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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即使你们不说,我也要与你们商议。”吴骥站起身,踱起了步,拧着眉头,沉思着道:“我连下三城,除了缴获大【文】量的粮草外,还有大量【人】的战马。这些【书】战马,都是从西夏军【屋】队手里缴获来的战马,不用训练,直接就能使用。我们人手一匹战马,是用不上了。你们西兵到来,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训练一下骑术,打造一支骑兵出来。”
“谢大帅谢大帅”种谔他们齐声致谢,屁股都是欢喜的。
“我的意思是,先从西兵中挑选一批头脑灵活,身材壮实,身经百战的兄弟们出来,让他们成为骑兵”吴骥开始安排起来。
“大帅请放心,我们西兵个个都身经百战,这身板自是不用说了,个顶个的bag至于头脑灵活嘛,个个都比我脑了好使”姚平仲嚷开了,他的大嗓一广播,跟打雷似的。
“噗哧”
笑声响成一片。西兵将领都知道姚平仲是一员虎将,冲锋陷阵难有敌手,可是,就是不爱动脑筋。动脑筋对他来说,很难受的。
“平仲”姚古忙着喝斥。姚平仲一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西兵在陕州与西夏打了数十年,最大的收获,就是钻山越岭。说到在高山密林里打仗,我想大宋舍西兵莫属”吴骥眉头一掀,颇有些好笑:“是以,这宝贵的经验也不能丢了,应当保留这么一支队伍下来,让他们专鸡g山地作战。”
“这个……”姚平仲他们有些不太愿意了。
西兵虽然鸡g于山地作战,可是,形势已经生了变化,山地作战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你们要这么想。大宋疆域辽阔,拥有不少山地,说不定甚时间就要用到山地作战,是以,这宝贵的经验不能费掉了。”吴骥看得很深远。
中国的疆域很广大,拥有不少山地,指不定甚时间就需要山地作战,让鸡g于山地作战的西兵保留一部分下来,太应该了。
“大帅既然如此打算,末将敢不从命”种谔他们都是名将,给吴骥一提点,立时就明白过来了。
“呵呵”一众西兵将领笑得特别开心:“从此以后,我们就长了四条1ǐ,跟北方的兄弟们一样,可以来去如风了。”
就在他们欢喜之际,吴骥打击他们道:“你们莫要欢喜得太早了你们眼下只能学会骑马,陌刀、斩虏刀、霹雳弹却是没有,你们想用也用不了。”
这不是吴骥要难为他们,而是实际情形所限。陌刀、斩虏刀、霹雳弹在北方制造,一时之间难以运到,西兵只能骑马,不可能象北方大军那样作战。
“眼下没有,并不是说将来没有啊”种谔、姚古、李宪他们齐声欢叫起来。
以西兵的鸡g锐,改造他们是必然,决不可能把西兵裁撤。别的不说,丰富的战阵经验就不是其他的军他比得了的。若是把西兵重新武装起来,那将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力量,战力惊人,不比北方军队差。
“禀大帅,西夏遣人前来和谈。”就在这时,吴星大步进来,冲吴骥禀报。
“和谈?”
这消息就象水珠砸进滚烫的油锅,立时了,众将猛的站起身来,恨恨不已的骂起来:“西夏狗想和谈,做梦大帅,绝不能和谈”
对于宋人来说,数十年来没有把小小的西夏拿下来,是他们的奇耻大辱。西夏早不和谈,晚不和谈,直到快要灭亡了,这才派人前来和谈,谁能不气愤?
“大帅,西夏狗这是走投无路,要谈早干嘛去了?绝不能谈”姚平仲嚷得最是起劲。
“没错姚将军说得对”
众将这次没有取笑他,而是大声附和,难得一见。
“和谈么,不是不可以,得以我们为主”吴骥眉头一挑,声音并不大,却是掷地有声:“如今,西夏之存亡握于大宋之手,这事当然得由我们说了算”
“你们就瞎嚷嚷,还是大帅英明”种谔他们对吴骥的话大是赞成。
如今,西夏完全是挨打的地位,而宋朝掌握了主动权,和谈得由宋朝说了算。众将一想,也是这理,不再反对。
“叫他进来”吴骥一挥手,吴星出去带人。
没多大功夫,只见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西夏官员,带着一个随从,在吴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此人气度还不错,还算镇定,并没有因为吴骥屋中气氛压抑而惊慌。
“见过吴都指挥”此人冲吴骥施礼。
“叫大帅”众将齐声喝斥起来,声若雷霆。
“是见过大帅”这人重新施礼。
吴骥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打量来打量去,问道:“李秉常叫你来和谈,他有些甚条件?”
“皇上说了,只要你们退兵,再向大夏输纳岁币,大夏对此次冒犯可以不予计较”这人头一昂,iog一ǐg,一副雄赳赳样儿。
众将打量着此人,眼中如y…喷出火来,要不是吴骥在这里,他们肯定会扑上去把这人撕成碎片。西夏灭亡就在眼前,竟然开出了如此条件,谁能不气愤?
