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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而去。
“小姐,宛姨娘这是什么意思?”浣纱感觉不妙。
沈倾城冷笑一声:“有人坐不住了!”不管怎么样,宛姨娘这份情,她记住了。
次日早起去看苏婵娟,绿燕从外面进来,气还没喘匀,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大小姐,是红拂!夏姨娘身边的红拂!”
沈倾城一惊,红拂?她不是夏姨娘的得力之人么?竟然会做下此事?难道,这是跟夏姨娘有关?
苏婵娟抬头看她,两人不约而同点头,苏婵娟眼里最后一丝光彩都没有了,沈倾城知道她的想法,劝道:“别想太多,或许不是夏姨娘的意思呢!”
“我也希望是这样,不过,我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苏婵娟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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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红拂乱攀咬
事情弄清楚了,自然要在江南侯苏越治面前做个交代,今日苏越治并未外出,而是在大厅里坐着,脸上写满了怒气。
宛姨娘和夏姨娘坐在他下首两边,有所不同的是,宛姨娘下巴微昂,如果细看,她的眼里浮着一丝得意,而夏姨娘正好相反,耷拉着脑袋巴巴地望着苏越治,眼里闪着泪花,似乎正在向苏越治求情。
沈倾城暗惊,竟然将夏姨娘拖了出来,看来宛姨娘的本事不浅啊。
苏婵娟乖巧地见礼,苏伊雪几个也陆续来了,就连苏伊伦,也由奶娘看着在小杌子上坐了,看来,苏越治是打算抖一抖家长的威风,好好肃清一下府中的恶行。
众人都坐定,宛姨娘一声清喝:“将红拂押上来!”
很快,两个身材高大的粗使婆子架着一个少女进来,正是红拂,只是今日不像以往,像是受过了刑,头发和衣衫都十分凌乱,身上还渗着血,两腿完全支撑不起身子的重量,就那样由婆子半拖半拉着进来,婆子手一松,红拂跟死狗一样瘫坐在地上。
“红拂,你招是不招?”宛姨娘目光直射向她,红拂一个激灵,畏惧地躲开视线。
“红拂,你快说啊,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夏姨娘频频地给她使眼神。若是红拂不说话,所有人应该都会认为是她的主意,她自然不会承认。
红拂听见夏姨娘的声音,眼神有瞬间的失神,她呐呐地看向她,顺着她的眼睛看去,沈倾城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剖开来一样,她又是一阵颤抖。
“红拂,大小姐的药是你去抓的,里面的动物皮毛是你偷偷放进去的?”苏越治冷森森的问。
“是!”红拂垂下头,自己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关系了,索性承认了吧。
“说,是谁让你这样做?”苏越治的目光扫向夏姨娘,吓得她险些滑下椅子,忙正了正神色道:
“侯爷,受害的是我的儿子啊,我怎么会害自己的骨肉啊?”
夏姨娘还未说完,苏越治狠狠地盯她一眼:“所有子嗣都是养在正室名下,这个你莫非忘了?”
“没,夏荷不敢忘!”夏姨娘心慌意乱,暗悔,她怎么说错了话?
苏越治继续看向红拂,她嘴唇哆嗦了几下,扫视全场,最后定在沈倾城的身上,那目光让她顿感不妙。
红拂开口了,却没有狡辩:
“没有人指使奴婢,奴婢当日碰到哥哥,听说我娘病了,悄悄回了趟家,奴婢的小侄子养了只猫,大概、大概就是那时候沾到的吧,奴婢也不很清楚。”
“混账!”苏越治一拍桌子,红拂惊了一跳,又道:“侯爷,奴婢也只是猜测,而且……”
她忽然犹豫了,夏姨娘眼睛一亮,追问道:“而且什么?”
红拂眼角小心翼翼地扫过沈倾城,她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红拂狠了狠心,破釜沉舟大声道:“奴婢以为,比起奴婢的无心之失,沈小姐刻意为之,跟这件事更脱不了干系!”
☆、048 不关她的事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她,开弓没有回头箭,红拂明白,她无论如何都撇清不了,与其死不承认被逼供受皮肉苦,不如多拉些人下水,苏婵娟是大小姐,正经的主子她不敢,就把罪名安到沈倾城身上也好。
沈倾城心头大震,不过经过大风浪的她怎能被吓倒,冷声道:“红拂,说话要有根据,我来侯府不过数日,为何要害你家少爷小姐?”
“沈小姐,你若没有谋划,为何每次熬了药,你都要让大小姐偷偷将药倒了,偏偏大少爷来那天,却没有倒掉,还好好地摆在桌上,不就分明是设好陷阱等着大少爷么?”
苏婵娟和沈倾城俱是一震,苏婵娟倒药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次她跟沈倾城说这事的时候,就是浣纱也不在跟前,这个红拂是如何得知的?
红拂看向苏越治,大声道:“侯爷,奴婢虽然人微言轻,还是要说实话,奴婢断定,就是这位沈小姐使的诡计!”
苏越治已经转向沈倾城,眼神里写着怒意,尚未等他说话,苏婵娟忙道:“爹爹,不是沈妹妹,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断断不会害我的!”
