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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他站起来,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敲击之声就是从山洞里发出来的。
他环顾四周,山洞位于悬崖峭壁之间,雨躺着的平台只有两米多宽,幸好光柱传输他传到了悬崖的山洞前,要是传到半空中,岂不是会摔死。他渗透望了望山下,浮云飘浮在山间,宛若仙境。
雨走进山洞,顿时被眼睛里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
山洞里金碧辉煌,黄金,翡翠,玉石,珍珠珍奇异宝摆得到处都是。两个人正拿着凿子和铁锤开凿山洞。雨围着山洞走了一圈,珍奇异宝发出五颜六色炫丽的色彩,每一件宝贝似乎都在召唤者雨:“来吧,来吧,还有很多呢。”雨头脑恍惚,恨不得捡起地上的斧头挖山洞,开凿宝贝。
恍惚间,一个后背长着一对羽膜,穿着金黄色紧身衣的长发女人从黄金堆里升上天空,飘到雨的面前。雨看着她,实现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如梦中一般,又如身在现实中。
“这位小哥,我好惨,我被埋在了土里。你帮我的忙,把我挖出来吧。”
“鬼?”雨定了定神,使劲的闭了闭眼睛,“你是谁?被谁害死的?”
“我是黄金啊,我是世间都一无二的珍宝,你把我挖出来吧,挖出来你就能富甲一方,荣华一生,何必天天痛苦的活着呢?哈哈哈。”金黄色女子在雨的头顶环绕一周,雨的精神更加恍惚,似乎这黄金色一样的女生会施魔障,将他的精神吸收进土壤里。
挖土凿山,这样就能一声不愁吃穿,想着想着,雨弯下身子去拿地上的斧头,手刚一接触到斧头,头脑像是被大雨淋下来一般,浑身打了个寒颤。
“我们神族受神保佑,拿到黄金也没用。”他抓起斧头就向黄金女砍去,斧头挥过,黄金女在空中消失,只剩下那两人开凿山洞的声音。
意识清醒以后,雨橘黄色的瞳孔燃起了火,将山洞里的一切洞彻清楚,哪里是什么黄金翡翠,都是些泥土疙瘩。他走上前摆放在石台上的所有泥土疙瘩砸在地上,全都砸成了一块块泥饼。
“你不挖,但你不要砸啊。”金黄色女生从山洞墙壁里钻出来,厉声呵斥。
那两个正在凿山的人看见雨将他们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宝贝统统砸碎,顿时愤怒。两人围了上来,雨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对夫妇,一年前经过他修炼的瀑布边,还询问过他怎么走出森林。看来他们迷失在森林里,被那金黄色怪物迷惑了心智,一直在这里挖泥土。不过,仔细看来,那女人和叫做林雨晴的少女长得几分像。
“财宝,我的金银财宝。你这个可恶的小子,跑到我们这里来捣乱。”男人看着地上地上变成泥饼的黄金,以为雨施展了什么魔法,抄起地上的斧头就朝雨砍了过来。雨退步躲闪,男人扑了个空,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男人见这一下没有砍到雨,快步上前,又一斧。
斧影起落,纵然雨是为神族,也不敢徒手招架带有利刃的武器,一边放手一边退。很快就退到了山洞门口,男人越砍越快,每一斧都朝雨的头顶砍落。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雨这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砸了他们眼中的金银珠宝,能不被他们恨之入骨吗?
“呯”一声响,与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低头检查,胸口正流着鲜红色的血液。山洞里面,女人正拿着一杆长枪指着他,枪管口还冒着屡屡火药烟气。雨捂住流血的胸口,身体不断后退,退到悬崖边。鲜血一直向外流,如一朵绽开的玫瑰花,散在棕色的藤布衣服上。雨感觉呼吸不畅,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呯”,有一声枪响,雨向后栽倒。
身后就是悬崖,站立不稳,雨向后栽倒,倒在了与悬崖齐平的天空中,身边白云缓缓飘过,雨闭上眼睛,用微弱的灵力“精神之源”来恢复元气。一股热流从头上沿着身体传到双手,汇集到胸前,在胸前伤口不断的击打,像一排城门木攻破封闭的城门时那样用力。
“为什么我躺在半空中没有跌落,难道这是那金黄色怪物释放出来的幻境。对了,幻境本来就是假象,所以这还是在爱心城堡里面。看来必须打败那金黄色的怪物才能消除幻境,找到光柱。”他一边恢复精神,一边想着对策,思考着金黄色怪物的弱点。
伤口在不断的击打中慢慢愈合,灵力“精神之源”是从脑部释放出来的能量,伤口愈合以后,他不着急站起来,以免被金黄色女子和夫妇两人发现。
他闭着眼睛沉思,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对策,做了个深呼吸。睁开眼睛。
面对自己的是两张仇恨般的脸,两人见雨睁开了眼睛,惊讶的表情稍纵即逝。女人立即端起猎枪,对准了雨的头部。
夹杂着些许白色的蔚蓝色头发在风中飘舞起来,丝丝头发挠动着雨的脸庞。
托着猎枪的手扣紧了扳机,雨闻到了枪口的火药味,是微风吹散的作用。
一触即发,
林雨晴做完了艾登说的那些事情,把烤好的香肠放进用刀切开的面包里。
香肠和面包她并没有去艾登说的小镇上买,明明就是爱心城堡里的一层幻境,哪里有什么小镇,走到森林的边缘就被墙壁挡住了,还沿着小路去小镇呢。她在艾登住的屋子里找了两条长出了霉点的香肠,用水烧开,夹在变得硬邦邦像铁棍一样的面包里。艾登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他真是个懒惰的人。
房子里面乱糟糟的,床单上还有颜料,从颜料的轨迹上看得出来艾登·贝莱曾经把这张被单当成了一张画纸。被单上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油菜颜料味,真是太不爱干净了。林雨晴干完了活,坐在房屋前双手托着下巴发呆。
夕阳西沉,幻梦里也有日出日落真是神奇。
落日余晖映照在门槛上,赤红色的晚霞和云彩合二为一,变成了一团火烧云,像一团;烈火,燃烧着让人迷醉的幻梦。
“哐当。”一个喝空了的酒瓶子滚到自己面前,林雨晴低下头仔细看,酒瓶子上写着“老白干。”这可是高度白酒,化学课上做实验的时候老师还把它作为酒精实用。这高鼻梁的老外是从哪里弄来的酒呢?
