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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陆天齐时,是学会了很多经验,”方冰澈目光柔和的盯着他,说的话越来越大胆,“我喜欢主动,我喜欢在上面,我喜欢像妓…女那样用心的服侍他。每一次,他都很爽,也很享受,真的是每一次。”
李检笑了,他不禁相信这个小母老虎天生就是骚货。她先前那般的盛气凌人,还曾让他不得不仰视她高贵的身份与令人目眩的气质。如今,再听到她这一番话,觉得她骨子里下贱的微不足道,原本以为她不好对付,没想到,她高傲、圣洁、坚强的伪装实在不堪一击。他已很放松的等待着猎物的束手就擒。
“我想说,我能不能把你当作陆天齐?”方冰澈犹豫了一会,很期待的望着他。
“能。”为了能让他的自尊先满足,她提出的任何条件,他都可以答应。等他的自尊满足后,他答应过的事将会变成血淋淋的污辱与凶暴。
方冰澈感激的道:“太好了,请记住你答应我的话,只要我陪你睡一次,你就放过我们。”
“我记得很清楚。”李检信誓旦旦的道,心中却在肆意的讥笑着她的单纯与无知。
“为了陆天齐,我什么都愿意,我相信他会原谅我的,我也会原谅我自己的,”方冰澈咬着唇,似乎是在自我安慰般的喃喃自语,她忽又抬起头,羞怯的道:“你说过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对不对?”
“对。”李检欣赏着她的自我挣扎。
“我准备好了,”方冰澈深吸了口气,踱到床边,将被褥抱起放在案上,腾出了足够大的地方,温柔的道:“请躺下,让我为你宽衣。”
李检侧身一闪,已合衣躺在了床榻的中央,惬意的看着她已认命的神情。
方冰澈没再继续调他的胃口,可以想象得到让他失去耐心的后果是什么,便赶紧坐上床,坐在他的身边。
他看着她,她满眸春水潺潺,热情而大胆的与他对视,却又带着一些紧张与不安。
她没有害怕,意外的,好像是她知道她只能按他说的去做才能脱险,所以,她不害怕,相反,倒有些平静。
李检躺在床上,色眯眯的望着她,虽然很想抓住她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干她,却还是很想体验一下陆天齐曾经历过的爽与享受,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方冰澈伸手便娴熟的解开自己的裙带,握在手里,带着迷人的笑,俯身去捂他的眼睛。
李检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一捏,瞪着她,表情扭曲的吼道:“搞什么?”
方冰澈疼得皱着眉,还有意的呻…吟了一声,急道:“每次我跟陆天齐都是这样的,怎么,你担心我会搞什么小动作吗?我又能搞什么小动作呢,我现在只想好好的跟你睡一次,我甚至有些担心你会对我不满意。”
说着,她很委屈的咬着唇,柔声的道:“你弄疼我了。”
李检松开了她的手,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方冰澈揉了揉发疼的手腕,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怯怯的道:“陆天齐喜欢我蒙上他的眼睛,然后用心去感受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不那样就是了。”
李检见她成了一堆面团,软得连底气也没了,便懒洋洋的饥渴的道:“蒙眼睛就不必了,继续。”
方冰澈简直喘不过气,血液愤力的向上冲着,她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并不困难也没有犹豫的就解着自己的裙子。
他贪婪的盯着她的胸前,在等待着,全部的大脑在想着她白嫩的乳…房会有多丰挺多柔软。他曾经将许多女人的乳…房咬烂捏碎。不过,如果这个小婊…子真的让他很爽很享受,他保证是可以换来他的善待,仅限一次的善待。
方冰澈谨慎的注意到他的视线所在,呼吸变得很浅,她全神贯注的盯着他,一刻也不能松懈。她的双手便漫不经心的撩弄着胸前的衣衫,要挑起他足够的兴趣。在见到他双眼放光的呼吸有些沉时,她用力的咬着牙,眼睛里闪过一丝绝决,猛得就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李检瞬间就上身前倾,睁大了眼睛,直直的迫不及待的要看清楚她的乳…房,不曾想,他的眼睛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方冰澈攒足了全部的勇气和憎恨,猛得拨出腰间挂饰中的细长刀,用力的刺进他的左眼,然后猛得拨出,再用力的刺进他的右眼,随及在他的脖间一划,割断了他的气管。整个过程非常的快而急,迅速的连她也无法相信。
“禽兽!”方冰澈切齿的骂道。
李检发出了恐怖狰狞的闷声,痛苦的停顿了呼吸。
“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王八蛋,下十八层地狱去吧……”方冰澈一边骂着,一边用刀捅着他的脖子,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衣服上、头发上,她一刻也停不下来,眼睛里全是野蛮,脸上带着泪,咬牙切齿,不停的捅着,“你竟然敢动我的陆天齐,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方冰澈先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麻痹他,让他松懈,然后趁机宰了他。
是陆天齐送给她的挂饰暗器,让她下定了决心要亲手宰了这个禽兽,为陆天齐报仇。她不知道有多大的胜算,只想着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不能放弃。
是爱情给的方冰澈力量,她杀了李检。
当她看到桌上放着的那个东西时,一想到陆天齐为她受过的折磨与疼痛,恨意便再次涌上心头,她握着刀,狠狠的刺向李检的胯…下,用力的刺着,一下又一下的刺着。
那把雪亮的刀沾染着鲜红的血。
她终于累的软瘫在床边,手中雪亮的长刀上还沾着血,她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
过了许久,她的恨意和愤意渐渐的被惊惶失措所代替。
方冰澈缓缓的站起身,满身都是血,踱到门边,竖耳听着,外面很安静。还好,她当时提议他让卫兵们撤走了。
她又看了看死在血泊中的李检,强作镇定的用干净的被褥擦拭去脸上的血,和长刀的血,再将长刀放回挂饰中。
接下来怎么办?
