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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宫虎贲禁卫军乃是咸阳王城最精锐的部队,监国公主赢禹真和她夫君二人的亲卫兵,职守皇宫重地,以防敌人小队突袭潜入。
用兵出奇贵在制胜。
这一千名士兵的行军速度远没有达到赵一的心理预期。
前世Z国的人民军队的兵哥哥们可是有至少徒步日行好几百里的大本领呢,当然指的是赵一这种苦逼的陆军脚力。
赵一对着走得慢的士兵冷喝道:“胡闹,延误战机的重罪的道理你不懂吗?倘若敌人急袭,反贼赢子婴统治下的水深火热的中华老百姓们谁来解放?!”。
那名士兵出不卑不亢道:“君上,我们身为兵士,的确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上沙场拼杀,而自己却在后方无所作为,我知道错了,君上就让我虎代替其他兄弟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吧”。
听闻此言后,赵一沉默不语,士兵猛的站出队列,严肃汇报道:“君上,你才是最应该留在队伍后头的人,如果不嫌弃小人能力有限,我来顶替你正面冲锋,小人以前虚度了光阴,现在才知道解放被欺压的秦国百姓才是男儿第一重任!请您成全我吧,我不想博个浪得虚名的锐秦虎贲勇士的称号。”。
赵一见他虽然无礼,却也万丈豪情,所以他丝毫不怒道:“好士兵,我赵一敬佩你是条汉子,我不跟你争睡杀在最前列,你可知最前列的战队一旦无法迅速突破敌阵,让敌人赢得时间左右包抄半,我们这里的一千个弟兄便会如狂风扫落叶被敌人吞噬干净,根本起不到解放秦国百姓的作用!”。
士兵一愣,倔着脖子大声道:“我叫陈立德,我现在就立下军令状,若突破不了敌人,斩我项上人头!”
“到时候你跟在我身后冲杀就行了!”赵一不再多言,挥手示意队伍继续急行。
五个时辰后,赵一之军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到达了南郑县城外下寨。
此刻,还未进城门的他和一千士兵便被赢子婴的一万多步骑团团包围。
原来先前不派兵驻守是为了节省兵力好打歼灭团战哪。
赵一对是否被敌人围困并不关心,这种小事,前世任职少校指挥官的他早就见得多了去。
被包围的营帐内,灯火通明,气氛不算紧张。
赵一依旧自信如常。
他只是问道:“可曾摸清周围的地形险要”。
其中一名士卒道:“摸清了,在北边半腰山处只要攻破一处可通往山顶,直接杀到南郑城敌军兵大营,刚才我差点就要冲上那半山腰,哪知道那些敌人突然跟疯了一般,就算刀砍在身上也不后退半步,我一个人在半山腰激战了两个小时愣是没有冲过去”。
赵一冷笑道:“这个半山腰乃是敌人布防腹地,地形宽阔,岂能让你轻易就上去,若让你杀出一条血路,他们再无险要可守,城池也必将沦陷,这一战注定要通过无数的尸体来铺路,毫无特别的秘籍技巧可言!”
这时进来一个士兵,“君上,三所有人吃完干粮喝完水,准备作战完毕,就等君上命令”。
赵一听后,大喜,他大声喊道:“好,马上出发,这一次我要亲上血肉战场!”。
赵一走出帐外,看着密密麻麻的火把,朗声喊道:“锐秦的儿郎们,是我们虎贲军为荣耀而战的时刻了,这一战只许消灭敌人,胜不许败,只许进不许退”。
外头一万几千人的兵马,密密麻麻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南郑城城外。
赵一屹立己军军阵最前列,一脸严峻,对着身边手下道:“传我命令,全军就位,准备冲杀——破敌阵!”。
赵一此举已经很明显,今晚就要攻下南郑城。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赢子婴痛下杀招,他赵一当然不甘人后的啦。
不再有多余的试探佯攻,杀嬴子婴一个防备不及。
赵一又对身边一名传信兵道:“你迅速想办法混入城中,告诉城中潜伏的三千名习作换上战甲,火速增援!”