“好酒,好酒。”艾登·贝莱瘫软在藤椅上,浑身酒气,不住的喊着这两个字,十个酒鬼九个懒,这是妈妈常常说的一句话。爸爸经常忙于工作应酬,也是喝得这般醉醺醺的回来。
林雨晴站起来,走到比利时画家艾登·贝莱面前,酒精的作用让他的鼻头变得红肿,和酒糟鼻没什么区别。双眼紧闭,不断的吐着酒气。酒气冲鼻,让林雨晴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他现在的模样和当初梦中相遇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他可是个有些迷人的艺术家啊,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糟糕的败狗呢?林雨晴摇摇头,在森林四周转悠,想找一找这一层楼的光柱。走遍了森林直到碰见墙壁也没有看见光柱从天空中照射下来。
回到木房前,夜色已晚,艾登早已熟睡,鼻息间打着令人汗颜的鼾声。林雨晴走进木屋,关上房门。尽管穿着神族的衣服,看起来脏兮兮的,但她还是一个爱干净的少女。看着凌乱的房间,她只能和衣而卧。这几天太累了,累到一躺下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站起来。闭上眼睛,意识一片模糊。
“你怎么又睡着啦,不是休息了一下午吗?快起来吧,帮我挑一挑舞会的裙子。”
“舞会?什么舞会?”朦胧间,有人似乎在喊林雨晴,说要参加一个舞会。林雨晴在睡梦中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内心一直重复着“舞会”两个字。
“快起来吧。”身体被人一推,眼睛缓缓睁开,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一位红发少女,看起来十七八岁年龄,高鼻梁,薄嘴唇,皮肤很白,穿着一件奶白色蕾丝边套裙,正拿着一件墨粉色晚装套裙比划在身前,橡木雕花衣帽镜里是她翩翩的身姿。
“凯蒂丝,你觉得怎么样?”少女左右旋转一圈,脸上的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雪莲,不胜娇羞。
“凯蒂斯,你愣着干嘛?把你平时给我的那些意见全都说出来吧。”少女亲切的走过来,对愣在那里看着她的林雨晴娇声笑道。
“凯蒂斯,凯蒂斯?”这不是那部很火的动画片《飞哥与小佛》中腹黑的姐姐的名字吗,难道她在叫我?四周观察,她竟然坐在调着精美花瓣的橡木床上,还飘荡着郁金香的气息,梦真是一件难缠的东西。
林雨晴笑着站起来走到少女面前,“这一件衣服就不错,肯定会是今晚舞会的焦点。”她学着电影里十九世纪的人说话的模样,适应融入环境中,一边笑着一边想:“你到底是谁啊。”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是一个自己从来都么有见过的欧洲少女,真是一个荒诞的梦。
两人换好晚礼服,走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时不时有马车经过,穿着古朴西装和黑色燕尾服的人从街上走过。两人有说有笑的向一座城堡走去。林雨晴想:怎么这么多古堡,爱心城堡都还没逃出去,又出来一个威廉古堡,不会有什么吸血鬼在里面吧。
“小心,小心。”身后一阵嘶嘶声,林雨晴转过身,吓了一大跳,两匹马拉着一辆撞坏了的破马车疯狂的朝他们奔过来,少女也惊慌失措。
“哎呀。”林雨晴赶紧将少女推到一边,闭着眼睛,双手抱头蹲下身迎接马车的撞击。反正是梦,就算把自己撞碎了也就当梦醒了而已。等了好一会儿,身体也没有像预想中那样飞出来,或者是像坐过山车那样失去重心。听见巨大的一声撞击声,她睁开眼睛,人们围在她前面,像是在看什么事情。
林雨晴站起来,一挤进人群,人就愣住了,双手发抖,双脚发软,浑身像是被抽去骨头一般。疯狂的马车并没有撞向林雨晴,而是撞向了被推在一边的少女。她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少女,惊恐万分,后背冷汗直流。一位男生挤进人群,抱着血泊中的少女大声喊叫:“米拉,米拉,啊啊啊啊!”痛苦的表情在英俊的脸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