“来人”吴骥冷冷的打量这人,猛的大喝一声:“砍了他的狗头”
“遵令”姚平仲大步上前,拔出麻扎刀,就要砍这人的人头。
“吴骥,你敢你好不晓事,两国jia兵,不斩来使,我就不信,你敢杀我”这人吓了一大跳,转念一想,两国jia兵,不斩来使,还没有听说过宋朝斩杀来使的事情,不由得底气又足了些。
“两国jia兵,不斩来使,是有这说法。可是,大宋从未承认西夏是一国西夏是大宋的叛逆,自立为敌,罪大恶极,你是死有余辜”西夏虽然自立为帝了,造成了既成事实。然而,宋朝并没有承认,一直骂西夏皇帝是逆贼。
“这……”这人这才意识到不妙,却是晚了。
只见姚平仲手中的麻扎刀一挥,一颗人头就搬家了。
说声抱歉,快过年了,事儿多,应酬也不少,我到现在还没到午饭吃,只吃了几块饼干。今天有客人来,明天也有客人在,今天只能更这一章了,明天能不能更新,我还不清楚,我尽量更新。f
【……第二十一章斩来使……】a!!
【第二十二章 吴骥的条件】
说杀便杀,西夏的使者就这样给杀了,众将领还有些不信。
他们虽然没有机会面对西夏使者,却是听说过多西夏使者的行径。由于在宋夏战争中,西夏一直占着上风,是以西夏使者特别傲慢,压根就不把宋朝放在眼里,说大话那是好的,恐吓、甚至在汴京无视宋朝的律法,横行不法之事也不是没有干过。
如今,西夏的使者在吴骥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吴旗处置,这本身就让人欢喜不已。更别说,吴骥说杀便杀,一刀砍了便是,众将只觉扬眉吐气,特别解恨,无不是大喜过望,大声赞道:“杀得好!杀得好!”
“西夏狗就是要这么对付!”
“哼!西夏狗,看你还敢不敢横行无忌!”
与众将的欢喜不同的是,使者一双眼里全是震惊之色,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压根儿也不信,吴骥说要杀他就杀了他,根本就不把当作西夏的使者对待,他打出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护身符都没有用。
“……”
使者的嘴巴不住张阖,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肯定是在问询,吴骥为何要斩杀他这个来使。
吴骥的目光一闪,落在随从身上,并不凌厉,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然而,这个随从那感觉就象利剑在剜心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脑门上渗了出来,身子打颤,卟嗵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叩头:“吴爷爷,饶命!饶命!”
极是用力,发出“咚咚”的响声,额头上渗出了血水。
“咚!”吴骥没有说话,而是一步迈出去,开始踱步了。吴骥那脚步声并不沉重,可是,随从听在耳里,就象炸雷在耳边轰鸣。
“你回去,把我的条件说给李秉常知晓!”吴骥一连踱了几步,这才缓缓开口。
“呼!”随从给压抑得太过厉害了,一听吴骥说话,不由得松。气,跟应声虫似的,一个劲的道:“请吴爷爷吩咐!请吴爷爷吩咐!小的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我的条件不多,只有两个。”吴腆的声调提高,道:“一,李秉常去帝号称臣,西夏皇室宗亲全部入汴京。
少一个都不行!”
在宋太宗年间,处理西夏之事时就是这般处置的。西夏皇室除了李继迁以外,都去了汴京。一入汴京,那走进入不测之渊,后果难以预料,是以李继迁带着一小部分人逃走了。宋太宗不以为意,心想一个小小的李继迁闹不出什么动静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李继迁遗祸无穷,使得西北不宁,为西夏盘踞。
吴骥这条件不过是宋太宗条件的重新使用,不算难以接受,随从一个劲的道:“一定!一定!”
他一口一个一定,好象他是李秉常似的。
“二,交出李宗保、梁熙,还有入侵陕州的所有西夏兵士和他们的家眷。”星骥的声调猛的拔高,有些尖细刺耳:“他们是刽子手,屠戮安定五城,安定五城化为废墟,此仇不能不报!我们要杀光他们!要杀光他们的家眷!”
“杀光西星狗!”
一众将领齐声吼来……声震长空,无尽的怒意蕴含在其中。
安定五城一事,让华夏儿女痛心,只要是华夏儿女,就会气愤填膺。更别说,众将中大部分来自陕州,对安定五城之事更是痛彻心肺,这一吼起来,哪能不怒气勃发的。
“杀光西夏狗!杀光西夏狗!”随从给炸雷似的吼声吓得魂不附体,跟着附和起来,连他是西夏人都忘了。
“若是李秉常不同意,那么,我们将血洗西夏,定叫党项人一个不剩!”吴骥眼中厉芒一闪,冷冷的道:“李秉常休想拖延,在半个月内必须给我答复!若是不答复,我就视为逆天之举,屠尽党项人!”
这话声音并不高,却是杀气腾腾,让人不敢置疑,哪怕是一丝一毫!
“是是是,小的一定,一命……··”随从给吓破了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带上这颗狗头,滚吧!”吴骥一挥手,象在驱赶苍蝇。
“谢吴爷爷不杀之恩!谢吴爷爷不杀之恩!”随从向吴骥叩头,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