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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哥失了性质,可能是觉得这小子傻的可以,被这个女人耍的团团转,真够可怜的。
被耍一次两次那还可以原谅,这女人演技高嘛!可是一直被耍,甚至演变到现在这种遇到事情就自己给她找理由的,那也真是傻子中的极品了。
依然是那慢悠悠的语调,大哥说:“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强迫欺负她了?刚刚我们两个赏花赏的开心你是瞎子没看到?”
“说我仗势欺人,你看到了?有人告诉你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仗势欺人又怎么样?有本事你也仗势啊。”
“自己口袋里没有钱就去埋怨家财万贯的人钱太多碍了你的眼,你这人还真是不是一般的无理取闹。”
最后晃悠悠的喝一口酒下结论:“你书都读到猪身上去了。”
周围就有小弟捂着嘴偷笑的声音。
郴炎彬的脑袋红的都要熟了,这个人!这个人!
他蛮横的说:“仗势欺人,这可以你承认的,你以后不准打扰她,今天你就划下道儿来,我接着,以后的事情谁都不能再追究。”
那大哥被气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止住说:“小子,你曲解我的意思也就随你了,我也不跟你计较,可你在这里让我划下道儿,你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跟我说这话?”
他向柳念文呶呶嘴,说:“她是我的女人,这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我没有逼她,如今你这个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朋友要跟我干架,兄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脑结构是不是异于常人啊?”
郴炎彬被说的脸色涨红,偏偏嘴巴不怎么厉害,大哥说的又是滴水不露,却越发让他觉得念文是受了委屈的。
许是接到大哥的警告,柳念文也不敢让他真的跟大哥动手,那位的手段,她脸色有点僵。
她细长的手指抚上郴炎彬青筋密布的手,柔声说:“炎彬,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我真的是自愿的,大哥对我真的不错,你多想了。”
郴炎彬回头看着她说:“念文,你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不要怕他!”
柳念文眼中雾水朦胧,拼命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炎彬,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你不要闹了。”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只是觉得我是在闹?郴炎彬觉得一阵恼怒,刚要发火,就听她哭泣一般的说:“要是你受了伤,你让我怎么办……”
那声音一唱三叹一样,那未尽的绵绵之意几乎让郴炎彬化在里面,恨恨看一眼兀自闲适的大哥,再看一眼心上人儿泪水迷蒙的双眼,他咬牙,恨恨的跺脚走了。
大哥终于说:“怎么,舍不得那傻小子了?走这么远了还看?”
柳念文幽幽叹息说:“没有,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怎么会,还有其他的心思……”那一分认命一分无奈,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大哥起身,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凑到她脸上说:“收起你那副让人恶心的嘴脸,在我面前你没有装的必要,我可不是那傻小子!”
她脸上的笑立即变得妩媚妖娆,同样凑近了他说:“我会演戏骗人,你是直接杀人,我们两个绝配,不是吗?”
郴炎彬颓然的往回走,心里的人泪眼朦胧的求自己走,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发疯!
她为了不让我受伤,到底受了多少委屈,郴炎彬握紧了拳头。
走到一个拐角处,他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惊慌的声音:“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啊,走开……”
郴炎彬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最是见不得弱小的人受欺负,柳念文将他耍的团团转,一方面是因为柳念文的演技确实高,这个女人确实会装,可是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人真的很善良。
现在又是他心情最差的时候,那他心里的火气就可想而知了。
果然,郴炎彬被勾起了火,几步跨过去,就看到两个混混某样的人围着一个女生上下其手,那女生拼命反抗却让那两个家伙越来越兴奋。
一个混混拉扯那女生的衣服,嚣张的叫:“哈哈,现在这个时候,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你乖乖的,把我们兄弟伺候高兴了,那你还少受点苦头,不然……”
郴炎彬听到这里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人太嚣张,竟然没有注意到他。
他一把拎住那个最嚣张的混混的领子,他人高,力气又大,常年在武术会锻炼身手也好,单手就把人拎离了地,恶狠狠的说:“不用叫破嗓子,老子来了!”
