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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两天起驾去塞外祭祖了吧。”
“嗯,老三和老八都随驾了。”
兰欣想了想,这一年似乎出了著名的“毙鹰事件”也不知道是不是四四干的,很想问问,可是考虑到事情还没发生,又把话咽了回去,开口道:
“忙了这么久,爷是该在家好好歇着了,看您累的,要不要睡会儿。”
“不用了,宝宝呢?”
“宝宝午睡呢,睡之前还嚷着说,阿玛为什么最近都不来看他,一直跟我闹,然后我就跟他说,阿玛出去赚钱去了,等阿玛赚了钱回来,才能给宝宝买糖吃,他才不闹了。”
胤禛听了,忍不住笑起来,用手点了点兰欣的额头说:“怎么爷赚的银子还没进库房,就有人惦记上了呢。”
兰欣眼睛睁大了,兴奋地问:“真的有银子,哪来的?”
“皇阿玛赏的,直接参与审案子的皇子和宗亲每个人五千两,老八老九他们每人四千两。”
兰欣的眼角都弯了,喜笑颜开地拍起马屁来:
“这么多!看来爷最近的辛苦还是有回报的,皇上真是赏罚分明的英明君主啊,当然还是咱们四爷办事儿得力,四爷一出马,就知有没有,哈哈。”
四四一听她的语调就知道她要什么,摆了摆手说:“行了,你可以打住了,爷没打算给你。”
兰欣立马收了笑,手也开始使劲地按四四的肩膀,气呼呼地说:“好歹,我也是宝宝的亲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得了这么多银子,四爷也不赏点给我,真小气!”
四四微笑着说:“你还好意思说,看看现在整个雍王府里,除了份例银子,爷私下给你贴补的最多,你还没够了啊。还好你不是当家主母,不然爷的家财肯定要被你给败光了。”
兰欣心中腹诽,四四简直就是个守财奴,小气鬼。不过不要紧,有她花钱的那一天,等她当上太后,她就可以和儿子享受他留下的万贯家财啦,想想就很美好。
正在想着,奶娘就抱着宝宝过来了,只见他费力地想挣脱奶娘的怀抱,张开双臂,奶声奶气地冲着四四叫道:
“阿玛,抱抱,亲亲。”
兰欣看着四四一脸柔情地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严肃地对他说:“你看,你儿子见到你多激动,所以以后不管多忙,都要抽空来看一眼,知道吗?”
四四点点头,发现宝宝靠在他怀里,手也没闲着,到处在他身上摸索着,一会儿拽拽他身上的香囊,一会儿翻翻荷包,四四抓过他的乱动的小手,不解得问:
“宝宝,你找什么呢?”
宝宝抬头,睁着大眼睛,焦急地看着他说:“阿玛,钱——钱——。”
四四又问:“宝宝要钱干什么?”
宝宝一脸真诚地回答:“买糖糖。”
四四听了他的回答,哈哈大笑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拿出一个银锭子,塞到他手里说:“拿着,阿玛给宝宝买糖吃的。”
宝宝的小手拿不住银子,就用两只手捧着,从四四怀里挣脱下来,又爬到兰欣的身边,得意地看着兰欣,笑得很无害,指着门外,开口道:“妈妈,有钱了,去买糖!”
兰欣接过银子,心想,这孩子真是捞钱的耙子,有前途。
正文115 谁的孩子
在软榻上玩儿了一会儿,宝宝就不安分了,小手拽兰欣的衣服,跑到她背后去推她,嘴里嘟囔着:“走,走!”
兰欣知道,这是因为每天下午睡醒了,带他去院子里面遛遛是固定娱乐项目,正好四四也在,兰欣索性就邀请他一起参加亲子雍王府游园活动。
先是兰欣在前面做出小跑地动作,宝宝在后面呵呵地笑着,张开双臂追她;过了一会儿兰欣又躲到花丛之中,然后忽然出现,和宝宝玩捉迷藏;跑得累了,母子俩又开始辣手摧花,把园子里的盛开的花都给摘下来,然后一片片撕碎,撒在地上,宝宝兴奋地尖叫着,兰欣也学着他那样叫,算做是特殊交流,母子俩非常欢快地在花花草草之间笑闹。
雍王爷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看着表情夸张的兰欣动作灵活地逗孩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加入,可是心底里也透出丝丝甜意,想想自己小时候,只能跟小太监玩儿,如今儿子可是幸福多了,所以让这丫头自己养孩子还是对的,只有亲妈才能对孩子这么耐心,也只有她才能这么不顾形象得陪孩子闹。
出来遛狗的福晋看到自己家爷竟然这个时候出现在园子里,很是惊讶地上前行了礼:
“给爷请安,今儿怎么有空来园子里逛逛。”
四四眼神还是看着兰欣和宝宝,淡淡地回答道:“噢,太子爷的案子结了,所以回来得早了些,来看看孩子。”
福晋看到兰欣和孩子,心里泛起一起酸楚,表情有些不自然。兰欣也注意到了,赶紧给福晋请安,拍了拍宝宝的背,给他使了个眼神,结果宝宝心领神会,飞奔到福晋身边,抱住福晋的大腿,忽闪着大眼睛,甜甜地叫道:
“额娘,额娘,抱抱!”
