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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几时这么胆小了?快去!”立夏挥了挥手,掉转头撒腿就跑,转眼没了踪影。
“喂,立夏,你回来!”舒沫跺足,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只得做罢。
转过身,对着在暗夜里,显得格外高大巍峨的宫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踏了进去。
因为灯会的原因,侍卫绝大多都去了花园,一惯禁卫森严的承运殿里显得格外安静。
舒沫轻车熟路,径直朝书房走去——凭直觉,他应该是在那里。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当书房温暖的灯光映入视线,她的心脏便不自觉地怦怦狂跳了起来猬。
隐隐约约的交谈声随着夜风断断续续地传来,她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放慢了步伐,悄悄绕过回廊,从敞开的窗户里,一眼瞧见那对并肩而立的人。
修长挺拔的无疑是夏候烨,跟他站在一起的女子,却因背对着她,又刚巧被他投下的身影遮住,一时间竟辩不出是谁。
只是从断断续续的声音里,辩出夏候烨的语气很温和——全不似平日冷硬的模样。
舒沫心中咯噔一响,几乎是立刻便转过身来,逃一样往回急走。
可是,来不及了。
“什么人?站住!”一声断喝,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紧接着,明明空无一人的走廊,巴图却突兀地冒出来,神奇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巴将军没去瞧热闹?”
“有这样的上司,是他们的福气。看小说就去……书客)居”舒沫微笑着,十分淡定地与他擦肩而过。
“娘娘来给王爷送宵夜?”巴图咧着嘴笑。
巴图含蓄地瞄一眼她手中的食盒,很识相地没有揭破:“王爷应该还在书房,末将去通报一声……”
该死的立夏,出的什么馊主意,可把她害死了!
“巴图,你很辛苦吗?”阴恻刷地声音,蓦然响起。
舒沫脸色绯红,哪里还去管那食盒,低头疾走。
夏候烨出手,拽住她的腕:“怎么,见了我,礼都不行了?”
舒沫咬唇,回过头胡乱福了一礼:“王爷吉祥。”
夏候烨不吭声,只从巴图手里接过食盒,仍旧往舒沫手里一塞。
“礼行过了,可以走了?”舒沫冷着脸,问。
夏候烨很不满意,伸手去抬她的下巴:“抬起头来。”
“干嘛?”舒沫恼了,伸掌拍开他。
“你特地来看我,结果连头都不抬,就这么回去,岂不是亏了?”夏候烨笑了。
“谁要看你!”舒沫涨红了脸,驳道:“我给巴将军送宵夜,不成吗?”
夏候烨一脸傲慢:“他没那个命。”
“是,”舒沫臭着脸,心里直泛酸:“哪比得上某人天生富贵,洪福齐天?”
夏候烨看她一眼,笑:“齐天就不必了,每天都象今日这样就成。”
“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舒沫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你看到了?”夏候烨问。
“什么?”舒沫装傻。
“看到静萍跟我在一起?”
“刚刚在书房的那个,是静萍姑姑?”舒沫很是吃惊。
难怪!她早就发现了,只要有静萍在,他的态度就不自觉地变得温和。
夏候烨睨着她,慢慢地笑出声来,极轻的声音,如五月清风一样:“你以为是谁?才象个小偷一样,慌不择路地逃走?”
“你才象小偷呢!”舒沫脸上烧得通红,握了拳去打他。
夏候烨顺势将她的拳头包在掌心,握住了,拖着她往回走:“我饿了,陪我吃点东西去。”
“你是猪呢?”舒沫乘机找回场子,大声讥讽:“晚饭才过了多久,就饿了?”
“你干什么去了?”舒沫很是惊讶,忘了不好意思,吃惊地看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连晚饭都没吃?巴将军呢,也不管你?”
“关我什么事?”舒沫莫名其妙。
“谁让你走得这么慢?”夏候烨眉一挑,理直气壮地指责。
舒沫无语。
“走吧,”夏候烨环着她:“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饿死活该!”舒沫笑骂,步伐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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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女人就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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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什么?”夏候烨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撑着桌面,饶有兴致地问。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
“你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送过来了?”夏候烨按住她的手,讶然道。
“东西是许妈和周嫂准备的,我没瞧,直接拿来了。”舒沫老实地道。
“这么说,你是被逼的?”夏候烨拉长了脸。
“你以为我有多想来?”舒沫斜他一眼,将食盒一层层取出来,摆在桌面上,取了勺子搁在他手里芑。
夏候烨气恼地瞧着她:“别人都能来,你为什么不来?”
王府里那些女人,轮着班的来讨好,唯独只有她,摆出清高孤傲的态势,冷眼旁观。
舒沫微讶,抬眼看他:“你,一直在等我来?”