那两个人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只有他一个人,马上又嚣张起来,另一个阴阳怪气的说:“小子,一个人就敢出头,想英雄救美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吧,识相的就赶紧把我兄弟放开,不然老子召集一帮兄弟来,那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郴炎彬冷笑一声,眼睛里是浓浓的不屑,一脸桀骜的说:“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说完一用力将手上的人甩出去,一步跨到另一个人面前,一拳就把人打倒。
那个被欺负的女生呆呆的缩在角落里,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那青年的身影。
暮色四沉中,天边的火烧云如火如荼,亚麻色的短发折射着太阳耀眼的色彩,他像从天而降的战神,轻描淡写的就将那两个人收拾的落荒而逃。
那一刻,那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那一头灿烂的桀骜亚麻色短发,就这样霸道了进驻到了少女不设防的心间。
两个混混狼狈的逃走,郴炎彬对着他们的身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骂声禽兽!
回过头来看那女生的怎么样,却看到一双大眼睛,里面全是懵懂纯真,清澈的如同山涧清泉,直直的撞进他的眼里。
女孩子的衣服被拉扯的不成样子了,他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微微侧着身子不去看她,然后说:“你还好吧?”
那女生声音小小的说:“我,我的衣服破了……”那声音带点哭腔,还有一丝委屈,他额间一跳,可千万别哭啊。
立马拖下自己的外套,背着脸递给她说:“那你先穿我的,那个,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孩子小声的抽咽,接过他手里的衣服穿上,也不说话,郴炎彬等了好久都不见那女生有动作,试探的问:“同学?”
就听到那女生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揪着自己的衣服,伏在膝盖上,放声大哭。
他额头上的青筋跳的越发欢快,头疼啊……
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他蹲下来,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说:“同学,现在也没有事情了,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安全,告诉我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子抬起头来,巴掌大的小脸哭的惨兮兮的,小巧的鼻头哭的红红的,大大的眼睛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紧接着另一颗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她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睁大了眼睛看着郴炎彬,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落了水的小狗,被欺负惨了。
郴炎彬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的彻底没有了脾气,叹口气,那女生眨巴眨巴眼睛,往他那里挪了挪,一头扎进他怀里,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肩膀借我用一下。”
直到郴炎彬的肩膀已经僵硬的完全失去知觉,那女生才将脑袋移开,脸上的表情是真正的雨过天晴。
郴炎彬有点惊讶,这要是一般的女孩子,哪能这么快的恢复过来?
他有点不确定的问:“你……真的可以了吗?”
却见那女孩子一抹脸,气势十足的反问他:“不然怎么办?我哭天喊地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活了,那有用吗?我哭事情就能不发生了?我闹就可以把那两个禽兽千刀万剐了?我上吊就能改变我被色狼骚扰的事情了?”
“再说,我刚刚已经哭过了,发泄完了行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毕竟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再怎么悔恨埋怨都没有用了。”
郴炎彬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还可以这样认识的?
女生拿他的衣服擦擦脸,然后说:“走吧,我是E大的,今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想好好谢谢你。”
郴炎彬一脸无所谓的刚要开口说话,女孩子也灵敏,紧接着就说:“不要说什么小事情或者其他的,今天你救了我,怎么说都是我欠了你,我是个女生,也不能同样回报你,你要是连个名字都不告诉我,你不是成心让我内疚吗?”
郴炎彬被她说的彻底没了话,想想也是,自己不能也被人欺负,然后人家小姑娘跑出来帮忙吧,想想都觉得诡异,于是老老实实的说:“我叫郴炎彬。”
憋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说:“那个同学,其实,真的没什么……”
女孩子说:“我是真的想谢谢你,没有其他的意思,如果这让你困扰的话,那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郴炎彬有点烦躁,直接说:“随你好了。”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到了E大的门口,女生紧了紧手上的衣服,清澈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认真:“告诉我你住的地方,以后我好把衣服还给你,还有,今天真的谢谢你。”
他也不跟她争了,知道这女生虽然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实际上认定了的事情任你说什么都不会让她改变主意,于是说:“我是M大的,你要找我到M大的武术会就行了,我基本上都在那里。”
深深看他一眼,女孩子神情间满是愉悦,她清晰的告诉他:“我叫米贝,我会去找你的。”
她那么郑重的告诉他她的名字,认真的好像承诺着什么。
郴炎彬被她这样的神色搞得一惊,然后装作不在意的说:“那么米贝,再见。”
郴炎彬……
米贝久久凝望着那张扬的青春背影,目光中俨然是一副痴迷模样。
为宅。
艾伦管家抱着一堆书走到为立轩的书房门口。
他敲门,在门口恭谨的说:“少爷。”
为立轩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嗯”了一声就低下头。
过来一会儿之后抬头发现艾伦还是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为立轩问:“你有事儿?”
艾伦管家恭敬的说:“是的少爷。”
然后又没了声音。
为立轩头疼的从书里拔出头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