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示拉拢,他依旧没表态,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是有时候却在暗暗的纵容,这给了白文斌不少的希望。
白文斌这时候心里也微微有些紧张,春节这段时间他可没浪费时间,随着芝兰情势的明朗化,他觉着自己有了搏一搏的机会了,通过一番运作之后,便搭上了市委书记管玉和的关系,当然了,这也是他有意为之,自从杨文生和谢映铭调离之后,他就从中看到了机会。
管玉和虽然在上一次与陈子华扳手腕的时候落在下风,但那是因为对局势的判断失误,而且还是国际局势,这并不丢人,因为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跟他是一样的看法,可管玉和却能在事后很自觉的低头服输,这是一个政治人物最难得的品德之一,而且,认输之后,还把投靠自己的杨文生和谢映铭调走,都高调的升了一级。
这又说明,管玉和对投靠自己的人是不会亏待的,而且在市委,他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否则的话,不会轻而易举的做到调离杨文生和谢映铭。
所以,春节的时候,白文斌便想方设法的搭上了管玉和的关系,有了市委书记的支持,他对自己有了更大的信心。
金胜利的态度,原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是管玉和在调金胜利来芝兰之前就已经想到了的,所以,白文斌并没有多少喜悦感,除了金胜利,他反而对欧阳彩妮更有把握,管玉和已经透过风了,只要他在常委会上能够掌握一半的票数,欧阳彩妮就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因为欧阳彩妮原本就是他的人。
白文斌之所以今天突然发动,本就打着出其不意的主意,他在赌,赌李致平和李明浩的态度,对于李致平,他多次接触过,知道这种讨论,最大限度便是弃权,甚至会赞同自己,今天的情势非常有利,按着他的预想,李致平很有可能会投自己一票。
还有就是李明浩了,自从陈子华结婚回来,已经训斥了李明浩不止一次,在年前去乌鸦岭的途中,俩人曾经同甘共苦了一次,私下达成了攻守同盟,而与管玉和搭上关系,便是李明浩牵的线,俩人原本在市委的时候就熟识,这时候自然容易联绑在一起,这也是白文斌最得意的一手,恐怕陈子华都想不到,李明浩会倒向管玉和吧。
因此,这个时候,虽然白文斌心里有些紧张,却还有几分期待,李致平弃权的话,他就稳占了五票,只要再拿到欧阳彩妮的一票,就是常委会的一多半了,若是李致平投自己一票,那么,常委会就会出现七比四的局面,不知道,陈子华还有什么手段,能够翻转。
况且,白文斌手中还有一张底牌,自信能够让陈子华陷入困境。
鞠躬感谢地瓜蛋儿、地瓜豆豆、斌斌琦琦和挑灯夜读的慷慨打赏!鞠躬感谢睛人同学、齐雪成同学、pv天际流星同学的支持,谢谢您的月票!假期结束了,还能不能继续爆发,狐狸也说不准,相信只要有朋友们不断的支持,狐狸便会千方百计的天天爆发个一万多字,
第一百二十九章暗箭
省军区大院,常贵山满脸沉痛的靠在沙发上,目光怔怔的盯着面前的照片,却似乎没有焦距一般,内室,隐隐传来间歇性的抽泣,仿佛怕惊动常贵山一般,饮泣之声极为压抑。
敲门声响起,警卫员小朱站在门口道:“首长,韩参谋来了。”
常贵山微微动了下,机械的将相框放在礚膝盖上,声音像金属相撞一般刺耳:“进来,”
韩参谋看上去非常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却挂着少校的军衔,这在军中并不多见,显然是很有些身份的人物,进来后,立正,敬礼,动作一丝不苟,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警卫员小朱转身退了出去,随手将门拉上,内室的饮泣声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仿佛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人一般。
常贵山有些空洞的目光凝。住在韩参谋的脸上,足足有两三分钟的样子,韩参谋却一动也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上一眨,“有结果了没有?”常贵山的目光随着这句话问出来,渐渐的有了生气,缓缓转动着眼珠,有些森然的盯着韩参谋。
“报告首长,”韩参谋依然像根水泥。桩子一样站着,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波动:“灵少爷是被当场一枪击穿头部身亡的,凶手是特勤军官,详细资料无法查找。”
常贵山冷笑道:“特勤军官?特勤。军官跑到大西北来干什么?”随着额头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他突然问道:“现场勘查结果呢?”
