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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绍然滑进去,就露出一颗湿漉漉的小脑袋。
季江然拿着吹风机过来帮他吹头发,穆绍然的发质很好,虽然是个男孩子却又软又顺。他的指穿行其间,心里也是软软的,只道是说不出的感触。方才觉得自己是个爸爸,而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他与穆小西共同的血液,是他们爱的结晶,一定要是上苍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季江然帮他吹出一个好看的造型来,告诉他:“可以了,你先睡,爸爸把头发吹一下。”
等他收拾好过来,穆绍然已经睡着了。
季江然把儿子轻轻的揽到怀里来,看一眼时间,十点多了,对于孩子来说已经很晚了。
才开了机给穆西发短信。
穆西本来就睡不踏实,短信铃声一响,一下便醒来了。翻开来看,字字都要咬出响来:抱着儿子睡觉比抱着老婆还舒服。末了他还打上一个微笑的表情,说不出的得意洋洋。
他那么耀武扬威,竟然还发短信来刺激她。
穆西咬得后牙槽疼,将电话打过去,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季江然就已经关机了。她将电话扔出去,这一次彻底碎掉了。
起来泡茶喝,一整夜的时间都睡不好。
纸醉金迷中的不夜城,遍地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映着璀璨的花花世界,哪得一处闲凉。
顾浅浅喝多了酒,胃里翻腾的厉害,一股股想要呕吐的冲动。从包间里出来,扶着墙壁去洗手间。前面不远处的一扇门打开,一双男女看来也喝的不少,郑方低下头啃噬。怀里的女人咯咯的笑出声来,嗓音娇嗲地嚷着讨厌。
顾浅浅集中精神看清楚,要躲已经来不及,郑方扭头看过来。
二十二三岁的女人,面孔和身材都堪称出众,再加上露骨的穿着和浓艳的妆容,风情无限。
不过郑方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他的小姨子顾浅浅。
看她转身要走,松开女人叫住她:“顾浅浅,看到大姐夫你跑什么?”
为什么不跑?一个是嫖/客,一个是这里的陪酒小姐,这样的角色说出来不让人感觉尴尬?
不过顾浅浅做了这么多年,倒也觉得没什么了。家里人一定都猜得到她做的到底是什么,只是苦于她谁的话都不肯听,一直没人真正管得了她,天天吵吵闹闹不现实,久而久之就不再管她了。
而且一个城,即便这种场合许多人可能一辈都不会来一次,但是难免就撞到熟悉的人,眼见就将她自己的大姐夫给撞到了。不过这些年还是头一次,以往她都是刻意防着。她早问过了,郑方没有这家的会员卡,说明平时几乎不来这家,当初也是选择这里的因素之一。
至于季江然,那位爷神出鬼没,即便遇上也没什么,他分明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况且这些年顾浅浅真是很少碰上他,客户一起来喝酒,也不会点她陪酒。
除了这些人是与顾家多多少少有些关系的,其他人更加算不得什么。
她就是堕落,顾浅浅不否认。这些年她见惯了风雨,越来越不看重别人的眼色。
小姐陪酒也陪睡,喝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要这样谩讽。
犹豫了一下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大姐夫,你来这里我大姐一定不知道吧?”
郑方打量她,然后挑起眉:“你会告诉她?”
顾浅浅涂着黑色的眼影,大大的一圈,瞌着眼的时候像熊猫。
哼了声:“我没兴趣告诉她。”各有各的生活,她早已经看明白了这个社会。即便是她的亲姐姐,她也不会管。
郑方就伸手来摸她的脸颊:“乖,姐夫不会亏待你。”
他从钱夹里拿出一沓钞票来给她,明面上说让她当零花钱,实则就是堵她的嘴。
顾浅浅毫不犹豫接过来,却感叹男人是猪,甚至猪狗不如。他什么样,顾浅云没道理不知道。
只是她那个软弱的性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说出来罢了。
她甜甜的笑着:“大姐夫,你放心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懂得。我还希望你和大姐好好的呢。”
郑方就夸她:“三妹真是长大了。”
她就是长大了,人历经的事情多了,就会缩短长大的时限。可能一夜之间就长大,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郑方大有深意的看了顾浅浅一眼,拥着那女人出来。
女人瞪了他一眼:“看够了吧?那个人真的是你小姨子?”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郑方又啄了她一口。眯起眼睛来想,其实顾家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的还属顾浅凝,像狐狸一样妩媚动人,只是死的早。接着就是顾浅浅了,和顾浅云的五官有一些相像,但明显精致许多,而且年轻,简直胜却一切。
顾浅云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郑方是打算带着女人去酒店开房,所以一脸的不耐烦:“我陪客户呢,你老是打电话问,让我多难下台。”
顾浅云在那端沉默了一下,最后只说:“那你少喝一点儿酒,喝多了别开车。”
两人再没了下文,接着便挂断了。
只是一夜无眠,不知道人为什么要这样没出息,看一场婚姻的毁灭就像世界末日来临。分明痛得要死,仍要百炼成钢,就是不知道和这样一个人白头偕老有什么好。
薄云易打不通穆西的电话,只得来家里找她。
穆西一夜没睡好,顶着黑眼圈来开门。头发也乱糟糟的,踩着拖鞋,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薄云易白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德行?电话呢?怎么打不通。”
穆西懒洋洋的说:“电话碎了。”抓了一把头发又说:“对女人性感尤物的幻想还是一早破灭吧,否则你将来势必要惨受打击。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爬起床的时候都是我这个德行。”她心情不好,嘴巴毒起来就像砒霜一样:“难道你以前睡过的那些女人,都像仙女一样,在你醒来之前提着鞋子光着脚就悄悄的走掉了?那费用怎么算?做事之前先谈好?会不会太煞风景,万一服务不满意怎么办?”
