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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星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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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说着还特得意洋洋。
  “你有没有觉得,少爷这个名字其实和他很般配?”那个人对着冷寒衣说道。
  “相得益彰。”
  

  ☆、无言到面前

  当列车到达S市时已是凌晨1点钟,18个小时的车程。旅客开始收拾东西下车,无国界医生、冷寒衣都要在此站下车,少爷却要到下一站才下车。
  “你们都要走了啊?”少爷有些依依不舍。“那我怎样才能再遇到你们?”
  虽一路上冷寒衣对少爷已亲近了些,但毕竟是萍水相逢,匆匆相遇亦匆匆别离,人海茫茫,再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又何必做不必要的联系,所以冷寒衣只是低着头收拾自己的行李不回答。
  没想到那个人也是一样的态度,冷冷地收拾自己的行李。“我是医生,所以最好不要找我。”然后头也不回地下车。
  “喂,那你的联系方式呢?不然,怎么还你饭钱?”少爷不依不挠,拉着寒衣不让她下车。
  “我没有联系方式,饭钱也不用你还了。”
  “不行,我不能欠钱不还,无论什么…你要让我能再找到你。”
  眼看火车就要再次出发,冷寒衣匆匆说道,“清云。”
  “清云?”
  乘着少爷疑惑的间隙冷寒衣立即下车,留少爷一人在那思考。“清云?是那个清云吗?喂,你说的是清云学院吗?”
  可此时火车已经开动,任凭少爷怎么喊冷寒衣也听不到了,只能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S站临湖而建,车站前的广场一直延伸到湖边,傍晚时分湖岸边总是会坐满了人,候车或是欣赏湖光景色。不过现在远处的湖面已一片漆黑,即使是人来人往的车站也已安静了下来。
  车站的广场上蜷缩着不少准备在此过夜的人,邋遢且疲惫。冷寒衣看了一眼四周,便拖着自己的行李慢慢地向车站的值班亭附近走去。今晚她也要在此露宿——她没有更多的钱去给自己找一个更安全更好的去处。
  最终,冷寒衣在值班亭旁一个较为醒目较为明亮的地方安顿下。
  即使她不喜欢太过刺眼的光亮,可此时她需要这样的光:车站鱼龙混杂,她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所以她不能让自己的人生有任何的偏差。正如现在即使她很累却不敢让自己睡着,蜷着身子靠在行李包上听车站前的那一片湖水声。远处的夜空越发黑越发安静,夜风吹来已经透着凉意,冷寒衣不由得紧了紧身子。
  “你今晚就待在这?”是那个医生,他还没有离去。
  冷寒衣轻轻点头。
  “好。”
  然而刚走了两步的医生马上又折回来,“我叫薛冷。”
  “……谢谢薛医生的烫伤膏。”冷寒衣敛眸,低下头。
  薛冷推了推眼镜,然后消失在黑夜里。
  夜越发安静了。远处的天空已如浓墨一般黑,没有一丝光点。
  黎明前的黑暗。
  两年了,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改变很多事。两年前,当她面对漫天的指责却百口莫辩时只能在心里便生出一堵厚厚的墙,不让任何事或人再去扰乱;当她第一次在姥姥面前哭泣,哭出所有的委屈与痛苦时,那个人已彻底成为尘埃消散在时空里,无影无踪。
  破晓时分,早已疲累的冷寒衣猛然间听到一阵平稳规律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地向自己靠近,冷寒衣不由得心下一紧。
  “你终于来了。”不多久,脚步声的主人已经走到了冷寒衣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在行李上的她,脸色淡漠,语气缓慢平静,他说,你终于来了。
  冷寒衣低着头没有动,面上神色如常,手指却早已掐进掌心。
  时间似乎凝固了。
  冷寒衣似乎是没有听到一样,看天色已亮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向外走去。刚走一步,却听得身后冷冷传来一句,站住!
  淡淡呼一口气,冷寒衣没有停顿继续向前走。虽然天色已经亮了,但车站附近仍然安静的很,冷寒衣径直往远处的公车站台走去。
  第一次在都市里穿行,冷寒衣并不是很适应,每走一步都要先看一下路边的标示,再看一下有没有来往的车辆,生怕一不小心走错了路。
  只要再穿过这条小道就可以到达公车所在的站台了,冷寒衣轻轻吁了一口气。
  突然间,一辆摩托车飞快地从冷寒衣身边飞驰而过,车上的人手一伸,抢走了她手里的包;失去平衡的冷寒衣立刻重重地摔倒在地,巨大的疼痛感瞬间袭来,她的脸色瞬间苍白,额头渗出水来,但是她依旧没有哼一声,只是紧紧咬着牙试图再站起身,却因为疼痛虚弱而昏了过去
  就在冷寒衣摔倒时,一个人自远处狂奔了过来,一脸焦急地抱起已昏过去的冷寒衣。
  这就是都市留给冷寒衣的第二印象。第一印象是孤单别离,来自于S站。当深夜,一个人蜷在偌大而空旷的车站时,似乎像是一个人到了天边,孤独寂寥。也是在那一瞬她突然很想念远在深山里的姥姥。
  第二印象就是不安,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从不以恶意揣度别人,却也不会过分相信别人,所以自从下了火车她始终保持着警惕,大都市的时尚新奇都没法使她放松一分。但即使是这样小心,她仍是被人撞得浑身是伤。
  当冷寒衣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安静的房间,身上穿着病号服,胳膊和腿上也都绑了白色的绷带,刚试图动一下,伤口处就疼得很。无奈,只好老实地躺好,并开始思考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
  只记得昏过去后,好像有人很快将她抱了起来,后面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正在努力回忆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而入,有冰寒的气息。
  当看清来人后,两年来所有的怨怪、痛苦、委屈像洪水般席卷而来,猝不及防地包围了冷寒衣,她艰难地侧转了一下身子,试图去扯身上的吊针,像是要扯掉所有的纠葛,但却被来人强行按住,“你想死吗?即使想死,也要问过我才行!”
  冷寒衣的双手被他按住,身体无法再动弹;她冷冷地瞥了眼那人,然后慢慢将头转向内侧,不怒不喜,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只是,眼角却有泪慢慢滑下。
  他就那样在稳着她,直到确定她不会再去拔针才在床边坐下,长长的目光注视着冷寒衣苍白的脸。
  “你瘦了。”话语中不胜缱绻。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冷寒衣轻轻闭上了眼睛。或许是身体太过虚弱,没多久冷寒衣便再次陷入沉睡中。
  病房内一片安宁,那个透着冰寒的人则静静地守在病床旁。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辰,在两年前以狂风之势席卷摧毁了冷寒衣内心的叶辰。狂风过后,心还是伤痕累累,但是风却早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一片残垣。
  而叶辰,两年的时间,他终于让冷寒衣走出永安谷,来到他的世界里。此生此世,既然能遇见那样的一个人,又岂会轻易地放手?不择手段强取豪夺又如何?
  可当看到她蜷缩在地的身影时,心里像是突然被击打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说:你终于来了。而她却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漠视对待他。终于,她和他成为同样冰冷没了温度的人,而她最先冰冻的就是他。
  他看着她冷漠地走开,瘦弱的身体似乎无法承受那些包裹的重量。他想上前帮她,却似乎被她隔离在外无法靠近,直到看到她突然倒地,这才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当看到鲜红的血快速从她身体里流出时没人知道那一刻他的害怕,他怕这世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幸而那种恐怖的事情没有发生,她醒了过来,虽仍是冷漠,但那又如何,只要她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  以这样撕裂、血腥的方式重逢。。。。。。

