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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酒里下药了?你想怎么样?”
“我要扒光你的衣服,然后拍你的□,再然后,你要哭着向我认错,否则我让全天下的人看光你的小鸟。想想是不是很好玩?”嘉菲把她的奸计和盘托出,说完后,还拍着手掌为自己高明的手段喝彩。
“你这女人——”礼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再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这附近一户人家都没有。所以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嘉菲费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昏迷的礼信拖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果然,难看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嘉菲随手把他的内裤扔到地上。
意外却发生了。镜头里被她嫌弃的小鸟慢慢地变成了大雕。嘉菲不解地放下摄像机。礼信睁着一双茫然迷离的眼睛,突然坐了起来,急切地向她走去。
嘉菲被他的“诈尸”吓到魂不附体,连连后退,大叫道:“别过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被礼信按到床上时,终于知道害怕了。当礼信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向自己压来时,她才悲催地意识到白惠歆给她的不是迷药,而是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讲的是一对身份悬殊的男女在阴错阳差下献出彼此第一次的故事~~
温馨的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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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菲失身记(2)
“救命!”她用手堵住礼信无休止的吻,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快醒醒!”
嘉菲悲剧地想起自己为了让药效更强,在他的酒里放了两颗药丸。她的拼死抵抗仍然唤醒不了礼信的意识。当他粗暴地扯掉自己的裙子时,嘉菲恐惧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你放过我吧。是我错了。我不该陷害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礼信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强烈的欲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疯狂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不要!”在嘉菲的声嘶力竭中,礼信脱去了她最后一层防备。
她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气势,呜咽道:“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我爷爷用枪打掉你的小鸟。真的。不信你尽管试试——啊——”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那股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栗。“疼——死——我——了——”
……
她的嗓子开始冒烟,全身除了痛,还是痛。大汗淋漓之后,礼信停了下来,趴在嘉菲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嘉菲心想他终于发泄够了,正要推开他时,他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里写满了“我还想要”,孜孜不倦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不是吧?嘉菲完全抓狂了,恨不得有道雷,劈死自己算了。
“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嘉菲空白的脑袋瓜飘过这么一句话。她终于自食其果,那个折腾她一整晚,上演一夜七次郎的方礼信不是她的报应又是什么?
太阳依旧升起,依旧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柔和地照在两个无比尴尬的人身上。礼信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看着全身的齿痕,心沉到谷底。嘉菲则数着那屈辱的吻痕,欲哭无泪。
“叶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我怎么会和你——”礼信懊恼地拍着脑袋,昏迷之后的事,他却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了吗?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嘉菲怒气冲冲地把礼信踹到床下。礼信匆匆穿好裤子,回过头,正要道歉时,赫然发现了床单上殷红的血迹。嘉菲顺着他震惊万分的目光,也发现了,赶紧用被单遮掩住,难堪极了。
礼信默默地看着她紧咬下唇的伤心模样,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会负责的。你嫁给我吧。”
什么?嘉菲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大嘴巴望着他。
“我不是开玩笑。叶小姐,我夺走了你的贞操,自然要负责到底。我去找叶先生,请他答应把你嫁给我。”
嘉菲心想要是被叶盛知道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还怎么得了。她本想与礼信闹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但见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开始求神拜佛地希望他不要再记挂这件事。她为了灭掉礼信的荒唐想法,慌不择言地说:“你这混蛋怎么可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告诉你,我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我睡过的男人,可是多到十个手掌,不,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叶小姐,我是个警察,你骗不了我。你的目光一直往上飘,右手食指还在颤抖,说明你在撒谎。”
“你非要让我丢尽脸才开心吗?我要割掉你的嘴巴,因为你亲了不该亲的地方!我要剁掉你的手,因为你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还要阉掉你的小鸟,因为你——”嘉菲说着说着,难过地掉下了眼泪。“滚出去!”她把头埋进被窝里,开始小声地抽泣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礼信守在门口,看到她艰难地挪动步伐,抱起了她。“别碰我!”嘉菲狠狠地朝他的胳膊咬去。礼信的眉头皱了一下,还是不肯放开她,来到客厅的沙发前,把她放下。
“叶小姐,不,嘉菲,你好好休息下。我会再去找你。”
“你这个神经病!”嘉菲腾地站起来,碰到伤口处,痛的大叫出声,只好慢慢地坐了下去。“我绝不会,也绝不可能嫁给你!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一连几天,嘉菲都没见到那疯子的影子,终于放下心来。这天傍晚,汪颖让她赶紧回家一趟,她只当是寻常的聚餐,不想在客厅里看到了礼信。
叶盛细细地询问着他的年龄,职业和家境,虽然颇多不满,但是看在他专程上门来提亲的诚意上,还是客气地款待他。“嘉菲,你什么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都谈婚论嫁了,才让我们知道。”
嘉菲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状况,她瞪着礼信,走上前,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你算哪颗葱?还敢来我家自取其辱。当我家的门卫我都嫌寒碜,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娶我。无非是看中了我的家世,想要多少?快说个数字。我就当打赏给乞丐。”
“啪”的一声,嘉菲的脸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她抚摸着受伤的脸颊,不无委屈地看着叶盛。“爸,你居然在外人面前打我!”
