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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倾城措手不及,尖叫道:〃你干什么!〃不等他反应,扑到楼何似身上,狠狠咬在墨竹手腕上。那人并未料到,同时痛呼一声,狠狠一甩,倾城啪的撞上床柱,掉落在地上。帐上一个金钩当啷落地,砸出清脆声响。墨竹狠盯向倾城,手腕上深深一个牙印,鲜血丝丝渗出。
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白弁星闪身进屋,冷然道:〃怎么回事?〃
倾城爬起来,扑到他身前尖叫道:〃他想烧死哥哥!〃
墨竹眼神阴然,突然收了手,楼何似身上的火焰随着自然熄灭,隐约的羽翼也消失,恢复成孩童的模样,只是身上痛楚犹在,一时爬不起来。
白弁星看向墨竹,墨竹轻咳一声,道:〃我只是想将他烧出原形,好再仔细探察,对与本体,不会损伤半点,还望大人见谅。〃
白弁星淡淡道:〃我并不介意此事,只是担心有个万一,不好向圣上交代,其罪不小。〃顿了一会,又道:〃道长今天请回罢,我看再审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墨竹道了个请字,便走出了房间。白弁星随手关了门,来到床前,看了看楼何似,一双眉淡淡皱起,右手便按了下去。只见微微白色灵气透入,流走全身,楼何似身上痛楚稍缓,然后渐渐平和起来,背上一直在痛的伤口居然也好似愈合。楼倾城趴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道:〃哥哥。。。你还痛不痛?有没有好一点?〃
楼何似一口气转回来了,摇摇头道:〃我没事,不痛了。〃抬头又道:〃何似多谢大人。〃
不过,他们也来了这么久,白弁星不但没找什么宝物,甚至一句话都没问,管都没管。这个墨竹显然也是来找宝物的,但却与白弁星立场不同。
白弁星直起身来,看了倾城一眼,突然在他顶上一拍,把禁制解开,淡淡道:〃这个人是右丞相那边的,你们自己小心点,下次不用咬了。〃
楼倾城怔怔,还眨巴眼睛,白弁星便自己出去了。
一连几天,那墨竹都要进来逛逛,顺便问问,看看,但再也不曾出手了。他沾了那皇帝的光,虽然没住进这座楼,却住进了国师府。楼何似就一天一天敷衍,毕竟有很多事他自己也不知道。倾城平时背书,墨竹一来就坐到楼何似身旁,恶狠狠的盯着他。不过也倒好,又过了几十天,他来的也少了,两人继续过逍遥的日子。
不过这日白天,楼何似还真的把白弁星的卧室观赏了一次。
术法该有关键,阵法要有阵眼,这样大型的禁锢型术法,在楼里总应该有个端倪,发现后如果会利用,就能破了。别的地方都去过,没有,按道理不是在书房里,就是在卧室里了。
白弁星的卧室很干净,红木的挂雪纱帐大床,床头简单的镶着一方白玉,边上有个床头小几。没有繁复的花饰和摆件,只是红木的衣箱很多,分别有标着春夏秋冬四只,雕着梅兰竹菊,有着仙鹤图案。再就是房梁上吊着一只球形三层缕空白玉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清新味道。
楼何似走了两步,上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放轻了脚步,从房间左边找起,拿手去试探墙壁或柜子的感觉。一直摸过床边,又摸到右边,都没有发现任何。突然觉得自己身后不对,回头一看,一抹黑色急速的从他衣摆滑入床垫下。
一时奇怪,把床垫翻起,发现是一根黑色的鸦羽。拿起来,这东西没有半点灵力和感觉,在鼻子下闻闻,也没有半点香味。
他不信这是他的。。。。。。难道这叫脱毛?脱毛后自动往床垫里钻?不是他的自然也不是倾城的,想到上午墨竹刚刚来过,就心生警惕。
若不是他,换了倾城等,多半就发现不了这东西附在自己身上。
玉佩
拿着羽毛看了会儿,放进自己怀里,退出了白弁星的房。正要走回去,突然听见楼外有刀剑呼喊之声。开始是从西边响起,然后东南两边也有了,十分急促。
想了想,下了楼梯,来到后面的侧厅,从窗缝里瞄去。越过一小块湖面,只见外面青衣人与灰衣人打成一团,刀剑相撞,火花鲜血四溅,却是狼族的来抢人了!