福晋看他一副天真可爱的表情,心中很是喜欢,笑着抱起了宝宝。
兰欣故意问道:“宝宝,说,你是谁的儿子啊?”
宝宝用自己的小爪子抱着福晋的脖子,把脑袋靠到福晋的肩膀上撒娇,说:
“我是阿玛和额娘的儿子。”
四四也来了兴致,想逗逗他,于是指着兰欣问道:“那她是谁?”
宝宝看了看兰欣,回答道:“她是妈妈。”
“那你不是她的儿子吗?”
宝宝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是陪我玩的妈妈。”
兰欣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撇着嘴说:“天啊,你看看这孩子,一见到福晋,连他亲娘都不要了,这可怎么好。”
福晋开心地抱着宝宝,说:“这孩子真是讨喜,谁看了都要喜欢,兰欣,把孩子养得这么好,你这个娘是有功的。回头把我屋里的苏锦拿些过来,给你做身新衣裳。”
看着兰欣笑逐颜开地谢恩,四四嘴角弯了弯,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然,不过几天的时间,热河那边就出事儿了,胤禩本来应该随驾的,可是正巧赶上八爷的生母良妃的两周年祭日,便只派了太监去康熙那边说明缘由,怎知那太监带了两只将死的老鹰送给康熙。
康熙大怒,斥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这话说得可是非常的狠绝,那意思就是老八一直谋划着皇位,为了皇位可以杀兄,弑父这种事情可以想见也是能干得出来的。一废太子时,由于大家都要立老八,所以老康是被逼无奈才把老二给放出来的。最后干脆说,和他的父子之恩已经断绝,把他一踩到底。连他本人和属官的俸银俸米都给停了。
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兰欣发现冬梅的神情一直不大好,就把她抓过来问:“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冬梅撇了撇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八爷好可怜,明明是被人陷害的,难道皇上就看不出来吗?”
兰欣叹了口气说:“皇上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追查而已,而且可以趁此机会,彻底打击一下八爷党,八爷党的势力遍及朝野,身为君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咱们皇上一定已经忍了八爷好久了。”
冬梅听了兰欣的话,眼圈都有些泛红了:“可是八爷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再怎么也不能连俸银俸米都停了吧,这让八爷一大家子人可怎么过呢。”
兰欣笑了,点了点冬梅的额头说:“我的冬梅姐,怎么一遇到八爷的事儿,你就变得那么傻了,八爷家这么多年,难道就靠这点儿俸银俸米活着呢吗,一两年不发饿不死的。”
冬梅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听说八爷病了,皇上马上授意让皇子们商议让八爷从园子里移回王府去住,说是挡了皇上的御驾了,皇上真是好狠的心啊。皇子们当中,还是九爷最讲义气,站出来坚决反对,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不大正经的样子,没有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他最靠得住。”
兰欣神色变了变,眼眶也有些湿润:“那个九爷,为了八爷,估计就是要他豁出命去,他也是情愿的,所以,有他在,你别担心八爷会没银子花。”
冬梅看了看门外八爷府的方向,幽幽地说:“唉,只希望八爷不要太过伤心就好。”
兰欣笑了,看着冬梅打趣说:“冬梅啊,你这样心疼八爷,改明儿我跟咱们爷说说,把你送给八爷去做侍妾,好不好?”
冬梅嗔怒了,瞪了兰欣一眼:“我才不要去呢,那个八福晋那么凶,再说我这样的身份和样貌,怎么能入得了八爷的眼,去了也是不受宠的,这一点,我可比你有自知之明。”
兰欣两手抱拳,对着冬梅拜了拜:“我的冬梅姐永远都是这么看得清楚,佩服佩服。不过,你也不小了,是该给你找个人嫁了,不然再老,可就嫁不出去了。”
冬梅终于笑了:“我不嫁人,我这辈子啊,就跟你耗上了,万一我嫁了人,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在这雍王府里可怎么活啊,怪可怜见的。”
兰欣感动地抱住她说:“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不能因为我的私心把你给耽误了啊。”
“我们这样的身份,这辈子就是嫁了好人家,也只能做个妾,再说我天天看着这些皇子贵族,一般人早就入不得眼了。所以啊,我就是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哪像你那么好命。”
兰欣点了点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