方冰澈紧握着拳头坐在桌边,浑身不由得的颤抖着,牙齿‘哒哒’的响个不停。
必须要冷静,她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尽管她已经近乎崩溃。
她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时,她必须依靠自己,她要见到陆天齐,一定要见到他。
等,先等到天黑,天黑后,她再悄悄的溜出去,去找陆天齐。
她开始安静的等待,脸色苍白,脑中一片混乱的呆坐着。
陆天齐一定要没事!她满心的祈祷道,一遍又一遍。
等到傍晚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吓得方冰澈紧张的直直的盯向木门。
有人来了?是谁?
方冰澈连忙站起身,右手下意识的握着腰间的挂饰,左手不安的攥着衣服。
“把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的命令声响起。
“是,郡守大人。”卫兵应道。
郡守来了?方冰澈咬着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惊恐使她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第55章 奇遇
屋门开了,强光扑面而来;方冰澈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此时的她显得有些狼狈;干涸的红血沾染在她的头发和衣服上。当她放下胳膊,背着手,挺直了背脊;柔弱的身子散发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是的;她准备好了;准备好与郡守斗争了。
郡守姓赵,四十余岁;官服穿得有模有样,相由心生;他一脸恶劣的本性。
“方小姐?”赵郡守立在门前;弯着腰探头向屋里看着,略带着试探性的唤道。
“是我,方冰澈。”方冰澈扬着下巴,声音平稳镇静有力。
“小姐!”一声熟悉且激动的声音传来,赵郡守被撞得闪到了一边,映入眼帘的是晶晶,她奔着冲进屋里,一下子握住了方冰澈的胳膊,惊喜的道:“小姐,小姐,真是的你。”
“晶晶。”方冰澈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晶晶。
“小姐,你没事吧?”晶晶上下打量着方冰澈,见她浑身是血时,冷不丁倒吸了口气,吓得不轻。
“你怎么在这里?”方冰澈握住了晶晶的手,久别重违,心里暖暖的,但不由得也担心起晶晶的安危。
“我……啊……”晶晶刚说出一个字,转眼瞧见床上已死的李检时,忍不住惊愕的捂住了嘴,目瞪口呆的愣住了。
“啊……”站在门前的赵郡守也失声一喊。
“是我杀了他。”方冰澈冷静的看向赵郡守,淡淡地道:“他一个区区的下人,竟然要对我轻薄无礼,我出于自卫杀了他,郡守大人,他应该不是得到你的授意将我私自关押在此,并企图毁我清白的吧?”
“赵大人!”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三个字重重的念道。是郭启明。他面色沉痛,毫不掩饰愤怒,沉声道:“赵大人,这是贵府的待客之道,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方冰澈一怔,郭启明也来了?
“郭公子,误会啊,”虽然郭启明是杭州郡守之子,赵郡守本可以摆一副官样,但是,久在官场,赵郡守当然不能竖敌,态度很是诚恳与歉意,连忙解释道:“本官久仰御赐神捕方瑜方大人,知道方小姐正在本官的管辖之地,便派侍卫李检去邀请方小姐来府中做客。本官今日一直在外办公,刚刚回府不久。谁知李检竟如此大胆,敢对方小姐不敬。”
赵郡守已将事情全都推得一干二净。方冰澈心中虽恼,但并没有再争执,毕竟还是先脱身为妙,日后再想办法整治这个狗官。她点点头,道:“如今我已将李检正法,不知道赵大人可会怪我?”
“当然不会,让方小姐受惊了,本官很过意不去,请方小姐见谅。”赵郡守竟还自降身份,朝着方冰澈鞠了一个躬。
“是场误会就好。”郭启明打起了圆场。他进了屋,满含浓情的凝视着方冰澈,似万般情绪都在胸前激荡,半晌才挤出三个字:“方小姐。”
“郭公子也来了?”方冰澈笑了笑,笑得依然如花般初放。
“方小姐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