嘴边又给压下了,憋在胸口直气得胸前上下起伏,最终一拂袖愤愤离去。
“才人,等等奴婢……”
疾走的人猛然转身,莲足一抬用力踹下:“我还等你这贱蹄子再出卖一次不成,滚。”话落疾走而去,莲足踩在地面,过快的关系险些跌倒。
月儿大惊失色,顾不上身上擦伤,匆匆爬起跟上:“才人,您听奴婢解释,不是的……”
如同一场闹剧,扶风看着狼狈而去的人嘴角微微弯起成弧。
“这贱蹄子怕是以后在没哪个殿敢收了吧,只得去做粗使宫女了。”
一回首,那刚刚说话的嫔妃正站在自己身侧,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笑的分外妖娆。
“妹妹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姐姐,姐姐莫不是那吃人的妖怪不成?”说着,一个媚眼抛出,身侧,正好经过的内卫红了脸,匆匆低头走过。
“妹妹谱子摆的够足,贺才人连着登门拜访三次都被拒在门外,难怪恼了心,看了你自是要埋汰几句。”
扶风这才恍然。
“谢谢姐姐告知。”
那人娇媚一笑,纤细的手指轻抬,触碰她的脸:“奉劝你一句,安分些吧,皇上是不会看上你的,皇上所宠幸的女子皆有着相似的地方,有的是声音有的是眉眼,有的是唇,等等,不计其数,可像昭容这样的还是头一次看见,当真是一模一样了,那张脸像极了死去的皇后娘娘。”
“……”扶风沉默不语,微垂的睫毛掩去眼中波动。
“相似又如何,荣宠一时,最终还不是……你知道那些女子的下场吗。”柔媚的声音微顿,眸中笑意更深了,笑的妖媚,一双丹凤眼中精光闪烁:“那些人全部被皇后娘娘的鬼魂招去了,做了死人。”
“扶风。”
一声呼喊,扶风恍然回神,这才发现,那位嫔妃不知道何时已离去,轻松间,发现双手冰凉。
德妃不悦皱眉:“发什么愣了。”一抬眼,看向那离去的人:“那个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扶风循着德妃视线看去,一收眼,看向眼前雍容华贵的女子:“她说扶风长的不像死去的皇后娘娘,所以皇上不会宠幸扶风。”
“……”美丽的容颜瞬间扭曲,十指紧握,一切全没错过扶风的眼,末了,德妃脸上笑意浮上眉梢,紧握的手松开,轻握她的手:“扶风,那个人已经死了,不在了,皇后,这大都没有皇后,即便有,那也是我顾漫霜,那只是一个死人而已。”华贵的人笑的端庄,轻拍她的手:“有我和我爹当你后台,你根本不用担心,今天不是就做的很好吗。”如葱的手轻轻撩起青白的衣摆:“你刚才可是出足了风头。”
“不过……”话语微顿,美丽的脸上变了神色,撩起衣摆的手猛地用力,青白的衣裳折起成皱:“以后不要在这么穿了,本宫看见这一身衣裳就想毁去。”
转身离去时,一脸阴霾,厚重的衣摆拖拽在地,宫女和内侍紧跟在后,浩荡而去,好不隆重,余下一场残败的盛宴。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淡色的唇微扬,笑的极冷,抓起长剑入捎,走至沈临风身前:“果然是一把好剑,谢了。”
若不是眼前人,今天这一曲剑舞怕是难以完成。
这剑招是由他那里学来的。
不得不说,这人死人腼腆,却不失为一个好师傅。
沈临风接过剑放回原处,沉默看她一眼不语。
离去时,裙摆猛的被人拉住。
回头,地上蜷缩的女子一脸痛苦的看着她:“疼,救我。”
扶风扭头俯视地上狼狈之人,笑意盈盈:“娘娘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了,即便做了那便是要付出代价的。”话落,纤白的手一扬,裙摆脱落,头也不回的离去。
舒畅而做前就该料到后果,然后自己承担,早知承担不起,当初又何必贪图一时舒爽。
“你……”身后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底咒她的冷血,她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
她本就不是什么多事的人。
——昭荣殿——
男人脱去一身明黄换上便装,端身而坐时仍不减那浑然天成的气势,锐利的眼射在三尺外的女子身上,打量其上,从头看到尾,最终嘴角微弯:“这一身衣裳还是穿在你身上最适合。”
女子双手放置身前,安静的站着。
男人似是终于打量够了,眸一抬,手一伸,沉声开口:“过来。”
女子闻言解下一头青丝赤足朝着男人走去,柔顺的靠在男人胸怀,任由男人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青丝。
男人空着的手摘下一颗晶莹的葡萄珠,女子张开樱唇含入口中,男人满意的给予奖励,轻抚青丝的手更加柔和了。
男人闭眼假寐,似是享受着这一片凌静,俊逸的脸上稍稍松动,女子则乖巧的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后,男人勾起女子尖细下颚,蹙近细细打量,似是在欣赏着最心爱之物,描摹,触碰,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迷茫,直至指腹碰触到女子那双眼后,蓦然停下,脸上神情恢复清明。
“……”女子纤细的身子微微瑟缩。
“这双眼……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在多点生气,多点灵气,多点倔强,多点凌厉,就好像……”男人一一细数到来,神情飘远,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渐渐变为底喃,怀中人瑟缩的更加厉害了,眸中渐渐染上胆怯。
“就好像……”男人底喃中,脑中浮现一道身影,一双眼,然后出现另一双眼,两双眸子重叠,想起今日德妃殿中那持剑猛然刺过来的人,那一瞬间,他是当真感觉到了杀意,只是那瞬间之时,那人眼中的神色……凌厉的眼蓦然紧缩。
猛的一收手拽过怀中人,翻身压下,搂紧,埋首颈间,唇轻动。
“……素颜……”
温热的气息喷洒至女子白皙脖颈,被压在身下的人儿几不可闻的颤抖着。
第七章 一丝血腥
更新时间:2012…11…16 8:33:38 本章字数:9592
第七章一丝血腥
——戌时,昭仪殿——
“哐——当!”
上等青花瓷摔落在地,破碎的声音刺耳,碎片溅的整个寝宫到处皆是,寝殿昂贵地毯竟毁,宫女内侍惊骇的四处躲藏,探过的身子不敢走出。
“娘娘,不要……”
“滚!”
女子原本姣美的脸几近疯狂,一头柔顺青丝披散,衣裳零散拖拽在地,绕着寝殿四处走动,随手拿起饰物便扔。
“啊——”
破碎的青瓷渐到前来拉扯的宫女脸上,一道划痕落下,鲜血顺着脸庞滑落,宫女尖叫出声,不等回神,一尊银质青山绿水图便砸过来,宫女不待查看伤势,转身仓惶逃出寝殿。
“滚,滚,都给本宫滚。”
“哐当!”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