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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流血,身体虚弱,需要安静的休息。”李检很心平气和。
“带我去见他。”方冰澈大声的道。
“我会的。”李检并没有行动。
“现在就带我去见他。”方冰澈握紧了拳头,她必须要亲眼看到陆天齐好好的,否则,她快要疯了,她真想扑过来把这条狗活活的掐死。
“方小姐,你的态度太不友好了。”李检板起了脸。
方冰澈环抱着胳膊,挺直了背脊,和气的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很爱他?”李检若有所思的问。
“对,我很爱他。”方冰澈冷静的直截了当的回答。
“他也很爱你,”李检将目光移到桌上放着的那东西,提醒着她,“否则,真难下得了决心,亲手拿起刀。噢,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并没有强迫他,甚至连威胁也没有。我只是说要让他用他的这东西换,他就一点迟疑也没有的挥刀自割。当时,还吓了我一跳。”他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冷颤。
他说的是真的?
陆天齐真的就相信李检的话,挥刀自割的以换她安然无事?
到底李检都对陆天齐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真的没有强迫和威胁?
方冰澈对陆天齐所经历的一无所知,可她一想到李检说的话如果是实话时,她的表情很僵硬,眼神更锐利,目光更冰冷,身体因愤怒颤抖得厉害,她喘着粗气,咬牙道:“我知道他很爱我。”
“你在生气?原则上你应该谢谢我,是我替你验证了他对你的真心。”李检竟是笑了。
“我一直相信他对我的真心,我却不相信陆天齐会任你摆布。”方冰澈扬着下巴,也笑了。
“我可没有本事摆布他,除非他自愿,否则我在他面前提刀的胆量也没有。”李检毫不隐瞒的道。
方冰澈嗤之以鼻的冷笑了笑,道:“你很有自知之明。”
“现在,要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了。”李检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垂涎打量着她。
方冰澈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咬着唇。
“方小姐,我想请你先明白一点。”李检缓缓的道。
“说。”方冰澈冷道。
“既然陆天齐如此心甘情愿的自我牺牲,我就要履行对他的承诺,放你出府。”李检停顿了一下,嘴角一丝阴险的笑,道:“我可没打算放陆天齐出府,除非……”
方冰澈哼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根本就是不他的对手。”
“没错,但依他现在的状态,恐怕是应付不了几十名弓箭手,和一张结实的网。你是不知道,他一边流着血,一边疼的直冒冷汗,却还故作从容的坚持着,我看着都挺疼的,他可是一声不吭。”李检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不像带有一点夸张。
“你想怎样?”方冰澈恼的紧握着拳头,怒火一下子窜到了头顶,咬牙切齿。
“陆天齐用他很重要的东西换你,你是不是也会心甘情愿的,用你很重要的东西换他能活着出府?”李检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前,恨不得一下子撕开她的衣襟,不过,他更喜欢是她主动把衣服剥掉,像个浪…女一样在他眼前晃。
方冰澈移了移身体,闪过他的视线,陷入了莫名的恐惧。但她在提醒着自己:不能害怕,绝不能害怕。她抬起眼帘,轻蔑的望向他,就像是在看一只禽兽。
李检贪婪甚至有些得意的欣赏着她的愤怒,忍不住幻想着她的床上会有多狂野,他舔了下唇,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道:“用你的肉体陪我睡一次。”
“你配吗?”方冰澈斜瞥着他,语气淡淡的。
“这要看陆天齐在你心里够不够份量了。”李检一点也不恼,他愿意看到她像只小困兽,要一点点的瓦解她的信念、理智、骄傲,就算他将占有她肉体时,会将她蹂躏到只有呼吸。
陆天齐是她的软肋,她的掌心在冒汗,背脊在发凉,血液都快凝固了,却偏偏脑子乱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深深的体会到了无助,也发现了自己的软弱,那种就像是羔羊一样的惊慌侵战着她的灵魂,使她一次次的想到陆天齐,如果他在身边就好了。
她依然表现得镇定,神色不变,冷道:“他在我心里很有份量,而你绝没有胆量对他怎样,别忘记谷一山庄的地位,难道郡守大人就任家里的一条狗为所欲为?”
