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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非阳见乌苏雅纠结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动手把汤包亲自放在她的碗中,道:“你吃吧,我若是想吃的话让人再做便是了。”
乌苏雅这才想起她现在是有人伺候的,不像前世要吃汤包还要叫外卖,等老远的送过来她都不想吃了,现在若是薄非阳饿了,只要一张嘴,还不是什么都有的吃了。
生活在封建社会就这点好,乌苏雅一边暗爽,一边毫不客气的对薄非阳点了点头,夹起汤包便放入口中,感觉香浓的汤汁从又劲又软的表皮中流入口中的时候,忍不住幸福的笑眯了眼。
薄非阳看着乌苏雅吃的满足样子,这回真的有饱的感觉了,张嘴原本想让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漱口,却不想打扰到她吃东西,更不想让人分享她现在这般幸福的样子,便干脆坐着看她吃。
再解决完半份汤包,乌苏雅终于满足了,笑眯眯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发觉薄非阳一直在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侯爷若是没有吃饱,我让人再去帮侯爷做些好了,侯爷想吃什么?”
“我想吃······”薄非阳倒是已经不饿了,反正他吃多吃少都无所谓,见乌苏雅这样谄媚的样子便忍不住逗她一下,话说到一半似是在考虑到底要吃什么,却没有说出来,转头乌苏雅。
乌苏雅原还等着薄非阳后面的话,见他久久不说话,只拿眼望着自己,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直觉的脸烧了起来,赶紧道:“侯爷若是不想吃的话,那便让人把这些撤了吧!”说着也不得过薄非阳反应,赶紧转头让丫鬟进来收拾桌子。
薄非阳也不说话,只是笑笑的望着乌苏雅,见她始终躲避着自己的视线,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终于不再逗她了,面色一整,道:“明日许文强便要搬进府······你怎么了?”薄非阳刚说了一句话,便见乌苏雅呛了一下,忙问道。
“没······没什么,你刚刚说谁要来了?”乌苏雅用帕子捂着嘴清了清喉咙,一脸茫然的望着薄非阳问道。
“许文强······”
“噗!”乌苏雅忍不住笑了起来,见薄非阳皱眉望着自己,忙一手捂着嘴,一手摇了摇,深吸了一口气才到:“没什么没什么,你说许文强怎么了?”
薄非阳认真的看了乌苏雅,见她并没有异样才接着道:“许将军明日辰时便会来,你让人多准备好了吗?该安排的下人都过去了吗?”
“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许,将军来了便能入住。”乌苏雅磕绊了一下,抿了抿唇道:“那个,我有个问题,能不能问一下。”
“嗯。”薄非阳请了一声,端起茶碗轻轻的撇着上面的浮茶。
“许将军可会带家眷过来?”乌苏雅两手扯着帕子好奇死了,盯着薄非阳道,“那个,许夫人叫什么名字?”
薄非阳正准备低头喝茶,闻言好奇的看着乌苏雅一眼,她以前可不是这么喜欢打听的,却也开口答道:“许夫人还在鄞州老家,没有跟着许将军一起上京,这次只有许将军和几个老仆从住进来,所以其他的人你要安排好。”
“那许夫人叫什么名字?”乌苏雅提醒薄非阳他忘了自己最想晓得的一个问题。
“王笑笑。”薄非阳干脆利索的说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王······笑笑。”好在不是冯程程,要不她还以为这两人也从上海滩里面传过来了,只是王笑笑这个名字也够搞笑的,为什么不干脆叫王笑算了?
正在这个时候,裴嬷嬷通禀了一声走了进来,胡乱说了一些小事后,见薄非阳和乌苏雅两人面色都淡淡的像是心情不错,轻咳了一声道:“天色不早了,不知可要为侯爷准备洗澡水?”
薄非阳刚要放下茶碗,听裴嬷嬷这么一问手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放了下来,却没有说话,像是在等谁帮他拿主意一样。
乌苏雅很有自知之明的晓得薄非阳一定是在等自己开口留他,心里暗骂了几句“闷骚”“装大爷”,难不成以前都是那个乌苏雅开口留他,他才会留下来的吗?一定不是!先前的那个乌苏雅一定巴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若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连孩子也不会有,可是他却用这个问题来为难自己,他们才见过几次面,说了几回话啊,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留男人过夜!!!
一想到孩子,乌苏雅猛然反应过来,她今日真是忙昏了头了,竟然忘了要跟薄非阳说孩子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是要把薄非阳留下来吗?总不好说,侯爷不沐浴,我还有几句话跟他说,说完他便走吧。
若是她这样说的话,不用薄非阳,就连裴嬷嬷保证都会想掐死她!
纠结了好一会,乌苏雅终于皮笑肉不笑的对裴嬷嬷道:“嬷嬷去准备吧!”14059465
“哎!”裴嬷嬷像是的了天大的宝贝一样,高兴的答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往外走。
“等等!”薄非阳却唤住了她,待她转回头来才难得温和的道:“裴嬷嬷今日辛苦了,让丫鬟们去准备吧!”