叶盛气得脸色发白,厉声训道:“你怎么变的这么没有教养?我叶盛居然会生出你这么目中无人的女儿。你要是能有半丁点像你姐姐,我就不会活活地被你气死。”
嘉菲被戳到内心深处最大的苦痛,不知不觉也提高了音量,大喊道:“是,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不上姐姐。姐姐乖巧,姐姐能干,姐姐识大体,你让我样样都学着姐姐,你到底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我也拼了命地在努力,可是你从来就没有表扬过我一句。说到底你就是偏心!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就是希望我死掉!”
“你还有脸提起你的姐姐?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叶盛那张脸从白变成青,又从青变成黑。他高高地举起了右手,即将扇下去时,礼信眼疾手快,把嘉菲拉到身后,劝叶盛有话好好说。
“方先生,不好意思,你实在配不上我女儿,请不要再来了。”他把在一旁严阵以待的总管叫了过来,压抑着满腔的怒火,让总管送客。
“不许赶他走!”嘉菲赌气般地挽起了礼信的手,直视着勃然大怒的叶盛,露出了美丽的笑容,“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看不上他,那我就偏要和他在一起。爸,你知道吗?我们睡过了。还是我引诱他的。我要嫁给他,还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不知廉耻!”叶盛拿起了鸡毛掸,若不是汪颖和礼信好说歹说拦住,只怕嘉菲不被打死,也会落个伤残。“好好好!像你这种孽子,我看方先生配你还绰绰有余。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滚出叶家!你要是能在方先生家住满一个月,我就给你跪下。”
“这可是你说的。”嘉菲破罐子破摔,上楼收拾行李。
“慢着!凡是我叶家的东西,你休想带走!”
“我才不稀罕!”嘉菲重重地把手提包扔到地上。汪颖哭着求她向叶盛道歉,让她不要离家出走。可正在气头上的嘉菲哪里听得进去,她解开外套,甩在地上。正要脱掉内里小衫,礼信赶紧把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阻止她的疯狂行为。“爸,你等着看你女儿是怎么被这种货色糟蹋掉!”她拉起礼信的手,迈大步离开了她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家。
礼信发动他的摩托车,问嘉菲想去哪里。“民政局领结婚证!”嘉菲戴上他递来的安全帽,没好气地应道。
“现在这个时间,已经下班了。”礼信思索了一下,问她是否真的愿意嫁给他。
之前为了和叶盛对着干,说了太多不经大脑的话。嘉菲冷静下来,又翻了个白眼,冷言冷语道:“做梦吧。我绝不会和你结婚,但是我要住到你家。我要让我爸不能再小看我。不就是一个月吗?喂,你好生伺候好我,事成之后,我会给你钱的。”
“嘉菲,我不会要你的钱。我的家,你想住多久都行。我想过了,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绝不勉强。但是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来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车子在小路七绕八弯后,停在了一栋两层楼高的小民居。嘉菲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不知该如何说服自己在一个毫无设计美感的贫民窟住上一个月。突然,一只黑不溜秋的狗从角落窜出,不停地向她狂吠,作势要扑过来。
嘉菲后退一大步,躲在礼信的背后。虽然吓得不轻,还是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那只狗,高傲地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咬我?”
“萌子,是客人。”礼信蹲下身,笑着摸着那只狗的头,要它乖一点。萌子似乎听懂主人的话,蹦跶着来到嘉菲面前,左右摇摆着尾巴。“它在向你示好。你把手伸过去,它会亲你的。”
“好恶心。怎么会有这么丑的狗?我要是它,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严重不合格!”
她跟着礼信,经过种满花朵的庭院,来到了屋内。礼信收拾了下二楼一间闲置的卧室,让她先住在这。嘉菲倒在床上,再也不肯起来,命令礼信滚出去,不要影响自己睡觉。
她在睡梦中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