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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最好慎言,叶夫人生下年年医院里有清楚的分娩记录,诽谤罪可是不轻的。”一旁殷瑶见到叶瑾年瞬间白下来的脸色,立即火大,走上几步重力的击在南宫明旭手臂的麻穴上,趁机抽走叶瑾年的手护在身后,冷笑:“我倒是听说南宫夫人的母亲曾经是玉黎市的名人。”
“你想胡说什么?”许丽华警惕的瞪向殷瑶。
“玉黎市交际名媛许茗娇,曾经与多位名流权贵关系交好。”殷瑶被许丽华着一身珠宝晃得眼里厌恶更深,面上却满是疑惑:“奇怪的是南宫夫人怎么还要随着母姓呢?赵氏的前任总裁夫人被许茗娇气死之后,许茗娇不是已经如愿嫁入了豪门了吗?难道,他们怕败坏了名声所以不肯认你?”
许丽华脸色骤变,连叶瑾年也是有些惊讶,她知道许丽华的出身不大好看,却没想过中间还有这样一段逼死正妻的插曲。
“殷瑶,你别太过分。”逐渐止住咳嗽的南宫明旭薄薄的唇动了动,沉声道,冷峻的褐眸寒意烁烁。任谁也不会容忍别人这样‘诋毁’自己的母亲,即使殷瑶口中说得其实是事实。
“我对别人的家事一向没兴趣,但如果再让我听到她说出对瑾年不利的话,我不介意让媒体来多凑凑热闹。”
“殷瑶。”一旁静默的叶瑾年忽然握住殷瑶的手,制止了她的话,抬眼与南宫明旭对视了一眼,“我们回去。”
说完,抓着气鼓鼓不平的殷瑶朝门外走,身后,许丽华愤恨不甘的叫骂了几句,被南宫明旭的低劝了几句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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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你别听那个疯女人胡说,”才出了医院,殷瑶就拉住叶瑾年的胳膊急切的解释:“我们没有…”
“我知道。”叶瑾年扯了扯唇,她当然了解,即使姐姐再厌恶南宫明旭,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用那种方式报复他,许丽华的气话她当然不会信。
“刚回来时许丽华来闹过,那时还你没有醒…而且也是南宫明旭拜托我们不要跟你讲…你别生气…”见到叶瑾年脸色仍旧紧绷,殷瑶的声音愈来愈小,微微垂了眼睛。
她承认这其中有她的私心在,南宫明旭对叶瑾年来说,是曾经爱过恨过误会过的人,那段不惜一切的感情曾经轰轰烈烈的燃烧过,如果没有邵司佑,她想她会觉得他们很合适。
可作为他们一路走来的见证者,任何可能会影响到这份感情的因素都是不该存在的。而南宫明旭恰好就是那一条危险因素。
“我不是在气这个。”叶瑾年握了握殷瑶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孕妇多思的缘故,叶瑾年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不管怎样,这段时间南宫明旭那边,你不要招惹他。”
“只要他不为难你。”殷瑶无所谓的耸耸肩。
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叶瑾年心头柔软成一片。殷瑶是她位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明明两个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差别,可又完美的契合,真正相处的时间不算久,却可以轻易掏心掏肺。
刚才她急着拉走殷瑶当然不会是在维护许丽华,即使对南宫明旭的恨意淡了,叶瑾年对许丽华这个人同样没好感,不论当初她跟南宫明旭之间有怎样的错对纠葛,许丽华在叶家落难时的势利尖酸都是叶瑾年厌恶至极的。
她会制止殷瑶,是因为她看到南宫明旭微微跳动的眉头。
相识多年,叶瑾年很清楚那不仅仅是南宫明旭发怒的前兆,更是他有能力还击的一个预示。
她不知道南宫明旭手里握着关于殷瑶的什么把柄,但猜得出这份底牌的伤害力不会亚于殷瑶口中那些关于许丽华的话题。
她不要殷瑶为了维护自己,被人难堪。
“走吧。”深深吸了口气,叶瑾年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今天的这些事她还需要时间来消化,尤其是关于这个孩子的将来。
许丽华的那声私生子还是在她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称呼让她难过,她现在只是被许丽华这样称呼了一次,就觉得心里酸涩的难过,那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将来,会不会承受这样的轻视或者更甚?
她怎么会不知道洛尔斯的危险,可假如让她任由孩子被轻贱,那会比死还难受。
叶瑾年一直沉浸在对这件事的思索中,完全没有察觉到一道充满妒火的目光正跟随着自己,越靠越近。
“小心!”一旁的殷瑶手疾眼快,一把扯过叶瑾年发愣的身体躲向一边,有不满的扭头看向刚刚差点撞到叶瑾年身上的女孩,脸色微沉,低斥:“羽菲,你太胡闹了。”
叶瑾年这时已经反应过来,这个突然冲过来的白色衣裙眼睛红肿的俏丽身影,不正是消失了很久的林家大小姐林羽菲?
而此刻正匆匆过了马路朝她们疾步跑来的那位,是邵司佑的亲密好友,林瑞。
看到叶瑾年没事,林瑞明显的松了口气,一把将林羽菲扭到身边:“还胡闹,是不是真要把你一辈子困到国外才肯消停!”
