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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
二项见赵一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冲天的杀气逼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他心惊胆颤,尖声叫道:“杀了秦狗赵一,赏万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无知勇夫二项到衡山郡后,新得几员大将,其中一个是零陵人刑道荣,手持开山大斧,号称有万夫不敌之勇,有一人是桂阳人陈应,善用飞叉,有一人是桂阳人鲍隆,曾shè杀双虎,这三人自幼身在荆州,没有到过北方,不知赵一的厉害,听到二项给出这样高的悬赏,都策马冲出,直奔赵一。
刑道荣看到陈应、鲍隆跟在自己身边,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滚回去,这个功劳老子一个人揽了。”
陈应、鲍隆那里肯服,挥舞刀叉,呲牙咧嘴地冲着刑道荣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二项原本为身边谋士党争头痛,见武将又搞不和,他气急败坏地大喝道:“现在大敌当前,还搞内讧不成,刑道荣你一个人不是赵一的对手,陈应、鲍隆去助他一臂之力!”‘
刑道荣、陈应、鲍隆不敢违抗二项命令,齐声应诺,策马直奔赵一而去。
这些楚将立功心切,挥动开山大斧,冲着赵一搂头便砍:“赵一狗贼,把万金万户侯留给我!”
赵一暴怒,握紧双戟,双戟向上一举,来了一个举火烧天式,当啷一声跟刑道荣的开山大斧碰在一起,号称有开山之力的刑道荣在赵一面前不过是一个刚会砍柴的稚童而已,刑道荣突感一股大力从开山大斧传向虎口,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刑道荣双臂镇痛,身子猛地一个趔趄,好悬从马上摔落下来。
赵一却稳稳地端坐在名驹马上,看楚将们不过如此,没有留下他跟敌人作伴的兴趣,趁着刑道荣身形不稳之际,赵一一眼识破刑道荣的破绽,锋利双戟轻轻一抖,沿着刑道荣显出的破绽奋力刺出,双戟锋利无比的戟尖刺破刑道荣的盔甲,戟尖从刑道荣的前心刺入,从后心露出。
赵一恼恨刑道荣刚才的话语,奋力向上一提,锋利的月牙飞快地将刑道荣盔甲划开,又飞快地将他的整个胸腹破开,内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鲜血像瀑布一样汹涌流出。
四周的大楚军将士见到刑道荣的惨状,都不禁为之胆寒,陈应、鲍隆看到赵一轻而易举地刺死刑道荣,心惊胆颤,自觉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硬顶下去了。
陈应、鲍隆对视一眼,在衡阳山中打猎多年的他们有很深的默契,鲍隆从陈应的眼神里看出,陈应意思是赵一号称锐秦第一悍勇,论马上打斗咱两个肯定没戏,为今之计便是先杀赵一的名驹马,没有名驹马只能步战,可他步战肯定不是咱们两个常年在山中打猎的猎人的对手。
陈应、鲍隆常年在山中打猎,不善骑马,便步行作战,陈应、鲍隆一左一右,飞快地跑到赵一近前。
陈应手持两把飞叉,一把飞叉飞起,从左边飞向赤兔马的马腹,鲍隆手持几只飞刀,一支飞刀以例不虚发之势飞向名驹马,目标还是名驹马的马腹,若是让这飞叉飞刀射中,名驹马必死。
赵一爱马如己,见这两人竟敢伤害名驹马,勃然大怒,双腿一夹,名驹马腾空而起,避过了飞叉和飞刀,飞叉和飞刀却以例不虚发之势继续往前飞,陈应见鲍隆的飞刀射向自己,鲍隆见陈应的飞叉射向自己,都忙不迭地滚地躲开。
当陈应翻身起来,准备再度舞动飞叉时,却见尖锐的戟尖从自己前心透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那么一下,陈应眼前一黑,顿时毙命。而鲍隆刚握紧飞刀准备再度投掷,却见赤黑色的月牙在面前一晃,一道红色血线在脖颈闪现,鲍隆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成了无头之鬼。
终极对决之三
赵一原本想独引一支两万人的锐秦步卒涉水偷袭项羽指挥中枢的侧后,不想反倒装上范增所部。
秦狗赵一,你死定了!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惊得锐秦军上下都是心猛的一突:不好,被发现了!
回首看去,只见一支楚军正从北面往这边来,前面的是十几个骑马的楚军战将,后面则是一队望不到头的步骑,在暴雨后的泥地里绵延了几里地,竟不下十万人之众。
骑马走在楚军前面的那个楚将一边咧嘴笑骂着,一边打马向这边奔来。看样子,他并没有察觉出前方的秦军主将竟然是赵一统帅本人。
锐秦军上下此时却都已惊呆,赵一和一干都尉偏将军官们更是心跳得厉害。
显然,那楚将将同样来自东北方向的锐秦军当作是他的楚军兄弟了,因为,敌我两方身上所穿的军服都是一样的楚军军服——红色胖袄罩棉甲、头上一顶头盔。两军若碰到一起,除了从旗号加以区别,根本难辨敌我。
那楚将带人越奔越近,离锐秦军还有三百多步的距离。、
距离和时间都容不得施大勇再有半丝迟疑,他必须马上做出决定——进攻或者撤退。
楚军只要再近些,就会立即发现这些和他们穿着一样军服的人马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杀!”
