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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你只能留在飞机上了。”
兰欣把身子往里面缩了缩,低头对手指:
“我胆子再大,也还不想死啊,从飞机上跳下去这是严重破坏自然法则的行为,我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时光等着我呢,嘤嘤~,要不我还是坐飞机回去吧。”
Don一把把她拉过来,抱到自己身前,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身上套上背带,然后用绳索和自己的背带连接在一起,又为她带生透明的护目镜,打开飞机的舱门,迎着风大声说:
“I jump,you jump,我来带你跳,这么刺激的事情,我的女人怎么能临阵脱逃呢,要死也要跟我一起死才对啊。”
兰欣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吼,想要逃走,无奈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禁锢住了,不能动弹:
“啊!杀人啦,我不要跳,啊啊啊!”
“深呼吸,我们要跳了!”
兰欣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向下看,只觉得身后的男人纵身一跃,他们就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向下急坠,风刮着她的面颊,她的心像是一下子空了一样,本能地恐惧袭击着她的大脑,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哭着大叫着:
“疯子,你这个疯子,老娘回头要杀了你!”
“傻女人,快睁开眼睛!”
兰欣抹了抹眼泪,睁开了眼睛,之间自己好像在天空中飞翔,蓝天中的云朵似乎触手可及,身下是一片金色的沙漠,沙漠中点缀着几点绿地,这一切都是那么梦幻,让她的彻底忘却了害怕,转而是无比地喜悦,激动地想哭。
“啊,我在飞,我真的在飞!好美,太美了。”
随着降落伞的打开,他们下降的速度减缓,她张开双臂,伸展四肢,感受着风儿变得柔和,混着沙漠里的特殊味道,看着沙丘上平缓的曲线,大笑着对着身后的男人说:
“Don,就知道你不会害我,太给力啦,下次咱们再跳哈。”
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刚才你的眼泪鼻涕飞了好远呢,带你跳伞确实很好玩儿,比我想象的更好玩儿。”
兰欣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就继续开心的看风景。
等到夕阳隐没在了地平线上,篝火升了起来,Don拿出背包里的睡袋,对兰欣说:“今晚我们就睡这里面吧。”
兰欣坐在柔软的沙子上,用树枝拨弄着火堆,看了看那个睡袋,皱起了眉头,对Don说:“这里到了夜里会很冷的吧。”
Don邪魅地一笑,回答道:“那咱们做做运动,不就不冷了吗?”
兰欣脸上一红,低下头小声嘟囔道:
“我才不要做运动,在沙漠里做运动会缺水而死的。”
Don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暧昧地说:
“不会的,我带了好多水,一定够你喝的。”
兰欣娇羞地挥起粉拳,打了一下他的胳膊,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把脑袋放到他的怀里,问道:“我一直都想问你,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什么事情?”
“以前的事情,我们的事情。”
Don理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侧脸说:“我不知道,最近脑子里总是出现一些奇怪的零散的片段。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离开苏州以后,我一直都在想着你,睡不好,吃不好,我想,我是摆脱不了你了,只能认命。”
“好吧,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以后可以慢慢告诉你。”
“嗯,好。”
他的手揉着她的头发,看着她裙摆下,露在外面的细长的小腿,眼神慢慢变得灼热起来,兰欣被她看得有些浑身发烫,用手推了推他说:
“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啊。”
他轻笑,俯□来,把她压在身下,手指在她的腿上轻轻划动:“因为你看上去很诱人。”
他的指尖,又掠过她的胸前,有意无意地触碰那敏感的所在,让兰欣的呼吸有些困难,缩了缩身子,小声说:“不要,这里都是沙子。”
他的唇含着她的耳朵,又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后,轻声说:
“爷好久都没碰女人了,别说是点儿沙子,就算是刀子也挡不住了。”
他顺着她的脖颈和肩膀,一路吻过去,唇舌湿润滑腻的触感,是记忆中的温润美妙感觉一下子用了上来,让兰欣像是触电一般,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身子渐渐变得酸软无力,灵魂和身体的某处都在发热,快要被融化成水。
兰欣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厚实的脊背,他的眸中的颜色一暗,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伸进双腿间的柔软地带,兰欣被他的手指纠缠地浑身都在战栗,好像有一阵高压电流传到指尖,阵阵酥麻,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她意乱情迷地去扯他的衣服,嘴里喃喃地说:
“告诉你,不要挑逗姐,姐也好久没碰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为了补偿大家一下,双更啊,双更啦~
正文149记忆
等到Don的上衣被自己彻底脱掉,兰欣对着坚实的肌肉,咽了咽口水,正考虑要从哪里“下口”,不经意抬眼却看到他胳膊上方那道明显的比肤色深一些的玩玩曲曲的疤痕,眼中一热,伸手抚着那里,抽了抽鼻子,低低地说道:
“你是我的,这是我留下的记号,这下确定没错了。”
Don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说道:“你说什么?这是我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弄得,也不记得是哪个蹩脚的医生给缝的。”
兰欣撇了撇嘴,看着Don说:“那里蹩脚啦,明明缝得很好看,多么性感的伤疤啊!”
