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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白两次出师不利,这一次甚至被顾浅凝气得心口涨疼。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从容淡定,还是吃准了季江然喜欢她,所以这样目中无人?
安子析看到之后,却很得意,觉得正中她的下怀。直等到简白气到极点上,被恼怒冲昏头的时候,她倒是可以为她支一支招。
顾浅凝一从咖啡店里出来,就给季江然打电话。可是关机,估计是在开会。就直接打给他的秘书,响了两声被接起来。
训练有素的高极秘书,一下听出她的声音,礼貌的唤她:“顾小姐,你好,我们季总在开会,有什么事情需要转达么?”
顾浅凝只是说:“没什么事,告诉他,他的东西我已经让季家的人拿回去了,下班后他可以直接回家。”
秘书说:“好的,顾小姐,季总一散会我就告诉他。”
没想到季江然这么快会回电话。
前后没有几分钟,顾浅凝才坐到车里,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季江然。
火气大的不得了,隔着听筒震耳欲聋,几乎是吼着问她:“顾浅凝,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你了?你说变脸就变脸?是我他妈的昨晚不卖力啊,还是借着你醉酒让你我不痛快了?你敢说自己不是想要我的?”
其实秘书还在身边,他刚复述完顾浅凝的话,季江然眉头一蹙,当即就把电话打过去了。只是面色沉静,听到了也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自动退出来,帮他把门带上。
顾浅凝将电话拿得远一些,觉得耳膜都要被他给震破了。
平静的说:“你现在伤口不是恢复的不错,没必要在我那里住下去了,即便欠了你的,也不能这么还你。其实你妈说的对,这样闹得满城风雨,的确是不好看。”
季江然冷冷问她:“是我妈又去找你了?”
顾浅凝靠在椅背上感慨,她说什么来着?简白一定斗不过她。当她把季江然的东西给她送回去的时候,就顶着把麻烦也给她送回去了。
简白该十分了解自己儿子的秉性,顾浅凝不能说季江然是喜欢她的,但至少现在有一分的新鲜劲,还这么的想要粘着她。当季江然不能如愿所偿的时候,没人比他毛病更多,也没人比他脾气更大。就像现在,他就这么恼怒的质问她,火气大得让人难以招架。扔回去,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而她实在看不惯简白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仿佛一切除她看好之外的女人都低得入了尘。既然她那么迫切的想把自己的儿子保护好,那么顾浅凝就送到她的手掌心去让她触手可及。至于那些麻烦,也让她一并去消受。
顾浅凝没说话。
季江然已在那边狠戾的喃喃出声:“看来又是我妈。”
他随手将电话切断。
顾浅凝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外面金灿灿的阳光,照眼欲明。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眸底闪过一抹亮色,驾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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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原来她是恶梦(二更)
季江然一进门,就把下人端上来的茶杯打翻了。 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火气仍旧大的不得了,将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掼,骂起来:“别在我眼前晃悠,都下去。”
季江然鲜少发脾气,发起来就是狠的,简直惊天动地。
简白在楼上听到响动,吓了一跳,连忙往下跑,看到是季江然之后,一口一个‘祖宗’的唏嘘感叹:“你又发什么疯?要这样吵吵闹闹的,非惊动全家人你才高兴是不是?”
他和季江影不同,季江影火气上来了,只会更冷漠,一般话都懒得说,该怎样讨还就怎样计还。而季江然是那种自己不痛快了,就会让所有人都不好过的主,明摆着变本加厉。大宅里的人都知道他这个脾气,没哪个真敢招惹他。
所以,一般当朋友说起季江然脾气比季江影好时,简白都会心中喟叹,自己的儿子什么样自己最了解。不过就是表象,实则没人比季江然更邪气。
“到底怎么了?回家耍脾气,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
季江然直接问她:“妈,你背着我去找她的麻烦,你什么意思?”
简白一听,明白了。原来是为顾浅凝报不平来了,难怪这么没头没脑。
冷下脸:“我是找她了,怎么样?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别人都怎么说你。还嫌以前闹得不够丢人是不是?天下没女人了,你们一个一个的扒着她不放?哪个女人不比她强?”
季江然交往过的女人简白没一个瞧得上眼,总觉得是些乱七八糟糕的女人,可也没哪一个像顾浅凝这样让她厌恶又束手无策的。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
有些事情她没法不忌惮,颜如玉嫁进季家前出了那档子事,外面已经议论纷纷了,说什么的都有,舆论一度让季家萧条了好一阵。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闹成那样实在不好看。甚至有人说季江然寻花问柳遭了报应,连克妻这样难听的话都说得出。而且许多人看来跟顾浅凝也脱不了干系……这样恶劣,唯恐避之不及。她真的很怕重蹈覆辙,如今的季家承受不起那样的风波。只怕再闹出事来,季江然的终身大事都受影响。
于是苦口婆心:“江然啊,你这次听妈的,以前你在外面怎么胡闹,妈也没有说过你。唯独这个顾浅凝不可以,她真的不配。我们季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跟这么个名声破败的女人牵扯不清有什么好?你赶紧收收心,正儿八经的娶个老婆过日子,那才是正经事。”
季江然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听她说完,眉宇间淡淡的桀骜与疏离,听没听得进去还有一说。
最后挑起好看的眉毛:“你说完了?”