韩参谋犹豫了一下才道:“找到一枚特制的钢芯子。弹,经化验,应该就是致少爷身亡的弹芯,只是,凭着这个,没办法找到开枪的人。”
“陪灵儿出去的那些保镖呢?”常贵山像一头随时都。会扑食的饿狼一样,狠狠的盯着韩参谋,仿佛韩参谋就是那个开枪打死儿子的凶手一般。
韩参谋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似乎在筹思着。措辞,过了半天才道:“都落在特勤手中了,这是贝公子传来的消息,落到那些人手里,就是放出来了,也会变成白痴。”
常贵山听到“贝。公子”三个字的时候,目光闪过一道精芒,垂下目光,在相框上注视良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似地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韩参谋道:“贝公子说,这次牵涉的东西太多,灵少爷有一本账册被特勤拿去了,所以,无论是谁,都没办法明面上帮您,灵少爷的仇,只能靠咱们找线索,不过,只要有了目标,剩下的,贝公子会出手。”
常贵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不过片刻之后,目光再次落到儿子相框上时,便狠狠的咬了咬牙,道:“调猎豹部队野外生存训练,为期一周。”
韩参谋犹豫了一下:“首长,猎豹是实验部队,调动野外训练作业,是要经过大军区的批准的,而且,贝司令也不在,这样做,不合适吧?”
常贵山淡淡的说道:“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执行命令吧。”
……
豪华的红旗轿车,沿着宽敞的一级公路,直奔文熙市的飞机场。
轿车后排,墨色的玻璃将前面隔开,形成一个小区间,宛若一个微缩的小客厅一般,一位二十七八的英俊男子,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手里端着一杯酒,琥珀色的玉液酒中,散发着浓郁的清香,凝而不散,男子将杯子凑到鼻端嗅了嗅,然后一饮而尽,轻轻的放下杯子,抿着嘴,似乎在回味着酒的醇香,“唉,可惜了,这么好的酒,以后再也喝不到咯。”
韩参谋隔着小茶几,坐在男子的对面,待到男子感慨完毕方才道:“以贝公子的身份,想喝什么样的酒喝不到?没必要这样感慨吧?”
贝公子叹息了一声,道:“韩大哥,你久处军中,不知道这外面的世事变幻、白云苍狗呐,就说这玉液酒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依靠他一夜之间发了家,有多少人因为他而倾家荡产,现在,酒厂都已经成了昨日黄花,哪里还有酒喝?”顿了顿才道:“常老头下定决心了?”
韩参谋点了点头,“他让我调动猎豹到事发地区去搞野外生存训练。”
贝公子眉头一扬,道:“这老头子,竟然想孤注一掷?”
韩参谋苦笑道:“真要那么做了,不光他要受到处分,我也跑不了啊。”
贝公子摇摇头,琢磨道:“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不是受个处分就能蒙混过去的。”
韩参谋道:“不会吧,猎豹毕竟是实验部队,在咱们省军区临时驻扎训练,调他们去特定区域搞野外训练也很正常啊,军区不是有权指挥他们么?”
贝公子摆摆手,道:“常老头是气蒙了心,这种事是不能乱来的,这样吧,咱们通过别的渠道去当地探听消息,调动部队的事儿,千万不能做,否则的话,大家一块儿玩完。”
韩参谋道:“那首长那边,怎么回复?”
贝公子琢磨了一会儿,道:“老头儿心里明白着呢,一礼拜内是不会问你的,有这么长时间,我不相信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来,不过,映月楼的风声正紧,千万不要搅到一起,不然的话,麻烦不是一般的大。”
韩参谋微微摇了摇头,道:“映月楼一直都是灵少爷在打理,应该不会牵涉到太多的人吧?再说了,公安厅行动的时候,里面该撤的东西都撤了,剩下的那些录像,怎么的,也能让他们忙个一年半载的,贝公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贝公子轻笑了一声,道:“不要小看地方上的那些人,论斗心眼,你呀,跟他们真没法比,那些障眼法,蒙混不了人的,官场上处置这些事情的手段,绝对让你匪夷所思,没你想想的那么复杂,不信你等着看,莫说一年半载,能拖上半个月,就算你们能行。”
韩参谋怔了怔,显然不大相信贝公子的话,岔开话题道:“不能从别的渠道探听到特勤里面的消息么?”
贝公子没好气道:“你以为特勤局是干什么的?随随便便的就能让人泄了密去?我告诉你的那些,其实都是人家特勤局给出的官面上的报告,假若不是牵涉到咱们军区,我们家老头子也没资格看到那份报告。”
韩参谋便道:“那还有啥好查的?相关的人都被特勤局带走,就算真的找到谁开的枪,难道还能寻人家特勤局的晦气?”
贝公子摆摆手,道:“你只管去做即可,多余的就不要问了。”
……
李致平捏着钢笔的指节隐隐发白,会议室里面的气氛不知不觉的有些压抑,虽然没有抬头,他却能感觉到白文斌等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有热切、有好奇、也有期待,但这些都不是他最在乎的,真正让他拿不定不注意的,是坐在最上首县委书记陈子华。
从陈书记到芝兰上任,几乎就从未停歇过派系搏杀,每次都是占尽优势的情形下,被陈书记轻描淡写的反转,当真有举手为云,挥手为雨的手段,就在这间会议室里面,原来占尽优势的那些常委,现在都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直保持低调的自己和甘愿投靠的陈红梅,李致平甚至恶意的在想,陈红梅这个熟透了美妇,究竟上了陈书记的床有多少次了。
有时他也在暗暗羡慕陈子华,在他想来,成为陈子华铁杆的陈红梅,早就被陈子华给睡了,否则的话,按照陈红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