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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去,只怕即便乌苏雅不来找她,太夫人也会来找她了,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得到太夫人的好感,可不想因为这逃不过的事情再让她对自己心生反感。
沈姨娘转头看了低头喝茶,脸上却已经有些心急颜色的尤姨娘,暗想,看来是该把账本和库房的钥匙交出去的时候了,遂放下手中汤匙,拭了拭嘴角,见尤姨娘望了过来忙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早就说要让人把府里的账本和钥匙送到夫人那去了,今儿个姐姐来了我才想起来,姐姐再等我一会,我进去把东西准备好,咱们再一起过去。”说着也不管尤姨娘,起身往内室走去。
尤姨娘看了一眼沈姨娘的背影,转头看着墙角的沙漏,已经是巳时了,心里暗暗着急,有些后悔不该到这来叫沈姨娘一起去朝阳院了,可是转念一想,当时薄非阳说是让她们都去给乌苏雅请安的,若是只她一人去了,到时候薄非阳怪罪下来,又怕沈姨娘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纠结来纠结去便也只有在外面等沈姨娘了。14062825
不过好在沈姨娘速度还算快的,没过多久便把一箱子的账本整理好了,唤了两个身材魁梧的婆子进来,自己捧了一大串的钥匙,和有些急不可待的尤姨娘除了门,朝朝阳院走去。
尤姨娘和沈姨娘来的到朝阳院主屋的时候,乌苏雅正在软榻上逗久哥儿玩,一手撑在软榻上,一手拿着拨浪鼓,脸上笑米米的逗着久哥儿,久哥儿也配合的手舞足蹈的笑着。
“姑娘,沈姨娘和尤姨娘来了。”青罗正在外面院子里浇花,见尤姨娘和沈姨娘来了之后赶紧进来通禀道。
“她们怎么来了?”乌苏雅好奇的转头望着青罗。
青罗摇了摇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她们还台了一个箱子过来,看着像是装了很沉的东西,两个壮实的婆子都抬的出了满头的大汗。”
“姑娘,该不会是沈姨娘给你送账本和钥匙来了吧!”裴嬷嬷把久哥儿身上的兽皮褥子往上拉了拉,撇了撇嘴说道,“奴婢还以为她要违抗太夫人的命令,不想把府里的权利交出来呢,原来她也没有那个胆子!”
“只怕交也不会交的那么容易!”乌苏雅别有深意的看了裴嬷嬷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有些防备,这才转头对青罗道:“请她们进来吧。”
“是!”青罗得令赶紧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尤姨娘和沈姨娘便被领了进来。
待二人给见了礼,乌苏雅才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们道:“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吗?”
“回夫人,是侯爷让贱妾们往后每日都来给夫人请安的。”尤姨娘低声说道,“贱妾们近日来的晚了,还请夫人见谅。”
尤姨娘主动认了错,乌苏雅自然不好责怪,刚要开口,见沈姨娘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久哥儿,心中一凝,微笑着对她说道:“你来了原本是该让你抱抱久哥儿的,可是我听说你并不喜欢抱孩子,况且久哥儿这会儿也该吃奶了,所以你就不用抱了,等改ri你来我这再和久哥儿好好玩玩吧!”
乌苏雅话音一落,久哥儿好像听明白了一样,原本玩的好好的,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乌苏雅忙让秀兰把他抱了下去。
沈姨娘看着秀兰抱着久哥儿离开的身影心中暗暗恨着,却依然一脸慈母样的笑着说道:“贱妾只是身子不好,所以不敢抱久哥儿,怕一个不小心摔着他,哪里像夫人说的就不喜欢抱他了,不过贱妾见久哥儿在夫人这养的好好的,也放心了,让夫人操心了。”
“侯爷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说什么操心不操心的,还不是应该的嘛!”乌苏雅乐得跟沈姨娘打太极拳,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两个软凳让她们坐了,才道:“我倒是没有听侯爷提起过让你们请安的事情,让我说反而愿意大家都清清静静的了······”乌苏雅说着看了沈姨娘一眼,见她脸上露出喜色,又接着道:“不过既然侯爷说了,那我便没有反驳的理由,况且有些规矩是不可废的,若是荒废了,只怕会被不明就里的人耻笑了。”
沈姨娘见乌苏雅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溜来溜去,晓得她口中所说的“规矩”针对的是自己,以前她代太夫人和乌苏雅管理府中事务的时候,也听了不少闲言闲语,那时候她倒是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让人说两句也不会少块肉,只当他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了,可是现在听乌苏雅这么一说,心里却像火烧一样,毕竟她现在不管事了,为何还要受人奚落?
“夫人说的极是,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贱妾给夫人请安自然是不能免的。”尤姨娘应和的说道,脸上挂着淡淡恭敬的笑容。
沈姨娘转头看了尤姨娘一眼,心中暗骂马屁精,却也晓得每日请安是省不了的了,这才说道:“巧巧姐姐说的对,夫人是当家主母,贱妾们自当主动到夫人面前立规矩,先前太夫人也说了,夫人是当家主母,让贱妾把手里的事情都交出来,如今贱妾已经把账册和库房的东西都整理好了,请夫人过目吧!”
