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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音竹想了下,才抬头道:“那我今天晚上陪你,明天早上再回去。等清缘醒了,我跟鸿叔和兰姨说一声,立刻就回来陪你。”她答应的三年,注定要食言了,那么她总要还他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小世界。
从甫京城大队迁移到这里,少说也得三四个月吧!虽然三四个月相对于三年来说,太短暂了,可这已经是她能挤出来的唯一时间了。等到清缘与月如玉到来,她就必须保持公平了。
映岚想了下,点头道:“也好!”计划永远都是赶不上变化的,她现在是说了,可也许回去以后被什么事一耽搁,或许就没有办法赶过来了呢!就像当初她许诺他三年的唯一,他虽然很开心,但心里其实知道这个诺言或许她无法兑现的,果然如此!
今天,她向他间接的许诺三个月的唯一,他也知道也许她仍然无法兑现,可他还是很开心。承诺失约,并不是因为她不够诚心,相反他知道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说空口白话的人,每句话她说出口的时候,必然有着绝对诚的诚心。没有得到诺言兑现,但他已经两次得到了她的诚心,不是吗?
“岚,我对不起你!”映岚脸上毫不掩饰的欢喜与温柔,让叶音竹心痛得快要揪起来了。
映岚却笑着在她额上吻了下,道:“傻九儿,爱情不是等价交换,没有对不起一说。”如果不是因为不接受即死的传言,他相信她会与命运反抗到底。可是现在,她不敢死,因为她害怕自己死了,会有太多的人无法承受。
叶音竹道:“当然不是等价交换,我也会觉得对不起其他人。可是我对岚的欠疚,与别人不一样。”是的,不一样!他不一样的!
当初对独孤空,她爱了。现在看着清缘,她也会心痛,心痛到心脏裂开。对岑翰墨,她也很心疼很心疼。对月如玉,也是真心想要疼惜到永远的。也许她的心脏原本就该是由不同的几颗组合而成的,所以才注定了她的多情。可是她的思想最爱最爱的,还是眼前这一个。
其他人她也心疼,可是他们给她更多的是感动与怜惜,而不是爱的心跳。
映岚眸色蓦然一深,只是不一样,她都没有更深沉的甜言蜜语,也没有坚定不移的承诺。可是一句‘不一样’却已经足以抹平他内心里任何一个角落的些微不畅。
连酸涩的感觉都不再有,心不疼了,身体也不痛了,他欢喜到几乎全身的每一处都在激昂的歌唱,跃舞!
可是,他却只能傻傻地笑着,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她的话了。
叶音竹泯唇微微一笑:“真是个大傻子!”扶着他的手臂,足尖踮起,她抬头温柔地印上他扬起的唇角,细细啄吻。
他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而她满打满算也才一六八差不多而已,他不低头的时候,她得将两只小脚完全地踮起,以足尖支地倚着他,才能够够到。
映岚没有动,仍然是一副欢喜到傻掉的呆鸟样。他安静的站着,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微微眯上眼睛全心地享受着她的温柔。她的气息甜腻而又清幽,仿佛是糖果做成的勺,舀着一勺上好的香醇米酒送过来,却始终不肯送进他嘴里。盛着米酒的糖勺只是一次一次印着他的唇,在他唇瓣四周一点一点的沾上糖米酒儿甜蜜的味道。
那样调皮的,温柔的,罪恶的诱、惑着他去追寻。而当他试着伸出舌子想要尝尝这甜蜜滋味的时候,她却又总会灵巧地逃掉,换一个位置再继续她坏坏的引诱。香滑柔软的触觉,如羽毛挠在胸口,逗得人的心脏一阵一阵地收缩……他情不自禁地更加搂紧了她,自动俯下脸去将就。
只是柔柔的蹭着他的粉、嫩唇瓣里,一点香滑湿湿的伸出,小兔一样把他的唇当成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然后小兔似乎尝出了味道,忍不住又加大了舔尝的力度,再加大舔尝的范围……如此之般,终于慢慢地浸入他口中,在那一刹那,二人的身子都同时轻轻地颤了一下。
托住她纤腰的双臂不自觉收紧,映岚渐渐改被动为主动,而从未试过如此主动挑逗人的叶音竹已然是双颊似火,在他反攻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微微嘤咛了一声,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他的臂弯里……
——要不要看到幺儿被狐狸吃?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四面楚歌】147我们相爱,就是夫妻
这一次,映岚可没有再傻傻地放开她,紧张地去察看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渐渐迷离的狐目里闪过些许的笑,他微微弯身,将此时已然瘫成了一滩弱水般的人儿抱起,走至床边温柔的放下。
虽然很不舍,可却还是无声地自她口中退出,松开了她的唇。想要拉下她搂住自己脖子的手起身,却发现竟然拉不开,原本半眯着的星眸此时已经瞪得老大,她驼红着很不高兴地瞪着他。
映岚愣了下,笑着在她嘟起的唇上印了下,柔声道:“怎么了?”
