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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巨枭-毛人凤-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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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都不错,将来安葬时要取子午向。”蒋介石如此体贴入微的关怀,毛人凤觉得不仅是戴笠的荣幸,也是军统的荣幸。事后,邀来风水先生查看,风水先生也极赞此地好风水,子午亦是好取向,毛人凤不禁对老蒋的堪舆之道陡生敬服,心里老觉着歉疚的那块心病也去了一大半。日后,他对戴家遗孤的照拂确是没说的。为了不让戴母伤感,一直骗她说,儿子去英(阴)

国,每逢老太太过生日,毛人凤和一班江山的小同乡,必为老人家操办寿庆,哄她高兴。1949年4月,戴母兰氏以74岁高龄辞世,毛人凤特派胞弟毛万里代表自己奔丧执绋,奉敬孝道。另外,戴笠的兄弟戴春榜、儿子戴藏宜都不成器,作恶乡里,民愤极大,一直受到毛人凤的庇护。戴笠死后不久,杜月笙眷念旧情,送了20万法币,扶植戴未竟的事业。尽管当时,军统已困难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毛人凤还是一分一厘没花,全部转交给了戴藏宜。

成立保密局

戴笠出丧事办完,军统局裁并改组的方案随之出台,内容上除了剔去掌握海军的部分,其他的与戴笠生前谋划的化整为零方案差不多。原先由军统掌握的两大公开机构——警察和军事谍报,一个划归国民政府内政部的警察总署,一个划归国民政府国防部的第二厅。秘密特工这一摊子,过去挂靠军委会,现在军委会撤消了,改挂国防部,但取个什么名称呢?唐纵觊觎警察总署署长,且已获老蒋同意,不伯吃成个胖子,建议叫国防警察局。老蒋觉得不妥,不符合秘密特工的性质。毛人凤留恋军统的旧称,建议换个帽子,索性叫国防部调统局。老蒋想了想,也觉得不妥,有句话,他不想说出口,那是因为调统局的名声不佳,何必不贴金反去抹屎呢?

毛人凤忽然开窍通灵,想起了不久前老蒋来傅厚岗对军统局高级干部讲的一席话,要点有三:一是特务工作要做无名英雄,不求名利,不求闻达,不好虚荣,而且要绝对秘密;二是特务工作要因地制宜,因事制宜;三是情报工作要注意组织和宣传。组织问题,在共产党看来就是神秘问题,对于神秘必须特别研究与运用。三条要点,两条强调了“秘密”,“神秘”,要么就叫……想到这里,“保密局”三字脱口而出,果然一射中的,蒋介石十分满意。

接下来,就是三家分“晋”后的人事安排问题。郑介民原为军令部第二厅的厅长,现在转任国防部二厅厅长,名正言顺。警察总署署长,眼热的人不少。戴笠在世时,李士珍挟着戴季陶等人的支持,虎视眈眈。为此,蒋介石曾流露过予以考虑的意思。不过,那也只为牵制戴笠而言。现在老戴死了,李士珍的制时作用已不重要。相反,了却死者的心愿倒成了强音(戴笠生前一心支持唐纵出任警察总署署长)。再说,唐纵为人精细谨慎,是个干警政的好手,稍一争取,便得到了老蒋的默许。苦就苦那李士珍,差不多是梦里坐花轿,喜到醒来一场空。

相比之下,最令老蒋伤脑筋的,还是保密局的人选,论级别,不彰不显;论作用,非同小可。不老道的人,不能用;不可靠的人,不敢用;恋仕途的人,不专注;缺资历的人,难服众,陡然觉得戴笠之材,可遇不可求矣!然而,事到关头,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仍由郑介民以厅长的身份兼任保密局局长,同时提升毛人凤为保密局副局长。

后退一步天地宽

军统大解体,弄成三家分晋的局面,正应了一句老话:“进一步山穷水尽,退一步海阔天空。”譬如以时局而言,军统改组后,来自和平民主建国思潮的政治压力明显减轻,多少还为老蒋的“政治协商”、“民主宪政”装点了门面。再就是党内斗争,由于军统局的撤消裁并,力量大为削弱,基本满足了对立派的要求,难以再提出进一步落井下石的理由。另外,从老蒋个人角度考虑,军统局改组以后,尾大不掉的后患就消除了。眼下,老蒋正为消灭中共,暗做内战准备,特工正是他需要的政治工具,别人嗤以敝帚,他却加以重视。由此推论,戴笠的死倒成了好事,否则,凭他的偏激情绪与认死理的倔强态度,不知要顶到什么时候!这种方生方死,否极泰来的感觉,毛人凤还有着更切肤的个人体会。最直接的就是经费问题。军统局摊子庞大,不算忠义救国军、别动军之类的武装特工部队,单是内外勤人员不下5万,其中有一半在军统局吃饷。过去,戴笠为造就家庭式的内聚力,推行了铁饭碗、终身保障的制度,非但于“待业”期间照发薪水,就连家属的生活、小孩子的教育也统统包揽下来。为此,军统局经费上的缺口也越来越大。抗战胜利后,毛人凤做过一个统计,军统局平均每月的花费已高达1500万元,月月入不敷出。郑介民刚来重庆接任军统同局长时,毛人凤曾经就此请他想辙,吓得“冒脑根”连连摆手,不敢再听下去。后来,唐纵履行协助之责,毛人凤又向他讨主意,唐纵非但拿不出主意,而且还批评了“胡乱花钱”的作风。