沈姨娘说着,见乌苏雅笑着没有说什么,转头让外面的婆子把箱子抬了进来,起身交出身上的钥匙开口说道:“这是府里的账册,自侯府建立以来,府里所有的凡举皇上赏赐、年节份例、已经下人们的花名册都在这里,还有这串钥匙,是府里库房的要是,贱妾上个月才命人清点过,夫人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再亲自去清点一遍。”
“嗯,你不说我也会亲自再去点过的,这样你也能放心,若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也不会牵扯到你的头上。”乌苏雅点了点头,拿起旁边的一大串钥匙略略数了数,大概有十几二十个,看来不止库房的钥匙,她却也没问这里面还有什么地方的钥匙,反正她要一一检查的,到时候总会晓得。
沈姨娘听乌苏雅这么说笑着说道:“夫人说的哪里话,便是有什么,夫人也会查清楚,不会错怪贱妾的。”沈姨娘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账册,像是不小心扭到脖子一样惊呼了一声,伸手捏了捏脖子,把原本便不高的领子往下翻了些许,露出上面清晰可见的青紫红痕,得意的看了乌苏雅一眼。
乌苏雅在沈姨娘矫揉造作的惊呼一声的时候,便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印记,心猛的一沉,作为那睡在她床上的人明明是薄非阳,为何沈姨娘脖子上会有欢ai后留下的痕迹,而且痕迹这么清晰,一看便是昨晚留下的,难道薄非阳真是先去了沈姨娘那,然后才来她这里的?不,不可能,薄非阳虽然没有言明,却也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
沈姨娘tou人?乌苏雅微讶的望着沈姨娘,她的脸上满是得意,若她真的tou人的话,哪里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炫耀。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乌苏雅决定下回一定要跟薄非阳问清楚!
乌苏雅摸不着头脑,旁边的裴嬷嬷却气炸了肺,觉得沈姨娘这是故意在乌苏雅面前示威,又觉得她恬不知耻,身上有这种伤痕都不晓得遮掩一下,还拿出来让人看,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若不是顾及到自己奴婢的身份,裴嬷嬷真恨不得上去抽沈姨娘两个大嘴巴子,以解心头只恨!
尤姨娘自然也感觉到了沈姨娘的得意,暗自神伤的同时努力让自己置身事外,可是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她也不好再坐着不说话了,忙笑着起身去扶沈姨娘道:“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是赶紧坐下来吧!”
沈姨娘是故意气乌苏雅的,她的如意算盘是想让乌苏雅恼了她,可是碍着太后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有把怒气都撒在久哥儿的身上,想着乌苏雅虐待自己儿子的情景,沈姨娘便觉得兴奋不已,这样即便不能把久哥儿养在身边,见他们母子相残,她也痛快,所以被尤姨娘这么一拉,她自然不乐意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暗暗的恨着尤姨娘多管闲事。
“既然扭着脖子了,那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左右我这里也无事。”乌苏雅却没有让沈姨娘再留下来的意思,看着她身上的伤痕便觉得别扭的很,端起手边的茶碗说道。
尤姨娘晓得乌苏雅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忙和沈姨娘一起站了起来,行了礼后出了门。
“姑娘这么就这么让她走了,不是还要去库房清点吗?”裴嬷嬷见尤姨娘和沈姨娘都走了出去才沉着脸开口问道,先前的气她还没有消呢,虽然她不想见到沈姨娘,可是她更不愿意看到沈姨娘逃脱责任。
乌苏雅却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让裴嬷嬷在旁边方才尤姨娘坐过的软凳上坐了,才道:“我方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她是不怕咱们去库房清点的,想必这上面应该没有问题。”
“照姑娘这么说,她便轻易把账册交出来了?”裴嬷嬷在软凳上坐下,惊讶的问道。
“那也不一定,府里的事情多着去了,说不定她在哪里便给我挖了个坑准备让我跳呢,今儿个早上去给太夫人请安的时候,还听她提起,快到外面的庄子来送年礼和年账的时候了,说让我见见那些个庄头管事,侯府······”乌苏雅说着突然顿了一下,眼睛一瞠,忙伸手指着地上的箱子对裴嬷嬷说道:“嬷嬷快去帮我点点,看看有没有关于年节和每年庄子上缴银两的账本!”
裴嬷嬷闻言也是一惊,忙起身朝打开的箱子走去,乌苏雅见箱子里的账册太多,怕裴嬷嬷一个人找不过来,又让人唤了显明家的过来,心想她是庄子里出来的,对庄子的账目应该清楚,忙让她也一起找了起,可是一连清点了两遍,深秋的天气里,三人都累的出了一身热汗,却依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账本。
“姑娘,是不是那个沈姨娘忘记把账本放进去了。”显明家的已经累的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抹着汗问道。
“可是她方才不是说了府里的账本都在这里了吗?难道······”裴嬷嬷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把手中的一本账册重重的摔在柜子里,“噌”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道:“这一定便是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