楼何似暗道狼族倒也消息灵通,已经知道他们在这里。
又看了一会,这边的狼族已经渐渐不支,东南边想也一样。青衣一闪,出现在湖边小木屋后面,缓缓走出来,正是听见打斗的墨竹。他也不参与其中,只是隐在一边观看。
又过了半盏茶,为首的灰衣人知不能胜,呼哨一声,发出撤退信号。青衣人只是守住小楼,也不追赶,一下人呼啦去了干净。墨竹看毕,正欲离开,只听一声道:〃府内属下不力,惊扰道长,实望恕罪。〃
白弁星长袖挽袂,从对面的小路上走了回来。额上黑玉微微一动,在阳光上莹莹温润。墨竹低了眼睛,道:〃国师多礼了,我不过是听见声音,过来看看,岂料到后,见贼人已跑,却是我来的晚了。〃
白弁星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不劳道长,来者是客。若道长真出手,倒是我失礼了。〃他一顿,接着道:〃不知道长立了一会,有见着贼人是何人?〃
墨竹扫了一眼,见青衣人已经全不见,只留下一首领在此待命,便道:〃仔细看了两眼,见法术外貌,倒像是狼族的。〃
白弁星微微颔首,道:〃兽族不甘宝物被抢,要来此夺回,也属正常,所幸我先有准备。〃沉吟一会,又道:〃道长可否听我说一事?〃
墨竹眼神一闪,道:〃国师请讲。〃
白弁星微微一笑,道:〃狼族一次不成,必有第二次。我这里毕竟是国师府,不是将军府,若我不在,又恐多生事端。因此预备在上朝之时,上书希望圣上调遣兵力保护国师府。到时看守必定森严,出入不易,所以事先与道长说一声。〃
墨竹眼神微微一阴,道:〃多谢了,国师方才回府,必定劳累,还是先回房歇息罢,我告辞了。〃说罢话语,拂平了衣袂转身回去。
楼何似转身,只听吱呀一下,开门的声音。他回转正厅里去,见白弁星虽然进了屋,却没上楼,正与那个青衣侍卫首领谈话。见他来了,挥了挥手,身边人就消失不见了。
楼何似走过去,笑道:〃国师回的好早。〃
白弁星淡淡道:〃也没有什么早的,照旧罢了。〃说着从他面前走过去,突然叮的一声极轻,落下地来。楼何似一看,却是一串三块玉佩,已经跌散了,分开落在地上。
白弁星不是个极讲究享受的人,却是个极讲究自身修养和注意小问题的人。楼何似见那三块玉佩,便知道是冲牙一类的东西,走路快了步调乱了,就会叮当乱响,十分失礼。他来了这么久,居然连一次响动也没听过,可见白弁星这步足,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
顺手一个一个拣了起来,似乎是丝线用太久,磨断了。抬头见白弁星垂目看着他,便举高手递了过去,道:〃换根新丝线罢,还好没有跌碎。〃
白弁星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伸手接过玉佩,长指向下一垂,最后一块恰好又回到楼何似手里,他淡淡道:〃你留着罢。〃
楼何似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上楼去了。
把玉佩塞进怀里,跑上楼梯回房。一进门就看见倾城坐在床上,默念法诀,身上淡淡白光散出。
知道他灵力解开,又有秘籍,正在练功,楼何似便放轻了声音,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想起那根羽毛,又拿出来看看。早上只有墨竹来过,给他悄悄贴上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借助他把羽毛带到白弁星房里?
听见外面传来轻淡的脚步声,然后又向走廊那边消失了,一定又是去书房。
暗道白弁星这人,如果到他原来的世界,还真是工作学习狂。
此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上面派下来的军士高手也都到了。府内更安静了,后面狼族的人又来过几次,不过在府外就给挡回去,墨竹也更乖了。
楼何似收了灵气,张开眼睛,见倾城还在旁边练功。他跳下床去,准备今天观赏一下白弁星的书房。小心的推开门,然后侧身擦进去,然后。。。。。。
就傻了。
这真的是书房吗?这真的是书房吗?
当初从外面只看了一角没有发现,现在一进来,才知道。。。。。。这哪是书房,这是图书馆啊。。。。。。
里面大概是制造出来的大空间,从外面看纤巧的小楼,从这里看简直一眼都望不到头。房内左右两边,整齐的摆着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都摆满了书。而且每个架上都有编号以及书籍种类等的记号。楼何似一路走过去,细细的看,只见什么书都有,但是历史哲学文学之类的最多,军事计谋的也比较多,还有用药菜谱手工之类的书。每本书都不是新的,看过都比较旧,而且翻过很多次了。从上面随便扯下一本打开,上面秀气稳重的小楷,空白处居然都密密麻麻写满了注释或者评语,不过评语很少。
阴谋
楼何似呆了半天,还没开始找重要地点,突然听见一声极小的闷呼,道:〃哥哥。。。。。。〃然后就没了声音。他心中一紧,啪的推开房门就要出来。一抬头,却见到青衣深沉,站在门口。
墨竹正看着他,楼何似隐隐觉得不妙,退了一步,淡淡道:〃你有事?〃
墨竹神色不动,轻轻一弹指,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楼何似右手背在身后,黑色短刃已握在掌中,冷冷道:〃你要动手?不怕外面人知道?〃
墨竹笑了一笑,冷冷的道:〃白弁星以为有人监视着,我就什么也不能做了?真是笑话。。。。。。他们现在如果能听到我们的一字一句,我也不用行走江湖了。〃
楼何似冷笑道:〃看来你早就有别的打算了。〃
墨竹缓缓举起手来,淡淡道:〃你以为我进来,就真是来调查的么?〃
楼何似淡淡道:〃你是那群大臣的人,自然是来杀我的。〃
墨竹突然笑了笑,道:〃不,他们只是说,把你弄掉。〃
楼何似微怔,继而冷笑道:〃哦?这么说,你还想要宝物了?我倒想知道,你不调查,有宝又如何能拿去?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门你出的去,我可出不去。〃
墨竹很古怪的笑了一下,道:〃我可没有他们那么蠢。〃
楼何似突然觉得身体一热,袖子上突然着了火,那天被烧的感觉突然全部重复起来。手禁不住一松,黑刃消失于无形之中。上面突然有什么一压,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