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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刷道长苦逼攻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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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揪出几道细纹:“你说的却也不假。”

我如一朵白莲花般竭力绽放着冷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可攀比的藐视之态。只是下巴扬得有些酸……

“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问题。”他一把拽住我衣襟猛地撕下一条,淡淡道:“到时候把这楼里的鬼统统都杀了不就谁都不知道了吗?”

“……”我既羞又恼地捂住凉飕飕的胸口,泪花四溅:“妈的,你个丧心病狂的死色狼。”

“哧啦”裙子又被撕下一条,剩下薄薄的单衣贴在身上。他拎着薄纱,颇为不屑道:“那么激动地捂着块平地有意思吗?”剑鞘戳了戳我的脸:“用这张脸骂人,你到底是撒泼还是撒娇呢?嗤。”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绝不能侮辱我的胸!

在我奋起反抗时,他双指并拢取下无锋剑上的剑穗,口中念念有词,剑穗化做一刃流光疾如飞星缠在了我脚踝处,紧紧一扣。

剑鞘移到我额头轻敲了下:“你把人救出来后它就会自行脱落。”

我瞪大眼睛:“救不出来呢?”

“救不出来也就以后生生世世都少腿罢了。”他轻松地掸了掸身上的灰。

我:“……”

约是我一副行将就义的脸色让他肉沫子似的一点良心动了一动,他笑道:“这地府里枉纵私狱之事从未断绝,你与酆都大帝交好,打点得当,鬼差们自不会连这点眼色都没有。”

酆都大帝若是我的后台,我又何苦沦落到了这般任你欺凌的地步……

恰此时,窗棂被人轻叩了三下,金三娘在窗下贼兮兮道:“苏采丫头,苏采丫头?过了大半宿了,那道士怎么样了?姑奶奶我可是贴心肝地对你啊,我瞧着他那身板道行一回可足足补你好几年的功力。”

道士轻笑一声将道袍扯开了些,重新坐回桌边挑着花生米吃,朝窗口扬了扬眉,并不说话。

我摸着脚踝,胸中气短懒得搭理他。

花生米粒捻成齑粉纷纷落下,脚腕上缠绕的剑穗勒紧了三分,痛得我猛吸了口莫须有的凉气。

“三娘,你能进来说话么?我有事找你。”

救鬼这事没有任何选择余地,我只能求助于金三娘。

“呀!这时候进来?”彪悍的金三娘极少见地忸怩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呢。”

“……”

进屋后的金三娘眼珠子极快地从干净整齐的床上转到了一坐一躺的我与道士身上,她瞧了衣衫褴褛的我一眼咯咯地笑了会,笑了一会后瞧了眼里外都透着一股子欲求不满气息的道士一眼又咯咯咯地没完没了地笑了起来。

笑完后,她提着红帕子掩唇道:“真没想到你们这么激烈。”

我:“……”

“三娘你过来。”在桌边人不露痕迹的威胁中我硬着头皮唤道:“你的话我都听了,客也接了。看在我逝去的清白面上,你能应我一件事儿吗?”

“油嘴滑舌!让你双修还不是为了你好,再过一百年你可就永堕地狱、永不超生了。”她的尖指甲戳了下我脑门:“你太师公把你这事儿精托付给我,我还没找他还福寿呢。”

道士抛花生米的手一顿,朝这边投来莫名一眼。见我斜睇回去,他目光向下游移,屈指扣了下桌面,笑而不语。

……

我的胸真是要憔悴死了……

“你在这里人脉向来是最广的,能不能帮我救一个人?”我忍气吞声道。

她眉尖儿一凑:“救谁?打哪儿救?怎么好端端地提这事?”

我端端正正地指向道士:“救他被打入十六小狱里的情人。”

金三娘愣了一愣后,看向我的眼神饱含着深切的同情……



欢场里的姑娘对美好真挚的爱情都有一种莫名奇妙的狂热向往,金三娘讲这是历尽俗尘千层浮蕊浪花后沉淀下来的最后纯真。

我沉思了一会后,摇了摇头表示听不懂。

她殷勤地给清玄到了一杯茶,不耐烦道:“就是已失去的就是最美好的。连时下最流行的淫本小说里的经典台词都不知道,你还是个女人吗?”

我:“……”

清玄是臭道士的道号,至于真名他没有说,我也没有兴趣探究,反正他在我心里只有一个亘古不变的称呼——牲口。

“贫道与苏采姑娘一见如故,把盏言欢之下见苏姑娘是一性情之人,一时难以自禁方吐露心中烦闷。”臭道士眸中浓愁深锁,一饮而尽杯中酒:“盈盈与贫道乃青梅竹马之交,若非当日贫道被父母送入山中,此时恐怕我与她已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亦不会有她远嫁中州枉死途中这般劫数了。”

金三娘紧握着酒壶,几近热泪盈眶:“道长一片痴心真真叫人感动。”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与方才截然不同的这个人,见他如扇浓睫微微垂下,眼角隐有莹莹水意,全然真情所致。不过,他的这番说辞怎么有点耳熟呢?我拍拍屁股,拽起床上一角红纱往身上裹,不料哗啦啦带下一床的私情小说。随意一眼瞟到了最上面摊开的一页,眨了眨眼凑了上去,无语了……

“盈盈身子骨向来孱弱,只怕熬不得多时。若再无可用之法,贫道也只得陪她一起魂飞魄散了。”清玄长叹一声,大有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苦情男主范儿。

“道长万万不能,不能啊。”金三娘连声制止:“鬼界阳间皆难得见到道长如此真心之人,三娘怎会眼睁睁见道长往死路里去呢?”

