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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狗屁表弟,不过是他那风骚的妈和野男人生的杂种罢了,竟然还想来和我们贺家纯正血脉的旁支争夺继承权,真是痴心妄想!”黑衣少年面色扭曲,眼中妒恨之意显而易见。
“豪门争斗这就开始了吗?呵!真有趣呐!你怎么不把这事直接公布出去,不是更能让他们母子身败名裂,从而将二人赶出贺家吗?”那少年疑惑地挑眉,那精明世故样,根本想象不到这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么做?可是那野种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让老爷子对他疼到了骨子里,虽然是个野种,却不得不说有一颗天才般的脑子,科科都是全校第一,极得老爷子的心,所以,赶走他并不是上上之策。但是也不能任其发展下去,否则,总有一天会养虎为患,若是让他长大得了家主之位去,于我们旁支非常不利。”黑衣少年冷静分析着,眉心都蹙了起来。
身在豪门世家的孩子,自小接受高等教育,哪怕年纪还小,却从来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否则,在吃人的豪门,良善仁慈是绝对存活不下去的。
“你说得没错,贺东霆的确绝非池中之物,日后等他羽翼丰满,你们都真的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少年点点头,何尝不明白这内里的弯弯道道,深以为然。
黑衣少年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所以,哪怕赶不走他,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太好过,日后,我要让他像狗一样生活在贵族学校,只等他受不了那种非人折磨和屈辱,心性改变,成绩下降,失去老爷子的器重,我就有机会翻盘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很简单,他不是不相信自己是野种吗?我们就让他认清事实!”黑衣少年眼中精光闪烁。
小东霆先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贺家。
还好,脸上并没有什么伤,否则妈咪看到该担心了,她为了他,在贺家本来就是夹缝中求生存。
小东霆摸摸脸,庆幸地松一口气。
“东霆,你回来了,今天在学校过的怎么样?”贺蓉见到儿子回来,一脸关切地抱住他。
突如其来的拥抱碰疼了他身上的伤,小东霆却只是蹙了蹙眉,强忍着咽下了几乎都要呻吟出声的疼痛。
“妈咪,我很好,过两天就要考试了,我想先回房完成今天的复习。”小东霆勉强的对母亲笑了笑,他不能让母亲看出他的异样。
“那好吧,你去吧,饭好了我叫你。”贺蓉不疑有他,点点头,松开了他。
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小东霆靠在门板上,捏紧小拳头,闭着眼轻轻呢喃出声,“我真的是野孩子吗?”
过了两天,小东霆接到了一个同学的口信,“贺东霆,你妈妈在丽晶酒店,出门忘了带钥匙,让你给她送去。”
小东霆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却并没有多加思虑,很快就拿着手中的备用钥匙去了丽晶酒店。
到了指定的酒店房间,他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自己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的男子纠缠在酒店宽大的大床上!
母亲那销魂入骨的呻吟,和男子下流猥琐的话语,以及飘散着淫靡之气的味道都充斥在整个房间内。
那样放荡形骸的母亲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瞪大眼,手中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呆滞在原地,根本就反应不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虽然才十岁,但有着极为聪明堪比天才头脑的他此时也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说得都是真的,他果然是个母亲和男人滥交意外产下的野种!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被彻底颠覆了,自己最爱的母亲在他心中伟大的形象也彻底一落千丈!
他对她,充斥的只有满腔恨意!
只那以后,他不再叫她妈咪,不再亲近她,他自己也有了严重的洁癖!
脑海中只充斥着那些一声声尖利刻薄的咒骂,那犹如一个诅咒般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心。
“野种!你是野种!”
“你就是个杂种!”
“留着肮脏血液的杂种!”
“杂种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野种!杂种!”
