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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击,却没说对方是何样打扮。
单雄信不问青红皂白的喝骂打将上去,正生闷气的秦琼来六郎一伙看他们那模样,也还以为对方是**羽一伙呢。一时间,两边是火星溅入油锅,一点就燃,转眼间已经打了起来。
单雄信见对方人少,不过十来骑,心生轻视,挥手让众人围住他们,提了独家的金钉枣阳槊拍马上前来,喝道:“别说爷爷以多欺少,给你们一个公平的机会,我们单打独斗,让你们败个心服口服。”
来六郎见这些贼人如此嚣张,心中越发的烦燥,一夹马腹立即撞马出来,单雄信见他年纪青青,七尺开外身高,一身黄色军袍,面如冠玉,颌下无须,还只是个少年,看上去顶多十七八的模样,胯下白马神俊,手中铁枪狰狞,倒有点意外。军中武将多使矛,次使枪,其中武艺极强者使马槊,盖因马槊是重武器,对力气技巧要求极高,而这铁枪,不但枪头是铁的,枪身也由铁铸,比起普通的木枪来,最需要力大之人才用的起来,甚至在力气上的要求,还在使用马槊之上。一般用铁枪的将领,几乎都是那种牛高马大的大力士。用铁枪,只要力大势猛就足以。可这一少年用铁枪,便说明这少年非等闲之辈。
单雄信虽然已经看出这少年不简单,不过嘴上却还极似嘲讽的道:“哪里来的小娃娃,我劝你还是回家再吃几年奶去吧。”
“有本事的手下见真章!”很多人曾经轻视来六郎,可最终都被他的铁枪打趴下了。对面这个红头发红胡子一看就是有胡人血统的男子,比他年纪看起来也大不到哪去,不过是长的老成点罢了。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单雄信道。
旁边济阳来的王伯当乃是济阳一帮马匪帮主之子,此时了不过十六七年纪,主动请缨道:“单二哥,不用你出手,我出去把他打发了。”
单雄信点头道:“好,就请王三郎出马。”王伯当虽然年青,可却有勇三郎的名号,骑术精湛,尤擅于箭术。别看年青,可是河南绿林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要不然,其父这次也不可能这么放心让他带队出来。
王勇王伯当催马上前,提着一把大刀,来六郎丝毫不惧,催马上来迎战。二来你来我往,连战十几个回合,渐渐的王勇明显力气不支。王勇勒马就走,来六郎后面追赶,王伯当听的后面蹄声将近,蓦的回身,却是早已经搭箭在弓,一时连珠三箭射出,来六郎慌忙格档,差点中箭。那边秦琼看见,气愤不过,拍马上前,提锏指着单雄信道:“暗箭伤人,这就是你们的公平决斗?”
“马上较艺,怎算的暗箭伤人?你若不服,某来会你。”说完,单雄信提槊策马奔出,秦琼舞锏上来,两人交战。
单雄信用的是槊,而且还是槊中的变种,钉头槊。这是类似于狼牙棒的武器,比普通的马槊更重,也更注重于砸、拍这样的招式。叔宝开始执两支铜锏对阵,铜锏是短兵,也是重兵,专用于对付那些重甲对手。也是极考验力气的,两人打了数合,叔宝感觉单雄信力气极大,便收了双锏最了大枪来战。他的这枪虽是木枪,可得过来护儿亲自指点,枪法了得。一支长枪舞起来,飘逸如风,正好以柔克钢。
秦叔一换武器,单雄信是越打越吃力,只因他对敌没什么花招,完全就是个以力取胜。偏偏秦琼的长枪不是铁枪,这长枪专注于挑、刺这样的飘逸招数,单雄信想硬碰硬,秦琼偏不跟他碰,总是找他的空当,如毒蛇吐刺一般的刺过来,数十回合后,单雄信是累的气喘嘘嘘,而秦琼却还游刃有鱼。照这样打下去,明显人都看的出来,秦琼必胜。
二人又一次对冲而至,秦琼手中长枪一抖,那枪头舞动起来,顿时挑起无数枪影,好像梅花绽放。单雄信挥槊格挡,却挡了个空,扫过几个假枪头,秦琼的真枪头却已经如出洞的毒蛇刺了进来,直奔单雄信的喉间。
这一下若是要刺中了,单雄信不死也得残。
凌云拍马赶到,堪堪看到这一幕,惊的他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秦二哥手下留情,那是自家兄弟!”凌云一面在马上大喊,一面提起手中剑鞘在手,奋力向前掷去。凌云等人突然赶到和他的大喝声,让秦琼的攻势微顿了一下,就这一下停顿,凌云掷出的箭鞘已经如投枪一般的呼啸而至,堪堪砸在了叔宝的枪尖上,刀鞘带着巨力将枪头撞歪,差点让秦琼长枪脱手。
虽然长枪最后未脱手,可枪头却已经撞偏,闪着寒芒的枪尖堪堪擦着单雄信的喉音而过,惊出单雄信一身冷汗。
这时场上众人也都看到了赶来的正是凌云,终于各自收了刀兵分开来。
第67章 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云催马赶到,跳下马来,连声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快快住手,一场误会,都是自家兄弟。”
