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堂妍月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苦闷,哽咽着说道,“是不是钟晴那个女人的事情?信是从江南送回来的,是关于她的对不对?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还放不下她做什么?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的存在,我不漂亮吗,不温柔,对你不好吗?我那么爱你,一颗真心全部放在了你的身上,你不能爱我,好好的过日子吗?守着一分无望的爱情做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很累吗?不要爱钟晴了,她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妻子啊。”
上官锦倏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公主,我只能保证你做锦王府的女主人,在我这里不受委屈,物质上也不苛待你。我想这样的日子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好了。至于爱情,真心,很抱歉,我早就遗落在了别的女人身上,再也要不回来了,没有办法给你。如果你觉得在锦王府过得委屈,我可以去求父皇,让我们和离,你带着你的嫁妆另嫁他人,我绝无半句怨言。”
成婚那么久,两人第一次开诚布公的说这些话,却硬生生的粉碎了北堂妍月所有的希望,她的坚持,她的努力,似乎变得那么可笑。
“可是我不想要这些,我想要你爱我,我想我们两情相悦,我想为你生孩子。不要再去想钟晴了好不好,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也很嫉妒。她那么幸福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北堂妍月忽然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上官锦精瘦有力的腰,将她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第一百八十五章钟晴昏迷不醒的原因
“妍月公主,请你自重!”
上官锦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一样,猛的将她推开,周身散发着淡漠疏离的意味,“本王从来不干涉你的事情,也请你不要过问我的事情。”
说完不管北堂妍月心痛又失望的样子,大踏步的离开了,来到书房里,他的手抚摸着那些信件,想到钟晴为了给南宫墨生孩子现在竟然昏迷不醒了那么多天,恨得连杀了南宫墨的心都有了。竟然让她承受那么强烈的痛苦,他怎么忍心。孩子难道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如果生孩子是要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他宁愿不要孩子也要和她携手一生。南宫墨那个混蛋,既然不知道珍惜为什么要将人从他的身边抢走,他怎么敢那么做。
上官锦气得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将桌上的茶杯弄得哐当作响。如果钟晴有事,南宫墨,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眼睛通红,像藏着盛怒的野兽,腾腾的杀气从身上冒了出来,就连书房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分。他在书房里斟酌了一会,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写好了一封信,等墨迹风干,装进信封之后,他朝着外面喊道,“来人!”
“是,王爷。”
“将这封信交到师父手中,让他快点到江南去,越快越好。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请求他帮忙。”
暗卫拿着信很快就退下去了,快马加鞭的离开了。上官锦的师父住在海上一座叫做灵山的神秘海岛,常年被烟雾缭绕,位置变幻莫测,很多人费尽了心思一辈子都到不了那里。而他因为年少的时候体弱多病,四处游历治病,机缘巧合之下遇上了一位精通医术和各种扶乩占卜之术的仙风道骨的老人,那老人将他带到灵山上,耗费了八年的时间终于治好了他从娘胎里带来的胎毒和寒气,治好了他的顽疾,他才从灵山上离开回到云国。原本以为就算他不在京城里,既然他和钟晴早就定下了婚约,晴儿会一直等他回来。就算他不在她的身边,母妃看在她是他未婚妻的份上,也能很好的照拂她,谁知道母妃在她过得那么痛苦的时候选择了冷眼旁观,看着她在火坑里苦苦挣扎,甚至忘记了她和他曾经有过婚约。他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以前她在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他没有伸出援手,这一次他不能再错过了。
等暗卫离开之后,上官锦带着最为信任的心腹快马加鞭去了江南,直接来到了南宫墨的府邸。
南宫墨正看着僧人对着昏迷不醒的钟晴念经祈福,知道他来的时候,他不由得有些意外,不过依然没有离开,直到僧人念经完了退下之后,他揉了揉疲惫的眼睛,低低的在钟晴的耳畔说道,“晴儿,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很快就回来了。”
说完他眷恋不已的看了她好几眼才离开房间,直接来到了客厅里。
上官锦风尘仆仆,名贵的衣袍上都是尘土,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抓紧时间赶来的,他看到南宫墨的时候,眼底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然而想到这里是南宫墨的地盘,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
“我想看看钟晴。”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却透着一抹沉痛和急切,想到他想要呵护,却连机会都没有的女人虚弱得像瓷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他的心就像一只手狠狠的捏碎一般,疼得快要窒息了。
南宫墨看着他浑身散发的哀伤,眼底浮起了一抹冷意,“锦王爷,内子现在身体不适,不适合见客,可能抱歉了。”
晴儿那样,他心痛难耐,情绪紧绷得快要崩溃了,哪里有时间应付上官锦,所以直接实话实说。
“我要见晴儿,她几乎舍弃了性命为你生孩子,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南宫墨,你不能那么自私,我要见她!”