前几年他已经让大量武装间谍前去汉中郡,照估计,此刻南郑城便是云集了最少三千名锐秦武装间谍。
旧秦军密密麻麻的聚集在锐秦军阵地西面,音响宏大振奋人心的冲锋鼓刚一敲响,浩浩荡荡的呐喊声充斥天地,旧秦军出动三分之一的兵力,分三路从正面,双翼攻来,似三股红色的浪潮冲涌而来。
赵一与士兵们屏住呼吸,周围的士兵憋足了气,紧握手中兵器,没有人发出一点声响,与浩浩荡荡的呐喊声,锐秦军寂静的可怕,百丈。。。。。。五十丈。。。。。。红色浪潮越来越近,十丈。。。。。。透过火光他们已经可以清楚看到冲在最前面的旧秦敌对同胞士兵那狰狞的面孔,一会之后他们就要将手中兵器毫不留情的刺向这些血脉相连之人的胸膛,而对方也是一样。
就在这时,赵一与众兵士心中的杀气已经攀升到了极点,前阵的所有人大吼一声:“杀”,锐秦大兵像无数只利箭倾射而出,锐秦军手中的火把朝敌军扔来,天空中咋时像出现了无数只萤火虫。
赵一和他的士兵们眼中只要一个目标,敌。
妄想用人多扰乱阻碍他们冲锋的势头那是不可能,在旧秦军密密麻麻的人头出现在锐秦军战阵之前的时候,他们早已折损了好些兵马。
箭如雨下。
锐秦大兵劲弩好生了得,一刻钟便能射杀一大片。
两军步兵对垒,冲杀血斗。
瞬间步卒相碰,就像巨浪拍打在坚岩之上,厮杀声,刀剑击碰声响起,那刺入胸口抽刀而出迸发的鲜血便是溅射出来的浪花。
赵一与勇敢的普通士兵陈立德身先士卒,带头冲杀在最前锋,虎贲军士兵一字排开,除了组装好的轻弩车,他们中间再没有任何空隙,赵一带着敢死队如尖刀从中间冲入敌阵,越冲越远,二百名敢死队的士兵一下子就被围中间。
但是即便是这样,旧秦军却无一人不敢上前和敢死队缠斗。
不畏死的敢死队士兵步步为营,正面出击压迫与敲打旧秦军,同时保持紧密攻防兼备的阵型,只要有士兵倒下死亡,后面必有人补上,绝不给敌人留下空隙,左右兼顾,时刻保持只有前方是敌人,只要有旧秦军冲入攻击范围必集中合力将其击杀。
赵一血淋淋的一身刚从人海中杀出血路,突然看见敢死队被围在其中,拼命厮杀,苦苦挣扎,人数越来越少,眉头一皱,大喝道:“锐秦虎贲军没有孬种,坚持到最后一滴血!”
敢死队全营散了开来,两人一对相互掩护从敌人空隙杀入,不求杀敌,只求渗透,直接冲入敌人后排,片刻之后,敢死队残余士兵像沙子一般渗透入敌军之中,两军不再是前仆后继的正面冲杀,而是乱战成一团,似棋盘之上黑子与白子一般。
由于敢死队全营的渗透,陈立德和他身后的八百名勇士才有了喘气之息,从内围厮杀开来。
一个时辰之后,围攻过来的旧秦军越来越少,可是却没有人有逃跑的意思,就算被砍断手臂,就算身上无数伤口,依然露出狼一般的眼睛冲了上来,直到一个一个倒下。
总算抵挡住了第N波攻势,敢死队与主力营也损失惨重,两营士兵一边往前猛攻一边给地上那些呻吟痛叫的旧秦军同胞在胸口补上一刀,将受伤的士兵安置在后方,趁下一波敌人攻击前的空隙包扎伤口。
赵一又打飞了数十名敌兵,他对着敌阵中吼道:“赢子婴,你这个软蛋,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的骨肉同胞血流不止!”。
不过他的这一句质问并没有应答。
从昨深夜到今日凌晨,他的虎贲军一千人已经剩下身后不到二百人,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伤,个个表情麻木,已经忘了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吸着带着血腥味的空气。
旧秦军的伤亡,可就夺得惨不忍睹。
南郑城外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旧秦军士兵的尸体。
断肢残臂,血沫横飞,血流遍野。
怎一个恐怖惨烈的凄惨哀景了得!
赵一转身对着虎贲军剩下的不到二百人喊道:“你们怕死吗?”
杀得手都软了的众人表情麻木,零零碎碎的应了他一声,“我们和君上一样,不怕!”
赵一惨笑,又问道:“死了,你们的老婆就是寡妇,你们的儿子就是孤儿,你们的双亲就无子送终”,此话一出,不但没有一个锐秦虎贲军士兵眼神带着恐惧,就连敌军一些兵卒听到他的话的士兵也受到了影响。
心太软再也忍不住,怒喝道:“等会我们一起团战,我一定带你们活着回家!”。
“我老爹死的早,他的尸骨就是埋葬在这关中之地,兄弟们,死并不可怕,公子扶苏和蒙恬老将军常说保家卫国就是我们成为士兵的职责,其实你们当中很多人都还不认识字,我说的简单点,我们今日在这里战斗就是为我们的亲人而战,假如怯战便相当于亲手举起刀对准我们自己的亲人。”
众多军士听完,眼神充满希望,那是无惧的希望,人的潜力是无穷尽的,身体会累,但心不会。
南郑城城门口,旧秦军顽抗分子的尸体又堆满了一大层,连城门都快给堵住了。
不如城门当头的第一人,便是赵一。
短短五六个时辰的激战之中,赵一已经成功斩首三千众,虽然,这成绩比起相遇暂时来说要逊色得多。
杀了这么久,干翻了N多条家狗,赵一也没数清楚,赢子婴还剩下多少个兵。
“我不会放你入城来的!”
赢子婴此刻正站在赵一的面前,尽管他知道赵一的战刀可没有妇人之心。
一声暴喝之后,赵一的青铜刀剑剑锋直逼赢子婴而去。
打斗中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半点犹豫。
剑杀五连招,劈砍九段式。
再一个当空斩立决。
又一个倾斜飞击波。
最后一击掏心窝。
疯狂得淋漓尽致的赢子婴的结局很是悲惨。
一米六七的他,竟然被赵一这个残忍的刽子手给“五马分尸”了。
什么叫做“五马分尸”?
他的凄惨死相便能够让某某某有一种很好的感性体会。
第三章 最后的顽抗必将被彻底粉碎
陕西郡平都县,赵一再次投入五万军队,争夺陕西郡重要关口城市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