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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帮着操办!”
“行!你直接找我大哥说就是了!这事儿我跟他打招呼!”李笑锦应着,等李桂珍走了之后,叫来李元喜商量,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他,“还不知道她们能拿多少银子,办成啥样,先用这个银子置办吧!”
李元喜知道李笑锦也是想尽一份心,没有推辞,拿着银子回了家。
李桂珍正跟柳宝林商量宴请村里要用多少菜,待多少桌,大概花多少银子,柳宝林经历过几宗事儿,对宴请村里已经摸清了。不过自家不在乎那个银子,席面上的东西都是用最好的,把花的银子降了几个等次给李桂珍说了。
这边准备起来,李慧珍却迟迟不来。
李桂珍脸色有些不好,她提前好几天让刘家的人给捎了信过去的。没办法,要买的东西算出来,她先出了银子垫上。
一直到腊八过了,李慧珍一家才姗姗而来。不等李桂珍说话,李慧珍就先声夺人,“正好我给爹办丧礼,你给爹过周年。正好到三年除服的时候咱们搁一块办!”
李桂珍脸色一僵,眼神有些冷,抿着嘴没有说话,回去又拿了十两银子给李元喜,让他买置办酒席的菜。
宋延年问了李桂珍花多少银子,看着那些东西李桂珍花的银子置办不出来,就跟脸色不太好的李慧珍说,“你看!我就说了,李笑锦肯定不会不出点!她是爹收的徒弟,这李家村的一众人又都是她们家乡里,宴请她们也是应该的!给爹尽孝!”
“三年大半的时候我们也得出点!”李慧珍皱着眉毛提醒宋延年。
“知道!知道!”宋延年说着,就在陶窑厂里转悠。
前两天刚出了两窑陶器,都是送往京城的花瓶和文房用具。
宋延年看了一圈,眼里忍不住的羡慕,伸手摸摸这个,拿拿那个,“都是好东西啊!”
立彦跟在后面,“这都是刚出窑没几天的东西,不能用手直接摸,会留手印的!”
宋延年看立彦和别的小子们手上戴着棉布手套,随口应着,不再到处摸,跟立彦套话,“你们窑厂不是还出瓷器,我来几次咋没见着!?”
“我们这个窑只能出陶器,烧不出瓷器来!瓷器在别的地方烧呢!”立彦笑眯眯的回着话。
“在哪烧的?”宋延年立马追问。
“在里面的加工坊!”立彦指了指离这边很是有一段距离的加工坊。
宋延年一早就看到了的,不过那边写了一个大大的一个牌子,禁地,寻常人不让过去,门口还有两个狗守着。
在看了一天之后,宋延年发现每年早上立博立彦几个都会牵着狗出去遛狗。
所以在李郎中过了一周年后,宋延年没有急着走,而是拖拉着多住了两天,赶早起来,趁着立彦去遛狗,别的人都在练武,悄悄摸到了加工坊。
这加工坊是春上的时候盖起来的,专烧瓷器的,平常也只有李三茂和立博立彦,邓大朗几个工匠可以进来。守门的两个狗也都认识几人,只要换成别的人,一靠近就咬。
宋延年看加工坊的墙不是太高,就是墙头长着不少草,有些奇怪,搬了两块石头垫在脚下,爬上了墙头。
院子里没啥奇怪的,宋延年猜想东西可能都在屋里,正准备翻墙过去,立彦突然牵着狗回来了。吓的宋延年一下子就送墙头上摔了下去,扭到了脚。还不敢吭声,不敢叫嚷,费力的把石头拨开,瘸着脚,强忍着疼,快步回了住的地方。
立彦牵着狗,看着宋延年跑走的样子奸笑两声,摸摸两个狗的头,继续去遛狗。
回到屋里的宋延年却发现浑身痒的难受,而且越抓越痒痒,实在忍受不住,脱了衣裳一看,起了一层小疙瘩。
他跟李慧珍说的崴着脚是上茅房崴的,只是身上起的小疙瘩,其痒难耐,那就不是上茅房沾上的了。
“这大冬天里也不能有虫子咬,不会是中毒了吧?”李慧珍毕竟跟着李郎中长大的,一下子就猜到了。
宋延年吓的脸色一变,立马就对李慧珍交代了。
只是李慧珍也不认识那是啥样的毒草,见宋延年都挠破了皮,也不敢找胡大夫看,急忙拾掇了东西,跟李桂珍和柳宝林打了招呼,就匆匆回德昌县去了。
宋延年回去立马就看了大夫,那大夫却也没有解毒的办法,只开了些止痒的药给他,但那些止痒药也治标不治本,没几天宋延年身上就抓烂出血化脓,一直到过了年,伤口结痂这才好起来。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立彦很是得意的把整治了宋延年的事儿分享给一众师兄弟,“那是几种毒草混合一块种的,除非有咱们的解药,不然他非痒痒到抓烂,然后起脓疱,过年都不一定能好的了!”
“就你最阴损!”立博笑眯眯道。不过不等立彦反驳,接着又道,“快把消息告诉师父,让师父也高兴高兴!”