上官锦的耐心全部消耗殆尽,猛的揪住了南宫墨的衣襟,眼眶通红,犹如困兽一般厉声怒道。他来这里不是要听南宫墨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搪塞他的,他要见到那个女人,那个他爱而不得的女人。
南宫墨眼底迸射出锐利的光芒,直直的将他推开,没有丝毫畏惧的说道,“请问你凭什么命令我?晴儿是我的妻子,她现在身体不好,我想让她静养有什么错?锦王爷,难道你真的就是那么无理,别人的妻子你想见就见吗?”
晴儿昏迷了十多天了,他快要被焦虑折磨疯了,上官锦竟然来怪他,他有怎样的理由指责自己?晴儿在他心里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看到她如今这样他心痛得快要发疯了,哪里还有心情听别人的指责。
上官锦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南宫墨,我来这里不是想要和你吵架的,我想见晴儿一面。不管你和她承不承认,我们曾经有过婚约是事实。我想看看她,你已经把她从我的身边抢走了,我痛苦了那么久,心痛了那么久,难道现在连见她一面都不行吗?如果她很好,我远远的看着她幸福快乐心里就满足了,可是她现在这样,我放不下。你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没有让她醒过来,请了那么多僧人来念经都不管用,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孩子就那么重要,明知道女人生孩子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你依然让她冒这个险。”
说着说着,他心疼的泪水直接掉了下来,“南宫墨,为什么你要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直到现在她仍然昏迷不醒,你就是这样爱她的?既然你照顾不好她,就把她还给我。”
南宫墨满脸阴沉,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甚至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愤怒得都快要燃烧起来了。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绝不会让她着生命危险生孩子,可是谁能想得到会这样呢。
他早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然而事情已经这样,除了想办法让她醒过来,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希望老天爷站在他这边,让她醒过来,他再也不敢让她陷入这样的险境了。
“我已经写信给我师父,等到他过来的时候,给她看看,为什么直到现在还醒不过来。我师父精通医术,比起钟晴来不遑多让,不仅如此,还精通扶乩占卜,能预测吉凶,希望他能帮得上忙。”
上官锦脸色冷若冰霜,声音也透着一抹寒意,“但愿能让钟晴快点醒过来。”
南宫墨眼神微微一动,有复杂的光芒闪过,现在走投无路之下,不管什么样的办法,他都愿意尝试一遍。
“在我师父来之前,让我看看钟晴好吗?”他真的很想她,蚀骨的想念把他逼得快要发疯了。
南宫墨深深的看着他,上官锦丝毫不掩饰心底的情意,璀璨的双眸里写满了想念,他爱钟晴,这么多年了一直爱,毋庸置疑。
“我可以让你看看她,不过你弄清楚了,这是看在你师父要来为晴儿看病的前提之下。”
“随你。”
上官锦毫不在乎,只要能看到钟晴,不管南宫墨是以怎样的理由,能让他见到,他都不在意,达到目的就行。
南宫墨带着他来到了钟晴的病床前,看到面容渐渐消瘦,脸色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钟晴安静乖巧的样子,上官锦呼吸凝滞住了,眼底氤氲开一团温热的雾气,怔怔的看着她,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之前明艳无双,热情似火的女人怎么这样虚弱,他单是看着,就心疼得快要窒息了,“钟晴,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不能好好的吗?你不是说跟南宫墨在一起很幸福,既然幸福为什么还要沉睡不醒,你快点醒过来啊。”
沉睡的女人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得让人心疼得都在滴血。
上官锦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碰触她惨白的脸,南宫墨眼睛微微一眯,将手横在他的面前,淡漠的说道,“锦王爷,你逾越了,本王的妻子不是谁想触摸就能触摸的,请你自重。”
修长的手不甘心的收了回去,上官锦充满眷恋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心跳如雷,那些极力控制的爱意犹如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他有些忍不住了。
南宫墨于他裸露贪婪的目光很厌烦,几步站在他的面前阻挡住了他的视线,“锦王爷,关于你师父的事情我有些话想要问你,我们到议事厅去说好吗?”
虽然是商量的句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上官锦心里虽然还舍不得离开,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你想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