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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
还有,那天在林子里,他生她的气受了刺激之下,在她面前暴露出了自己的实力。也许,她就是因此而确定的。
“还有呢?”
“还有……”白泽修低下头,眼中暗自飞转。因为不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所以他也不敢胡乱交待,否则交待出一些她并不知道的秘密,那岂非是要出大事了!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反正你的事,我也不想再听了。”见他还是不肯老实交代,叶音竹冷哼了声,转身就走。白泽修连忙闪身过来拦住她,焦急道:“还有,**糖的事……我不是故意的,小九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
只是不想伤害,并不是不会伤害,哪怕是在情急之下,他仍然没有忘了自己要做的事。叶音竹没有漏听这句话中最关键的一个词,但她却装作没听懂一样,冷淡道:“说说你的理由!”
白泽修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解决白梨城的虫患,在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够办到。”
“在你来找我之前,我就已经答应大伟要帮他解决白梨城的虫患了,这事你自己也知道,所以你的理由根本不成立!”叶音竹冷漠驳斥。白泽修忽然红了脸,他小声嚅哩道:“如果我说,是因为你,你信吗?”
鬼才相信你的话,有谁会对真心喜欢的女孩下**药的,又不是心理变态。
当然,心中对他的理由万分不屑,她却没有多说。她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倒是要看看他要如何自圆其说,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将故事编得多出彩。
白泽修道:“第一次,在甫京见到你的时候,其实不太喜欢那样犀利无理的你。对你改观,是因为你的字与画。你知道像我们这种人的日子,早就如一潭死水般没有期望,也没有绝望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有趣的小人儿,竟会自编故事。因为无事可做,我便想了那样一个方法回敬你。
我是画了你出来,可是当那些画从我的手中被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时候,我如何能够预知,它们会从此深深的扎根在我的脑海中。眼前动不动就浮出来,偶尔还出现在梦里。
后来,在霸王山庄外的树林里,我意外看到你与独孤空那样香、艳的一幕……我忽然发现,原来你比我画出来的美了那么那么多……
我有试着去抗拒你给我施下的魔咒,可是最终却无力地发现,最终它将我越箍越紧!
我们年龄相距如此之大,我不敢承受被拒绝的后果,那会令我颜面扫地,受尽世人耻笑。甚至有可能连整个妖道宗,都会沦为他人的笑柄,因此我才会一时糊涂……
小九儿,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那个**糖吃了只会让人心情更愉快,完全不伤人的。”
白泽修这样一翻长长的告白,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仿佛当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当然,这本来也是一大部分的事实,可是,那一小部分的谎言却才是整个事件中最重要的部分。
叶音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其实说实话,她对他当真已经没有期待。今天若不是因为他的固执,使得她打伤了他两只手,她甚至都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无用的话语。
可是事到如今,是不是彻底断绝关系,已经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决定的了。只要他不愿意放弃,那么她就不得不与他这样干耗着,除非有一天,他们当真走到誓不两立的地步。
所以,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但是她该如何解决?
她现在已经修练到了邪法的第四层,有七伤帮忙,她已经可以在他不会察觉的情况下,窥视他脑海中的记忆。可是,她不想这么做,因为如果她还愿接受他的话,她还是想等他亲自向她坦白,而如果她已经决定不再要他,那么他坦不坦白又有什么关系,他的事与自己何干?
“小九儿,你怎么不说话?”他解释完了,却始终不听叶音竹发表看法,白泽修有些等不及了。叶音竹问道:“还有呢?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白泽修微微一怔,眸间多出了些许的受伤,他难过道:“是不是因为骗过你,从此我就不值得被你信任了?”
“若不然,你找个机会看看他的记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或许当真是你猜错了呢!”七伤叹息,他不是为白泽修说话,实在是这两个人你来我去,你虚我假的做戏看着他都头疼了。
还是早解决早安心吧!而且,说实话,他更相信丫头的猜测,之所以这样说,只是耸勇她去看白泽修的记忆而已。等她看到真像,若果真如她所说,也好早早了断,免得日后为了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心。
叶音竹其实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觉得自己没有猜错,从小到大她怀疑的事从来就没有弄错过。敏锐的感观与直觉,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可是听了七伤的话,她还是忍不住应允了:“那我要如何才能察看他的记忆,不被他发觉?”
七伤道:“你将小拇指的指腹,贴住他后脑上主管神经系统的脉络上,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将自己的气息小小的探进他的络脉中些许,用来传达他脑海中的记忆图象。”
转移他的注意力,这要怎么转移?叶音竹愕了,那可是要用手直接贴住他头皮的,不让他发觉这不可能,就算他睡着了她也做不到。
叶音竹星目圆瞪的时候,白泽修忽然俯头吻住了她的唇。叶音竹微微一愣,正要挣扎,却听七伤道:“送上门来的机会,好好把握!”