“岚是个大坏蛋,我讨厌你!”叶音生气恼地抬腿踹了以肘支住,虚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怎么了怎么了?这话她要怎么回答,当然只能以此表示生气了。
她都已经很主动了,难道还要她直接把人扑倒吃掉才行咩!还是说,她应该直接跟他说,她想他怎样怎样?
映岚默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过来,虽然还是有些不懂风情,但他可已经不是原来的木头了。本来就泛着红丝的瞳孔,颜色再深了一些,他嘶哑着声音道:“等我们成亲了,我一定给九儿一个最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这是我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
兽灵族从来就没有什么成亲仪式,喜欢的话就直接住在一起了。可是她不是完全不知礼仪的兽灵族人,她身份尊贵,美丽大方,她理应得到一个最完美的婚礼。而他,不能给她好的,但他想尽他所能给她自己所能给的。
可是叶音竹的想法却与他不一样,她知道他对她好,可是现在成亲,肯定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了。她已经很愧对他,她也想要尽她所能的给她,她能给的。
她揽住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只要我们相爱,有没有那个仪式在那里,我们就都是夫妻。在做一个好丈夫以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做好一个男人的职责,满足你那个啥,不满的女人?”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声音了,脸敢跟着红到了耳根,可是温柔乖巧的视线,却是勇敢而坚定地迎着他深情疼爱的目光。
而映岚的眼睛已经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加深,他还努力地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问她:“九儿,你当真不会后悔吗?”
叶音竹摇头:“我的心是岚的,一切都是……”
“就算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不等她说完,他已然俯下脸堵去了她的呢喃,瞳孔中最后一丝理智消失,直接化成了血红色的妖瞳,就像是最珍贵剔透的红宝石,完美璀璨到不可方物。
虽然心理上对这样的事还有些羞涩,但他的动作却是无比的顺畅而灵活。因为她的身本早已不惧寒暑,所以平常时候叶音竹从来都只穿舒服爽身的单衣。而今正值盛夏,自然是更单薄的衣衫。
是她教了美虞编织方法,然后美虞让自己的姐妹编织出来的鲛绡,丝柔爽滑,冬暖夏凉。这些极品布料就为兽灵族带来了极丰厚的利润,而因为美虞喜欢,现在叶音竹大都的衣裳都是美虞亲手做的。
软滑的绸子只能靠腰带的约束,才能乖乖地贴上她细致无瑕如凝脂般的肌肤。当腰带被拉开,没有了那一道约束,外衣立即自动地从她耸起的胸口滑开,露出了里面粉蓝色的小兜衣,上面还绣着两个各拿住一支莲篷站在硕大的荷花上,开心地打着架的小娃娃,看样子像是无忧无虑。
那一副画面,当真是一派的无忧无虑。绘着小宝宝的兜衣,看起来有点儿孩子气,可却也是说不出的诱人。
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形,那时候看着她不着片缕的身子,他明明就没有任何感觉。然而现在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只是看着她纤细粉嫩的脖子与肩膀,他却已然是兽、血、沸、腾,激动到完全不能自制了。
果然,爱,会让人疯狂!
火、热的吻离开她的唇,渐渐往下吮、过她纤细的脖子,而后落上锁骨,辗转流连……
这一刻,火系兽与生俱来的温度,因为情(谷欠)的腾然而急速上升,不会烫伤她,但却热得她不自禁地颤栗。叶音竹只觉得思想变得越来越昏沉,几乎已经无法去思考任何东西。可是,当他的吻渐渐向下,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毫不客气地含住了最顶上那一株小小的花、芯时,她突然打了个哆索,清醒了过来。
上一次,也是这样,想起那时候的惊吓,她还有些心有余悸的。
“九儿!”映岚虽然很激动,但却还是细心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她,无声询问。微微的喘气,带出一丝丝的醇香。世人总说狐臭狐臭,可为什么他身上的气味这样好闻呢?
亮丽的血瞳,桃红的面颊,唇瓣已变成了火焰一样的娇|艳色,泛着一层水润水亮的光泽,妖异而惑人。
原来男人情动时,也能这样风情万种。
也或许,只有他才能似含、苞待放的鲜花,如此诱人吧!
“我想起上次无忧那个小坏蛋了。”叶音竹红着脸道了一声,抬手一挥在房间里施下了一道结界,而后才小声道,“这样,就不用怕被人打扰了。”
映岚微一扬唇,低下头去继续,然而这样隔阂的亲|密已经满足不了他,修长的手指一勾,很轻易地就扯掉了她碍事的胸衣,毫无阻碍地将那一株早已被他逗弄得傲然挺|立的小红|果全然的含进口中。一只大手不客气地攀上另一边不轻不重的揉、捏,另一手已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当他火热的肌肤全无缝隙地贴上自己时,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