“我的忠诚是郡守大人信得过的。”李检瞧着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与不知所措,便更进一步的打击她,“我不勉强你,就像没有勉强陆天齐一样,他将自己阉割是他心甘情愿的,并且,他保证过他不怪任何人;你如果愿意用肉体服侍我一次,必须也要你心甘情愿的,我不强求。但我要提醒你一点,我的耐心有限,说不定我很快就改变主意,当你想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我这条公狗的身下嗷嗷呻…吟时,我还不想要了。”
原来,他的行为是得到郡守的允许。方冰澈顿时感觉到栽进困境中了。
“你卑鄙无耻。”方冰澈沉默了半晌,有些心灰意冷的骂道。
“你看人很准。”李检笑了。
“碰了我,你就不怕陆天齐宰了你?”方冰澈表现出了她的无奈,和近乎绝望的表情。
“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李检的身子向前倾了倾,低声道:“你心甘情愿的用肉体换他活着出府,我没有逼迫你,他若怪,只能怪他对你而言太重要。”
“你会告诉他吗?”方冰澈怏怏的呆坐在木椅上,放弃了挣扎,同时也放下了她故作镇定的防卫。
“狗有时也很聪明,绝不乱汪汪的叫。”李检看出她软了下来,油然而出一种雄性的兴奋。
“你发誓,”方冰澈不安的咬着唇,双手搓着裙衫,带着些乞求的眼神,道:“你发誓只要我陪你睡一次,你就放我和陆天齐出府,不再折磨我和他,你发誓。”
“我发誓,发誓只要我们完事后,我就让你们出去。”李检简直想笑,他当然要忍住,很一本正经的道。
方冰澈想了想,还有不放心的,又赶紧道:“你再发誓,发誓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陆天齐,哦不,是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告诉你的同类。”
“我发誓,会对这种件保密。”李检郑重的道。
“哦对,狗有时也很有原则。”方冰澈喃喃自语的道,她揉了揉鼻子,眼眶已经湿了,她努力的吸了口气,叹道:“我没有法子,一点法子也没有,我爱陆天齐,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小母狗,我更希望看到你在床上时,这么楚楚动人的模样。”李检一脸奸相的笑了。
“我……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方冰澈缓缓的站起身,咬着唇,轻轻的问。
“取决于你和陆天齐想何时出去。”李检也配合的站起了身。
“现在。”方冰澈咬牙道,同时,一股羞恼涌出,她握紧了拳头,毫不掩饰的恶狠狠的瞪着李检。
“正合我意。”李检邪恶的笑着,不慌不忙的朝她移着。
“等等,”方冰澈连忙向后退着,退到了墙边,怯怯的瞧了一眼门外,小声的道:“请至少让门外的人离远点,不……不能被别人听到什么。”
李检胜利了,他是有本事让方冰澈心甘情愿的交出他想要的。他打开了门,让门外的卫兵退下,退至院外。逐又关上了门,看到她身体微颤,在偷偷的啜泣,已迫不及待的扑过去了。
方冰澈低垂着眼帘,一动不动的站着,紧紧的抓着衣衫,心怦怦的跳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模样。
☆、第54章 受辱嗜命
屋子里很静,静得连呼吸也能听得到。
方冰澈咬着唇;无助尽显;一副极软弱的模样,睁大了眼睛默默的瞧着李检。
李检缓缓的走过来,庞大的身影压了过来。他兴奋于一股雄性的征服欲;他说过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交出他想要的;很快就能如愿以偿;他享受着慢慢压迫、使她屈服的过程。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将她玩得尽兴;接下来的几天,他会在满足后弄死她。哦不;不能直接弄死她;把她玩透了之后,还可以把她赏给手下们,然后看她像个妓…女那样受辱。
他喜欢折磨人,特别是女人。他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不过是男人的那点自尊在作怪,等他用灵活的大脑拿到这只小母老虎的肉体时,他就会用尽办法去蹂躏、折磨。他喜欢用皮鞭抽打女人,看着女人蜷缩在地上挣扎、缩成一团的乞求的样子达到快感的高…潮。
或许,他会舍不得欺凌这个小母老虎,因为她实在很迷人,但他完全相信,他能把她整得像只真正的小母老虎那样哇哇的乱叫乱吼。同时,他还忍不住的来了兴致的想:可以在她的胸前刺上两只小母老虎,会很符合她的性子。
方冰澈见他离得很近了,勉强着从墙边站直了身子,朝一旁移了两步,蠕动着唇角,紧张的道:“我……我的身子已经是陆天齐的了,我和他已有夫妻之实,你……你会不会嫌弃?”
“有过几次?”李检越发的喜欢看她柔弱的样子,见她这副模样,就越迫不及待的想听到她哀哀的嚎叫。
“好几次,”方冰澈咬着唇,似是不敢骗他般的,又道:“很多很多次,这几个月我和他每天都在一起。”
“如此说,你很有经验了?”李检笑谑道。
方冰澈娇羞的眨了下眼睛,双颊飞红,眼神里尽是小女人的妩媚,轻声的道:“有些经验。”
“有些?”他低声道。
“我已经决定跟你睡觉了,”方冰澈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话到嘴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道:“有件事,我……我还是想跟你说。”
“你说。”李检按捺着几欲将她撕碎的欲望,显得很有耐心的样子,无非是等待着一会能尽情的去发泄。
“我跟陆天齐时,是学会了很多经验,”方冰澈目光柔和的盯着他,说的话越来越大胆,“我喜欢主动,我喜欢在上面,我喜欢像妓…女那样用心的服侍他。每一次,他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