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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冰澈怔住了,他不是明义堂的嘛,怎么变成铁血门的了。
宋涛看向郭启明,喃道:“他竟然是波中月!”
那位自创‘波中挑月’剑法,闻名江湖的波中月——铁血门的三当家。
郭启明也不由惊讶,波中月没有在闭关,竟然是一直在方瑜的身边。
陆天齐淡淡地道:“明义堂的人正向这赶。”
明义堂与铁血门水火不容,彼此都不愿有正面冲突。
黑衣人立刻道:“小姐,快把盐帮名单交出来!”
方冰澈挣扎出他的怀,双眼燃着火的瞪着陆天齐,问:“你不是明义堂的?”
陆天齐平静的看着她,坦言道:“不是。”
方冰澈恼道:“你是铁血门的,跟他们是一起的?”
陆天齐将令牌示给她看,道:“你也可以看看。”
方冰澈夺过令牌,看也没看的就随手就扔在地上,骂道:“你不是人!”
她喘着粗气,恼的不行。没想到他连爹爹也骗了,竟然冒充明义堂的,真是可恶至极,抬手就恨恨的朝他脸上打去。
陆天齐捏住了她的手,冷道:“够了。”
黑衣人捡起令牌,擦去上面的尘土,恭敬的双手递给陆天齐,请示道:“三当家,请吩咐。”
“先拿到盐帮名单……”陆天齐的话刚说一半,就停下了,有一枚簪子正对准了他的喉咙。
“你即拿不到名单,也得死!”方冰澈用力的握着银簪,显得很镇定,可她的手在抖。
陆天齐淡淡地道:“你可以杀了我,然后你们所有人都会没命,死无全尸的惨。”
从黑衣人刚才的残忍行径,方冰澈当然能想得到。
陆天齐垂目瞧了一眼银簪,道:“如果你的脑子够用,就理智点,别再浪费时间,听话的把盐帮名单交出来,你和你的丫环、郭公子、所有的卫兵,你们都能保住性命。”
“我没有你们要的东西!”方冰澈很害怕,她强作镇定的一口咬定。
“我知道你有。”陆天齐笑得很残酷。
方冰澈的心情全被愤怒占据了,她先是迟疑一下,闭上眼睛咬牙就握着银簪向陆天齐刺去,她知道杀不死他,却要让他疼,让他流血,让他付出一丝的代价。
她的手腕已被捏住了,陆天齐毫不怜惜的用力,疼得她眼睛里闪着碎光,手中的银簪掉在地上。
“你的脑子一直不够用。”陆天齐讥诮的笑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打他,双手都被他抓住了。
她不甘心,冲着他的胳膊就咬过去,咬住不放,用力的咬着。
他吃疼,倒吸了口气。
“臭娘们。”黑衣人骂了一句,立刻就要上前,敢对三当家的无礼?他要给方冰澈一些颜色看看。
陆天齐先出手了,无情的侧掌抽过去,将方冰澈的脑袋打迷糊了,他又是一甩,将她整个人扔在地上,他又像拎只野猫一样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沉声道:“你是要耗光我的耐心。”
方冰澈怔了一怔,气汹汹的瞪着陆天齐,愤怒到了疯狂,她一边用拳头打他,一边用脚踢他,不时的还去咬他,一点也不消停。
陆天齐握着她的肩,握得很紧,任她胡乱的挥舞,直到她没了力气。
方冰澈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痛苦而恼怒。
“我最后一次问你,盐帮名单呢?”陆天齐俯视着她,一心还在想着那份名单。
“你死也别想拿到!”方冰澈咬牙道。
陆天齐蹲□,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一丝冷酷的笑,以免她听不清,一字一字的道:“你要明白你的处境,是逼我杀光你们所有人?”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想法子铲除铁血门,凌迟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狐狸恶狗脏猪。”方冰澈瞪着他,一脸的愤恨,骂得口无遮掩。
陆天齐灼灼的逼视着她,双唇因不悦紧抿着。
半晌后,他抬头扫了一眼黑衣人们,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晶晶,淡淡地道:“用你们的方式好好对她。”
黑衣人们立刻就跳到了晶晶面前,凶残的目光闪着尖锐的亮光,像剥玉米一样大手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裳,他们如野兽扑向猎物一模一样,露出了狠毒的暴性。而晶晶还在昏迷,完全不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
“不要!”方冰澈双眼睁得很大,紧张的吼道,“不准碰她!”
“住手。”陆天齐不急不慢的满意的喊停了。
黑衣人们稍有失落,还是停了下来。
陆天齐从容的站起,走向马车,拿起方冰澈的包袱塞进她怀里,将她拎上了马鞍,翻身上马,道:“我们走,明义堂的人快到了。”
“你要干什么?”方冰澈挣扎着。
“带走你,就能拿到名单。”陆天齐提起了马缰绳。
黑衣人狠毒的盯着郭启明和卫兵们,问:“三当家,他们呢?”
嘈杂的马蹄声已从不远处传来了。
陆天齐冷静的看向始终沉默着的郭启明,道:“如果你想让她安好无事,就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带走了她,我拿到名单后,会让她回来的。”
还不等郭启明说话,陆天齐就拥着方冰澈,纵马向前了。
方冰澈扭头对郭启明大声的说:“不用管我,快告诉明义堂的。”
黑衣人们都赶紧跟上。
陆天齐刚刚走远,就有八名汉子策马而来,勒马停下后,一名汉子问:“怎么回事?方小姐呢?”