乌苏雅头上黑线直落,他这是在表示对裴嬷嬷“仗义执言”的衷心感谢吗?
“多谢侯爷体谅老奴!”裴嬷嬷倒是会倚老卖老,以前在乌苏雅面前一直都是自称奴婢的,现在竟然称起老奴来了。
“嗯,下去吧!”薄非阳点头应道。
裴嬷嬷点点头,对乌苏雅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屁颠屁颠的吩咐小丫鬟们准备热水去了。
乌苏雅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低着头慢慢的转向薄非阳,见他一本正经的真起身来,心中一惊,难不成今晚便要与他同床共枕了吗?忙嗖的一下站起来,拉着他道:“你要去哪?”
薄非阳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乌苏雅一眼,“你不去给我准备换洗的衣裳,难不成也不让我去吗?”
“呃······”乌苏雅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拽着薄非阳袖子的手,忙松了开来,笑着道:“那个,让丫鬟去做便好了,我有事跟你说。”说着便要扬声让人进来。
“不用了。”薄非阳却开口说道,有些不满的看了乌苏雅一眼,往内室里走,道:“不劳驾夫人的丫鬟了,我自己动手便好,有什么话等我沐浴完了再说吧!”
不劳驾丫鬟?你是嫌我没有亲自动手吧!乌苏雅耸了耸秀气的鼻子,突然又想起薄非阳后面一句话,沐浴后再说······在哪说?床上吗?
其实乌苏雅心里很清楚,她现在和薄非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起上床睡觉,或者是做爱做的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一想到要和薄非阳躺在一张床上,她便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就像自己在偷情一样,难道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刘小武?不,乌苏雅晓得绝对不是这个原因,早在她晓得刘小武和殷琳有一腿的时候,她便再也没有和他同过床,甚至每次看着他用谎话欺瞒自己的时候都会觉得恶心,若是还喜欢的话,一定不会这样的。
既然这样为何不能接受薄非阳呢?因为没有感情基础,因为她并不是他真正的妻子,因为她只是用了别人的身体,如今还要用别人的老公?
或许这才是她一直抗拒的原因,可是她已经很努力的在为以前的乌苏雅做原本是她该做的事情了,为何不能享受一点属于她的福利?······若这也算是福利的话······乌苏雅不得不承认,她在面对薄非阳的时候是有过心动的。
乌苏雅为会不会上床,该不该上床的问题纠结的时候,薄非阳已经沐浴完毕,一身神清气爽的走了回来,见她还整整齐齐的坐在外室,像是在想着什么,脚步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进来,道:“还坐着做什么,还不去沐浴!”
乌苏雅想得太入神,没有发现薄非阳已经回来了,闻言吓了一跳,怔怔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只见他乌黑发亮的头发已经打湿,随意的盘在头上,凌乱的垂下几缕搭在额头上和脖子旁边,水珠顺着发尖滴落,调皮的滑进他只穿了一件的月白色锦缎长袍里,长袍的领口微敞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左边胸口处一条长长的疤痕从长袍下伸展出来,淡淡的,却可见当时伤口的凶险。
MAN啊!乌苏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穿着衣服的薄非阳见多了,还以为他干瘦,没想到衣服下的身材这么有料!
“看什么,还不去沐浴!”乌苏雅的眼神和表情让薄非阳的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可是他却不打算就这么让她看看便完了,故意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我看,只是想提醒你,这样穿很容易着凉,最好多穿一点。”乌苏雅被他一瞪,忙收回视线,撇了撇嘴道,说完便准备起身去沐浴,刚走出一步,却差点被薄非阳的话雷倒。
“你放心,我会盖被子等你!”
心情忐忑的沐浴完,乌苏雅磨磨蹭蹭的回到屋内时,外室的灯已经熄灭,只留了内室一盏昏暗的羊皮灯,投射出昏暗暧昧的光线,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踌躇着不敢进去,她先前虽然垂涎薄非阳的“美色”,可是那一点点诱惑还不足以影响她内心的纠结,况且她还刚刚洗了澡。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进来!”就在乌苏雅踌躇不前的时候,薄非阳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哦~!”乌苏雅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听见自己发出的,几乎变调的声音,差点想去撞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薄非阳盘腿坐在床上,正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因为乌苏雅的磨蹭,原本想等着她来帮他擦拭的头发已经半干的擦不出水来了。
“洗个澡怎么这么磨蹭!”薄非阳忍不住抱怨道,抬头见乌苏雅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含胸缩背的站在自己面前,手一挥,把手中的帕子扔到她的头上,道:“赶紧擦擦上床,冷死了!”说着也不管乌苏雅的反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乌苏雅不晓得薄非阳那句冷死了,是在关心自己,还是说他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