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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达哪里料得到黔布等待这刻许久了,因而他很自然地,也是在黔布的预料之中地,被枪尖砸烂脑壳,死得都不能再死了。
杀人王秒人果真跟他的美名一般,只能用三个字来美妙地形容一番。
重口味,口味重。
黔布一声仰天长笑,他此刻虽然满身伤痕累累,却依然是笑得畅快笑得血腥,一时间令一旁的锐秦将士们不禁为之动容。
“胆敢侵犯我们锐秦国家!你们找死!!!”众军怒吼,锐秦将士此刻哪里还管得了匈奴人的抵抗愈来愈凶猛这些东东,一见到黔布勇冠三军,干翻了匈奴兵营的一员虎将,当下消除了一切的顾虑,杀心骤起。
锐秦将士们手中的骑士战刀再次整齐划一地迎天舞动,胯下战马猛地一加速,猛然冲到了匈奴人的身前。
而这一刻……后者……却是闭上了眼睛。
许多早年就沾满了秦国军民鲜血的匈奴人知道出来混还债的时刻终于到了。
他们甚至露出一丝坦然的笑容,而这笑容却又是充满了讥讽和嘲笑,就仿佛是临死前最后的遗言一般。
“杀光他们!——”看着对方毫无反应的模样,锐秦将士又是大怒,一刀瞬间朝着敌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杀——!”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战场突然陷入了安静,却是战斗已然在不知不觉中结束。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让黔布和杨翁子两位将军难以接受下来。
“赢了!!!赢了!!!!赢了!!!!”
“赢了!!!赢了!!!!赢了!!!!”
战场四周锐秦将士齐声呐喊,令两位将军的内心在此刻又一次放飞到苍穹之外,口中不断喃喃着君上万岁,锐秦万岁几个字,一时间踌躇满志。
鲜血浸满了身上的每一处铠甲与肌肤,黔布突然看到杨翁子身上的满身鲜血,却是恍然大悟。
“你这老头……”
黔布在心里对杨翁子竖起了大拇指,这老头,竟然廉颇未老,还附带着斩首了七百级。
匈奴左贤王大营狼藉一片,到处是死去的尸体以及倒塌的营帐,残肢断臂在周遭惊悚的散落,却是经历了这番急战,地上的血污足可以说是血流成河了。
“还好……总算是给足了匈奴人的血债教训了……”
十几名匈奴高官在曹信的吩咐声中被押了上来,七中一人正是匈奴可汗麾下的左贤王,叫什么名字黔布听了无数遍也记不住,还是称他个左贤王算了。
这家伙本来欲要咬舌自尽做忠臣的,可是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锐秦军侯脑袋机灵得很,马上出手阻止了他的疯狂。
匈奴大王这剩余的最后十几人,匈奴左贤王此刻同时被捆绑的死死,然而那面如死灰的脸总算是有了些许缓和,然而怎么看怎么像是自我嘲讽。
“黔布将军,此一胜……可否班师回城……”几百名锐秦大兵围绕在两将周围黔布在人群不断教训刚才作战不力的将士,同时又冷冷的看着说出此话的杨翁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君上命令务必执行到底,不灭匈奴不回锐秦!”
杨翁子刚毅的脸上浮现出一股阴云,他当即苦笑,“罢了,哈哈,未曾想竟然胜利得这么有趣,看来君上之谋略,我不得不服……我服……”
…………………………
三万黑甲秦军无声无息地摸过贺兰山,开始突击匈奴人的铁城——达哈姆尔之城。
这座城池本有五万守军,但因为匈奴可汗垂涎锐秦北方三郡重地,匈奴大军主力几乎都云集在锐秦边境,这达哈姆尔城的守军也就因此而锐减到了六千人。
漆黑一片的深夜中,城头的火把并不能照亮远处那黑压压一片的骑兵。
等到城门处守卫兵士发现那是锐秦骑兵来袭时。
几条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到脚跟前。
一道寒芒闪过,黑色的铁戟豁得将匈奴兵们的脑袋劈下,一股子血浪喷溅而出,洒落在锐秦骑兵那嘲讽的目光中。
夜色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进入到子时凌晨,这一刻达哈姆尔城相对于死寂般的宁静,一股杀伐逐渐蔓延开来……
然而这个时候。
城内的一条小道上……
“杀入军营,凡是匈奴军人,一律杀光!”
三万个愤怒的锐秦儿郎在黔布的带领下,驾驭着骏马大步疾驰而去。
噗呲——”
“哎呦妈呀……”
黑暗中,一支利箭猛然贯穿进一名秦兵的胸脯当中,只见前一刻寒光一闪,后者顿时一道血浪喷洒出来。
“嗖嗖嗖嗖——”随着无数声箭矢的贯穿而下,黑暗中,无数人发出一丝丝惨叫来。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是令此刻的黔布猛然大惊。
就在同时,黑暗中一骑银枪骁将猛然赫立在城内主干道阴暗处,身后还带着千余名士卒严阵以待。
“即使守城兵少,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这名说话的匈奴守将叫做阿登姆,他是被黔布秒了的阿凡达的胞弟。
按照时间的推算,他此时应该知道他哥哥被黔布秒了才是。
此刻面对着杀人凶犯,阿登姆两颗眼珠顿时充满血红色的愤怒。
黔布只是轻轻地在意了一小下他那过于激动的反应。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黔布望着身后的骑士们,望着那立马挺枪的俊朗武将,心惊之余,却是没想到,似乎这些人早已料到自己会带兵到此……
“匈奴护军,阿登姆在此!!”