薄云易狠敲她的脑袋。
“有这些废话的时间,早把自己收拾好了,包子你不想要了是不是?”
穆西“哦”了声:“查到他们住哪一家酒店了?”她有些绝望的说:“那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不回来也不知道给他老娘打一通电话的包子,不如拿他去打狗。”
这样说着,还是转身去洗澡换衣服,只得上妆拿眼影摭去黑眼圈。可是太重了,用了黑色的好不容易才掩盖住。走出来,算是一个大浓妆,不过好在她化浓妆特别好看,即便“面目全非”认不太出本来的面目,仍旧艳光滟滟,只觉得好看。
薄云易没有脱鞋进来,闲散的靠在玄关那里等她。见她收拾好了走出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说:“走吧。”
龚文一大早接过一个电话也要出门。
而她和简白是今早的航班,吴胜超提前订好的,按着季江然的指示,今天一定要将简白送回a城去。
龚文敲门进来的时候,简白已经收拾好行李,就简单的几件衣服,装到行李箱里便是。看她进来,笑着说:“正好,去餐厅吃早餐。”
龚文犹豫的说:“阿姨,你先自己去餐厅吃吧,我忽然有点儿事情要去办,很快就回来。”
简白不好问她什么事情,只是提醒她:“你快点儿,我们八点半的航班,别误了时间。”
龚文点头:“你放心吧阿姨,误不了。是我一个朋友今早突然打电话说来z城了,不知从哪里听说我也来了这里,就约我一起逛街,我们要回去了,没有时间,我过去跟她打声招呼解释一下。”
简白连连说:“那是应该的,快去吧。”
龚文匆忙的出门,一出酒店直接伸手拦车,报上地址直奔目的地。
穆西没想到季江然跟他妈妈还玩这一手,换一家酒店住,南方两相望,逛街都很难碰上,亏他想得出。
薄云易告诉他:“小包子在上面的808套房,用不用我陪你上去?”
穆西抬头看了眼建筑物,摇头说:“不用,我把包子带下来就走了。”
她踩着几寸高跟鞋上去,门童马上过来将门打开。
许久前的一幕仿佛重新上演,这个女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只是后面少了一只肉包子。脱下太阳镜一步走上去。
季江然听到门铃声过来开门,狭长眼眸淡淡眯起来,越发显得深邃,那一双明丽飞扬的桃花眼着了一点儿冷色,懒洋洋的将人望着。
他有起床气,明显没有睡到自然醒,是被吵起来的。所以天王老子也让他心烦,只是这个人是自己的老婆,才没有发起火来。嗓音沙哑:“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穆西伸手拔开他,话都懒得同他说。她是过来生擒包子的,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他。
“我找人,你闪开。”
季江然一伸手一下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扯到怀里来。一双眼睛清亮,看来是醒了几分。
蹙起眉头打量她:“一大早化大浓妆给谁看?”让他想起一张玛丽莲。梦露的照片,口红涂到艳极,半张半合的嘴唇,像只女妖似的诱惑着男人。他手上的力道紧了几分,掐得穆西手腕生疼,骂他:“你疯了,放开。”
季江然拿指腹蹭她的嘴唇,指尖都染红了,声音只比她更凛冽:“你不疯,我不疯你弄得跟只妖精似的招摇过市。”
“你不喜欢就不要看,我又不是化给你看的。”
季江然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放开。穆西已经不耐烦了,伸手剧烈的推他。
却被季江然一下按到对面的墙壁上,恶狠狠吞噬她的嘴唇,将她唇上的艳色一点点的嗜尽。吃到腹中去,那样子恨不得将她也一并吃下去。让她再不能这样跟大片的桃花似的,直比一只魅鬼还要勾魂摄魄。
正好有客人退房,从走廊里走过去。两人一推一搡战况仿佛十分激烈。过往的人出于礼貌一定不敢直视,只是走过去的时候忍不住悄悄回头看。
穆西又羞又恼,捶打他的胸膛:“季江然,你疯了,你放开我。”
季江抿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的放开她的唇齿,大半身的重量砸到她的身上喘气,刻意挤尽所有空气,严丝合缝。
吹在穆西耳畔的气息热乎乎的,跟水蒸气一样烫人,穆西虽然看不到但也能猜到自己的耳朵一定红了。
季江然的男性特征那样明显的抵着她。
磁性嗓音邪气的笑了声:“穆小西,我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