赵一没有丝毫犹豫,沉声下令进攻。
于其后手制于人,不如先下手为强,趁他未弄清状况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双腿一夹,拔出长刀,猛喝一声,座骑顿时飞奔出去,长刀所指赫然便是那正懵然无知打马而来的楚将。
……………………………………
锐秦军发威,火箭开路。
大火蔓延,一切挡路之物灰飞烟灭。
大火一路烧到小凌河边,浓烟飘散的时候,赵一知道决战的时候到了,望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小凌河,他平静的戴上了青铜面具护额。
“锐秦军披甲!”
顿时,两万扛着铁甲的锐秦子弟一齐奔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替同伴与自己脱去楚军皮甲,而后披上玄黑色战甲。
那些不会骑马的锐秦军军官眉头都不皱一下,在同伴的帮助下爬上战马,然后任由马下的士卒将他们用皮带牢牢绑在马上,除了身子坐得笔直外,他们根本动弹不得一下。
抬了抬胳膊,确认己军战甲已经全部系好后,赵一一连下了三道命令:
“都尉茂,寡人过河后,你领前军顺寡人身后跟进!”
“蒋久里率中军渡河放火!”
“邵由恕领后军后撤五里地,随时机动来援。”
一听楚军主将要自己领人后撤,赵一怔住,失声说道:“弟兄们,我军长途奔袭,虽兵甲不全,但上下齐心,人人敢战,为何要我服输,难道我锐秦儿郎还怕这十万起义军反贼渣渣不成!”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闭上眼睛,朝天仰望起来。
青铜面具后的赵一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皇上!…”
所有人都听出赵一这番话是激励之言的交待,不禁都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他们在后方看得清楚,大火虽然逼退了楚军,但南岸的楚军已然缓过神来,兵力仍较己方为多,这仗仍是没有赢的希望。
秦皇明知没有胜的希望,仍率步卒冲阵,这是抱了必死之心了,也是在为后方的大部分争取更多兵力赶往一线战场的时间,这等赤诚为国之心,太过悲壮。
气氛有点沉重。
片刻之后,赵一突然一夹马肚,什么也没说,纵马便向前驰去。
见状,左右锐秦军官扬臂一吼:“进攻,锐秦步兵!”
瞬间,三百步卒陷阵营死士一齐奔出,马蹄踏得地上的黑灰扬起一片。
偏将、裨将都尉各自领着几千士兵也紧跟而上,后面那些聚拢来的其他锐秦军溃军见状,有的选择跟随赵一军前进,有的则选择原地不动,有的则是无声的往回跑了。
…………
浓烟飘散后,视野一片开阔,趁乱反攻的锐秦军真实情形顿时被南岸的楚军尽收眼底。
发现并不是自家楚军又有锐秦军主力杀到,一路追杀过河的仍是锐秦高官统领的锐秦军主战部队,所有楚军立即开始第三波反击。
秦楚两军都采用自己最擅长的战法,楚军以弓骑兵突击,发矢射锐秦军,锐秦军则凭借数百辆步兵战车,以战盾防身,一时小凌河中箭矢如雨,杀声连天。
楚军立足未稳,且是一路奔逃过河,所以虽知知道锐秦军底细,但一时间也没办法把河中的锐秦军赶回去。
大火虽然熄了,但是刚才一路追杀楚军的痛快使得锐秦军上下士气高昂,且河中的楚军因为被锐秦军截断,还不知道南岸已经施展第三波反击,因此仍乱做一团。
在这上万乱军的帮助下,锐秦军虽然只有两万余人,但一时间并未处于下风,因此抵抗的十分顽强。
攻打最顽强的当属左翼锐秦都尉部,此人乃神射手,箭无虚发,所部又有五十名其亲手调教的箭手,在这些神箭手夺命的箭枝下,出军不断中箭坠马。其后左部六百锐秦老兵当先猛攻,一千余锐秦三川兵紧随其后,不断突破楚军,将左翼河中的楚军杀得是狼奔而逃。
楚军主将项伯见左翼锐秦军厉害,忙亲率步骑队几次突击那股锐秦军,却都被顽强的锐秦军逐回,一名楚军千夫长和数名百夫长更是被骁勇善射的锐秦都尉一箭射死,其侄项禅也中箭坠马,幸得几个楚军小兵拼力抢救,这才逃了回来。
锐秦都尉部越战越勇,其余方向锐秦军见左翼进展顺利,楚军挡不住,又有数百锐秦兵蜂涌而来会合,与中军相比,左部对楚军的威胁显然更大,要是再挡不住这股锐秦军,他们就要冲上岸与先前渡过河的那股锐秦军会合起来,在自家阵后搅得天翻地覆了。
看得清楚的项伯立即命令一个楚军万夫长领五百亲兵加上六千步骑加入左翼战局,意图将左翼锐秦军尽数歼灭。并急令岳托尽快解决已经渡河的那股锐秦军所有士兵。
右翼,石桥边的河中,秦楚双方的步卒正在厮杀。楚军所部残存的步兵不足一千,但却在楚军万夫长的指挥下,不断向反击的锐秦军发动决死冲锋,欲为中军赢得时间,牵制更多的南岸锐秦军,减轻中军的压力。
赵一部兵力不多,虽不断冲锋,却未被项伯重视,只命一个楚军千夫长领三千兵阻敌。
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