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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她就坐在我的身旁,当她从我的怀中悄然离开的那一瞬让我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感。然后我看到了巴雅尔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汗,这是巴雅尔献给小王爷的一份礼物,就请小王爷笑纳。”
这一番话却是让我惊住了,怎么,她怎么就被人这样献给了我呢,她的身份可真是卑微啊,巴雅尔一定是把她当奴才一般的对待的吧。
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看着她此时低垂臻首的模样,更多娇羞,却也更是让人怜惜。
我朗声大笑,“巴雅尔兄,得此佳人,我图尔丹谢过了。”一抱拳,我已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了其其格从此就是我的女人了。
又是掌声,又是欢呼,而后是歌舞再次升起,可是我的眼里却除了其其格再无他人了。拿过一杯酒轻轻的送到她的面前,“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她却怔了一怔,有些慌乱的感觉,那脸上被那篝火映得更红了。
我突地又是一把抱起她,她惊惧的宛如一只小兔子一样在我的怀里轻颤着,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神似乎在人群里逡巡着,仿佛就在寻求可以救她的人一样。
但是,我又岂能放手,即使我真的不曾爱上她,但是,兀哲叔叔的话也不会让我放过她的。
我会善待她,因为她是我心中最美丽的一朵花儿……
她的淡雅,她的馨香,无一不让我情动,让我着迷,生平中第一次的我迷上了一个女人。
我抱着她,就在众目睽睽中离去,轻快而去时,我似乎听到了父汗的低唤,可是我已顾不得了,我只想抱着她走到无人的地方,两个人的世界,才是最美。
抱着她骑在马背上,她柔弱的靠在我的身上,那软软的身子轻触到我的伤口,有些痛,我咬着牙,我不想在我的女人面前让自己变得那样娇弱。
马缓缓的在草原上而行,迎着晚风,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有种醉意袭上心头,马越走越远,已是远离了人群,冷仓那小子一定要识相的不要跟来,否则明天我会让他好看。
我算计着,我要带她去看星星看月亮,过一个只属于我与她的夜晚。
从那吹叶曲时,我就爱上了她,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了她。
马背上,我胸前的她似乎有些局促,她刻意的想要避开与我身体的接触,心里有一些暖,因为她知道我的伤吧,所以她不想再触痛我的伤口。[·]
那一夜,我拥着她,就坐在无边的草地上,看着月亮,数着星星,然后任露珠悄悄打湿我们的衣裳,她很少说话,她只是默默的听着我说,每每我说到兴起之时,她便会淡淡一笑,那神情更是让我迷醉,我知道,这一生我是放不过她了。
带着她回到了我的蒙古包,巴雅尔说她是他送给我的女人,既然如此,她就只有与我同住的道理,我不想放她离开,她温顺的如一只羔羊一般,晨曦里,我就这样带着她回到了我的蒙古包,把她放在我的床帐内,轻吻着她的鼻尖,她似乎有些颤粟,却终于是没有拒绝。
我却有些不忍,不想这样快就采了一朵花儿,她的花苞才初绽,我要等她,等她习惯了我时,我才要给予她我的一切。
三两天,就这样相拥而眠,除了闻着她的馨香,我并未越矩,这对正常的我来说是怎样的难耐啊。
其间,额娘曾找过我,她说她反对我收了其其格,她说沁娃才应该是我的正妃,我有些强硬的说道:“倘若让我离开了其其格,那么沁娃这一辈子我也不会要她的。”娘终于软了下来,不过她软下的唯一条件就是我一定要取了沁娃。
我答应了,我是巴鲁刺未来的大汗,三妻四妾岂有不可,只是目前我还不想,我只想采摘我自己的花儿。
父汗并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从他隐隐的凝重的表情中,我已猜到,他似乎很不喜欢其其格,为着什么,其实我最清楚,只因其其格额际间的那朵梅花,那张兀哲叔叔送给我的遗物他曾看过啊。
可是我就是要惹着他生气,似乎就是要报复年少时的那一份无奈一般。
偶尔的相处中,是父汗的叹息,但是他终是没有说什么。
三天了,认识其其格已有三天,可是我常常觉得这是不真实的一样。而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的名份,她曾是巴雅尔的人,我不知道要给她怎么样的名份啊。
……
傍晚,黄昏时,迎着夕阳而归,远远就看到门前有人,却不可能是冷仓,因为他还在我的身后慢腾腾的骑着马呢。越来越近了,抬眼望去,我不曾想那站在门前的竟是其其格。
清扬的笑意中她挥着手,她在等待着我的回来,我冲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一起向蒙古包内走的时候仿佛我与她就曾是多年的夫妻一样。
桌子上的晚膳早已摆好,整盘的烤羊肉还冒着热气,她一定是算准了我回来的时间吧,她就象那小媳妇一样,突然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家的温馨。
那一夜,不懂为什么,我怀中的她就是有着一些不安份,总是在我的怀里轻蹭着,仿佛在点火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就转过来正对着我了,胸前有一团柔软触碰着我的身子,那伤口还有一些隐隐的痛,可是抵不过她的吐气如兰,我的唇轻轻的去触着她的唇瓣,好软好香,她有些紧张一样,可是我更紧张,这是我的第一次啊。
我真怕我弄痛了她,让她痛了,其实更是我的痛啊。
让吻从唇瓣开始绵延,舌的轻缠已彻底的燃起了我身上的火焰,我真想让自己燃烧怠尽了。
那样的深吻,似乎要把空气剥离成真空一样,有些颤抖有些萌动的情潮。
当唇轻离她的那一刻时,有一种失落,间隙中,隔着好远我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昏暗中我与她的世界才是一片唯美。
爱,不止是欲念,更多的是一份紧紧相拥的渴望与温暖。
三天,似乎有些快,可是于我却是漫长的等待。
她的点火,让那一夜的我要了她。
那一夜,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处男情结就是为着她而留的。
软玉温香,终是让人夜夜寻欢。
她从未向我要过什么名份,她就是如小鸟一样呆在我为她筑起的小巢中,每一次看她,她的眸中总是有着我。
可是,渐渐的我发现她的笑容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忧愁,为什么,她也会有忧愁呢,可是当每一次我想要问着她时,她转向我的脸却又是笑靥如花的,她在隐瞒着什么吗?