  ☆、熟悉的陌生人

  夜幕时分,冷寒衣醒来,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她费力地拔掉身上所有针管,下床,扶着墙,一步步向外走去。
  刚打开门却见叶辰正站在门边,手里提着食盒。
  他平静地向前走了一步,“你要到哪儿去?”声音也极其平静,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请让一下。”冷寒衣扶着门,对挡在门口的叶辰艰难说道。
  叶辰猛地扔掉食盒,一把捏住冷寒衣的肩,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寒衣冷笑了一声,仰起头,“叶先生,您说为什么?”
  “我那么做只是要你离开那个地方,和我活在一起。”
  “那你就可以让路云把后堂的事说给全谷的人听?”冷寒衣几乎没法撑自己站立,就连这句质问也说的那么无力,泪珠从苍白的脸上无声滑下。“我不在乎我的名声,可我只是想为我姥姥、我母亲争一口气,她们一辈子都活得那么苦;所以我,从不争也不闹,甚至在别人用很难听的话说我时我都默默忍受,只想着,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我们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么不堪。我活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做了不好的事,可你,却轻易毁了这一切!你让我近20年所有的隐忍都白费,你让我姥姥一下子白了所有头发,你……”
  冷寒衣再也支持不住自己,跌了下去……
  幸好叶辰接住了她。
  已无法形容叶辰此刻的表情,满目皆是心疼,却又有着不可动摇的冷酷坚定,“如果不这样做,你可能宁愿一辈子待在那都不愿来到我身边,冷寒衣,我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是吗?”冷寒衣的目光冰冷,慢慢伸出手拉住叶辰的衣服,靠近他,“如果我死呢?”
  叶辰浑身一震,“你敢!”
  冷寒衣惨淡地笑了下,然后整个人便彻底晕了过去。
  那一夜,医生不断地进出冷寒衣的病房,相关的医护人员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因为他们除了要面对一个危险的病人外,还需要面对那一双冰冷似刀、时时刻刻要杀人的眼神。
  还好,零点时分,病人的情况终于稳定,不多久竟有两个黑衣保镖守护在病房门外。好奇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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