郭启明佯装吓的直打哆嗦。
有一名汉子看了倒在地上受伤的卫兵,愤道:“被铁血门抢先了一步。”
郭启明这才说道:“是铁血门的三当家。”
“波中月。”一名汉子咬牙切齿,“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郭启明一时在犹豫说不说。
汉子道:“我们是明义堂的,听闻方小姐路上有不测,奉堂主之令来保护方小姐的。”
郭启明暗忖:铁血门的能劫下名单,就相当于落在自己人的手里。
汉子以为郭启明不信,亮出明义堂的令牌,道:“明义堂,‘申明大义’明义堂。”
郭启明又转念一想:世事难料,不如先顺其自然。
他赶紧指着陆天齐走的方向,道:“刚走不远。”
汉子们骑上马,立刻去追了。
27第27章 山林野战
陆天齐察觉到有一群人从后面追来时;策马下了官道,朝着山中深入;满眼可见杂乱的大树和陡峭的岩壁。
方冰澈被陆天齐的一只胳膊紧搂在怀里,同骑在鞍上,她不停的乱动,始终没有消停过,就是从马背上摔下去;她也不要被陆天齐劫走。
陆天齐不理会她的挣扎,手背都已被她抓破,道道指甲印里流着血;她疯得四肢乱舞;嘴里骂的更是口无遮拦,跟野猫无异。
“你个骗子;你个大骗子!”方冰澈吼道。
“你个白痴,你个小白痴。”陆天齐的语气中有点得意。
“放我下去。”
“把盐帮名单交给我。”
“我没有。”
“我有办法找出来。”
“知道明义堂的来了,你就逃,有本事你就跟他们打啊。”方冰澈激将着。
“我打不过他们,你满意了吗?”陆天齐冷笑道。
“你是懦夫,胆小鬼。”
“你有能耐,大小姐。”他玩味似的学着她说话。
“你冒充明义堂的事,我一定会告诉他们的,让他们把你宰了。” 方冰澈咬着牙,不住的挣扎,一边用手抓他,还去拉扯他手中的马缰绳。
“别再胡闹。”陆天齐被她捣乱的不耐烦了,马头总是东摇西晃的,他紧抿着唇,立刻勒住马。紧随的黑衣人也赶紧停住。
方冰澈以为他要将她扔下去,谁知他从马鞍袋里取出一段细绳,抓住她的双手系着手腕绑在她的背后,她的小手再挥动也是无济于事。
陆天齐瞧了眼流血的手背,眸色一冷,握住她的脖颈,将手背凑到她的唇边,带着些许笑意道:“小野猫,把血给我舔干净了。”
方冰澈张嘴就用力的咬了一口。
陆天齐吃疼,甩开手,挑起她的下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重重的念了句:“小野猫。”
马缰绳一提,骏马迅速向前冲着。
方冰澈的双手被绑着,他的胳膊又牢牢的揽着她的腰,她根本就动不了,只能依在他的怀里,她当然一点也不甘心,碎碎念的话说个没完没了。
陆天齐也就是听着,偶尔冷冰冰的搭理她一句。
山路不平,马奔跑的很快,方冰澈被颠的浑身不适,每根骨头都在抗议,她将这种疼痛的难受全都转化成了言语的攻击,就在马蹄踏入浅溪里时,她还在骂着,溪水不仅溅湿了衣裳,她的嘴里也溅进了不少,“呸,呸……”她赶紧吐着。
陆天齐又勒住马,嘲讽的冷道:“小白痴,我教教你怎么闭嘴。”
他从马鞍袋里掏出一根裙带,正是他的胳膊受伤时她从包袱里拿出,为他包扎伤口用的,如今裙带上的血迹已被洗净。他固定住她的脑袋,将裙带一圈一圈的缠着,捂住了她的嘴。
方冰澈生气的低吼,可说出的话全都变成了:“呜呜……”
陆天齐满意的笑了笑,以免被追上,不得不立即就继续向前。
方冰澈又‘呜呜’了一会,实在也累了,疲倦的安静了下来,脸色的怒意丝毫却不减,他竟然是冷血无情的铁血门的三当家,为了用盐帮名单换取金钱而劫她。
她不知道这里是何处,只知道是在大山中穿行。
夜幕渐渐的降临,马蹄仍未歇止,山路更为崎岖,在趟过几条小溪后,方冰澈浑身都湿透,湿衣裳贴着肌肤使她不由得冷得颤抖,还好他的怀中稍暖和些,尽管她宁愿冻死也不想挨着他,而他的胳膊却一直用力的搂着她。
实在太累了,方冰澈倦倦的阖着双眼,有时会被突然的颠醒。虽然是夏季,山中的夜晚还是冷得逼人,风吹在脸上,寒冷无比。
也不知道马又奔了多久,方冰澈再次被颠醒时,发现脸被一件衣衫蒙住了,身上也被几件衣衫裹着。顿时,只感到一股暖流自心底漾起。她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