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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八月,你可曾记错?”图尔丹不信的问道。
“不会错的,每年八月主人都会去的,这时候是雪山上最暖和的日子,连梅花也是格外的香,所以喜珠儿总是记得。”
“那孩子呢?他每次都是把孩子带在身边吗?”即然喜珠儿说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是轻松的,那么我猜想狐君每一次的出门必是一定会带着孩子的。
“是的,这一次也是,你看,又要八月了,不过今年,主人似乎走的早了些。”
“那孩子,狐君叫他什么名字?”
“主人一直叫他阿勒坦的。”
我听了却有些奇怪,我记得那拨浪鼓上有一个旭字,那又是何意?也罢,等我再见到我的宝贝,一切就已知晓了。
阿勒坦,那是象征金子一样的人名啊。
这名字已告诉我狐君对那孩子一定是极好的,心里又是放心了许多,“狐君对孩子可好?”
“那孩子,打从一出生就是随着主人睡的,主人第一眼见了就极喜欢他,就连换尿布主人也没少做呢,这些连我们看了也是惊讶不已。”喜珠儿兀自说着,我听着也是笑,看来孩子与狐君似乎也是极有缘的。
这些话倒是让图尔丹有些不自在了,他是孩子真正的父亲,可是他却没有对孩子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这些,虽然不全是他的错,但是云齐儿走到这步田地,归根究底是他造成的。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听着喜珠儿向我讲着阿勒坦的一切,从他会翻身,会爬会坐到会走,再到说话,那一幕幕的场景在我眼前晃过,我想象着,我真的很渴望见到我的孩子。
我要去金国,我要喜珠儿一起与我去金国,可是她却推脱了,她说她要陪着她娘,她要尽一份孝道。
我知道这是做儿女本就应尽的责任啊,一如我,如果我真的找到了孩子,我也是要去孝敬我的娘亲的,还有其其格,你是我的姐姐,这一家的人倘若生活在一起,该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这一些,此刻只是我想象中的一种最美最好的向往罢了。
走吧,就去金国。
本想带着喜珠儿一起去,路上也好作个伴的,可是她却病了,这或许是因为她常年呆在雪山上的缘故,所以离开了那寒冷的地段她就不适应,配了些药给她吃,却也不见好,让我很是担心和头痛。
但是我已等不及要去金国了,身子一天天的弱,我不知道这青叶草还可以让我的生命唯持多久,我迫切的想要见到我的宝贝。
两辆大马车,一车是青叶草,这是图尔丹想出的办法,他取了这山上的土,再把青叶草移植到那马车上。而另一辆马车里有床有小桌子,吃的用的一应齐全的就如一座小屋子一样。他要我安心的出行,他为我细心的安排着一切。
写了一封信给清扬,大略的告诉了他我最近的情形,也告诉他我要去金国,还有我有了我的宝贝的下落,把信交给图尔丹,让他差人为我送去蝙蝠谷。
喜珠儿终是没有与我一起离开,这是我的遗憾,因为有她在,让我寻找我的宝贝会比较容易吧,至少喜珠儿认得孩子,而我这个可能的娘亲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长的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留了一些银两给她,喜珠儿拒绝了,她还是再回去了雪山,她身体里的血液早已习惯了那里的一切。
一切准备停当,就要出发了,那山下急冲冲的跑上来两个人,我心知这一定是找图尔丹的。
果然,图尔丹迎过去,三个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席地而坐在草地上。
我看着他们比比划划的谈论着什么,我听不清他们的话语,可是看着他们凝重的神情,我猜想他们一定是在追着让他回去巴鲁刺了。
我转身回到我的小屋,这是我的世界,这些天图尔丹他皆睡在屋外,他在小屋外搭了一个小帐篷,他只是守在我的屋外,让我可以安然的休憩。
我整理着我随身欲带走的物件,直到门前有一道影子映在了地上,我轻声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好,我会照顾我自己的。”于他,我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所以什么也都无从谈起。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看着他与那两人之间的争论,我就知道那两人会是说客,是要说服着让他回去的,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而显然此时的图尔丹已经做了决定。
“云儿,我派了两个马车夫赶车,再派两个侍卫一路护送着你,总也没事的。”
“不必劳烦侍卫了,只要车夫就好。”总有一种预感,清扬快到了,他一直不放心我,我知道。
“这不好,你身子现在并不好。”他担心的说着,又在劝着我。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了,我是一个医者,我还有凤薇步还有青叶草可以护我,没事的,你先去吧。”拒绝了他的侍卫,我不喜欢有人跟着,那样子不自在也不自由。而车夫却又另当别论了。
他手一挥,小屋的门应声而关,屋子里昏暗的视线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高大,我突然有种恐慌的感觉,他要做什么……