这事到此好像和我没关系了,我抓了把花生米坐到一旁拍马屁道:“三娘果真不负地府花鬼之名。没想到秦广王手下素有‘铁牢’之称的小十六狱都已划入三娘裙下。”

“谁说我有办法的?”金三娘朝我翻了个白眼

“……”

“不过道长莫急,虽然小女无援手之力,但有一鬼或可帮得了道长。”三娘揉着帕子沉思了会道:“只不过道长若去求他切记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得应下。也莫过担心,此鬼不会强人所难。”

随后三娘沾了沾杯中酒,缓缓在桌上划了个“宁”字。

宁公子?这个名字凡是在鬼衙里担过差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个名号,他是传说中秦广王的密友……

曾有秦广王的侍官一日清晨端着水去伺候他主子晨起时亲眼目睹宁公子衣冠不整地从寝殿里出来,据侍官描述,当时宁公子面带潮红、唇瓣发白,脚步踉跄,两腿之间似乎……很是怪异……

这个晨起典故在传出不久,这位侍官就下落不明了,更甚的是整个鬼衙当差的人都被下了咒令,宁公子的名字成了禁忌,之后他本人也鲜少见到。至于我,是从没见过……



清玄和我站在宁公子隐居的菊舍门口,我开口道:“万一这宁公子要是提出些稀奇古怪、根本办不到的要求怎么办?高人们不都号这一口吗?”

“你很紧张?”他停下嘴里哼着的鬼界改良版十八摸,眯眼笑望我:“无才无色完全无须多虑。”

我淡定地将他从头到脚望了一遍,踢了踢脚边上的菊花:“也是,该担心的应该是你……的后面才是。”

清玄:“……”

“来者可是苏采姑娘?”一轴卷纸从空中缓缓展开,纸人侧着干扁的身子:“公子早已恭候多时了。”

我奇道:“你们公子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

纸人一蹦一跳在前面带路:“公子前夜卜了一卦,算到姑娘将至。”

“哦。”我转头对清玄道:“你同行啊。”

却见他诡异地笑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纸片人,摸着下巴道:“果然差不多么。”

“……”

 4第四卦

宁公子这方小苑位于罗酆山脚,屋舍之后就是千丈之高一刀切似的的黝黑山壁。目力所能及的那极远一点幽火烁烁,便是六天鬼神之宫,隔在山腰处阴霾的雾岚后朦朦胧胧不真切的很。

菊舍看起来不大,兜兜转转在花木间绕了好几重,才在一株枝干粗大的老垂柳下打住了脚步。槐柳二树聚阴好湿,在阴间遍地可见。但这样一棵怕是几人都合抱不来的却也是少见的,这阎王脚下连棵癞皮树都胖成这样,油水可真真好。若是我有财力,定要在这里养一圈的猪今日发家、明日致富、后日就可笑傲群雄东方不败!

“公子,苏姑娘他们到了。”纸片人朝老柳树背后弯了弯腰,半刻才得了声轻轻的“嗯”。听声音,倒像是个脾性温和的鬼。这倒是挺少见的,从我这么多年在衙门打杂的经验来看,越是往高层鬼的戾气就越重,例如我一直怀疑转轮王就是个深度狂躁症患者。

老柳树忽然从上而下剧烈地颤抖起来,指头粗的枝条齐扎扎地从根部断裂。俄而,它已颓废地瘫倒在地,树身上锅底大小的洞口里涓涓地向外喷涌着黑红的鲜血,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缭乱的枯枝边是一双金纹黑底儿的靴子,往上是被血污泼得辨不清颜色的袍子。

“让你们受惊了,这边请。”檀木冠垂下一尺来长的黑面纱微微飘了飘,恍若未见脚下那一堆正狼吞虎咽分食血柳的小鬼们,抬脚往左边五步外滚了水的吊锅走去:“恰好煮的猪头肉熟了,虽不能真正饱腹但聊胜于无,权当我给诸位赔罪。”

我和清玄:“……”

我小声对清玄道:“喂,你倒是开口说个话啊。”

清玄瞥了我一眼道:“为什么你不说话?”

我道:“你和他都同属变态,比较好沟通么。”

他:“……”

我想象中的宁公子,应是秋水长天里白衣翩然,诗书御射无一不精;闲时煮茶吟诗、望梅戏鹤,偶尔还要和秦广王谈谈恋爱。但现实里他是个有异装癖爱好猪头肉疑似暴力倾向患者。幻想破灭后我看着柳树残躯上那个洞,更想知道在这个月黑更高的夜里,他,究竟对它做了什么!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来时我与金三娘密谈过究竟如何才能说动这宁公子帮忙办妥这事,我们策划了方案一、方案二……实在不行我们还准备了大杀招,那只能投其所好把清玄君敲晕了送到他床上去。虽然生理上清玄君也许很难接受,但为了拯救他的小青梅他一定会理解我们并感动地落泪的!

吊锅里奶湖似的汤已翻滚地接连冒起了泡泡,宁公子蹲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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