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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童脚下踉跄地把她横抱在胸前,想把她送到卧室的床上。
杨明明眼神迷蒙地看着他下颚好看流畅的线条,再看到他的脖子,突出的喉结轻轻地上下颤抖。她感受得到他结实有力的臂弯,她的脸就贴在他厚实宽阔的胸膛,感觉到一种饱满的力度。她被唐晋抱过,所以她知道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怀抱。原来小屁孩儿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她伸出手去逗弄他的喉结,发出咯咯的娇笑。
林嘉童赶紧把她放到床上,她哼哼了两下,睡着了。他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把客厅的取暖器提到卧室里来。但是他也喝得醉醺醺的,脑子里一糊涂,把暖气扭到最大,而且直接对着她的脸吹。
杨明明立刻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燥热,本能地踢开被子,又自己把紧身毛衣脱了,谁知不小心连秋衣一起扯了下来,上半身仅剩一件内衣,包裹着雪白圆润的前胸。
林嘉童脑子里猛地一阵晕眩,还有意识,上前拉着被子往她身上盖。杨明明恍惚睁开眼睛,口齿不清地说:“你干嘛抢我的被子!”说着用力去扯他手上的被子。
林嘉童原本就已经站不稳了,被她这么一扯,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压下去。倒下去之后,他便不动了,头埋在杨明明的肩上,困意将他团团围住,令他四肢沉重地一动也不能动。
杨明明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任他压着,竟然昏沉沉睡过去了。取暖器在床头摆着,依然对着她的脸猛力地吹着滚烫的热风。她终于被肌肤严重缺水的难受叫醒,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本就如火般燃烧着,林嘉童身上的衣服焐得她直叫唤:“好热……好热……”
林嘉童闷声哼了哼,没动。杨明明闭着眼睛,以为他的衣服是被子之类的东西,两只手胡乱地把他的衣服往上推,他任她摆布着,不一会儿,上身便脱了个精光。
肌肤和肌肤除去了障碍,紧紧贴在一起,身体燃烧着“火焰”仿佛被浇了一壶白酒,更盛更烫,杨明明更大声地抱怨:“好热!热死了!”
林嘉童对这个声音感到非常厌烦,极艰难地睁开眼寻找声音的来源,摇曳的视线落在杨明明不断在动的嘴唇上,下意识用嘴巴堵上去,好堵住那烦人的声音。
杨明明皱眉,用力推他。他用双臂把身体支起来悬在她上方,发觉她的内衣不知何时也扯掉了,胸前一片春光毫无遮掩。脑子里一道闪电掠过,他稍微清醒了点,但是身下某个部位却很不理智地兴奋起来。一时间他觉得很尴尬,在醉意中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明明动了动,胸前充满弹性地颤动了一下,两朵粉红的ru晕像娇嫩的樱花瓣,狠狠刺激着林嘉童的神经,浑身传过一阵酥麻的战栗,身体里一把无名的火焰以燎原之势吞噬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伏□体,轻轻含住了一朵粉红,由浅到深地吮吸,又用舌尖轻而快速地打圈。杨明明的喘息声渐渐急促,他感觉到嘴巴里的粉红慢慢有了硬度。但是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循着身体里本能的欲望的牵引,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边攫住她的红唇。
杨明明的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她紧紧抱住他的背,身体配合地向上挺起。她柔软的舌头滑进他嘴巴里,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抓来抓去。
林嘉童沿着她的脖子往下,落下如雨点般的吻。当他的唇印在她的小腹,舌尖的撩拨令她发出低低的嘤咛声,身子猛地一颤,用双腿jia住他匀称有力的腰。
林嘉童把彼此身上最后的束缚都褪下,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用力顶开神秘城堡的大门,一路驰骋,势如破竹……
翌日早晨,林嘉童下楼去买了早餐上来,一打开杨明明家的门,就看见她抱着床单从卧室里走出来。
“你怎么进来的?”她看到他,很是惊奇。
他心情大好的样子,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我看你睡得很熟,拿了钥匙下去帮你买早饭。”
她更惊讶的样子:“什么时候拿的?你昨天不是回家了吗?”
林嘉童帮她把早饭从袋子里拿出来,挑眉笑道:“杨明明,别装傻了。”
“哦,你好像是没回去,睡在客厅来着。”杨明明努力回忆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头。
林嘉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你怎么不说我睡在阳台上了。”
“那不会,我哪有这么无良。”杨明明打算绕过他去卫生间,却被他一把扯住了床单,露出一块血迹来。
“这是什么?”林嘉童看她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也不急,勾起嘴角。
杨明明脸红了,但还是很淡定地说:“哦,那个来了。”
林嘉童唇边笑意更深:“那个?哪个?”
杨明明把床单夺回来,恨恨地吐出三个字:“大姨妈!”
她冲进卫生间把门狠狠关死了,一口气才喘过来,背贴着门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哭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天呐,她做了什么啊!那个混小子还一脸没事儿人的样子。也是啊,人家是在国外呆过的,怎么会在乎这个呢?而且昨晚是双方自愿的,她也没法找他算账啊!
