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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更多一点。”
“你就会欺负我。那你的呢?”
“这个我还没想过,大概是随意取的吧。”
“嗯……我来解释看看,幻羽,幻羽……这个名字念着就很好听,没有意思也很好听呢!”
“你的解释但是别具一格。”
“是你名字好听。”
……
时光悠悠,谁在缓慢的时光流长中,扬起了嘴角。
魔界。
魔界特有的黑色城堡里,紫色的雾气从远处袭来,慢慢的笼罩这片威严的世界。高高的城堡之端,一个美丽的人站在那里,蓝色的旗袍在这片紫色的雾气中犹如鬼魅睁开的眼睛,隐隐中自有一份邪邪的魅惑。
“哟,司令大人好生悠闲啊。”一个夹杂着讽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紧跟着一个身材热辣的妹子走了过来,一走一停,举止里面带着轻轻的讽刺。
柏涵回头看了那个女子一眼,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浣纱悠然一笑,停在柏涵身边,笑意美好,“至于对我这么针锋相对吗?我可是好心好意的来这里找你哦。而且是来告诉你一件很好的事情。”说到“好”字的时候,浣纱妩媚一笑,这个字被高调悠长的念出。
柏涵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身后宽大的披风随风在这个世界里放肆的吹动,尾端的旋打拍打出响亮的声音。
“那个女的,回来了哦。”浣纱淡淡的说,这句话在时光中快速飞散,却让人觉得,顿生寒意。
回来了吗?那个女孩,凧舞。
魔界的大牢深处,房门被打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她穿着白衣红裙,剪齐眉刘海,在头上左边追着一大朵银色流苏。女子容貌美艳,气质冰冷,她手中拿着一块玉石,那块玉石仿佛被赐予性命一般散发着强烈的光芒。她坦然的从大牢里走出来,守卫仿佛雕塑一般现在原地,动也不动。凧舞站在大牢的边缘,放眼过去满山黑色礁石,前方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座高耸入云的宫殿拔地而起,威严肃穆。大风从山脚卷起,肆虐的吹动凧舞的衣服头发,然而她看远方宫殿的目光,丝毫没有变化。那目光中,带着恨意。
魔界,魔宫,我回来了!
目光凛然生出寒意,凧舞纵身飞下陡峭的山坡,身后的大牢里传出一声巨大的闷响,洞口飞出无数的碎片,接着浓烟滚滚。
“报!”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进宫殿里,对那个威严高大的黑色人影汇报,“秉魔王,天牢被人偷袭,伤亡不小。”
赤火·焱听后只问了一个字,“谁?”
“来人自报姓名说叫凧舞。”
“凧——舞?”赤火·焱稍稍上心,眉头微皱,严肃肃杀的气息席卷整个房间。“她终于回来了。”赤火·焱淡淡的念,然后问:“她可有带走什么人?”
“没有。但是凧舞拿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封印在天牢底部的鬼玉之魂。”
赤火·焱听后一声冷笑,“看来是来寻仇的。”然后大手一挥,“传令下去,谁也不要拦着她,让她杀过来就是了。”
“是!”士兵答应,退下了。
赤火·焱聚目沉思。对于凧舞,他有太多的回忆。突然身后传来没有任何感情的稚嫩童声。“在怀念已经逝去的过去吗?”
赤火·焱的目光稍微变化了一下,问:“你怎么出来了?”
一个纯白的身影从身后飞出,她是一个小孩的模样,身高和体型也是。白色的齐眉厚刘海下,一双白玉般的眸子没有任何光彩。她不仅头发皮肤是白的,而且穿的也是一身纯白,就连指甲都是白色的。她没有穿鞋子,一双嫩白的玉足平稳的站在空中,左脚脚踝上锁着一个黑色的铐圈,铐圈还连着一截断开的铁链。铐圈是这个女子身上唯一的别色,在一片纯净的白色中显得触目惊心。她平稳的飘在空中,行动自如,如履平地,仿佛幽灵一般。
这个女孩,便是之前提到过的风系至尊,慕容袅袅。
慕容袅袅飞到赤火·焱身边,用她完全没有感情变化的声音说:“一直待在黑暗中会让人心生厌倦,反正也不可能痊愈,不如早点出来。”
“你这样很让人担心。”赤火·焱说。
“担心?不过是一种拿来讨好别人和满足自己良心的词汇罢了。”慕容袅袅说,飞到赤火·焱跟前,落下,坐在他椅子宽大的扶手上。白细的腿从裙子里面露出,皮肤极好,吹弹可破。脚上的铐圈隐隐透着红光。赤火·焱看了一眼,问:“还疼吗?”
