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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争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受伤会不会有人不小心死了。”
高将军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心里恨死南宫瀚海了,这是什么太子,正事没办好,倒是惹得一身麻烦,“这次事情紧急所以考虑欠佳了,还请云国太子体谅不要放在心上。”
“但愿如此,云国虽然国力没有北国强大,但也不能让人欺负到这样的境地。”
上官霖留下这么一句话,带着禁卫军离开了,临走之前那种嘲弄的笑容让高将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北国下一任皇上如果真的是南宫瀚海,估计他们离亡国也不远了。
痛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煎熬,南宫衍觉得自己宛若死了好几遍,身上的毒性才彻底的过去,整个人恹恹的躺在床上,倒是因为毒素的折磨,他发高烧竟然退了下去。
“父皇,您真是吓死儿臣了。这次您秘密来云国本来就很危险了,还自己跑出去,现在倒好了,被人打得牙齿都掉了,还被人下毒差点去了半条命,回去母妃还不是心疼死。”
南宫瀚海亲自端了热水来将他脸上的汗水擦去,嘴里心疼的埋怨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南宫墨那个孽种对他恨之入骨,还自己凑上前去给人打,他英明神武的父皇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云国那个公主真的就那么好吗,好到父皇在她死了十几年之后还念念不忘?果然是媚骨天生的狐狸精,将父皇的魂儿都勾走了。
“你出去。”
南宫衍心里涌起了阵阵的苦涩,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直接冷淡的下命令道。
“额?”
南宫瀚海捕捉到他眼睛里的火气,心里暗叫不好,赶紧闭上嘴巴退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父皇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对南宫墨那个孽种起了愧疚之心,要把他接回北国去吗?不要啊,南宫墨对他们恨之入骨,如果真的回到了北国他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南宫雨泽看着他跺跺脚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眼睛里迸射出一道波涛诡谲的暗芒,使劲的作吧,作到父皇厌烦,作到父皇将他的太子之位废掉才好呢。
想了想,他轻轻敲门。
“谁?”
“父皇,儿臣给您送了一些热汤热菜来了,您先吃些东西填饱肚子吧。”南宫雨泽绝口不提之前的事情,只关心南宫衍吃好了没有。
“进来吧。”
南宫衍的确饿了,将那些热汤热菜吃得精光,深邃的眼眸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父皇,这里有一些上好的伤药,儿臣给您敷药。”南宫雨泽得到父亲的首肯之后,才动作轻柔的将伤药擦在伤口处,然后又拿了一些药丸放在床边,“还有这些药丸是活血化瘀的,对伤口很管用,父皇每天服用三次很快就能康复的。”
他看到南宫衍的眼神稍微变暖,心里隐隐知道自己做对了,然后鼓起勇气说道,“父皇如果要出门还是多带些暗卫保护您吧,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儿臣真的很心痛。”
“朕没事,你有心了。”
南宫衍看着娃娃脸的儿子眼睛里一片关切,心思却飘到了远方,如果那个儿子也这么体贴乖巧多好啊。只是他们的积怨太深了,是不可能像平常的父子一样相处了。既然做不成父子,那就当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好了。
“雨泽,一会你派人将十万两黄金抬到北国睿亲王府去给南宫墨。”南宫衍转头看向窗外,眼睛里有着一丝他都发现不了的黯然。这是他能为熙瑶的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希望有了这些黄金,南宫墨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他心里的愧疚也没那么强烈。
“是,儿臣现在就去准备黄金,等明天天亮的时候立刻给墨儿送去。”
南宫雨泽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恭敬的应道,让皇上心里更是满意,只可惜这个儿子母妃身份不够尊贵,不然将他册封为太子也是可以的。
“父皇,要不要送一些云国的特产,比如说零嘴小吃给墨儿,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儿臣的弟弟,虽然他很早就离开了北国,却抹杀不了他是北国皇室血脉的事实,儿臣也想看到他过得很好。”
“那你就去准备,明天给他送去。说到底是朕对不起他和他的娘亲,也没打算再认回他,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他的娘亲。”
南宫衍想到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人,心口又宛若别人用针扎了一样,疼得几乎要窒息。
“请父皇放心吧,儿臣一定将这件事情办得好好的,父皇你也好好好休息,如果有事情不要逞强,一定要告诉儿臣,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解难。”
南宫雨泽诚挚的看着南宫衍,一脸关心的说道。
南宫衍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而南宫雨泽回到房间里之后脸立刻沉了下来,想到十万两黄金要给南宫墨那个孽种,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南宫墨他配吗?想让他送黄金没问题,他倒是要看看南宫墨有没有命享受!
而此时,被他和南宫瀚海深深怨恨的南宫墨已经带着钟晴秘密的来到了南渊的行馆里,直接找到了南渊的太子。
“不知道睿亲王找本宫有什么事情?”
