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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和期音从来都是爱护有加,就像对亲妹妹一样,你会尽自己的一切努力不让我们受到伤害,只有对筑音你才会变得不一样,因为你喜欢她。”
“小丫头,人小鬼大。”庞旭笑着摇摇头。
周令西在他面前坐下,她正视庞旭的眼睛:“同样是师父的徒弟,我们七个人被师父委以重任,可以名正言顺地挂着天音宫弟子的身份,而你却是师父安排在天地门的一颗棋子,还是一颗不知道自己用途的棋子。所以,大师兄你虽然清心寡欲,你心里对师父还是有所怨恨的,和师父相比,你更愿意相信我外公,他信任你,从不隐瞒你什么。如今你知道了真相,师父让你来帮我完成任务,你愿意帮我,但内心深处对我们还是有所抗拒。你是半个天地门的人,半个天音宫的人,你很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身份。筑音是除了沉音之外,师父和长老最看中的弟子,你不能阻止自己喜欢她,但如果可以选择,你是不愿意喜欢她的,对吗。”
“很难相信,这番话出自你之口。西子你终于长大了,我放心了。”庞旭故作轻松,笑得很无奈。
“你去哪?”
“我不会离你很远的,你有危险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庞旭翻出窗户,转眼就不见了。
“切,我还以为是去追美人呢,难为我浪费了这么多口水,真是一点都没有情趣。”周令西翻了个白眼,跳上床酝酿睡意去了。
上官麒教过周令西,越是难得到的东西,来得越容易,就越不能掉以轻心。樊一风对她很好,如果换做普通人家的女儿家,或是从前的自己,应该会欢天喜地庆祝自己觅得良人,晚上做梦也会笑。可是这些如果,在她身上都是不成立的。樊一风对她越好,她越是要防着他。其实她也猜到了,上官麒派庞旭来,除了贴身保护她之外,更重要的是监视她。连筑音都明白的道理上官麒又何尝不懂,他是担心她陷进去呀。
周令西翻了个身,使劲闭上眼睛。白天樊一风吻过的脸颊上红得发烫,她狠狠鄙视自己,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越是这么想,那些画面越是清晰,樊一风的气息越是明显。
“该死,我不要活了。”周令西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然后她听见樊一风喊她:“西子,西子……”
“要命了,竟然产生幻觉!”周令西用被子蒙住脑袋。
半晌,敲门声响了,伴随着樊一风喊她名字的声音。
原来不是幻觉。周令西尴尬至极,慢慢起身去开门。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何上官麒放心不下她了,她的确是个太容易被羁绊的人,如果樊一风真的对她玩感情游戏,她输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门开了,樊一风一袭白衣,在昏暗的月色下看起来玉树临风,倜傥不羁的。
“这么晚了,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樊一风笑,一把揽过周令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周令西还不习惯他的亲热,脸较原先更烫了,她声音细若蚊蝇:“你,找我有事吧。”
“嗯,进去再说。”樊一风毫不客气,揽着她往屋里走。
“谢门主遇刺,我想你一定很担心,所以我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去金陵一趟,让霓裳跟你一起去。”
“谢谢。”周令西正有此意。
“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哎,等一下——”
樊一风转身,邪邪一笑:“怎么,舍不得我走,那我留下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周令西满面红霞,吞吞吐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正想解释清楚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双唇猝不及防地被樊一风吻上,顿时她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
樊一风吻得很认真,他双手紧紧箍住周令西,肆虐地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周令西开始还有些本能的抗拒,但马上就被吻得不知所措了,她开始慢慢回应樊一风。
迷迷糊糊的,周令西脑中警钟敲响,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褪尽。她想推开樊一风,可是樊一风已经先她一步将她按倒在床上,她再想推他的时候,已经动弹不得了。
“不要,不要这样……”周令西都快哭出来了。
“别怕,一会儿就好。”
雨点般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周令西的身上,从额头一直往下,樊一风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令周令西浑身酥酥软软,她的本意是想抗拒,可那样的欲迎还拒使得樊一风更加急着想得到她。
当双腿被分开,周令西终于有了危机感,她腾出手来把樊一风往外推:“不要,我怕疼。”
那样的声音听在樊一风耳中就像小孩子在撒娇,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滚烫。他把周令西乱动的手禁锢在她头顶,紧紧按住,一边继续吻着,一边安慰她:“忍一忍就不疼了。”
还没等周令西说出拒绝的话来,樊一风□一挺,灼热的□进入了周令西的体内。周令西又害怕又甜蜜,□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她觉得整个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想收紧双腿却在樊一风的动作下不得不张开。
望着眼前自己深爱着却又深深戒备着的男子,周令西明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就像饮鸩止渴,得到一时的快感却永远无法回头,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把这个错误进行下去。樊一风渐渐感觉到她的不再抗拒,于是松开了她被自己禁锢的手,专心地向她索取更多。
周令西慢慢开始迎合,她抱住樊一风,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身。因为疼痛,她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他背上的皮肉。
樊一风忽然停住了动作,他抬起头盯着周令西看,然后托起她的腰身,猛的一挺身进入。周令西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她有些生气:“喂,你轻点,我快死了!”