“没那闲功夫!”夏候烨冷笑。
夏候烨气结,将勺子扔进碗里:“不吃了!猬”
“不喜欢桂花的?”舒沫瞧一眼碗中汤圆,顺手把另一碗推过来:“试试这种,翡翠珍珠汤圆,是周嫂新开发的菜式,味道绝对一流。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舒沫皱了眉,劝:“别这么幼稚行不行?饿坏了,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她肯来就要偷笑,还敢嫌?也不想想,那天是他负气而走,这些天,又做了什么事!
难道还巴望她伏低做小,低头认错?
夏候烨正要答话,忽听外面巴朗禀道:“王爷,福妃娘娘来了。”
夏候烨恼怒地盯着她的背影,想要留她,终是拉不下脸,只得眼睁睁地瞧着她快步走出了书房,步出她的视线。
舒沫出了门,见福妃带着如萱,俏生生地站在抄手游廊等候传召。
见了她微微一愣,嘴角浮起一丝讥诮:“慧妃也在呢?”
“夜里风大,福妃身子不便,小心受凉。”舒沫淡淡地提醒。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娘娘放心,”如萱笑盈盈地抢着答话:“我们娘娘身上这件大红猩猩毡斗篷,是太妃特别赏的,加厚加绒可暖和了,冻不着。”
舒沫瞥她一眼:“天寒地冻,小心滑倒。”
这孩子来得不易,府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她倒是放心得很,大晚上到处乱逛,也不怕失足滑倒?
福妃心中咯噔一响,暗悔孟浪,嘴上笑道:“多谢妹妹惦记。”
巴朗轻声道:“福妃娘娘,王爷让你进去。”
舒沫望着两人没入书房,微微闪神。
“娘娘,”巴朗恭敬地问:“可要末将送一程?”
出了承运殿,舒沫放缓了脚步,沿着通往花园的小径,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际,整个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远处若隐若现的笙歌笑语,烘托着安宁静谧的夜。
舒沫心事重重,并未察觉有人弯了腰,悄然向她接近。
“嗨!”忽地一声断喝,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舒沫猝不及防,往后疾退,一脚踏空,发出“啊”地一声短促的尖叫,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喂!”夏候宇惊觉闯了祸,冲过去拉她:“笨蛋,你没事吧?”
舒沫躺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只觉心中涨得发疼,脑子里也疼,好象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眼泪凝在眼眶里,憋得脑仁都要炸开似的。
“喂!”夏候宇小脸煞白:“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不会那么容易就摔断了脖子吧?”
“臭小子,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舒沫好容易把到了眼眶泪逼回去,咬牙低咒。
夏候宇一呆:“很疼吗?”
她的声音嘶哑,明显带着哭腔。
怎么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颗滚出来,她索性抬起袖子掩了面,稀里哗啦地哭起来。
“不,不至于吧?”夏候宇吓傻了,结结巴巴地道:“才,才二级台阶而已……”
舒沫哽着喉咙,反驳:“你自己摔摔看,二级台阶摔下来,到底痛不痛?”
夏候宇一半心虚,一半不服,嘟囔道:“小爷又不是没摔过!哪里就痛成这样?女人就是娇气,一点点痛,也不能忍……”
舒沫坐起来凶巴巴地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吗?”
“好好好,女人是水,想哭就哭,成了吧?”夏候宇见她坐起来,象是没有大碍,心下松了口气。
舒沫把眼泪一抹,轻哼一声:“你想老娘哭,老娘还偏不哭了!”
“说吧,”夏候烨眯起眼睛,老气横秋地道:“谁又惹你生气了,把气撒小爷身上?”
舒沫不好意思了,嗔道:“喂!我是那种随便迁怒于人的人吗?”
“小子,皮痒呢?”舒沫握了拳做势欲打。
夏候宇歪了头,仔细瞅着她,忽然冒出一句:“是父王吧?”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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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你,想家了?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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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怔住。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
有那么明显吗?她以为掩饰得很好。
夏候宇跳上栏杆,在身边拍了拍,示意她坐到身边:“什么事,说来听听。”
舒沫懒洋洋地伏到栏杆上:“小鬼,大人的事,少打听。”
“哼!”夏候宇冷笑:“不说小爷也猜得到!无非是福妃得宠,你受了冷落,觉得委屈了,对不对?”
“要真是这么简单,该有多好?”舒沫轻叹,语气惆怅。
若只是要争宠,那么施尽浑身解数去争就好了,以她的实力还怕斗不过?
问题是,她不确定,他是否值得自己付出一切芑。
是,她的确被他吸引,为他心动。
她没有爱过,不知道这是不是世人向往,她一直在憧憬着的爱情?
她只能确定,自己很喜欢他,非常喜欢。
看不到会想,离别会不舍,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一起会妒忌,吵了架会伤心,他不来她会患得患失,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