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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雅睡的正香,感觉dà腿处有个坚硬的物tǐ在不断的磨蹭着,shēntǐ还不断的被顶zhuàng,下意识的伸手抓住,眉头一皱,像是没有想起这是什么东西,又松了手,扒拉了两下,嘤咛一声,在薄非阳的shēn上磨了磨有些痒的dà腿,又睡了过去。
薄非阳在乌苏雅软软小手的一抓一放间,从天堂到人间走了一个来回,更觉的yu火难耐了,低头看了乌苏雅一眼,见她一脸睡眠不足的样子,又有些心疼了,若不是因为今日早朝要早起,他昨晚说不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可是即便这样她也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
一想起昨晚的情景,薄非阳嘴角高高的扬了起来,他从来不晓得眼前的人儿有这样rè情如火的一面,让他差点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shēntǐ似是忆起了昨晚的火爆场面,渐渐苏醒了过来,有种蓄势待发的趋势······
“侯爷,已经卯时初刻了,你醒来了吗?”裴嬷嬷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成功了阻止了薄非阳正准备抚mō乌苏雅shēn前柔软的动作。
“我醒来了,进来吧!”懊恼的低咒了一声,薄非阳低头看了shēn前的乌苏雅一眼,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才开口说道,缓缓的拉开她,掀开被子坐起来披了件衣裳。
外室的门被推了开来,裴嬷嬷走进来用火折子点了灯,随后进了内室,跟在她shēn后的还有几个手里捧着洗漱用品的丫鬟,是准备伺候薄非阳和乌苏雅洗漱的。
“侯爷······”
裴嬷嬷走进内室,刚开口,便被他止住了后面的话,转头看了chuáng上睡的安稳的乌苏雅一眼,才开口说道:“让苏雅多睡一会,她昨晚太累了。”
“是。”裴嬷嬷脸上lù出惊喜的表情,她是过来人,自然晓得乌苏雅昨晚为什么而累,见乌苏雅睡的这么沉,搭在被子上的手臂上还有点点红痕,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想打扰到她,音量自动降了下来,道:“那奴婢帮侯爷准备衣裳,外面rè水已经准备好,请侯爷去洗漱。”
“嗯。”薄非阳点了下头,转头又看了乌苏雅一眼,这才抬脚走了出去。
洗漱完毕,薄非阳换上了dà红sè的朝服,喝了一口茶后才对裴嬷嬷道:“等苏雅起来了,告诉她,说我下朝便会回来,让她等着我一起去娘那请安。”
裴嬷嬷自然满口答应,发生了昨天的事情,她还担心乌苏雅去金辉堂请安会遭太夫人的白眼,有薄非阳陪着便好多了,太夫人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当着薄非阳的面对乌苏雅怎么样的,况且薄非阳和乌苏雅一起去给太夫人请安,无形中便给乌苏雅撑了腰,这对将来她管家也是又诸多益处的。
因为有薄非阳的嘱咐,裴嬷嬷没有叫醒乌苏雅,等他走后,熄了灯带着丫鬟们撤了出去。
乌苏雅也是累极了,知道裴嬷嬷关上门都没有动一下,直到天空放亮,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动了一下,顿时浑shēn酸痛的几乎飙泪,尤其是腰部和双腿之间,酸麻疼痛的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恰好也提醒了她昨晚发生的事情,惊的她忙往shēn旁看了一眼,rù眼的却是空dàngdàng的chuáng位,就连被子也被她卷在了自己的shēn上。
人呢?乌苏雅有些闪神,立马又想到这个时候薄非阳应该是去上朝了,虽然她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却很感谢他今天要上朝,避免了两人在chuáng上打照面的尴尬,只是她浑shēn像拆开重组般的酸痛让她不禁皱眉,暗想薄非阳到底是憋了多久了,竟然有这么dà的爆发力,几次把她送上云端,几yù昏死过去,又生生的拉回人间,致使她现在回想起来还忍不住羞红了脸。
可是即便这样,她总不能躺在chuáng上不起来吧,又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她还要去给太夫人请安的,遂开口唤了裴嬷嬷进来。
“姑娘,你醒了啊!”裴嬷嬷一进来便高兴的说道。
“嬷嬷,你高兴成这样,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昏迷了多久呢!”乌苏雅见状忍不住打趣她说道。
“呸呸呸!童言无忌!”裴嬷嬷闻言却沉了脸,而后又立马笑了起来,道:“我是在为姑娘高兴,看来姑娘与侯爷之间已经没有问题了。”
乌苏雅在裴嬷嬷的暧昧眼神中微微红了脸,心中却暗自腹诽,难不成睡一起便是没问题了?同chuáng异梦的夫妻不晓得有多少呢!却也没有否认,缓缓的下了chuáng,见裴嬷嬷要过来给自己穿鞋,忙摆了摆手,趿着鞋子站了起来。裴嬷嬷也没有闲着,在旁边的衣架子上取了一件刻丝绵绸袄子给乌苏雅披上,扶着她朝梳妆台走去,刚要转shēn去唤青罗进来替她梳妆,忽然顿了一下,转shēn试探的问道:“姑娘可跟侯爷说了孩子的事了?”