——先来五更,某非睡过觉再来哈~
【兽族谜案】026所谓意志坚定,不过如此
七伤的话让叶音竹微怔,而也就是在她怔愣着的那一会儿,白泽修已经迅速闯进她口中攻城略地。|i葵*莎@文(学^醉人的馥香狂猛袭来,叶音竹暗中恼怒,该死的混蛋,居然又用**糖。
叶音竹要退,他却是早已洞悉地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腰,手腕处虽然痛得难受,可是以他的实力这伤还不足以伤以根本。只要给他时间,半个时辰他就能让自己无碍。可是现在,他连这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在伤好之前,他得先得到她的谅解。
而且,他想要让她亲自动手治好他的手,如此方才连精神与心理上的创伤一起治愈。
叶音竹退后不得,她恼恨的揪住他的胳膊,抬腿用力踹他。七伤说得没错,这是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可是他们前一刻还在争执,若是一点儿也不挣扎,势必会让他起疑的。
因而此刻,她的挣扎没渗半点水分。可是因为他拼命的抱着她,论是她如何反抗也不肯放手,二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摆在那儿,所以她自然是挣脱不开。没多久,他胳膊上已经被她掐出了好几块青紫,腿上也被她毫不留情的踹了好几下,哪怕是强大如他,都忍不住感觉到生疼。
可是,就是不肯放!身上被她凌虐过的地方到处都痛,然而与**糖和她口中的馨香比较,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仿佛没有感觉的木偶人似的,他用自己伤了的手腕,紧紧扣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口中的糖迅速的渗出一层层死亡般诱、惑的甜美滋味,不停的渡入她喉中,并将她口中渗出的香津全部霸道的抢夺……
她激烈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变得缓慢,变得微弱……终于渐渐停止。|i葵*莎@文(学^掐着他手腕的小手变成拍打,然后变成揉捏再然后安静的搭在他臂膀上不再动弹。愤怒清冷的美眸缓缓的浮起了一层迷离的色彩,白泽修眼中无声的掠过一道喜色。
那原先只是霸道的想要征服她的狂肆亲吻,随着她的乖顺渐渐跟着变得缠绵,变得痴柔。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腰肢,一只渐渐向上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后背,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那搁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在不自觉间慢慢上移,从被动的仰首接受,到主动的踮起足尖追寻,她的手臂终于攀上去灵蛇一般挽住了他的后颈,在他肩后交缠。紧紧的依附着他,如同一根依靠着大树而生的蔓腾。
她开始主动寻求那**一样的味道,唇齿纠缠,几度失魂。
他试着自她口中退开去亲吻她的脸,却不料她嘟起小嘴主动移过来探进他口中。白泽修低低一笑,愉悦至极。这一刻,他自欺欺人的只记得她的追寻,而不去想,是否这些都是**糖的功劳。
如她所愿地将那一颗还剩一半的糖以舌递进她口中,他也如愿得以侵略她其他的位置,火热的唇一路往下,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开出遍地桃花,一直蔓延至性、感诱人的锁骨……
“唔……”一声娇媚的低吟,是对他最好的肯定与鼓励。
他眼中带笑,轻轻叼住她的衣襟往一侧拉开,亲吻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落在那高高耸起的山峰上……
叶音竹再次溢出一声吟、哦,迷茫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七伤愤恨的呼喝:“臭丫头,你在做什么?难不成,你当真心甘情愿被这个人骗一辈子么?”
迷离的星眸霍然大睁,叶音竹突然清醒过来,但是**糖的滋味与身上酥麻到可怕的感觉,不消片刻又让她有些昏沉了。为防再次沉迷其中,她迅速将口中的糖直接吞进了肚子里,搭在白泽修脖子上的一只手,迅疾而悄无声息的插进他乌亮的发中,遂渐靠近那一处主管记忆的神经。
终于触及,另一只手极快的从他后领里面探了进去,灵活的滑行到胸前,入手是丝绸般的柔滑。终于寻到了那突起的一点,小手调皮的围着它绕了两圈,忽然两指同时夹住,白泽修立刻倒抽了口凉气,亲吻微微停了下,而后又立刻更加火热的继续下去……
他不知就在她捏住他的一瞬间,另一只手在他头顶上也做了一个细小的动作,只是因为他所有的感观都落到了敏感部位,哪里能还记得去防备?
因为她主动向他寻找慰籍而欣喜,抚着她后背的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