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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就在几个小时前吃了亏,恐怕我今天就真的死在你的幻术里了,我承认控制“赫拉”需要高度集中力是我的一个缺点,但是恐怕倒在床上睡上一觉我就忘得差不多了,唉~要怪你就怪你的突袭考试和补课的时间只隔了两节课吧!”说罢嫣姐那如同熔岩一般的皮肤渐渐的带着耀眼的红光,之后那熔岩化了并蠕动了起来,渐渐的,这熔岩缓缓地在肩膀、手臂、大腿、胸口等部位凝结成了类似于铠甲的高度火红结晶铠甲!
抬起一只手,身体恢复原状,穿着火焰结晶铠甲的嫣姐无奈地说道:“利用人的弱点使人放松警惕平伏内心,之后在突然在暗地里下刀子偷袭,说起来这也算是让人在安逸中死亡的一种怜悯啊。”
闻言金发男子笑道:“虽然很讽刺,但是催眠却和宗教很像,明明知道是盲目的迷信,明明知道求神不如求己,但是有了借口就有了逃避的理由,人总是在逃避现实,逃避该承担,该面对的责任,而宗教却仅仅是凭借了一点做人都该懂的道理,和人本该遵守的道德底线,以及一些虚无飘渺,没有现实依据的谎言,再加上一些牛鬼蛇神编造出的故事便轻易的控制了人心,唉,真是够滑稽的。”
“咦?这么说你不是基督教的教徒啊?可恶,白白的充当了一回苦力。”说罢嫣姐埋怨的看了一眼金发男子,一副你应该向先前哪位说我不喜欢基督教的大叔说明这一点,并且放我去和那个非主流小男孩决一死战的样子。
扬了扬手中的圣经,金发男子笑道:“我这个人的笑点很低,平常总是苦着个脸,所以我也想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本圣经我是当成笑话书看的。”
闻言嫣姐捂着嘴轻笑了笑,之后她淡淡的说道:“放弃抵抗吧,或者离开这里,如果你执意的去帮助慕听,那恐怕我只能杀了你。”
“抱歉,先前我已经说过了,只要我能阻挡你们一分钟我就会阻挡你们一分钟,不死不休!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们破坏慕听的计划的!”猛地一挥手中的圣经,一把锐利的长剑便出现在了金发男子的手下。
看着这一幕嫣姐一愣,之后她不解的问道:“原因?这到底是为什么?钱么?还是义气?又或者你的家人受到了慕听的威胁?拜托,慕听只是个通缉犯罢了,这个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死亡游戏里,为这种人放弃生命值么?”
握住剑,金发男子笑道:“当然值得,钱?义气?家人?一个把圣经当成笑话书看的男人会在乎这些么?不过谢谢,你的忠告我心存感激的收下了,冰河时代!”说罢!金发男子猛地把剑插入了地面,就在他的剑尖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一转剑身,以金发男子为中心半径十余米之内的水蒸气猛地凝固了起来,之后地面猛的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冰霜,并且无数的冰锥从地面猛地窜了出来!
看着像自己扑过来的冰河时代,嫣姐一挥手,她四周尚未被冻气熄灭的火焰刹那间以一种极为惊人的速度想她汇聚了过去,之后这些炙热的火焰在嫣姐的身前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恐怖狰狞巨人!
“丑陋之子!”猛地一挥手,这个由火焰汇聚而成的巨大怪物便恶狠狠的向置身于冰河时代中的金发男子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瞬间金发男子便感觉到自己的听觉似乎丧失了,沐浴在火海中他的生命值飞快的归零了起来。
“原因么?呵呵,大概是我看到了真的神吧……”勉强的蠕动着嘴唇,金发男子淡淡的说到。
同时嫣姐看着葬身在火海中的金发男子无奈的咬了咬牙。
……
曾经有一个男人,他在很糟糕的地方出生了,他的母亲是个**,又或者说她的母亲是个背叛过无数个丈夫的女人。
不管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完美,必然也会有极其丑陋的一部分,光和影是同时存在的,然而光越亮,照亮的范围越大,那么残余的暗影就会变的越深邃,越昏暗。
这个世界是个极端,是个由光和影编制而成的大网,一旦这张网抛出去,除了残忍,其它的恐怕就只有留给那几只漏网之鱼心中永远都无法磨灭的恐怖记忆了。
一个破到下雨天要足足摆上五个脸盆的房子,这个男人在她的母亲以及一个邋遢男子互相用谎言编制而成的骗局中诞生了,一套烂的木头茶几以及发霉的海绵沙发勉强拼凑成的家具,一个老鼠成群,除了煤气罐只有两口破锅的厨房,再加上两张嘎子嘎吱响的破床,两床破被,一个连电灯都没有的家勉强便拼凑出了。
父母的感情还算不错,尽管二人经常吵架,尽管父亲经常酗酒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尽管母亲经常夜不归宿,但至少有些营养**的男子还算健康的活到了7岁,直到某一天,她的母亲将一个比父亲长的年轻,看起来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带进家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