“说过了。”乌苏雅点了点头,见镜子里映出的自己脖子上的红痕,脸上又rè了起来,忙拉了拉shēn上的袄子。
“那侯爷怎么说?”裴嬷嬷赶jǐn问道。
乌苏雅抬头看着裴嬷嬷,见她一脸的jǐn张,眯眼一笑,道:“侯爷说今儿个早上便跟太夫人说,让她把孩子给我养。”
“真的!难怪侯爷先前走的时候交代让姑娘等他回来,一起去太夫人那呢,想必便是为了这事!”裴嬷嬷惊喜的说道,见乌苏雅点了点头,双手hé十拜了拜道:“真是老天爷保佑,小哥儿找到了,还马上便要回到自己的亲娘shēn边,这可真是太好了!”刚说完,裴嬷嬷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的望着乌苏雅问道:“孩子是姑娘的,为何说是给姑娘养,不应该是把孩子还给姑娘吗?”
虽然只有几个字的差别,本质却完全变了一个样!
“是倒是,可是我们现在不是没有证据证明孩子是我的吗?若是贸贸然认孩子,太后和沈氏那边自然不好交代,况且若是硬是认回孩子,必定会打草惊shé,到时候想找到证据只怕都难了,所以为今之计最好的便是先让太夫人把孩子交给我养着,这样及名正言顺,也不怕太后和沈氏起疑心了。”乌苏雅解释道。
裴嬷嬷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却也明白其中的为难,道:“也只有这样了,只是苦了姑娘了,自己的孩子在shēn边却不能相认。”
“不苦,只要孩子在我shēn边,我便放心了,其他的等以后慢慢会说清楚的。”乌苏雅笑着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孩子的安全,不能再让孩子在这场争斗中受任何的伤害了。
裴嬷嬷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转shēn出去唤青罗进来帮乌苏雅梳妆了。
乌苏雅收拾完毕已经,薄非阳还没有回来,裴嬷嬷怕乌苏雅饿着,便让碧绢给她先端了一碗红枣茶过来,既不妨碍一会用早膳,也能滋补养颜先垫垫肚子。
等乌苏雅放下碗,薄非阳便回来了。
金辉堂中,太夫人刚用完清火莲心茶,正坐在罗汉chuáng上用清茶漱口,旁边的丫鬟低头端着一个小巧的荷叶边紫铜痰盂,见太夫人缓缓的侧shēn过来,忙弯腰伸手过去接了,待她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才接过茶碗退了下去。
“非阳下朝了?”放下手,太夫人才开口问道。
“是,方才dà门的人已经来报过了,说是刚才回来的,朝朝阳院去了。”乔嬷嬷说完又加了一句,“想必是去换衣裳的,一会便会过来给你请安了。”
“嗯。”太夫人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墙角边红木束腰圆几上的沙漏,道:“非阳昨儿个是在朝阳院过的夜?”
“早上是从朝阳院走的。”
太夫人抿了抿chún,脸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半晌才抬了抬下巴接着问道:“人来了吗?”
“已经在外面等了一刻钟了。”乔嬷嬷轻声说道。
“让她进来吧!”太夫人微抬了抬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心下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太夫人的架子了,有些得意,可一想起这dà宅门里的烦心事,心又沉了下来。
乔嬷嬷闻言转头看了shēn边的小丫鬟,小丫鬟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不过一会,便带着沈姨娘走了进来。
沈姨娘一进来没有说话,直直的走到太夫人shēn边差一步的地方跪了下来,低头一拜道:“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昨儿个睡的可好!”
“好!”太夫人微讶的动了下shēn子,又很快的坐正了,佯装不在意的开口道:“你这一dà早的要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以前每日早晨都是贱妾伺候太夫人,现在贱妾却没有那个福分,心中愧疚不已,想起以前太夫人对贱妾的好,又极想念太夫人,所以一早便来给太夫人磕头,还请太夫人成全贱妾一片孝心。”沈姨娘跪在地上说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番话,然后缓缓的抬起已经含着眼泪的双眼望着上首的太夫人,一脸的愧疚和悔恨zuò足了十分。
太夫人见状心软了起来,想起沈姨娘虽然嚣张跋扈了一些,可是对自己却是极孝顺的,以前每日早晨都会第一个来给她请安,伺候她洗漱用膳,然后再回去,比她的亲闺女zuò的还好,比乌苏雅便更是不用说了,可是那孩子毕竟是她现在唯一的亲孙子,若不是因为沈姨娘zuò出伤害孩子的事情,她也不会连她的面也不愿意见,直接让她禁足的,不过现在眼见沈姨娘这样,她也不好再责怪她了,亲自伸手扶了她起来,道:“我也不是凉薄的人,自然记得你的好的,可是你······”
“是贱妾的错,太夫人罚的没错,贱妾也不敢有半点怨言。”沈姨娘就这太夫人的手站了起来,忙说道。
“你知错便好,看来让你抄经书还是没有错的,左右你也明白道理了,明日你便出来走动走动吧,莫在院子里闷坏了shēn子。”太夫人觉得沈姨娘说的话很是诚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旁边的乔嬷嬷闻言眉头却皱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jǐnjǐn的盯着沈姨娘,就在她以为沈姨娘会见好就收的时候,却见她摇了摇头,道:“多谢太夫人怜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