慕容袅袅平淡的回答,仿佛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一般。“纵使铁链断开,背负的诅咒也不会解开,就算你杀了所有慕容家的人。”
赤火·焱有些烦闷的叹了口气,轻轻触碰铐圈,感受它散发出来的强烈温度,皱眉,“施咒者都死了诅咒却无法破除,真是可怕。”
“不,施加咒语的不是慕容家的人,而是风系能力者千万年前不甘心的怨恨。你能杀了一个不存在的鬼魂吗?如果可以的话诅咒说不定能解开。”
“如果有办法,愿意试试。”赤火·焱对慕容袅袅意外的耐心和仁慈。
慕容袅袅飞起,朝外面飞去,“有一种地方什么都可能发生。”
赤火·焱对之报以沉默。
虚无界,向来只有它自己选择谁进入,而如果说有谁能打开他的大门的话,那么只有,宙系的人。只可惜,这种人,早就死了。
慕容袅袅飞到外面,看到柏涵走过来,于是停在她身边。见到慕容袅袅,柏涵点头行礼。
“你是大司令,我是个散兵,是不是反过来了?”慕容袅袅问,然后朝柏涵弯腰致意,“见过大司令。”
“慕容姑娘谦虚了。”柏涵说。魔界的人都知道,在魔王的手下里,音系的柏涵骁勇善战,但是风系的慕容袅袅能力高深莫测,和魔王一样让人畏惧着。“您去哪儿?”柏涵问。
“去找一个人。”慕容袅袅说,然后念了一句让柏涵奇怪的话,她说:“无论参见与否,结局都一样。”然后说了一句“告辞。”就离开了。慕容袅袅离开之后柏涵走进去,赤火·焱正在翻书,看到柏涵来,不等柏涵开口就说:“你去解决一下天牢的事情吧。”
“是。”柏涵点头。就算赤火·不说,她也会这么做。她刹那间明白了慕容袅袅刚才的话。
无论参见与否,结局都一样。
慕容袅袅果然很了解赤火。焱。
赤火·焱看到柏涵还站着,抬头问了一句:“还有事?”
柏涵从失神状态回过头,摇摇头,说:“没事……大牢的事情我已经命人着手去做了。”
赤火·焱点了一下头作为回应。然后听到柏涵问:“凧舞……”赤火·焱和柏涵的默契很好,刚听完这两个字就知道柏涵是担心自己。赤火·焱点头,“嗯,我们结仇了。”
“为什么?”柏涵忍不住问,在她的认知里,赤火·焱对凧舞有一份独特的感情,不会和她结仇才对。赤火·焱依旧在柏涵没有说出后面的话的时候给了她答案,“因为我杀了她爱的人。”然后补了两个字,两个注定他们不能和好的字,“初恋。”
柏涵沉默。同是女生,她自己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换做是她,那么她一定会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杀了那个人。
“您不想这么做吧?”柏涵问,在她的记忆中,赤火·焱虽然是一个冷酷残忍的人,但是,他对她,却是一个温柔的存在。
“不,我不介意和任何人结仇。”赤火·焱的回答让柏涵意外,但是转瞬就接受了。她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没有什么在意的。
“柏涵告退。”柏涵说,转身离开,突然听到赤火·焱说,“我要见的人,必要完好无损。”
柏涵的心微微颤动,随后点头,“遵命。”随后就退下了。
柏涵离开之后,赤火·焱回想自己对凧舞的所作所为,一抹寒冷的笑意从脸上划过,盛开残忍的美丽。
栖枫渡里。
奈可欣突然弹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幻羽,把幻羽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幻羽说,伸手去擦奈可欣额头上的汗,不料奈可欣却突然抓住幻羽的手。“你,怎么了?”幻羽问,奈可欣此时目光中充满试探,表情严峻,和之前的温柔傻气相比,她的身上开始有什么熟悉的感觉回归。
“幻羽,你是神?”奈可欣问,语气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这份无处遮掩的强者之气,更让幻羽倾心。
“是啊,怎么了?”幻羽好笑的问。
奈可欣放开幻羽的手,目光无比疑惑,重新靠到幻羽身上,说:“不知道,只是觉得你的身体里流动着不一样的气息。”
“什么气息?”
“说不清,说是神,更像是魔。”
“?”幻羽好笑又好奇,“你是不是病傻了?”
“应该不是吧,直觉告诉我你身上的气息不纯。”
幻羽笑着打趣,“你是说我是杂种?”
奈可欣一下子被逗笑了。
他们的身后突然炸开白云子愤怒的吼叫,“你们两个快点回来吃饭!坐那里一个下午了,谈恋爱能不能不要这么腻歪?这里还有个单着的呢!”
幻羽和奈可欣这才发现忘了煮晚饭,相互吐了吐舌头,站起来回去吃饭。
魔界。
女巫走向宫殿,做好了防御的准备,果不其然,在宫殿门口被人团团围住。女巫看这些人,穿着整齐统一,兵器锋利,看起来整体战斗力很高。
“哼,就只是派了这些杂兵来阻止我吗?”女巫冷笑。
为首的人拿稳兵器,“识相的就束手就擒吧!”领头的人说,手上的武器立刻就出现很厉害的旋风,其他的人手上也开始出现旋风,或风或雷电,他们全部看着女巫,一个个杀气腾腾。
“若是我不呢?”
“那就受死吧。”来人说,挥动大刀砍了上来。
“就凭你们也想和我作对?幼稚。”凧舞说,拿起鬼玉,控在双手间,鬼玉出现灿烂的光芒,这种光芒在这个世界里亮得刺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