我常想去问她,却总是在话要出口的瞬间就被她的笑给送了回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个多月,我就猜着她一定是为了要我给她一个名份吧。
她没有说也没有求,但是我却是去问了父汗,父汗说他没什么意见,只要额娘作主就成。
父汗他聪明啊,他明知我的心的,而我也明知他会拒绝的,于是他把一切都推到了额娘的身上。
而额娘,还是坚持说,给其其格名份也成,只是我一定要娶了沁娃。
那就娶啊,娶了,名义上她是我的妃子,而实际上我根本就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的。我只要我的其其格。
两个妃子,皆是我的女人,就一起的给了侧妃的名份,也一起的娶了。
那一天,沁娃就站在她的蒙古包的门前,她在等待着我的进去,可是我没有。
我转身就向着其其格的蒙古包而去,虽然她没有站在她的门口迎着我,可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些期待的。
我身后,是沁娃的低低的唠叨,多少她是怕着我的,她嫁了,我就是她的夫君,这一辈子我就是她的天与地了,怎么样她也不会来与我吵的。
可是新婚的第一夜,我就是冷淡了她了。
推门而入的时候,是其其格正弯身吐着,怎么了?
她并没有发现我的进来,她也未抬头看我,只是一直的吐个不停。
我急急的冲过去,我一边捶着她的背,一边怒视着那些个下人们,看着她吐成这个样子,居然就没有一个人来管顾。
下人们或者是不妨我会来吧,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滚……”一个个的极迅速的在我眼前消失了,我的怒气却在低头看着其其格的时候而烟消云散。
娶了她,给了她名份了,可是同时我也娶了另外的一个女人。
她心里一定是不甘吧。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面对着我的时候依旧是满脸的笑意,那么背地里呢,抚着她眼角仿似犹自未干的泪痕,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哄着她了,女人,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的哄。
轻轻的去吹熄了蜡烛,黑暗中是她的一声叹息,“丹,去她那里吧。”
我有些生气了,她怎么可以把我推给另外一个女人呢,“你真的喜欢我去那里。”
渐渐适应的黑暗中,我看到她轻轻的点着头,却是无语。
有些恼怒,一转身已拦腰把她抱起,然后话语也是无情了,“今夜我就先要了你再去要她,两个人,我都要。”
她推拒着我,可是奈不过我的力气,撕扯着她的衣裳,我甚至忘记了刚刚的她曾经晕吐过。
抚着她光滑的颈项,想要去亲吻她的额间的梅花,却在这时,我碰触到了一点湿润,这是什么?汗水抑或泪水。
可是她冰凉的身子告诉我这不是汗水,是泪,她哭了。
为什么?
她恨我,就恨着我也娶了沁娃吗?
可是我心里就只有她啊,为什么她看不懂我的心呢。
吻着她的泪,所有的动作已在片刻间轻缓而落,怒气已消,我还是怜她爱她的。
即使,她欲把我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让吻又是轻落在她胸前的浑圆上,如羽毛般的轻触中我感觉到了她的颤粟,而后她突然猛猛的推开了我,那力气之大甚至是我认识她以来唯一的一次。
趴在那床前,‘哇’地一口她又吐了起来。
我晕了,她到底是怎么了?
“来人……”
我的话声才一出口,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啊。”
有些奇怪,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她还不看大夫吗,“其其格,你病得不轻啊,不叫大夫怎么行?”
“那个……”她说着又顿住了。
“怎么了?”
“那个……我没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