“那就一起死吧。”樊一风含糊应了一句,他非但没有轻一点,反而加快了频率,迅速进入、抽离……
二人纠缠在一起。烛火跳跃着,将他们的身影投在墙壁上,难舍难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的处女H,掩面,写得很菜,全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人家是清水文作者啦……大家将就着看,不好看也别拍砖,都说了是处女H,啊啊啊啊……
这章是放在存稿箱发的,我最后的存稿了。今天开始我要上课了,更新会减慢。亲爱的你们不许催文哦,有时间我会多写点的。给我留言吧,我需要动力啊动力……动力越大,更新越快,耶!
35
35、饮鸩止渴(二) 。。。
第二天一早周令西是在樊一风的怀中醒来的。当她发现自己寸缕未着地躺在同样未穿衣服的樊一风胸口,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她一时色迷心窍干出了这样的蠢事,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庞旭不是说只要她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出现吗,难道他认为发生这样的事不算危险!
“该死的庞旭,昨晚肯定追美人去了,重色轻友!”周令西咬着牙在心里愤愤不平。
周令西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生怕把樊一风给吵醒。尽管没人看见,她还是羞得想挖个坑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她双手捂住胸前,蹑手蹑脚下了床。哪知道她的右脚刚碰到地面,一股强大的力气把她重新扳了回去。
“呀——”周令西脱口叫了出来,声音瞬间被吞没。
樊一风把她按到在床上,压了上去,激烈地吻住了她的双唇。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搔搔痒痒,心里叫苦连连。过了一会儿,樊一风终于放过了周令西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嘴,一路往下。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周令西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她用力踹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嗔道:“别闹了,天都亮了。”
“我知道。”樊一风坏坏地笑了,他放下床幔,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周令西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如果说昨晚是一时色迷心窍,现在她总清醒了吧,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行,犯两次就不可饶恕了。
“喂,樊一风,你别得寸进尺,一次就够了!”
樊一风不理她,继续吻她,从锁骨到胸前,一直往下。
“我让你停下,听见没有!”
还是没人理她。
终于,周令西怒了,她推开樊一风,冲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樊一风得到回应,马上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
周令西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樊一风的动作停住了,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
“樊一风,樊一风……”
叫了几声没反应,周令西胆子大了起来,她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樊一风,一脚踹了过去。
“靠,叫你停你不停,活该!”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周令西面红耳赤,又补了几脚,好把自己所忍受的疼痛全部讨回来。但是,接下来周令西却做了一件她自己都想掐死自己的事,她居然凑上前亲了樊一风一下。该死,她主动亲了他,真是丢死人了。
天籁七音,不仅仅要学会用剑杀人,还要学其他很多很多东西,比如说最不讨喜的色诱。二长老曾给了她们每人一颗用蜡封住的迷药,很小的一颗,可以贴在门牙的后边。只要咬开外面一层蜡,迷药就会散发出来,以保她们在执行这种特殊任务的时候能够全身而退。这种迷药名为熙和散,药性很强,无论对方的功夫有多厉害,都会瞬间昏迷。而天音宫的人练过清心咒的心法,熙和散对她们是不起作用的。
刚才周令西引诱樊一风吻她,就是为了找机会对他下药。来硬的她不是樊一风的对手,也没用他那么大的力气,但是论心计,她自认不输给他。
周令西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门。昨天晚上樊一风就替他安排好了去金陵的相关事宜,所以周令西经过回廊的时候,霓裳就迎上来说要帮她收拾东西。周令西一听,急了,忙道:“不用收拾了,带上银子就行。”
开玩笑,樊一风还光着身子在她床上躺着呢,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但周令西是死都不愿意让霓裳看见这一幕的。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想起来她就面红耳赤。
“小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啊?没什么,我们走吧。”
“我去通知姑爷一声。”
“不用了,他知道的。”
周令西拉着霓裳匆匆出了神兵阁大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