南渊太子安远捧着茶杯,笑容可掬的问道。
“本王就不兜圈子了,听说太子正在四处寻找名医,本王还听说太子妃快要临盆了,怀的是男胎,胎位不正,难产的可能性很大。”
南宫墨和钟晴肩并肩坐着,直接说明了来意。
安远眼瞳微微眯起,握着茶杯的手背上青筋暴涨,“难道王爷有好的大夫推荐,能够确保本宫的太子妃无虞,顺利产下孩子并且母子平安。”
“的确是这样的,本王手里倒是真有这样的大夫。太子,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南宫墨笑容浅浅,直截了当的开口,“本王能确保太子妃母子平安,你为本王做一件事情。”
“你先说那位大夫是谁,医术能不能信得过,本宫要确保你们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才决定要不要交易。既然王爷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查到了,想必王爷也知道南渊皇嗣一向凋零,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会是本宫唯一的儿子,本宫不敢冒险。”
安远深思熟虑的说道,他是真的害怕,这个儿子要是死了,他这辈子不会再有儿子,不能不谨慎。
“这个自然,本王会向你证明的。而本王要太子做的事情就是,请太子出面说服向家的人,将本王未婚妻身上的绝情咒解开,相信这对于太子不会是太艰难的事情。”
南宫墨的手指着钟晴,提出了他的条件,他不想再看到钟晴身上有那么危险的事情,万一要是出点什么意外,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绝情咒?她身上怎么会有?”安远有些吃惊,毕竟南渊向家的咒术虽然很厉害,但是因为咒术太过阴邪恶毒,就连向家的人都不敢轻易动用,那现在怎么会出现在睿亲王未婚妻子的身上。
“二十几年前向家有一个惊才绝艳的少年被逐出了向家,此后一直流落在云国,是他给本王的未婚妻下了绝情咒。”
南宫墨提到这件事情还是很愤怒,钟颜那个女人简直是个祸害,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害得别人妻离子散。
“如果是这件事情,本宫要先将向家的人招过来问问才能知道能不能解开她的绝情咒,毕竟咒语本宫也不是很知晓。”
南宫墨和钟晴表示理解,只是笑着等待着。
安远太子很快让人将向家的当家人找来了,和颜悦色的说道,“向叔,你看看睿亲王妃的身上是不是有绝情咒?”
向浩渺走到钟晴的面前,围绕着她转了几个圈,嘴里念着奇怪的没有人能听得明白的话,一直念得钟晴毛骨悚然。
然后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在那些咒语不停的逼迫下,钟晴光洁白皙的额头上竟然出现了一块血红色的蝎子一样的印迹,越来越清晰,隐藏在皮肤下面蠢蠢欲动,几乎要蹦出来,南宫墨看得心惊肉跳,拼命的用理智压抑着自己才没有冲上前去将钟晴从老人的面前带走。
向浩渺的咒语渐渐的变慢下来,血红的印迹慢慢变淡,最后消失不见,钟晴的皮肤又恢复了光洁白皙,南宫墨等他转身对着太子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迅速的将钟晴的手握在掌心里十指紧扣,他这才发现掌心里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向叔,她身上真的有绝情咒吗?”
向浩渺的脸色有些沉重,认真的点头说道,“回殿下,这位姑娘的确被下了咒语,并且绝情咒在她身上已经潜伏了很多年了。”
钟晴和南宫墨沉默的听着,她怎么能不知道呢,向凌天的咒语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落在她的身上了。
“还能解开吗?”
“也不是不能,只是很麻烦,必须找到施咒之人,只有施咒之人才能解开,如果施咒之人已经死了,这位姑娘这辈子永远不能爱上别人,也不能跟人圆房,否则不仅害己更是害人。”
“给钟晴下绝情咒的人是二十几年前被驱除出南渊的向凌天,他现在还活着,就在本王的别院里。”
南宫墨出声道,“只是不管本王用怎样的办法,他都不愿意帮本王的妻子解开咒语,本王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请太子和向家人帮忙。太子,只要能解开本王妻子身上的咒语,本王和妻子保证太子妃母子平安。”
安远凝视着南宫墨,他神情笃定,让人没有办法不相信,“向叔叔,那你能说服向凌天解开睿亲王妃的咒语吗?”
如果能够换回太子妃母子平安,他愿意的,太子妃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是向家最受宠爱的嫡出大小姐,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希望太子妃出事。
向浩渺和安远太子有着同样的目的,太子妃是他唯一也是最小的女儿,他将近四十岁的时候才有的孩子,一直当成掌上明珠一样疼爱着,知道她胎位十分不正甚至有可能难产一尸两命的时候,他差点愁白了头发,随着孩子月份越大,他几乎整夜整夜不能入眠,头发每天大把大把的掉。不然这一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