所以办法只有一个,装失忆!
泡好床单,杨明明对着镜子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开门走出去。
林嘉童已经离开了。她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吃早饭,拎起包夺门而出,害怕再和他打照面。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很擅长写肉额……这章看上去两个人之间的联系突飞猛进啊,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恩,我在酝酿中。
、第三十五章 林嘉童假装喝醉
连着有两个多星期,杨明明都躲着林嘉童。不回家,也不接他的电话。
她住在同事陆梅家。头三天,她对陆梅说自己家闹蟑螂,打了药水不能住人。后三天,她又说钥匙丢了,房东没空给她配新的。陆梅当然不会介意,但是今天陆梅的男朋友来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把自己的衣物收拾好离开。
时间还早,八九点的时候,大街上正是热闹。她拎着小行李包在路灯下慢慢走着,心中一片迷茫。
她的人生怎么总是和林嘉童纠缠不清?初吻给了他,初恋给了他,爱人的勇气也葬送在他身上,现在连初夜都给了他。他们好不容易才能以简单的朋友身份找到相处的平衡点,现在这个平衡又被打破了。从前,她可以躲在陌生的城市,躲在唐晋温暖的怀里,这一次呢?难道她要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换一个城市,再从头开始?
她一路叹息,一不留神走到马路中间,差点被车撞到。
车窗摇下来,车子的主人竟然是唐晋。他一点也没有变,一双桃花眼还是那么勾人心弦。他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并无大碍,又摇上车窗,把车开走了。
她目送车尾,淡淡一笑。
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是唐晋。她迟疑了一下,接通。
“明明,一起喝杯东西吧。”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但是充满了疲倦。
她本能地拒绝,却又听他说:“你放心,我已经订婚了。”
这是一座很隐蔽的高档会所,专门为明星、权贵和政界名人服务,护卫严密,环境一流。
杨明明吸一口柳丁汁,道:“听说你的新戏很火。”
唐晋淡然一笑,说:“嗯,我的未婚妻就是戏里的女一号。”
“恭喜你。”杨明明真诚地送上祝福。
“你呢,一个人过得好吗?”
“挺好的。”杨明明回答,又想起那天晚上和林嘉童的纠缠来,不禁走神了。
“有心事,能告诉我吗?”唐晋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我想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真的挺好的。”
唐晋眼眸黯下去,有些尴尬,苦笑道:“看来你连朋友都不打算做了。”
杨明明连忙说:“不,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但是只能放在记忆里。”唐晋又是一丝苦笑,眼神不知道落在何处,茫然空洞。
杨明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他一起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先回去了。”
“我让会所安排人送你回去。”唐晋打了个响指,立即走过来一个侍应生。他跟他说了几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叠小费。
杨明明跟着侍应生往外走,忽然听唐晋叫她。
“明明,若你回头,我愿放弃所有和你一起重新开始。”
她咬着嘴唇闭上双眼,终于没有回头,快步走了出去。
车速不快,杨明明摇下车窗,夜风凉凉地吹在脸上,令她心中的烦闷和内疚平息了一些。唐晋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但是她知道她不可能回头。
当初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对她的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爱让她不忍心拒绝。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彼此都越来越累。他执著坚韧地付出,她尽心尽力地回报。但是她给的并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更加辛苦的付出,她更加艰难地回报,恶性循环,周而复始。
她不会主动提出分手,因为在这场不平等的爱情中,他是唯一的受害者。但是一旦他选择了放手,她便不会回头。不是她嫌累嫌辛苦,而是她很清楚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给予他想象中的那份爱。
车子在十字路口停下,杨明明看到街边有一对情侣亲昵地拥吻,穿着碎花衬衫的女生竟然是夏叶!
夏叶也看到了杨明明,愣了一下。等载杨明明的车子走远了,连忙给林嘉童打了个电话:“林嘉童,你的计划得提前实施了,她看见我跟我男朋友了!”
杨明明回到家,洗了澡,把洗好的衣服端到阳台上去晾,正看见林嘉童也在自家阳台上,仰着头咕咚咕咚地灌酒,很快喝完了,就把啤酒罐捏扁,用力扔到楼下去。
杨明明连忙喊道:“嗳嗳嗳,你别往楼下扔啊,砸到人怎么办?”
林嘉童明显喝醉了,两眼通红,鼻翼扩张喘着粗气。他看了她一眼,从露台上排着的一溜啤酒里拿起一罐打开,豪迈地往嘴里灌。
杨明明想起回来的路上看到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买醉的原因,劝道:“不就是失恋吗,一个大男人至于吗?”
林嘉童把捏扁的啤酒罐扔下去,这回真砸到了人,引来叫骂声。
林嘉童不管不顾地继续喝,杨明明只好代他道歉:“对不起啊,他喝醉了。”
“要你管!”林嘉童冲她吼了一声,竟然把一个啤酒罐扔到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