单雄信惊魂未定,看到凌云赶来,欣喜上前,“三哥,这是怎么回事?”当下也就顺坡下驴,收起马槊,滚鞍下马上前就是一个熊抱。见完礼,单雄信指着秦琼一伙道:“三哥,他们是谁,你的朋友?”也不怪他有些奇怪,秦琼一伙人穿的是官兵军袍,而凌云等人的身份他却是知根知底的,真正的河北绿林,以往也没少跟官府做过对。正因此,他刚才赶来时才会一见到这群穿着军袍的官兵就上前开打。不过望向叔宝的目光中,单雄信的眼中也很有几分钦佩神色。单雄信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很傲气。想当初他刚到燕山,虽然听说凌云是个打虎少年,可也依然向凌云发起了挑战,等凌云把他一顿猛揍之后,他倒反而心服口报,从此当起了凌云跟班小弟。刚与秦琼的一翻较阵,单雄信也是打心底里对秦琼服气了,这黄脸年青人一对锏使的好,一支枪使的更棒。若非凌云及时赶到丢剑鞘打偏秦琼的枪头,只怕他刚刚可就要挂彩了。
凌云笑道:“这几位是我刚认识的兄弟,刚刚我在前面遇伏,这几位兄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是多亏他们相帮呢。却不料,你们倒是给打起来了,不过不打不相识,这也算是缘份,来,我给大家引起一下。”
秦琼和来整打了通没头没恼的架,这时听说这伙人并非太-子党羽,反倒是凌云来援的朋友,当下倒也就收了兵器下马。
“雄信,给你介绍下,这位使铁枪的公子是来整来六郎,朝廷新任建州总管来公的六公子,一手家传铁枪术出神入化,乃是东汉中郎将来歙之后。这位使双锏长枪的是秦琼秦叔宝秦二哥,山东历城人,如今是来公帐下亲卫,刚刚多亏了两位仗义相救呢。”说完又转头对秦琼与来六郎介绍单雄信等人,“六郎、二哥,这位是白马二贤庄的庄主单通单雄信,祖上是魏朝武将,后迁居于此。雄信与某是多年好友,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刚才遇袭后某差人前去二贤庄救援,没想到大家误会一场。雄信,魏豹呢?”
“他急来报信,人累马疲,我让他在庄中稍做休息。”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误会呢。既然说明白了,大家就算是不打不相识了。雄信,你后面这些朋友也给大家引荐一下。”凌云一看单雄信后面还有这么多生面孔,且一个个都是强人装束,便知不可能都是单家庄丁,说不得就是河南的绿林了。
单雄信不清楚凌云怎么和官家的人做了朋友,因此介绍的时候,也保留了一些,只说这些都是庄上的客人朋友。
大家彼此相见,单雄信倒对秦琼很觉得英雄相惺,义气相投,上前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秦兄海涵。秦兄刚刚真是舞的一手好枪,若非三哥赶到及时,某刚才可就要被秦二哥给扎个窟窿了。”
秦琼笑着抱拳行礼,“刚才是某多有得罪,还望单二哥原谅则个。”
“好了,大家不打不相识,就不要说那些客套场面话了。他娘的,刚一上岸,就遇上伏击,差点没命,晦气。还好,咱有这么多的朋友相助。咱也不要再这里站着吹风了,这里是二哥地盘,二哥头前带路,咱们去二贤庄落脚,就让二哥摆宴,咱们今日不醉不休。”
单雄信见凌云有意结交这位来公子和秦军士,倒也不在意,虽然二贤庄在道上有名,不过二贤庄也算是黑白两道通吃,平时也是常交往官府衙门中人的。因此哈哈一笑:“二哥在我的地盘上遇事,这得怪我,刚刚又误会了来公子和秦兄,更是多有得罪。诸位随某一同回庄,某要摆宴请罪。”
来六郎和秦琼刚刚卷入一场朝中皇子的争斗中,心里还不安着呢,眼下又看这位易三郎的朋友个个绿林做风,心更不安。想要推脱,又无借口。“一场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某也很高兴认得诸位,不过某本来是要往县城中预订客栈的,家父的车队就在后面。。。”
“哎,六哥这话说的见外了。来公朝中名将,我等也是久仰,这样,单二哥派几个人回庄中通传,准备好酒宴接风。我等随六哥一起亲自去迎接来公,再一同返回庄中如何?”
不论是来护儿还是来六郎、秦琼,都是凌云一心想要结交的。这样的机会不多,不容错过。因此,他是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去的。
来整推脱不过,最后只得带了凌云、单雄信等一票好汉原路返回,去迎来护儿车马。
来护儿一行也有数辆马车,数十人马,不过有家眷孩子因此行路缓慢,正走半道上,前面烟尘四起,大队马蹄声响起。来护儿正惊疑间,却见儿子六郎和叔宝骑马在前,引着一百余骑赶来。
凌云等人离车队十余步使勒马停下,滚鞍落马,站住不前。
来六郎和秦琼上前。
“六郎,这是怎么回事?”来护儿看到对面这一大票人马,个个骠悍勇武,却又不似军府中人,心下疑惑,忙问道。
来六郎低着头只得把去白马时如何遇到黑衣人围攻百姓,他们如何相助,然后最后发现竟然无意中卷入到的**烦等说了一通,又说凌云执意要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