他说:“1932年复兴社特务处刚成立,我当第一任书记,那会儿编制只有145个人,工作却搞得有声有色。现在呢?人马成了几万的巨数,可是从抗战开始以来,递呈委座的情报每年递减。以1942年那一年为例,我坐在侍从室里算过,24575个人从军统局领薪水,平均每10个人仅有二至三件报告,人均情报报告率仅占0。68%,假使以已经开销的经费和临时费算,一个月是1487。6万余元,那就是说,每一件情报的代价,就是花去政府1。3万元。你说说,都是干什么吃的?”随后提出一句口号:“不乱花一分钱。”这等于是把毛人凤逼到了绝境。其时,恰逢改组风紧,人心动荡,万一闹得小特务们悬起嘴喝西北风,一个个挺而走险起来,毛人凤这个“内当家”可就无法向上峰交待了。于是整日里搜索枯肠,榨出脑汁想办法。张冠夫不知怎的,想到了杜月笙,建议毛人凤求求他。毛铺纸执笔,拟了一封谦词连连的信,让秘书郭旭带往上海去找杜月笙。杜果然爽快,一出手就是2亿法币的支票,惊得郭旭脑门子冒汗,颤着声音问利息怎么算?杜月笙佯装不高兴地说:“毛先生看得起我,我怎么会要利钱呢?以后还得出本,就交给南京通商银行。

再有啥困难,只要帮得上忙,总归是闲话一句!”就这样,毛人凤靠着杜月笙的“输血”,维持着军统局最低水平的开销。

然而,化缘不比拨款,院里的老杏树,年年有收成。万一哪天脸面薄了、享用不到别人的慷慨怎么办呢?毛人凤正为此事犯愁,军统分家的工作搬上了日程,这对他来说,等于是大释放,大解脱。今后的保密局,讲究人少精干,筹措经费一事自然好办多再一桩好处,源于人员的分流。郑介民入主国防部二厅,唐纵公干于警察总署,一个个都从黑牌(指秘密特工)翻成了白牌(正规的职官),继而在军统局高中级干部中也刮起了一股抢着换牌的风,不少人吵着闹着要跳出秘密圈,干类似海陆空三总情报署的署长,各“剿总”和“绥署”、“绥靖区”分管情报的处长,以及各警察局的稽查队长的职务。毛人凤干此表现出了特有的冷静和忍让,坚决要求浙江派人士不去图谋公开。这样一来,湖南派、广东派以及其他的实力派,阵容再强,经不起稀释,力量反而分散了。

浙江派虽呈弱势,但聚合得紧凑,捏成一个拳头,反而显得结实了。如果不是大局上的后退(指军统改组撤并),不是谋官上的忍让(指军统中的争抢翻牌风),浙江派要求得险处逢生,由弱转强谈何容易!

同道相亲

1946年5月5日,国民党中央党政机关,正式举行“五·五”还都大典。

典礼于上午9时在中山陵举行,军乐声中,礼炮轰鸣,蒋介石亲率文武大员和各界人士约5000余人,拜谒孙中山陵墓。随后,“党国要人”们纷纷乘车赶往长江路国民大会堂,参加10点30分举行的“首都各界庆祝国民政府还都大会”。其时,中央各机关大多各就各位,新成立的保密局因在建大楼尚未竣工,暂时落脚马台街22号。

新版的保密局跟全盛时期的老军统相比,人数不足从前的1/3,骨干中,类似徐人骥、徐业道、魏大铭、程一鸣、李肖白这样的干材,大多跑出去干公开了,已呈蜀中无大将、廖化为先锋的局面。于是,江山派的子弟一个个都成了出芽的韭菜,长出来就是好苗。何芝园荣任第一处(情报)处长,下设军事、党政、经济、国际等科:第二处(行动)处长由叶翔之当了,下设行动、侦防、策反、心理作战等科;第三处(人事)处长是郑修元,下设人事行政、考铨、卡片等科;第四处(电讯)处长,第五处(司法)处长分别由杨震裔、李希成担当,一个下设通讯、机务、工务等科,一个下设审讯、狱管两科,以及重庆中美合作所内的“白公馆”、“渣滓洞”和西安、上海、北平、上饶、息烽、南京等地的看守所、集中营。再就是分管经理、后勤的第六处、第七处、分管经济、监察的督察室、稽核室、预算室,处长主任都是清一色的毛派分子,诸如郭旭、沈醉、廖华平、张冠夫、朱光斗等等。另外,根据工作需要,毛人凤还成立了机要组、特种政治问题研究组和特种技术研究组,主要是搜罗中共的叛徒。总之,综观这清一色的阵容,毛人凤是满意的。如果说还有点缺憾,那就是让潘其武落巢主任秘书的图谋未能实现,郑介民仗着地位优势,硬把自己的亲信张纪勋塞了进来。

有了将军还需兵,接下来垒砌“基础”的工作迫在眉睫。过去戴笠组建特工系统,人员的来路十分庞杂,主要有军校学生、警校学生、部队谍报人员、现职特务、各种进步力量的叛变分子,以及特工的家属亲友等等。戴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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