“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野种!”贺东霆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猛然坐起。
等他清醒过来,才明白,又是那个经常骚扰得他不得安眠的噩梦。
这个梦,就像一个魔咒,永远将他死死禁锢,永世不得安宁。
贺东霆双手重重的揉了一把脸,一看时间已经快早上六点了,已经睡不着,索性掀开被子起身,走进浴室洗去了一身的汗渍。
下楼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那熟悉的身影,贺东霆眸光闪烁,抬步下楼。
此时,一辆豪车缓缓向山上驶来,幽静的山林一套乡村风情的精致欧式别墅逐渐映入眼帘,仔细观察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车在别墅前停下,从内走出一个高大俊挺的男人,男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别墅门口,管家见到来人,目露疑惑。
“您好,我是专程来拜访贺先生的,我叫凌天睿。”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态度有几分谦逊,显然是有求于人,否则,以凌天睿高傲到目中无人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这么谦逊地对一个下人说话的。
管家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请稍等,我去通报少爷。”
凌天睿抿唇,心中不满对方对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但现在也只能压制住心中的那种躁郁。
凌天睿在门外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管家才重新出现在门口,“凌先生,少爷有请。”
凌天睿大清早的,却忍了一肚子气,心中不爽极了。
在管家的带领下,他第一次走进了这栋神秘的别墅。
偌大明亮的客厅内,俊美绝伦的男人双腿优雅交叠,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早报。
按理说这么早不该就收到早报的,可是贺东霆却能轻易办到。
凌天睿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异,下一秒神色恢复翩翩公子的淡然。
“凌先生,请坐。”贺东霆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眼扫了凌天睿一眼,唇角微漾。
凌天睿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享誉国际的神探,心中竟然有着一丝莫名的紧张与激动。
“早有耳闻贺先生的大名,如今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凌天睿客气一笑,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这种压迫力令他升起一丝窘迫感。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些,连见过所有大风大浪的人都不免有些自愧不如。
贺东霆对于对方的恭维客套,并未有何反应,只是闲适地换了个坐姿,“凌先生何不开门见山,直说来意?”
“您怎么知道我今天来有事相求?”不知不觉中,凌天睿对眼前的男人使用了尊称“您”,哪怕他们是年龄相当的平辈。
“凌先生眉心微蹙,眸光之中带着愁绪,手微蜷放开反复了好几次,您神色匆匆,外面下着小雨,此时也才刚到7点,您怎么早急匆匆而来,自然是有事相求。”贺东霆用最专业,最细致的洞察力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凌天睿一脸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聪明,仅瞥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来意。
“且让在下来猜猜,凌先生遇到什么事情了,据我所知,凌先生恐怕是招惹了什么棘手的人或者势力吧?因为你身边四个得力下属皆遇到了死亡和失踪两种不同的遭遇,其实在贺某看来,死亡和失踪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失踪只能说明凶多吉少。所以……”贺东霆端起佣人呈上的花茶,浅噙一口,勾唇,“凌先生今天来,应该就是求贺某这件事。”
“贺神探果然名不虚传!那么您能帮我查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吗?只要能帮我找出真凶,不论花费多少财力,我都愿意。”凌天睿满脸崇拜地看着贺东霆,心下忍不住赞叹,这个男人果然堪比福尔摩斯的睿智了。
“那么,凌先生认为此次针对你的是什么人呢?”贺东霆轻描淡写的问,“或者说,有没有一个大致的怀疑人选。”
“应该是寻仇,我的身份,得罪人那是一定会有的,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我也曾怀疑过一个人……但是,我再三考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凌天睿想起一个人,但是又很快否定掉,在他看来,那根本就不可能。
“哦?愿闻其详。”可是贺东霆却不想放过这个重点关键点。
细节决定成败,哪怕最不可能的细节,也很可能会是最大的突破口。
“一个故人而已,她已经不在了。”凌天睿似乎不太想提起那个人,闪烁其词。
“故人?”贺东霆细细咀嚼这两个字,挑眉,“已故之人?”
凌天睿心中一跳,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可怕,竟然一语中的。
或许,他今天本不该来找这个男人的,这才寥寥数语就被这个男人看穿了不少事情,若是委托他查下去虽说能够查出真相,相对的,也一定能追根究底查出一年前夏晓婉之死的事情。
这对他而言,可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凌天睿也并非等闲之辈,很快就整理好心态,深呼吸一口,笑得牵强,“我只是想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