她充满爱意地用唇轻轻吻着那道伤疤,Don虽然不能理解她的话,但是她的动作却实实在在触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仿佛触电一般颤抖起来,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说到:
“你这死女人……”
他马上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身侧,让自己的火热紧贴着她的柔软,在外面磨蹭了几下,就借着湿滑用力向前顶去……
“啊——”
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兰欣小脸变得通红,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不满地抗议着:
“这?用力干嘛啦,老娘还是第一次,太特?疼了,呜呜呜~”
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样,完全没有听见她的抗议,只见他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睛微微泛红,把脑袋放在她的脖颈处,一边用唇吮吸,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从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Don觉得好像有一阵火热从那里传遍自己的四肢百骸,身体里的血液快要被这热度给燃烧地沸腾起来,不可遏止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轻轻翘起的红唇似是邀请,含着泪水的眼睛仿佛一池春水,这幅表情,是他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她身上的香气,是那样的特别,仿佛能勾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悸动,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变成了一团火。
Don身上的全部地神经都在叫嚣着想要攻城略地,宣告自己的主权,于是他疯狂地吻着她的唇舌,把她的呻吟变成无奈地呜咽,重重地顶着她,丝毫没有放缓动作的意思,仿佛饿极了的猛兽,面对羔羊时没有一丝怜悯。
兰欣没办法,用手指狠狠掐着他的肩膀,直掐到他的肉里,指甲里都沾了血,他却还是没反应,她只能忍着疼,渐渐地倒也适应了她的占有,疼痛中夹着一丝难以言喻地满足。
天黑了,入夜的沙漠静谧而悠远,繁星满天,空气中,只有两人旖旎地喘息声,和皮肤相接触发出的暧昧声音。
他还在继续,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止似的,浑身瘫软的兰欣觉得自己都快要陷到沙子里去,心中想着也许就这样没活埋了也不错,至少她现在正在体会着欲仙欲死的感觉。
极致巅峰过后,两人都已经都是汗津津的,细细的沙子沾到了两人被汗水打湿的皮肤上,Don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久久不愿离去。
兰欣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地厉害,胸口又被他压着,很是难受,于是用手慢慢捧起他的脸,却看到一个让她吃惊的表情,只见他满脸的泪痕,眸中闪动着晶莹,兰欣很是不解,想了想又不禁失笑:
“你哭什么?我都早就不哭了,难道你比我还疼吗?”
Don却没有笑,只是用他的大手细细摸索着着她的脸,眼中的柔情是兰欣从未见过的,然后他又拉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自己如雷的心跳:
“欣儿,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兰欣先是一愣,等到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本已经干涸的眼眶又充盈起满满地泪水来,眼泪慢慢滑过脸颊,落到他的大手上,用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口说:
“你怎?才想起来啊,害得老娘追你追得累死了,呜呜~”
Don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在她耳边坚定地说:“欣儿,我好想你,所以我要狠狠地爱你,你是我的,这一次,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
说完,他又把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充满爱意地用手指慢慢勾画着,抚摸着她沾满沙子的后背,喃喃地说:
“刚才爱你的时候,我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了,那个时候,我就在像这样摸着你的背,这里是我的领地,怪不得我这?喜欢非洲的沙漠,它的曲线就像你的背一样的美。”
兰欣转过身来,含着泪看着他的眼睛,嘟着嘴认真的说:
“这嘴真甜,不过其实每个女人的后背都长这样的。我告诉你这个时代可是一夫一妻制的,你要是敢看别的女人的后背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扣出来,让你安都安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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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索斯比拍卖行,一场16世纪的古董拍卖专场正在进行,在场的都是艺术品鉴赏家和追求收藏珍宝的超级富豪们,几轮拍卖过后,本场拍卖的压轴好戏开始了。
穿着一声正装的主持人,手里拿着小锤,吐沫星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