简白心里窝起火来。
“我说是说完了,你得听进去啊。”
季江然抬起眼皮冷冷一笑:“说完了?你要说完了,那我就表一表我的态。你就当天下的好女人都死光了,这个女人我认上了。妈,别说我没提醒你,你闹她,就是让我不痛快。我要是不痛快了,全家人就都别想好过。现在她不是把我扫地出门了么,好啊,那我回家来折腾总行了吧。你当时去人家门上作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个?”
他手上没轻没重的,上楼的空,把客厅里两件价值不斐的宝贝都砸了。
一家人提着口心,只觉得触目惊心。
下人拿着扫把来收拾,也不知碍着他什么事了,本来意气风发的上楼,眼风扫过来,怒喝出声:“滚。”
简白被她气得头晕,却叫不出声来,压在心口跟热浪一样源源滚滚的。知道他这是刻意闹腾,目地就是不让他们好过。
季江然化身混世魔王,是十分面目可僧的。前一刻春风得意的笑着,下一秒就能做出出格的事来。不过想搞得天下大乱,惊心动魄。这样谁也别管他,谁也管不了他。
心疼的滴血,可是越表现出在乎,他越不会心慈手软。等他上楼,只摆了摆手,告诉下人:“把残骸收了。还有,其他这些贵重的东西全部收起来放好,省着他再作。”
这样的季江然住进家里就是灾难。
儿子是找回来了,跟请了一尊瘟神有什么区别。
安子析上午回娘家了,在娘家吃的中午饭,季江影不在家,所以不急着回去。
吃过饭安夫人拉着她在客厅里聊天,习惯性的把下人都打发了,本来初春暖阳高照,厅门却紧关着。
说起来:“段存来找过你好几次了,有两次喝得醉醺醺的,怎么赶都赶不走,说什么又听不进去,一口一个想见你,真是没办法。”
安子析轻蔑的笑出声:“那种男人,也就这点儿出息了。”告诉安夫人:“别理会他,他要是再来,直接挑难听的说,拿季江影来压他就好。就他那点儿胆识,站在季江影面前腿都得是软的,根本没胆把事情说出来。也就借酒装疯来这里闹一闹。”这样的男人她见识的多了,嫁给季江影之前,追她的男人排成排,就不乏这样的窝囊废,是她最看不进眼里去的。
其实安夫人最担心的就是段存喝得五迷三道的,哪一时嘴巴不把门,把安子析跟他睡过一觉的事情说出去了,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安子析说:“不用担心,他既然喝多了,能找到安家来,却没找到季家门上,就说明他还不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其实心里跟我们一样忌惮。他不会傻到自讨苦吃,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且不说他和季江影现在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即便是这样,有人给他戴绿帽子,他也能一枪崩了他。安子析实在想不出哪个男人会傻到往他的枪口上撞。所以,就算是铤而走险,她也十分安心。不相信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况且段存那样的男人是没什么长性的,得不到所以心里痒痒,让他再闹腾几天,等迷恋的劲头一过,发现又真的摸不着,自然而然就会彻底死心。
安子析对人性不是一点儿不了解,拿捏得确实有几分准头。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底气,胆子才会这样大。
说到底做了季江影这些年的贴身秘书也学到了不少,这种冒险精神就是从他身上学来的。他是很好的老师,总是教会人勇敢。人若想得到更多,一定要有魄力,否则只为碌碌无为。
安夫人听她这样说,才放心许多。
安子析看了一眼时间,说:“行了,妈,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安夫人让司机来送她,推着轮椅出去。这两天石膏拆了,所以轻松不少。只是还没开始锻炼走路,现在一切都为孩子着想,安子析也不敢太折腾。
一回季家,看到季江然坐在客厅里怔了下。
这个时间他怎么都不该呆在家里,应该在公司里才对。就算下了班,他现在也不见得就会乖乖回家。不是迷恋顾浅凝那个安乐窝迷恋得紧,今天这是怎么了?
笑了声问他:“怎么?二少不用上班么?”
季江然本来两腿交叠,好不容易安稳一下抽出报纸来看。看到安子析被下人推着过来,邪气地一钩唇角,他那双精彩绝伦的桃花眼啊,微微弯起的时候,仿如凝碧一泓,风月无限,一个大男人竟有这样巅峰的美貌。
连安子析都觉得眼羡,其实季江然和季江影长得有几分相像,由其那眼和唇,滟人的神韵如出一辙。只是气息不同,季江影是冷的,而季江然这个人亦正亦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