“锐秦骑军中将军,黔布是也!!!”
这两员虎将紧接着就骑马跑到街道的另一边,然后两个虎背熊腰的猛将豁然大喝起来,身后更是有士兵无数参与激战,而看那二人的身段,却是如魔神无异。
随着匈奴兵一队队地抢攻过来当中,豁然几个士兵冒头窜了出来,十几个秦兵猝不及防地被敌人砍翻在地,同时快步站到了同伴的周围,向周围的匈奴兵兵戈相向,惨烈拼杀。
“呲呲呲呲呲呲——”
黑暗中无数乱刀乱砍一片,却是血光四溅,惨叫不断。
这一刻一名锐秦都尉带兵冲了过来。
“杀!!!”
“杀杀杀——!!”
也就在瞬间,秦军与匈奴兵人群中喊杀声在每个方队中骤起,瞬间掩盖了郡府周遭的宁静,也令这时的所有好战狂徒们再次冷笑起来。
“不许退,向前杀!!”
冷冷的断喝一声,秦军都尉这一刻,赫然看着面前猛冲过来的一众匈奴兵,心中的那股杀伐血腥之气,再次唤醒。
这将近两个月来,可是当真憋坏了他了。
这是他这名后勤辎重护卫都尉头一次参加与匈奴兵的战斗,这怎能不令他感到非常激动。
“振作起来,跟我往前冲!”都尉纵马飞身跃入敌阵当中,此刻小小的街道宅院竟是成了一个独特的战场,都尉猛然暴喝两句,当下手中的军官战刀随风挥舞,胯下的战马在个人腰间蛮力的推动下迅速躲开迎上来的利刃,随之一刀当头劈落。
“噗咔——”锐秦精致的军官战刀在空中划过一个霸道的弧线,如斩波断流一般,锋利的刀尖竟是瞬间将第一个迎上来的私兵,砸的个脑崩四溅。
黄白色相间的液体,粘稠的飞散在了空中,留下的并不只有那刺鼻的腥味,还有一瞬间唤醒的恐惧。
现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时,全都惊呆了,甚至包括匈奴军官在内,这些匈奴人大多没经历过锐秦的复国战争几卫国战争。
没有锐秦铁军前,他们还以为自个儿是草原荒漠之王。
有了锐秦铁军之后,他们还自以为是地坚持初想。
不过那就是错了,并且还是大错特错。
在锐秦统帅赵一前世的军事史历史记忆中,这个城池的匈奴兵也就最多围剿过草原荒漠匪患,或者欺负欺负大小游牧部落。但很多人还只是在可汗黑老大门底下混混日子而已,此番更是哪里到过和锐秦血战到底这种情况。
都尉的一刀势大力沉,就是匈奴的武艺高手千夫长同一级别的也很难应付,而且经过刚才连番和敌人死战的血炼,更是多了一份战场上不怒自威的杀伐之气,此刻望着都尉的一刀之威,一众匈奴兵尽皆大惊失色,竟是没想到都尉的一击,恐怖要命。
言语自是无法形容此种悍勇的恐怖的。
但战场上,是没有人要等你反应过来的。
“给我让开——!!”一招横扫千军,都尉在胯下普通战马的疲力策动下,军官战刀横向一扫,猛然再次一声大喝,一股子血浪再次涌现在了四周。
刀锋所过之处,自然又是一声声惨叫,与哀嚎声。
这一招,很多匈奴兵都避之不及,但更多的敌人在这一击之后,都开始反应了过来。
“都上,全都上,我们人比他们多,胜利在我们手中!”都尉陡然举刀高喊一声,然而此刻却是自信十足。
秦兵如潮水一般骑着战马向前奔涌。
匈奴人想挡都挡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挡路的都已身首异处了。
锐秦骑兵战刀劈砍之下,弱不禁风的哈姆尔城的匈奴守军们除了身首异处,还有别的更好选择么。
都尉带着几十名士卒,顷刻间就仿佛虎入羊群般不断捕食着这群匈奴兵的生命,敌将身后的几十名亲卫兵,此刻更是显得脆弱无比。
匈奴人面对着几倍与自己的敌人,将近六十人的队伍,在此刻分成十队,每六人为一小队,但此刻真正不怕死的,每小阵只有两人。
这也难怪匈奴帝国高层会把如此战力的他们仍在哈姆尔城这个后方重地守城了。
锐秦正规军小队由十一人组成,一个什长,全副武装,什么装备都不缺。加上四个长矛兵,和四个刀盾手,还有两名配有短剑的弓弩手,如果是骑军,则每人再多一匹能征善战的可爱骏马。
当步兵小队中的他们面对着无论多或少的匈奴敌人时,他们的战斗队列为,长矛兵在前开路,刀盾手护其左右,然后弓弩手在正后位置放冷箭火力掩护,什长负责及时支援、指挥及断后戒备。
在无数的锐秦小队正规军的紧密诶和下,一盘散沙的匈奴兵毫无威胁可言,不多时,街巷处,匈奴兵横尸遍地,而锐秦军却伤亡不多。
“额……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