“不阴损等着被人算计啊!?”立彦得意的哼哼一声,把消息传给李笑锦。
李笑锦给立彦回了仨字:干得好!
“种那么多毒草,终于派上用场了!”李笑锦抱着儿子闹闹嘀咕,那些毒草年年都长,年年都修理,除了开始想偷个桃摘个枣子的人沾过,她陶窑厂这边就没抓到过人。
“那是没抓到!”谢楚宁觉得不用他这样,就李家祥的身手,在陶窑厂打个来回都不成问题。
“现在不是交给你了,保密工作做得不好,责任在你!”李笑锦现在是专业奶妈。
“那边有人看着!不过李桂珍不是说过年前要走的吗?”谢楚宁想到李郎中一周年过完,没提要走的李慧珍,忍不住皱起眉毛。
李笑锦愣了下,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毛。
正说着李桂珍,那边李桂珍过来了。
“我爹周年过了,我们也该走了,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这些东西是给孩子的,算是我们一点心意!”李桂珍说着拿出两个白玉吊坠,都是小猴子。因为俩孩子是猴年九月二十三出生的。
李笑锦看玉色不算绝佳也是上乘品,推辞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孩子又戴不住,还是收回去吧!”
“这也算是我爹的一片心意,要是我爹还在,看见俩孩子还不知道多喜欢呢!这两个玉坠你就收下吧!”李桂珍硬是留了下来。
李笑锦留了她们娘俩吃饭,李桂珍整顿饭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似的,吃了饭没有多待,说是还得收拾东西,就带着路峰走了。
李笑锦心有些发沉,谢楚宁当即就让人去查了李桂珍。
李桂珍却什么动作都没有,带着路峰搭了车,一路往南边去了。
谢楚宁派了人跟着,一直到过了年李桂珍跟家人团聚,都没有发现有异样的地方。
李笑锦觉得自己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日子也到了何氏过一周年。
孩子交给奶娘和谢夫人带着,李笑锦和谢楚宁提前回了李家村,李笑梅和刘嘉也早早过来了。
李元喜给何氏扎了纸房子,和纸人子,在十四这天大祭祀的时候烧给了何氏。
病好起来的王氏也过来了,扶着张巧丽的手,哭的老泪纵横。她以为自己活不长要死了,却没想到何氏竟然走在了她前头。
“奶!你身子不好,快别哭了!大娘去世的时候你就大病了一场,才缓过来,快别哭了!”张巧丽红着眼劝王氏。
王氏摇摇头。
柳宝林见她大老远过来,想了下,没把王氏往外赶,让青草给她搬了凳子坐,端了碗热汤。
张巧丽喝了汤,叫了李子焕和李子诚几个,给几个人一人发了一个小荷包,里面装的铜板,“是压岁钱!”
李子诚很喜欢那个小荷包,要往身上戴。张巧丽笑着给他挂在了脖子里。
柳宝林忙的脚不沾地,晚上才发现俩孩子带着荷包,跟李元喜说,“这个张巧丽倒是心巧,给几个孩子都发了小荷包,还装了二十文钱压岁钱!”
“每年都送药钱过去,不过是几个铜子哄孩子!”李元喜不在意。
柳宝林却留了心,然后没几天,张巧丽就带了家里做的酱送过来,“奶的病这两天已经好转了,让我来告诉大堂哥和嫂子,不用再送药过去了!这个时候正是青黄不接,奶自己晒的大酱,让我送来点。奶她身子不好,我帮着做的,不太好,没敢送太多,你们要是吃着好,我再送来!”
柳宝林很是客气的收下了大酱,回了两条鱼和一块肉给她带回去。然后带着大酱让唐俊华看过之后,转手送给了月下楼的伙计们吃。来看李笑锦,顺便跟李笑锦提了提。
“这边也送了小荷包,大姐那边给皓儿也送了!她想干吗?”李笑锦指着碧玉找过来的两个小荷包给柳宝林看。
“应该是借着机会走动,我就是提醒你们一声!”柳宝林觉得张巧丽跟王氏一块长大,处处照顾老人,心底应该还算不错的。不过人心谁也猜不准,当初收留梁小英,后来谁也没有想到她要攀高枝儿,还逼死了她婆婆。
“他们家要是有眼色还有安生日子过,没眼色的趁早说话,端了他们!”李笑锦对南张村的那家子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我看他们也不敢!你知道这事儿就行了,我再去笑梅那跑一趟!”柳宝林叮嘱她两句,又去了李笑梅家。
不过张巧丽却没有再上门。
碧玉拿着荷包给了外院的小丫鬟玩。
京城传了消息来,盛世风华陶瓷店拿下了宫里的器具用品供应,送来了一张供货单子,有各色陶器,还有不少瓷器。跟以前采办的东西不同,这次是分了等级的。妃位和嫔位以此类推,连宫女太监都有严令的等级分化,用的东西都不一样。
为了不暴露李锦枫和唐俊华,拿下器具用品的贡品供应,她们是通过正常渠道,竟然花了大半年的时间。
“怪不得马文超死咬着不放,光这些器具一年下来都