直到这个年轻的男子也开始在家里酗酒,直到这个年轻的男子拿家里的钱到处快活,直到快八岁的男子在也吃不饱的时候,她的母亲和年轻的男子大吵了一架,但可笑的原因却是那个年轻的男子往家里带了一个比他母亲穿的还少的女人,而不是因为快八岁的男子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
一个没有警察像垃圾堆一样的半拆迁小镇,一个除了像一间洗头房的破旅馆外就只有一家饭馆和一家澡堂的偏僻小镇,不到百人就浑浑噩噩的生活在这,与其说这个小镇是个小镇,倒不如说像是难民营更为的贴切,如果不是这个难民营不远处有一个小县城,恐怕这个难民营早就活活的被人彻底的遗忘了。
母亲依旧往家里带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而男子依旧很少会吃饱,知道某一天,那个每看到自己就一脸嫌弃的母亲消失了数天后,男子才意识到自己想要活下去就要靠自己的手才行。
这个小镇以前原本就很落魄,直到有一天,一个不太正规的开发商看中了这里,因为这里被国家拨了救济款,接着这个有点门路的开发商联系到这个小镇的负责人,塞了钱后便得到了一张改了戳的合同书,而后这个开发商几乎只花费了他平常的一顿饭钱,靠着几个小混混就轻松的开始了拆迁。
但滑稽的是就在他的拆迁工程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这笔国家拨下来的救济款还未落到他的手里,便被离小镇不远的县城的县官扣了下来用来填口子了。
于是乎这个一个字没捞到,反倒是花了大笔钱的开发商只好窝着一肚子火愤愤的离去了。
而这个小镇就被这么晾了起来。
在县城要饭、恳求施舍、抢食物、偷钱、被打、抢钱、被抢钱、偷东西、被欺负……不断的重复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断的冲昏头,这个男人就这么活了下来,他没有成为孩子或者少年的机会,因为该懂的没有人交过他,难懂的,难以入目的,却成了教育他的活教材,就这样,这个男人活了下去,直到某一天,这个小镇被一个一腔热血,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关顾后,直到这个好象是叫记着的女孩离开后,离小镇不远的县城的小县官下便了台。
接着在一些穿的很漂亮的人不断的造访着这个难民营,后来快十一岁的男子得到了好几箱的方便面和火腿肠,以及一些生活用具和新的衣服,后来他又得到了一个天堂一般的帐篷,他叫那个天天会用毛巾擦的帐篷“家”。
新闻,媒体,懂得感恩的社会把他送到了一个孤儿院中。
就这样,这个男人带着感激开始了识字,开始了新的生活。
令人意外的是洗完澡后的单薄男子看起来居然还是一个混血,他那个在他刚刚记事时便突然消失的邋遢大叔居然留给了他一双蓝宝石一般的眸子,以及一头金黄的头发。
第一百一十九章 肮脏的寄托
不过可惜的是这头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头发;也让他遭受到了居住在同样生活环境的孩子的排斥,于是他受到了他可以忍受的欺辱。
他很好学,而且很聪明,至少他用很短的时间不可思议的学会了写字和算数,甚至好像是那头金发赋予他的基因,他极为令人咂舌的还从一个重点小学为了宣传而设定的救济班中精通了英语。
就这样,这名男子怀着由感激变成的野心考上了一所重点中学,甚至是重点高中。
直到某一天,一张不可思议的北大入学通知书使这名男子成功的脱离了他所居住的次元。
人,一旦决定要出人头地,只要他肯放弃妥协,那么出人头地就会变得非常容易,尤其是对于那类善良到懦弱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车,房子,工作,甚至是金钱和权利,很快很多他一辈子不敢想的东西构成了他在平常不过的生活。
但是他却没有女人,长得很帅气的他在求学的道路上居然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原应很简单,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已经成为了他激励自己的一切,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一个让他不能接受的事实,因为再一次聚会中,他偶然从那个女记者的身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他突然发觉他似乎是还居住在那个半拆迁的小镇里,他得到的一切和在哪个小镇上得到的一切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直到某一天,这个男子遇到了一个似乎是知晓这个世界一切的教父,他开始疯狂的信仰起了宗教,他投了大笔的钱,他坚信自己可以得到救赎,直到某一天,通过那名教父他和一名很美的小修女结婚了。
直到偶然间,他发现了自己不过是被那个二流教父趁自己迷茫的时候蛊惑了,直到偶然间,他发现那个他无比珍惜,像呵护公主一般呵护的小修女和他的母亲也很像的时候,直到他走进厨房拿起了厨房里放着的昂贵德国菜刀时,直到他冲进卧室将受到威胁哭着被迫和二流教父通奸的妻子以及教父杀害后,男子才意识到他所居住的世界,他所面临的残忍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