“沈小姐当然不会害您,但是会害大少爷!”红拂像是豁出去了,她跪得直直的,昂起了头颅不管不顾地说起来。
“大小姐你为何年幼的时候离开杭城去了京城?因为你一直对先夫人的死耿耿于怀,怀疑是夏姨娘做的。你怕侯府落到大少爷手中,所以你和沈小姐合伙要害大少爷!”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说别人,就是苏越治的脸色瞬间变了数遍,明显十分激动。
夏姨娘却长长舒了口气,这个红拂,她总算是没白疼她。苏婵娟亲娘王氏的死,在府里一直是个禁忌,这次红拂提起来说不定对她有利,若是红拂因此受了罚,她一定会替她照看好她的家人。
“红拂,你个贱婢竟敢污蔑我和沈妹妹!谁给你的胆子?”苏婵娟站起来。沈倾城是她的客人好姐妹,她不能连累她。
那红拂却像是铁了心,眼神坚定地看着苏婵娟,竟然毫无闪躲。
“大小姐,我说的都是事实,自从你回来之后,对夏姨娘就很不满意,那日,沈小姐还要打二小姐,这不都是为了您吗?”
她如泣如诉的语气,苏越治转向大女儿的目光便有了一丝严厉。
沈倾城看了红拂一眼,这丫头倒是机灵,当初她看苏婵娟势弱,的确想为她立威,没料到会成为别人攻讦她的借口。
她也站起身来,走到苏越治和夏姨娘跟前福了福身道:“苏侯爷,夏姨娘,当日的事情都是我欠考虑,苏姐姐身子弱,刚回了府正要休息,一群人大呼小叫地进来,我哪知道是侯府二小姐,因为苏姐姐一直跟我说,夏姨娘待她视如己出,想着两位小姐关系也定是极好,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奴婢,就训斥了几句,却没料到竟然是贵府二小姐。都是我不好,不关苏姐姐的事!”
☆、049 禁足
夏姨娘听了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话里话外都露着苏伊雪不懂礼数不敬嫡姐的意思,她焦急地向红拂递眼色。
“你胡说!”红拂指着沈倾城喊。“以前没有你,府里和睦安宁,你来了,就挑唆我们小姐们不合,你来历不明,居心不良!”
沈倾城也不动怒,走到苏伊雪的丫鬟跟前,问道:“你是白莲吧,当日你们可有说过这是二小姐?”
白莲张嘴就要说话,苏伊雪却拉了拉,她只好噤声不语了,那日她们的确没有说是二小姐,而是故意说自己是大小姐,想要将苏婵娟赶出思月阁,如果让苏越治知道她根本没把嫡出的大小姐苏婵娟放在眼里,不仅是她苏伊雪,就是夏姨娘都要吃挂落。
夏姨娘见沈倾城轻飘飘一句话就将话题转移了,于是轻咳了声道:“红拂,你若是做了就做了,不要把事情推给别人。你给我老实说,若你是无心的,大少爷也没有什么大碍,念在你伺候我一场,我一定求侯爷网开一面从轻发落。若真是沈小姐存心故意陷害大少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可乱说的!”
红拂得了夏姨娘的话,感激涕零,更是声泪俱下,嘤嘤泣道:“姨娘,奴婢也不清楚,奴婢为大小姐抓药出了这样的事,自愿领罚,但大少爷为何来的那样巧?奴婢认为,若不是沈小姐设的套,难道还会是大小姐么?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
红拂一番话声泪俱下,并无为自己推脱,苏越治目光复杂地看向大女儿,苏婵娟双肩微微颤抖着,沈倾城不由急了,又不好提醒她。
就听苏越治开口了:“婵娟,你可是怨爹爹了?”
他的话十分平静,却勾起苏婵娟深埋心底的痛苦,幼年丧母,背井离乡,虽有外祖母一家人的呵护,但越是那样,她愈加思念她的亲娘,原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怨的。
她抬起脸来,已是泪眼涟涟,回视着他的视线带了几丝责备,哽咽道:
“爹爹,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苏越治没想到,她心里真的有想法,对于亡妻的死,他一直十分内疚,以至于这些年一直后院没有女主人,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可是,被女儿当众质问,他有些尴尬,沉声斥道:“婵儿,胡说什么呢?”
记忆的闸门一打开,以前相信的不相信的,都一一涌了出来。苏婵娟之前一直停留在四岁前的记忆中,夏姨娘对自己总是和颜悦色,完全不似她亲娘的严厉,因此,她才对夏姨娘盲目的信从,而这次回府,她耳闻目睹还有亲身感受到的事情历历在目,夏姨娘当初对她的好,一定不单纯。
既然开了头,她非要问个明白,拿手指着夏姨娘,看着苏越治的眼睛质问:“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女人有关?”
“婵儿!”苏越治有些怒了,站起身:“来人,送大小姐回房,事情没查清楚不准出思月阁一步!”
☆、050 沈小姐,幸会
苏婵娟了然,心里一片冰凉,她点点头,面无表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