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草香的味道袭遍我的全身,轻轻的一个抖颤,他的影子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双墨黑的眸子里是一个浅笑盈盈的我。
“云儿,我知道你是云齐儿,你一定就是的,我本想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一起去找回我们的孩子,可是巴鲁刺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要先行离开,我要回去处理一些要事,处理好了我就去金国找你再与你会合。”他说着已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轻轻的转身,想要挣开他的牵扯,他忽地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身,他的气息浓浊的拂在我的颈项上,痒痒的,我举步要向前行,我想要逃离他的钳制,他轻轻的在我耳边呵着气,“云儿,你答应我等找到了孩子你要回来陪着我一起到老。”他的声音里没了霸道也没了狂野,他似在乞求他在求得我的原谅。
我猛的一挣,轻轻一飘已抽离他的怀抱,“我不是你的云齐儿,你的云齐儿在她坠下冰崖的那一刻她就死了。”只要一想到云齐儿曾经的那些伤与痛,我都是没来由的想要狠狠的抽着图尔丹两巴掌,可是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走吧,我与你本就没什么相干,你做你的大汗,我做我蝙蝠医谷的清云。”我的病我不知道还可以让我再活多久,可是我已明显的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能量在一点一点的消耗。除了我的宝贝,我不想再去管顾他人了。
他算什么,什么都不是了。因为我只是清云。
他落寞的站在我的身后,他的影子孤单的撒在小屋里的墙壁上,那情形让他看起来就象一个游魂一样无依。
我不作声,空气里是难耐的氛围。
有人轻敲着门,这声音扫去了一室的尴尬,我轻声道:“你走吧。”我知道是那两个人又来催着他走了。
“云儿,这块玉给你。”他说着已轻轻抛了一块玉过来,倘若我不接,那玉便要落地而粉身碎骨,我接了,便是接受了他的馈赠。
两难的选择中,我还是接了,我不想听到玉落地而碎的声音。
“云儿,我走了,那杜达古拉她在金国并不是小人物啊,到了那里你千万不可提到她的名字。”他不放心的在嘱咐着我。
我没有回首,良久我听到了他长长的叹息声,然后是他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消逝在门边。
突然有种落寞的感觉,原来自己终还是孤独的。
拿了行李,不舍的四顾我的小屋,出门上了马车,迎着夏日的风我向着金国的方向而出发了。
一路的风光,原来夏最是迷人的,我一直躲在马车内,掀了车帘子的一角缝隙让风轻轻的吹进来,又是舒服的怡人。
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切,青翠的草与树从眼前飞逝而过,马车行得极快,可见这马也是图尔丹千挑万选的良驹了。
看着追舞而飞的蝴蝶,伸手欲抓住它们,却在就要抓在手心里的那一刻,我又是放弃了,喜欢自由,我是,它们也亦是吧。
天黑了我就睡在马车上,车外自有马车夫在守着,而且我也不怕,我一直警惕着,只要有什么事发生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抽身而退。
饿了就与车夫们一起嚼着干粮,水是山里的泉水,盛在水袋里足足够我三五天的用度。
这一天,越走越是热,而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我奇怪的看向车窗外,我问车夫道:“这里哪里?”
“云姑娘,就要到大周朝的京城了,这京城里可最是热闹繁华了,姑娘可要进去歇歇脚吗?”车夫在征求着我的意见。
京城,那曾是云齐儿住过的地方吧,那娄府也就在这京城了。我想着突然就有种渴望,我想要在这京城里小住个三两天,“去吧,帮我寻一处上好的客栈住下来,我只要住几天就好。”吩咐了车夫,我不识路,一切就由着他们打点吧。
“是,云姑娘。”
进了城,瞧着车窗外,满眼的都是一个新鲜,天子脚下,真是繁华,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我的马车相比与普通的马车又是大些,所以走在街路上极是慢,也不介意,慢慢的走不要伤了人才是。
看着街上跳担的,卖小吃卖水里的,还有肉店,当铺,绸缎庄,茶楼,一应尽有,我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象从前我真的来过这里一样。
再往前是一条宽敞的街道,远远的我看到了一个客栈,那宽宽的匾横挂在门楣之上,四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的写在匾上:悦来客栈。
这名字并不出奇,可是看那门前来来往往的车辆我已知这并不是普通的客栈。
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店前,早有小二跑将过来,小二机灵的一眼就看出了我是主子,“请问姑娘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住店,三间上房,不要这朝街的方向,要清静些的地方。”
“好喽,客官这边请。”他伸手指了指我斜前方的一座楼梯,再引着我上去,“这一间是姑娘的,那隔壁的两间就是另外两人的。
我点点头,这样最好,离得远了也少了照应。必竟这京城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