叶瑾年回想刚才一幕的确有些惊魂未定,再看林羽菲投注在她小腹上怨毒的目光,神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那个…乐…”林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叶瑾年,索性就忽略了名字,赔笑的看着叶瑾年:“我在瑞士听说你醒了,回来看看。”
“看我怎么没死?”叶瑾年没好气的冷笑。对林羽菲,她看在林瑞的面子上已经足够隐忍,这次主意打到她孩子身上,真当她叶瑾年好欺负么。
看出叶瑾年是真的动了气,林瑞有些尴尬,求助的望向殷瑶。
“年年,生气对孩子不好。”殷瑶转头扯了扯叶瑾年的衣袖。“你就看在某人瑞士日本英国三处奔波的份上,最后原谅她一次吧。”
有殷瑶说情,叶瑾年也不好再说什么,哼了一声就打算离开,无奈她想息事宁人,不等于别人就愿意。
“我又没错干嘛要她原谅?”林羽菲在林瑞的桎梏下扭动着胳膊,瞪着殷瑶跟林瑞:“别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之前你们帮着年乐乐,现在连这个老女人你们也帮,别以为你们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恨死你恨死你们!”
“林羽菲你够了!”叶瑾年眯起眼睛,泛着寒意的眸光射向不知悔改的林羽菲:“楚若已经被送到隐龙等死,你是不是想跟她一样!”
林羽菲跟楚若之间的勾当,她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如果不是林瑞的关系,她也不介意多送一个人去隐龙‘度假’。
叶瑾年的语气让林羽菲有一瞬间的瑟缩,叶瑾年懒得跟她耗时间,拉着殷瑶大步朝停车的方向走,直到上了车殷瑶才再度开口:“年年,她还小。”
“小到几年前就懂得下药算计人?”叶瑾年回视过去,好像每次发生在林羽菲身上,殷瑶都会对她隐忍,就好像之前林羽菲对她下药的事,叶瑾年敢肯定,殷瑶不曾对林瑞提起。
殷瑶没有说话,发动了车子,异常的沉默让叶瑾年不由得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殷瑶自己去停车,让叶瑾年一个人先回病房。自从住院起殷瑶叶瑾然对叶瑾年几乎是形影不离,这样催促着她先回去,反倒是让叶瑾年有些诧异。
不过当她在医院门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总算是明白了原因。
门前的灯晃得人影被拉得老长,那人穿着白色的衬衫,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优雅的笑意,晚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温润泛着柔柔的波光的眼睛,就这样一错不错的静静望着朝他缓缓走过来的人儿。
直到叶瑾年走到身前,那双有力的臂膀忽然将她紧紧的揽住,俯下头撷住那朝思暮想的唇瓣,火热辗转,将一声满足的轻喃渡进了她的口中:“年年,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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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司佑的忽然出现让叶瑾年烦乱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被不容拒绝的抱回到床上躺好,叶瑾年笑得就像只偷了腥的小猫,盯着邵司佑左看右看都看不够,闹得邵司佑最后只好干脆也褪了鞋子挤到床上陪着她一起休息。
“才四个月,应该还听不到胎动吧?”两只手左右的扯了扯附在小腹上的脑袋,叶瑾年瞧着邵司佑认真的样子,轻笑:“这次回来还走吗?可怜的宝宝,第二次见到爹地,还是什么礼物都没收到。”
邵司佑抬头瞧见叶瑾年眼底的促狭,于是起身让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再拉起薄被仔细地盖在叶瑾年的身上,才揽着她笑问:“你怎么知道的?”
确定了叶瑾年的平安,他就匆匆赶回了英国,还以为她不会知道他回来过。
“猜的,心有灵犀不行么?”叶瑾年下巴在他胸膛上爱娇的蹭了蹭,在熟悉的怀抱里享受着种久违的踏实感。
从醒来听到《一见钟情》的音乐叶瑾年就已经知道他来过,以叶二小姐天生匮乏的音乐感,能听懂她昏迷时哼的是什么的,也就只能是邵司佑一个。
对于叶瑾年的回答,邵司佑撩唇低笑也不追问,垂下头吻了吻叶瑾年的发顶,手在她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有些轻怪还有些自责:“怎么瘦了这么多。”
“你还不是一样。”叶瑾年眯着眼睛,小手在邵司佑的胸口上狠狠一掐,感觉他身体一僵,才歪着脑袋浅嗔:“都嫌你咯得慌了。”
心疼他的憔悴,叶瑾年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难过,也知道英国那边的事情一定很棘手,否则即使知道叶瑾然跟殷瑶会照顾好她,他绝不会舍得扔自己在这边。
“那我们就一起养胖。”紧了紧怀里的人,邵司佑说道。不论这段时间有多辛苦,只要看到她,所有的疲累都会转变成浓浓的满足。
“我已经跟姐姐商量过,明天一早我们就出院。”
“嗯,好。”叶瑾年点点头,困意一点点袭上来,还不忘嘱咐:“出院后我要回祖宅去住。”虽然这几个月身心俱疲,但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祖宅的环境。
“好。睡吧。”扶着她困得不停点动的脑袋,邵司佑帮叶瑾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轻哄。
“不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